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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等花火

等花火重回文学:历年中长篇小说总选5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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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 15:2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部:《白小杏没有咪》

《白小杏没有咪》

(1)
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白天我问白小杏去哪,她那时头发很长,当然直到我们做那种事的时候,她头发的长度都在我至少三倍以上(这和我年复一年的剃光头有关),但她那时的头发确实很长,还很香,那种香直接可以勾起任何男人的力比多,我当然不例外,不过我一直没告诉她这件事,但另一件事我得告诉她:我喜欢她是因为有一次她在村边小河洗澡我第N次偷看的时候发现她屁股上有个疤,而且很大,我忽然在一瞬间产生了如下想法:屁股上有个疤的女人一定命运多舛,而卜卦的早在我生下来尿第一次童子尿时就已经断言我一生命里犯贱,可以冲淡任何不幸女人的命谶,另外要阐述一点的是,我看上白小杏,还有一点就是我恐怕是早早在内心里爱上她了,这个判断的另一推论是:不管白小杏屁股上有没有疤,我都将在半年后那个夏天,去摸她的两个奶子,所以说她屁股上的疤,只是导致结果的次要矛盾,而不是主要的,主要的还是我喜欢她。

关于白小杏那时的特征还要指出一点的是,她胯部很大,屁股视觉效果很NICE,我用一个洋词形容说明:一、我够贱,二、还是我够贱。

曾经白小杏的妹妹在我跟她玩小鸡鸡进洞游戏时十分诡异的对我说出一个事实:白小杏没有咪。这个论断至少说明两点:白小杏的妹妹那个时候判断有咪没有咪的标准果然如善良人们恻隐的那样,是以她妈一奶子能把驴腿砸断的特大号标准来执行的。另一点,白小杏对她姐因自己的辈儿洒而招致过多男人的觊觎表示出来人性上应有的嫉妒。

“她没有咪。”白小杏妹妹眼望远处夕阳若有所思,那天东风破,栀子未开,天下微雨,我有抱她的冲动,可我忍,我要抱的第一个女人只能是我爱的,不爱,她要抱我,我除了打她,完了还要责怪她的不矜持与不理性以至给我留下了终身阴影。我说她没有咪谁有咪?白小杏妹妹十分辛辣的指出了一个人,就是她自己。可她梦想着一双大毛手伸向那个区域的梦想只能等到她结婚的当晚被他男人来执行。而三天后,当我摸了白小杏没有咪的咪并告诉了她妹妹的那句关于她乳房的著名论断后,白小杏的脸上出奇的恬静,白小杏嘴里咬青荇,抬头看蓝天的表情,至今回忆起我仍唏嘘不已。

白小杏,你死了我也爱你。好,这是你的说的。白小杏依然不看我,她的眼神里的忧郁与青色的味道是在这个时候流入我的感觉系统并让我忽然心里生烦躁,我盯着白小杏,试图平息自己话儿的长度过分延长,在一次次的努力下,话儿逐渐娇小下来,这避免了若白小杏一不留神看到这一幕的尴尬,我对话儿的这种收放自如的处世态度持肯定意向。

我告诉她我喜欢她是因为我知道她屁股上有个疤,我首先爱上了那个疤,近而爱上了疤主人,可她不信,她这次十分严肃的用左拳打了我的左肩,说我还不如一个疤?我摇摇头,说你别逼我,我的审美一向与众不同,内心有些紧张,生怕她再提一些更古怪的问题,使我对内心没法交代,幸好她接下来只是愣愣的靠我肩膀上了,并用那只刚打了我的手以平放的姿态抚在我胸口的胸毛上,在这里要交代一句:这个意象十分具有浪漫主义倾向,除了抚胸毛那段胶片。

“你还没把我姐那个?”白小杏妹妹以出乎我意料的语气质问我是在村口的河边,稻花絮天上飘,鱼在河里洗澡并游动,“恩,还没,怎么,勾起了你的伤感?” “那倒没有,只是你这样是害了她,你不摸她咪,她咪永远也大不起来的。”白小杏妹妹毋庸置疑的这句话像一阵警钟敲响在我心里,我忽然意识到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完全是我的失职,作为一个一生命里犯贱的男人,如果不能利用这点优势造福自己喜欢的女人,那真的干了浪费资源的荒唐事,这无论从动机与后果上来说,都将不堪设想。所以事不宜迟,我于乙丑年开初到年末分别在村河边、桥下面、猪圈边、她家菜园最深处等地不下数十次的摸了她没有咪的咪,面对我的第一个长咪帮扶对象,我做到了倾情演出,问题是在最初的几次白小杏都是在我摸的时候毫无动静,而我的手一但离开区域她便歇斯底里像刚喝了假治癫药,我的头发就是在第N次被她揪后开始加速脱落,所以在全村人质疑的目光中,我不得不年复一年以光头示人,在这点上我是有怨言的,开始我不敢说,后来等白小杏渐渐顺着了我的意思死心塌地让我摸的时候,我严肃的告诉了她,白小杏的回答十分干脆且有种中华儿女多奇志的感觉:你活该!


(2)

曾经我对白小杏说,你有时身上是烫的,她问有多烫,我说很烫就是了。这句话表明,白小杏曾让整个身体接触过我的身体,而且我清晰的记得那是一个河水即将决堤的拂晓,因为就在我准备用嘴唇逗弄白小杏的哺乳器官时,大堤终于被冲垮,我把白小杏两手举起,扛在肩膀上,准备带她到安全的地方,这我完全可以做到,村里面没人不知道近一米九的我曾三巴掌拍死一只黑熊的事迹,而这也是白小杏他爹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却不得不对我与她女儿的半公开私情保持应有的缄默。

当我把白小杏扛到一棵粗且高的槐树上并暂时把她安置在最高的树杈上时,白小杏妹妹的声音便从不远处进入我的耳道,我和白小杏同时顺声望去,始见她妹妹正一本正经的爬在一个大木盆上,无忧无虑的准备随波逐流了,我提醒她妹妹这是不行的,白小杏的眼里闪过的一丝厌烦被我清晰捕捉,但我并没给我马子面子,还是用长达一米五的胳膊顺利的把到了她妹妹并把她提溜上我们的槐树,说时迟那时快,我刚把她妹妹扶到树杈上,那只木桶就无情的撞在了一块礁石上粉身碎骨了,而这也是事后白小杏与她妹妹的焦点争端之一,白小杏认为我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救起了她妹,所以她妹的救命之恩要算在她白小杏头上,这时她妹妹的头立刻就会摇的像拨浪鼓摇的差不多了不慌不忙的停下告诉我们:我救她完全是自愿甚至带有喜欢的因素,不久俩妯娌爆吵的声音升起在屋内时,郁闷的我总带着满腔哀怨去瞅屋外大叫驴屁股上的疤,以此来减轻心中的压力,数次后,我发现:这个方法很有效。

大水淹没了整个村庄的时候,白小杏想起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事:我送她的第一根红头绳还在她屋里一个匣子里。她话音未落我已二话不说的一个猛子扎出三里多远了,半小时后,当看见我一只手举匣子一只手划水的出现在她视线时,她原本焦虑的脸上立刻荡漾出一种感动与幸福,而白小杏妹妹看也不看的继续削她手里的一根槐树枝,右手的刀片替她发出寒凛凛的抗议的白光。后来白小杏在与我吵的最激烈的时候我一提这茬儿,她原本张狂的怒气就会止于风中,她随后便会爬在我身上然后开始咬我肩膀,直到确信已经咬烂了后,才会悄悄伏我耳边说:抱着我,别怨我好吗?

后来我还记得解放军哥哥先把白小杏妹妹放在救援艇上,然后示意我和白小杏慢慢从树上下来时,我揽住了白小杏的腰,然后一齐打着旋儿跳到了艇上。这个动作在我内心里一次次播放的时候,我自做主张的使用了慢镜头来播放打旋儿跳艇的那个动作,我认为无论从美学效果还是哲学意义,这个动作都值得我一次次在以后的岁月中为自己播放,多年后我问白小杏我对她的哪个动作最另她记忆犹新,除了破她处女身那天外,这个动作稳居第二位。


(3)

你醒了。白小杏一脸柔和的俯身端详我,让刚睁开眼的我不好意思,白小杏说喏,吃吧,我接过来摸一下就知道是一块馍馍,白小杏告诉我俺仨已被安全转移,现在在邻村的临时帐篷内,我抬头果然头顶全部军绿色的帆布,我低头吃馍,饥饿甚至在刚才我昏迷不醒时也没忘轻慢的挑逗我,不然我不会连做三个梦都是我一掌击毙三只熊兴冲冲的坐在野外吃烤全熊。

我妹刚才来过了,给你,她给你拿的。白小杏递给我一只烧鸡腿时脸上明显让冰固定了一下表情,所以我接过鸡腿时还是懂事的装了一下轻描淡写与漫不经心,并说这傻丫头。你不吃吗?我想摇头但这实在与我内心的真实想法太南辕北辙,无奈我首度用沉默回应了白小杏,白小杏的不满意立刻被秋风裹着一同吹过我的耳鬓。

一天后,我总结出了人生中第一个重大人生感悟:烧鸡腿与馍馍的味道不一样。


(4)

她没有咪。白小杏妹妹转着水灵的眼珠对我说这句时白小杏不在村里,她妹妹穿着能把她奶头清晰凸出来的衬衣在我看来,有些好笑对于一个十四岁的女孩来说。但接下来白小杏妹妹的一席话还是让我瞠目结舌并不知所措,“我看见你话儿了,很小。”她的表情如此庄严当然是我始料未及的,我认为她要是想给我面子,当时说这句重大话语时就应该适当的害羞一下,她没有这样,她没有给我面子,所以后来在一些事情来临时,我当然睚眦必报的不会给她面子。

傻丫头,再乱说,小心伸舌头被鼻涕噎住。我不得不拿出比她大一岁的优势在合适的机会吓唬她了。可她竟嘻嘻嘻的笑起来然后兀自指着我鼻说大婶你好傻,我的惊骇是因为她不但侮辱了我的性别,而且侮辱了我的智商,这在一个注重自己形象营造的小伙子那里是不可原谅的,所以我伸手把她平放在膝盖上,然后扒开她的裤子然后用手打她的屁股就显的顺理成章,但事情再度向不利于我的方向发展:白小杏妹妹扭过头满眼妩媚的注视我并想用左手来握我的话儿就是她的不对了(当然我的话儿因此伸长狠狠的顶了一下她屁股就更不对了),局面陷于失控中,我瞬时一片空白,控制不住自己的血液上涌了,我没想到白小杏妹妹不但不怕男人打屁屁,甚至因此占据了主动,这实在超出了我的预想,我对我的预想与实践差异如此巨大,至今仍报有深深的悔意。

当我从白小杏妹妹身上下来后,我的话儿竟仍倔强的血脉喷张,我对它的这种表现极不满意,就在我举起石头准备狠狠的惩罚一下它时,支撑在地下的手触碰到的一些粘稠且带着热气的液体引起了我的兴趣,我放下石头把那只手抬起后才发现那些液体是血,我一愣,看看白小杏妹妹,才发现血是从刚才被我的话儿占据的部位那儿流出的,我二次一愣,怔怔的看白小杏妹妹,心跳马上急促起来,准确的说是心很慌,我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凉,满身的汗被风一吹凉飕飕的,我不适应,就去穿衣服,一件件穿起来,心里乱的很,不知怎么办好,感觉很累,身体和心都很累,我去看白小杏妹妹,见她仍直挺挺的躺在草甸上,我穿上衣服站起来背对着她说我走了,她开口了,说就这么走了?我不敢吭气,她说你过来,我走过去,她说你抱我一会儿,我很害怕,想了想,就坐在她身边把她抱住,我感觉她像水一样软,白小杏从没有这样过,我抱她那么多次她都没有这么软,她说你摸我心跳的好快就把我手拽起放在她左边的乳房上端,我感觉她的心跳的快是快,但没有我快,我的比她还快,我感觉我的心已经要跳出来了,不,已经跳出来了,对不对?她靠我胸口说没什么的,你早知道我喜欢你,对吧,没什么的,给谁都是要给的,我愿意,关键是我愿意,对吧?我想说话,但白小杏妹妹用手指堵着我的嘴。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 15:22 | 显示全部楼层
(5)

有一次,也只有一次,白小杏那一刻的容貌进入到我的记忆系统内,并深厚的扎下了根,我把白小杏三个字输入回忆系统后,首先出来的就是那个形象。她当时穿着红色的连衣裙,就像卡门跳弗拉明戈舞时惯穿的那种,白小杏不偏不倚的穿起来煞是夺人眼球,当然她用一根木条穿过她浓密的发辫用做发簪完美的起到装饰的效果,与古代美人将花朵插在发间衬托婀娜同工异曲,她光洁的额头上贴着几丝发梢,发质颇乌黑浓密,像黑色的瀑布从顶端一落而下,当然我自己写到这里都认为我的用词有些偏完美了,但如果从自然主义叙事的角度来说,我最好还是这样一五一十的把当时的真实面貌还原给大家,我想,这也是纪念白小杏的最好方式,她按照她原本的面貌又在我的文字中活了一次。

白小杏那天还有几点与平时不同之处。首先是她第一次用胭脂涂在自己的两腮,我认为她这样做是有用意的,根据精神分析,我不得不怀疑她这样做的时候加入了性暗示的成分,况且白小杏的嘴唇当时也涂的惊人的鲜红,仿佛熟透的摆在鼻翼之下的两片樱桃,而且她的单凤眼角处用粉色向上挑起,竟像花旦上妆后的眼角处理,她一寸长的脚上被透明的凉鞋包裹,脚趾露在外面,脚趾上涂了和她嘴唇颜色一样的指甲油,甚至和她手指甲上涂的指甲油颜色毫无二致,白小杏就是用这双手向在远处正等候她的我招了又招,我看到后本打算蹦蹦跳跳的过去,但临时改变了想法,就在背后反剪着双手学我爷的姿势老成持重的走了过去。

我裙子好看么,白小杏问这句时语气轻轻的,像一只蜻蜓停在荷叶上又轻轻拈翅膀飞起,我受用在这种语气和由这种语气营造的氛围中,我甚至一度认为这已经是天堂了,天堂里,一树碧绿,河面上飘着几朵白花,透过清澈的水面你能看到河底的砾石和小鱼,十几朵云就在你头顶的天空上贴着,以立体的造型被你仰头微看,姑娘问你“我裙子好看么”你把她的语气比喻成蜻蜓停在荷叶上……这一切过于美仑美幻,以至于很久以来,这场景是我怀念白小杏的唯一去处,只要我想让白小杏在我回忆里出现,我就会把她安排于此,我还会让她在回忆里十分美好的以银玲似的笑声回应我的说笑,很多年以后,回忆起我与白小杏的前前后后,我认为至少在两点上,我是对得起白小杏的:一是我没有能够夺掉她的贞操,二是我为她营造的回忆场所实在唯美。


(6)

你还没有把我姐姐变成女人吗,你不觉得做女孩很累吗。白小杏妹妹在那晚之后首次与我单独会面时扔出的这两个反问句,着实让我既迷惑又忐忑不安。当她蹦蹦跳跳晃着胸前的两团白肉向我而来时,只有她的那句“她没有咪”在我的惊慌中反复播放,甚至这句话在我的符号系统中成了她唯一的解释,甚至在某种抽象意义上,“她没有咪=白小杏妹妹”这样的命题完全成立,而不至被划入伪命题的行列。

没有吗。我点点头。我告诉我姐姐你那样对我了。她说完哈哈大笑,我放心了,但对她不合时宜的调皮行为有些焦虑,从这里流露出的不是她的天真和不谙世事,我们应该看到的是这层意义:处心积虑后的过分早熟,戏噱被她引诱的当事人如随口哼了一首儿歌。说实话,这另我惧怕,甚至一度我决定变成一只蚊子或苍蝇钻入她的脑袋,看这颗生长了十四年的物质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也就是在那一天,我得出了我的第二个人生重要感悟:鸡腿与馍馍的差别是------鸡腿爽的是表面的口腔中的味蕾,而馍馍满足的是深层的决定究竟饱与不饱的胃,所以想好吃就选鸡腿,别管饱不饱,它满足的是短暂的快乐,而想吃饱就选馍馍,这样得到的快乐更扎实一些,长久一些。


(7)

让我看看你的话儿,白小杏妹妹以近似命令的语气在树丛深处对旁边的我说,天色已晚,蝙蝠一堆堆在距我们头顶不远的地方盘旋,争先恐后的注视着这两个即将犯天下大不韪的孩子,它们注意到男孩尴尬的红着脸,长达一米九的身躯踟躇在绿叶掩映中,月光会从叶缝间渗在女孩修长的手臂,男孩见女孩向自己靠近,竟表现出一种不应有的退避与躲闪。

我躲开白小杏妹妹的第一轮进攻后,她马上对我采取了地毯式的轰炸而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就像一只母狼终于还是捉住了大斑马,大斑马再雄壮,怎是母狼的对手?所以我的命运也就昭然若揭了,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再让自己那个搁置我话儿的部位再出血,而且她的叫声也不再像上次那么尖利与难以忍受,而显得柔和与舒展的多,我甚至有些陶醉但不敢久于耽搁,完事后蝙蝠久久不愿散去,愿意继续留守观看这免费的饕餮视觉盛宴,我连拣起一根树枝去砸它们的力气都没有,白小杏妹妹也并没有对陌生物种的这种偷窥行为表示一些应有的愤慨和不适,她戴了三次乳罩而没能把乳罩戴上索性把乳罩从中间撕烂,骂骂咧咧的把她头顶上方的一根树枝拽住,把乳罩挂在上面,然后默数一二三后,将之像用抛石机抛掷一块石头一样“柔”的抛弃在丛林深处,然后又要让我当她的马,她要骑在上面,她笑嘻嘻的把我拌倒(当然我有点愿意),然后穿着内裤骑在我背上,嘴里喊着“架架”,她扯着我衣领当缰绳,两腿紧紧夹着“马肚子”,时不时用光脚踢两下我的话儿。

好了,我玩累了,放我下来吧。那你不把我们的事告诉你姐姐。我偏说。那我就不放你下来。不放就不放,我爽又不是你爽。又踢我话儿一下,然后扯着五音不全的嗓子唱起了山歌:

“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想起我的阿黑哥,在山岗……”

你怕了?不,我摇摇头,并尽力不让虚汗再次展露在我的额头上,可她还是懂事的用手擦去我额头的汗水并说别傻了,来,让我抱一下就好了,然后像抱大猩猩一样让我的头抵在她胸上,我感觉软绵绵的,也就不再反抗,忽然间我想起还有一个女人也是这样对待我的,可那人是谁我却怎么也无法让她的形象在意识里具体起来,后来一生下来就成了孤儿的我慢慢明白:那个女人,是我集体无意识里的形象,她是我娘。
 楼主| 发表于 2009-12-1 15:23 | 显示全部楼层
(8)

当天晚上我们没回去,其实我们也没有地方去,大水冲了我们的房子,并且至今白小杏与她妹妹的爹妈是死是活我们无法知道,村长动员民兵盖的几排简易竹房成了我们的临时居所,我们极不喜欢可也无可奈何。

我姐出去了。恩。你喜欢我姐还是我。我不吭气。她打我,握紧小拳头砸在我肋部,我觉得痒,盼望她再多打几下,她用尽全力带给我的肉体享受只能是越来越痒,在合适的时候我握住她的手,使她像被捉住前蹄的小鹿虽有活力可动弹不得。

从山口处开始灌进来一大堆风,风把竹林上的叶片打的沙沙响。有星光、月光,我每仰起头看时,它们便让我看个够,我是说星光月光有时候是慷慨的,它们不躲躲藏藏,这比洗澡时拉个帘子怕人偷看的娘们强,所以在一瞬间,我爱上了星光月光,也就显得合情合理。

白小杏妹妹的双眼皮眼睛一会闭上一会睁开,她正沉浸在这种有趣的游戏中不能自拔,她时不时在眼睛睁开着时瞄我一眼,准确的说是瞪,因为她的眼仁直径在看我的时候出奇的大,她甚至不顾将眼白过多露给我的尴尬,后来我看见小媳妇儿翻白眼时总想起白小杏她妹就源于那一刻。

你起来,她命令我,我晃着长腿刚起来一半,她就再次愉快的把我拌倒,然后骑在我身上用左手握一下我话儿说还没硬,右手掐着我脖子,想把我掐死,多亏我脖子硬没让她得逞,可她有些着急了,把绑辫子的黑头绳解下来,慢慢绕在我脖子上,再次试图把我勒死,这次由于我的脖子再硬也抵挡不了,我的焦虑才不紧不慢的出现在我的意识内,我才握住她的两手使她无法用手朝两边拉绳子,她急了哇哇大叫说干嘛不让我勒死你,我一时找不到答案,但有觉得我这样做准没错,于是不回答她只管保持着这个动作,后来她累了我也累了,她从我身上滚下来说好了,我不勒死你了,我把她手松她,她扇我几巴掌,一看没打出鼻血,无不失落,慢慢把头靠在树干上,一副绝望百无聊赖神情。

我说你跟你姐大不一样,她说有什么不一样,我说一个天一个地,她说那我是地还是天,我说无所谓,我这就一比喻,她哦了一下,又用光脚踢我话儿,一看没踢歪,又踢了几脚。风有些烈了,像烈酒浇在火焰上,像一头母狼坐在公狼肚皮上采取上位姿势性交。

我抬头继续盯星光月光。她故意扭过头不看我,过了一会儿二话不说的靠我胸前说她累了,我想笑,但怕她踢我话儿,就忍住了。她手小小的,我抓着,想到白小杏,我又放下,她直觉可能过于强烈马上抬起头让眼光像电一样射向我,然后硬把手放我手里说抓着快,我就抓着,但心里是不愿意的,所以抓的时候有些紧,许是疼了,她过了会自己抽出来,兀自揉了揉,然后把手放在我胸口,凉凉的,我也不敢说凉,就那么像抱着一个小白兔。

我说咱不这样了以后,她说咱本来就没怎么样的,我说不是,咱已经怎么样了,你想想你姐姐,她说没事,我杀了她,她轻描淡写,我说你试试看,我先杀你,她说来呀来呀,抓着我的手,把头往我脸前靠,我没有动,说你还小,不懂的,她说龟儿子才小,我就是要做你媳妇,谁也改变不了的。我看着一脸坚定的白小杏她妹,苦笑了一下后显得哭笑不得,我嘟囔着十四岁个女娃娃知道个求,她不满意了,就用嘴咬我的肩膀,用头撞我的前胸,用巴掌匡我的脸,用脚踹我的肚子,我觉得痒但很烦,她在我身上活动了一个钟头后许是累了,就不哭了,停下来擦了擦泪,扭过头去不看我,在转身一刹那我见她的眼眶里重新涌上了新一轮的泪时,我恻隐了一下就想去搂过她的头靠在我肚脐上(注:当时我们都站着,以她的高度她只能靠在我的这个部位),可她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她迅速躲开我伸上前来的手,跑到竹林深处去自己哭了会儿,我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于是百无聊赖中不得不仰起头来继续拿星光月光说事儿。她哭了会重新站在我面前,像没事人一样往我肚子上一坐,握着我的话儿,我想赶她走,可全身发麻就暂缓了行动,可她忽然用力一握,一脸平静的对呲牙列嘴正享受在巨痛中的我说:咱们走着瞧。


(9)

三天前回来的白小杏此刻与我并排走在竹林。说真的,若不是她再三执拗,我再次踏上这片不凡之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白小杏的发丝时不时碰我脸与臂,她穿白连衣裙抹眼角涂红指甲的姿态着实让我大吃一惊(与她穿红连衣裙那天相隔百天),她与“天堂似的那天”几乎吻合的装扮(唯一不同的是裙子的颜色),使我在一段时间内对她这么样做的用意感到费解,所以我不能确定白小杏到底是在那一刻就知道我与她妹妹的事,还是据她自己和她妹妹说的那样:在半年后的春天。我认为在这一重要环节上,很可能两人由于某种目的,互相对我隐瞒了实质,并且接下来,穿红连衣裙的白小杏的一个动作更另后来回望这段历史的我迷惑不已:

白小杏停在我与她妹妹有过事实的那片竹林空地,不再往前走了。事实上我之所以在当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是因为我过于被她面部的清澈天真蒙蔽,我认为这样的人是不会隐藏自己哪怕一丝一毫的心事的,后来白小杏肯和她妹妹跟我好的时候,我知道“女人心,海底针”这样的谚语是有着充分现实依据的,对于女人这样一种动物,任何时候的自做主张与掉以轻心,都可能改变你的一生。

我好吗。白小杏靠我身上时我的本能深处竟组成“不欢迎”的字样来迎接她的这个依靠。问这些傻话。我把手放她肩上,她颤了一下,现在看来这不光是时间造成的生疏感,她再次问“我好吗”,我微笑着点头,她不看,第三次问“我好吗”。

“你很好。”
“那你好吗。”
我愣住。过了一会儿,我说“我不好。”
她不再说话。


(10)

我姐姐对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
我昨天对她说了,你可要小心。
为什么要小心。
你自己知道。
大不了你俩都跟我好。
没这么简单。


(11)

我妹妹都跟我说了。
恩。
你不应该这样。
恩。
你当时怎么想。
没怎么想,你问你妹妹。
可她是处女并且是我妹妹。
恩。
你现在怎么想。
没怎么想。
你要对她好。
我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她。
她看我的眼神十分陌生。

我们没什么的。没有做就没什么的。关键看做了没做,对我们女孩来说。
没有感情吗?
白小杏摇摇头。
从来没有吗?
白小杏一脸冷漠的摇摇头。
我说白小杏,你想好再决定摇不摇头。
她立刻摇了摇头。


(12)

我没有咪。
我知道,但我想让你跟我好。
我妹妹呢。
你俩都跟我好。
这样啊。
恩。我点点头。她还想再考虑一下,但被我制止了,当天晚上我占有了她,她说愿意跟我好,至于她妹妹怎么办以后再说,需要补充一点的是,当天我弄完她没见到和她妹妹一样的血,我想问但没问,我知道问也问不出来什么的。我又问她她那天不是摇头了么怎么又,她说是的,她摇头了的,现在她仍然摇头,于是摇了两下,我说你心里有我,虽然你摇头了,对不对,问急了,她咬我一口,说行了,你别问了,反正你知道女人不是那么简单就对了。


(13)
我做了个梦:
一群身穿“道德”二字衣服的人开始对我张牙舞爪,并且把我推到被告席上。几个没有头的小伙子坐在审判席上,有的戴着假乳房有的在自己赤裸的胸前纹着大大的纳粹符号。他们的身体朝向我,然后空中传出一个声音,说我的罪就是反道德,反道德,然后判我死刑。我说我不杀人抢劫,甚至没有影响到其他任何人,我对对我的判决持有异议。他们说没有用的,你只要反道德就是死刑,没有用的。我说那宽恕也是道德,怜悯也是道德,仁慈也是道德,你们现在不是正在因我而违反着道德吗,这怎么解释,难道宣判这个人有罪的那个人竟能犯着和这个人一样的罪行来对他控诉和宣判吗?穿“道德”二字衣服的人慌了,他们互相蹿动,上蹿下跳,有几个甚至用刀子捅自己的心脏,他们都无法解释,后来他们达成了一致,就是:一个人道不道德,只要掌握道德话语权的人说他不道德,那他就是不道德,就是犯了不道德罪,而无须过问他具体做了什么事,他做的事究竟影响别人没有。因为道德就是每个人必须遵守就是了,可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实在是一个很可笑的问题了。
我把梦的内容告诉白小杏和她妹妹时,她俩异口同声的说:这不一群傻逼吗。我说他们还说我们傻逼呢,三个人都笑开了……


(14)

那是春风沉醉的夜晚,白小杏妹妹握着我话儿当玩具玩的时候,白小杏的舌头进到我嘴里来搅着,我把她舌头从口腔里拔出来,端详着她温润的一张脸,白小杏妹妹说看什么看,没看够,用力握一下,我们三个哈哈大笑,我说咱这样真快活,她们看看我,我说只要不影响别人而获得自己最大的快乐就是道德,并问她们对不对。白小杏妹妹说别听他瞎扯了,我只知道我握着你这儿就很快活,白小杏说当初是谁一个劲儿跟人讲“白小杏没有咪”的,白小杏妹妹做鬼脸吐了吐舌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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