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游记: 莫名其妙的一座城--西贡

zhenzhen

原来后面还有这么多东西啊～你开始贴一篇就为了看看市场反应啊～真够狡猾的～

夏草冬虫

9月27日
会安小镇的太阳，毫不留情。

太阳光，亮光光。一走到街上，晃人眼的太阳就把人逼着往树荫下走，往街边上的店铺里走，往供应清凉木瓜汁和冰咖咖啡的CAFE里走。

还好，不是无处可逃，小镇上的居民，长衣长裤加帽子，严严实实把自己保护起来。外乡人则相反，尽可能裸露肌肤，吊带背心加碎花裙子的白人女子，穿着TIGER BEER招牌TEE加人字拖的西方男子，在亮光光的大街上，毫无顾忌地晃悠着。

小白在背心的外面套了件浅黄色长袖薄纱衣，再配上宽松的牛仔蓝长裤，戴上帽子，涂了防晒霜，这才走出客栈。往左转，SINH CAFE对面，有两加小吃店。稍作犹疑，小白走进了左边一家，这家靠着门边种了盆竹子，绿叶映着粉墙，看着更顺眼。

她拣靠里的座位坐下，尽量离阳光远一点。东方女孩还是怕晒，前两天在湄公河上，太阳也是明晃晃的，河上的风吹着还是感觉到凉意，而这里，从客栈出来不过几步路，背上晒得发烫，额头上细细密密全是汗。翻开老板娘递上的MENU，第一页是客人留言：这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桔子lassi。“好了，先点一杯这个，再要个当地的特色小吃cao lau”。

cao lau吃着没有PHO爽口，清新，有些像中国的炒米粉，更油腻。桔子LASSI倒真得像那位瑞典游客留言的，清淡的甜，微酸。小白很喜欢这两个字：清淡，她喜欢清淡的香水，男子香水那种木香质，而不喜欢洛丽塔式的甜美；喜欢PHO拌进去的薄荷味，还有这小镇上骑车过去的女子，淡色的窄身奥黛服，柔顺的黑发披在肩上，没有多余的任何饰物，同样也是两个字：清淡。

喝着桔子汁，小白叹了口气：为什么这儿的人都这么瘦，尤其女子。在西贡试了些奥黛式的衣服，怎么试都觉得偏小，自己也不算胖的，到这里倒变成高大身材。瞧这店里的老板娘，也是瘦，虽然上了年纪，穿着碎花的衫裤，从后面看身材像个小女生。“我要是再瘦点就好了”，她这么想着，不过也只是想想，这么好喝的桔子LASSI真想再来一杯。

有三个东方女子走进店里，坐在斜对面的桌边。都是黑黑的皮肤，穿着户外的凉鞋。她们英语说得很流利，看模样像广东那边的女子，可能是新加坡或者香港人。其中一位有些眼熟，短发，瘦，对了，她的眉眼很像安妮，小白觉得有些好玩。那个安妮现在已经宜家宜室，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出现在这家异域的小店。虽然她的小说颇有杀伤力，让一众女子，迷上了白衬衫牛仔裤的衣着，松发辫大耳环的装扮，和烟花比寂寞的气质。小白只身来到越南，或多或少受了文字的影响，只不过，眼前的小镇在阳光下无所遁形，没有半点阴郁的气息。

安妮的小说，小白喜欢。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她里面的角色身上总挥之不去一种悲情感，或笑或哭，摆脱不掉那种悲情，不管结局如何，她们幸福着的时候也同时恐惧着失去，为什么就不享受当下呢，这是自怜还是自爱，自爱到极点也就是自怜。小白有个好胃口，所以她喜欢安妮，但是不自怜。

“旅行的人都要有个好胃口。”小白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经典。好胃口的人不太会多愁善感，甚至不会装酷。小白觉得自己再多吃几顿当地的饭菜，就会变成半个当地人。虽然是一个人旅行，走到每一个地方，离开的时候，小白总有种恍惚的感觉：我好象以前来过这个地方，好象不是第一次离开。

一个人常常会有这样的错觉。小白走出小店，沿着街道往日本桥的方向走，穿过小巷的时候，又产生这种时空错乱感。巷子两边是浅黄的墙，这边是一家小店，挂着几个绢做的各色灯笼，小院中没有人。小白就站在店堂门口朝两边打量，对面墙上有户人家，窄窄的门框，粉色的花从墙上纷披下来，如画的感觉。周围没有什么人声，有两个白衫的学生正好走过去。人世安好，小白忽然想起这四个字，又不由暗笑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么四平八稳的几个字，可能书上看多了吧，张爱玲的哪篇文字，那样玲珑心的女子又通晓世故的人，祈望不过如此。像那部越南电影《青木瓜香》中，摘下青木瓜，炒一道菜，一家子围桌而坐，于是日子悠长。女主角长大有没爱上男主角，或者反过来，其实不是那电影的主旨，这部电影的目的似乎并不是叙说一个爱情故事，在故事背后，更重氛围。说的正是恰逢其时，没有错过，人世安好。

再往前走，才发现如画的不只是这小巷。很多店铺的屋顶上也是花朵枝条缠绕着，门前竹子或者盆花摆放有致。日本桥就在前面，白日头底下，看起来很平淡。小白有些失望，倒是桥这边两三家灯笼店更吸引人。灯笼吊着，挂着，摆着，不只是黄的，红的，玫红，淡紫，形状也各式各样。圆的传统，还有长圆形，圆柱形。灯笼的绢布面上印着绣花。

小白走过去挑选起来，小的可以送朋友，买个大的挂在房间里有异国情调。有只灯笼，是用线密密缠绕起来，柠檬黄，长圆形像个木瓜形状。她拿在手里，左看右看，忽然身边有个人冲她打招呼：HI，小白一抬头，咦，是个越南本地男生，有些眼熟。

她愣了一下，那人面带微笑说：你忘记了，湄公河。对了，那天在湄公河一日游，船上的游客中有几个越南本地年轻人，一个笑起来很甜的女生，一个看上去质朴沉默的男生，还有一个不就是眼前这人，好象英文名叫TONY。她们当时都向她问好，问过她是哪里来的。当时她想：这个男生英语说得很好，声音很好听.。

看到她想起来的样子，TONY高兴地笑。多么巧，又在另一个地方碰到，两个人的表情好象同时在说这句话。
“你在看灯阿，这边的灯是越南有名的，不过要晚上来看，那时灯都亮起来了”
“是么？更好看吧”
“是，我昨天晚上一到，就到这里来看灯了”
“那我今晚上来看一看”
TONY电话响了，他说了声”SORRY“，接完电话，他说：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得回客栈处理一下。晚上我还要来这看灯，七点钟，这里我们再会阿，说定了。
小白想也没想就点了下头，TONY笑了，转身大踏步走了。小白一手拿着灯，看着TONY的背影。平头，清瘦，清爽的白色T恤，他一点也不酷，表情反而很谦和。为什么平头就要”酷“呢，对了，还是安妮写的，小白笑自己中毒太深。

回过头再看灯，心里想：七点，好象还有四个小时。。。。

夏草冬虫

9月28日
说是皇城根儿，其实我们连皇城的影子也不一定见到。

去顺化也是被逼的。总共才八九天假期。从南到北，上山下海，到了会安,还要再返回西贡搭乘第二天的返程飞机。算来算去，坐长途大吧来不及了,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只有狠下心来买张机票从顺化（HUI）飞回西贡了，一张机票几百人民币，差不多够我们在越南过两天的费用。

从会安到顺化机场，正好经过顺化城。我们要搭乘下午的飞机，时间也只够在顺化吃顿中饭。到了顺化城，才走下大吧，就被拉生意的人围住了，有摩的司机，有客栈伙计。他们只管问你哪里去，倒也不拉拉扯扯。小白拿出她的《东南亚六国游》指导书，翻了下说：我们去吃皇家饭吧。我马上点头说好，按前面的经验，皇家饭估计也贵不到哪儿去，只要不是五星饭店，我们都敢闯。

打上车，直奔传说中的皇家饭餐馆。车子穿过小城，往哪个方向我也弄不清楚，因为东西南北向来没概念。顺化城的建筑同样颜色各异，看不出它象一座古城，虽然听说它是三朝古都。有可能我们经过的不是老城区，车子出了城又过江，桥的那边风景有了变化。绿荫匝地，处处庭院幽深。车窗外隐约闪过一座园林的模样，看样子好象很古老。还在回味中，车子已经停在皇家饭餐馆门口。

和想象中完全不同，我本来以为它是靠江，格局和夫子庙桥头饭店一样，凭窗望江景。眼前分明到了哪个大户人家。两边都是幽静庭院，我们去的这家在左边，要不是墙上挂着牌子，根本想不到餐馆会开在这样的院子里。又不像农家乐热闹，里面幽静无声，一位老板娘模样的女子听到动静走出门迎接我们。和她说明去机场的时间，她说会让司机再过来送我们。否则这么个都是树和庭院的地方，我们到哪儿去打车呢。

走进院子，满院深深浅浅的绿色给我们的眼睛先上了一道清凉的菜。各种亚热带的树木花草高低错落，围绕着L形的回廊大厅。大厅是三面通透的，摆放着红木色木桌椅，桌面漆得透亮，干净得照得出影子。再往后是小楼一座。小楼是怎样，没仔细打量，我们放下东西，先在花园里绕了一圈。这里面也布置成小桥流水模样，没有苏杭园林那么小巧工整，花木恰似随意生长。没有什么其它装饰，只在转角的树下还放了一个白色塑像，宁静的少女像，和这满园的绿色很和谐。

我们转悠瞧够了花园，回到桌边坐下。才发现偌大的大厅，只坐了我们两个人，真是奢侈。老板娘拿过来菜单，我们事先看过介绍，就点套餐。十五美金的一共八道菜，想想也吃不下，就决定点十美金的，一共六道菜。

没等一会儿，第一道菜就上来了。先没注意到菜是怎样，发现老板娘怎么换了一个人。仔细一瞧，人没换，是衣服换了。刚穿的是朴素的黑色衫裤，这会儿把菜端上来，却身着锦缎似的红色奥黛，华丽得认不出了。没想到这么隆重，前后分明只我们两个客人，还特地换衣服来上菜。也许皇家菜就是不同，不穿着华丽，怎显皇家气派呢。

为了不辜负这份隆重，我们赶紧也坐得直一些，这才打量端上来的第一道菜。原来是个菠萝，确切说，是个里面点着火的菠萝，顶上插着竹签，竹签上点缀着油炸的小点心。比较起松脆的点心，我们对这个菠萝更感兴趣，讨论着这个菠萝可不可以吃，还是仅仅作为道具。

第二道菜就更别致，一个蔬果雕成的凤凰配着春卷和黄色米仁。春卷我们已经吃了多次，小白喜欢吃虾肉，我虾肉蔬菜都喜欢。这样的菜欣赏成分更多些，我猜又是皇家菜的特点吧，望闻问吃。先看色泽形貌，闻香味，问来历典故，再开始品尝。不像我们小民捧着个大瓷碗，喝着米粉清汤，就心满意足，自以为达到民以食为天的境界了。

后面几道菜上得更快了。印象深的是那一小碗汤，很鲜美。比起菜式的精致，还是更在意菜的味道。当然在这样的环境里，心情舒畅，胃口好，吃什么都别有一番滋味。
时间过得飞一样，才吃完中饭，转眼又要告别这绿色花园。如果我们有一个下午，在这庭院里闲坐，有一个黄昏，在这花园里消磨。如果有一个夜晚，我们在这屋檐下听雨声，应该都是宜人的“如果”。

但是没有如果，旅途漫漫，总要启程！司机帮我们把行李搬到车上，我只好把一串“如果”丢弃路边，如果有人拾到，请不要还给我，让“如果”在你那儿成真吧，但愿！

夏草冬虫

10月7日


西贡机场,登机口.
周围闲散地坐着同机离开这个国度的人.一对说着英语的黄种人,男子年纪偏大,女子还很年轻,疲倦的样子,并不影响她面容的秀美.三个时尚女生,靠在墙边聊着天, 一群日本学生妹,学生弟,大声笑闹着,看来是暑期来度假的.

一位步履有些不稳的老伯走过来,黑黑瘦瘦的广东人模样.他拿着手上的登机牌走到前面那对夫妇旁边,似乎在问什么,男子用英语问:你会说英语不,老伯不会,男子说:SORRY.过了一会儿,老伯坐到我旁边,又欠身对我说了几句话,手里举着登机牌.他似乎说的是广东话,一句也听不懂. 看着他举的登机牌,我猜是不是刚换了登机口,他要确认呢.于是,我也拿出自己的登机牌,指指航班号给他看,表明是一样的,再指指登机口,再点点头. 他果然懂了,安心地坐下来.

心里暗笑,看来有时候交流,并不一定需要语言.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或者到另一个国家,语言或许并不一定最重要,只要随机应变,随遇而安.语言流利可以让人交流得更顺畅,真得语言不通怎么办呢,那就用手势,或者写到纸上,画到纸上.

而笑容则是最好的开场白,对于谦和的微笑,人们总是有耐心来解答或者帮助你.在湄公河上,只要以一个笑容做为招呼,就可以和越南人,韩国人,马来人寒喧起来;在DALET到MIUNE的车上,和一位在外企工作的越南女生聊了很多,她告诉我们她的生活和工作状况,湄公河上的植物叫水椰子,外面的低矮树木就是咖啡;到了MIUNE,一群小孩子涌上车,坐在同一排座位,她们好奇地打量我们,又低声吃吃笑着,似乎我们的模样很新奇. 末了,我们就在他们有点害羞又有点戏谑的眼光中和外企女生道别下车.

回想起来,那个外企女生的字写得很好.在车上,小白拿出个小本本,请她写上几句简单的越南话教我们. 越南话不是方块字,而是像汉语拼音和英语的结合. "CHAO"是打招呼,相当于"早", "你好",前面再加上:XIN CHAO,奇怪的是他们早上,中午,晚上好全部是这个词. 至于对不起,则是: XIN LOI,谢谢则和英语的:COME ON近似. 小白又问: I LOVE YOU怎么说? 她刷刷写下来,却是两句话. 因为在越南语里,男子和女子说:I LOVE U的表达不同,忘了男子应该怎么说,只记得女子的说法是: AM YOU AN(音).

还有"再见",怎么回忆,也想不起再见怎么说.登上飞机,马上要和这个国度说再见了. 坐在位子上,闭上眼睛,各种景象仍然在眼前交织,高山DALET,大海MIUNE,会安的灯笼,顺化的花园,西贡的奥黛,芽庄的沙滩, 不只是这些,还有路上的风景,那些画面,交错着浮现.

长长的火车轨道拖曳穿过绿色的田野.近处有粉蓝,淡黄的房屋,半空中的电线,稻田的后面,大朵的云影掠过山岭;
小镇,小小的店铺,人们坐在店前,闲闲地坐着. 芒果树上沉甸甸的绿色果实把树梢都压低了,高高的椰子树从屋子后面探出头,几个小学生骑着车,走在路边.
海近了,山远了.大片的原野,草渐渐稀少,沙丘浮现.这多么象电视上看到的非洲草原,苍茫,辽阔,而天空高远,白云浮游在地平线,
音乐响起来了,轻快的美式乡村音乐,活泼的调子,用不同的乐器演奏出来,这是在哪? 路边是高高的绿色树林,阳光灿烂,路接天际.

音乐真得响起来了.睁开眼,没有绿色树林,没有芒果树,没有沙丘和原野.飞机已经起飞, 机舱外,是云的故乡.不会说越语"再见",没有关系,说不定有一天还会再见!

再    见.........

夏草冬虫

原帖由 乌鸦扬名 于 2008-10-19 11:14 发表
夏草也来和我示爱吧

呵呵,我说的也成了梅花,你要的是桃花阿,这咋行呢.
ZHENZHEN也不用唱王菲的<我愿意>,还是这首歌留给帅哥们对乌鸦唱吧,
我偏爱你那篇写"肖邦"的,这算不算示"爱"阿.
PS:  "情人"那个故事据说就是这条河.

[ 本帖最后由 夏草冬虫 于 2008-10-19 11:38 编辑 ]

夏草冬虫

原帖由 zhenzhen 于 2008-10-19 11:27 发表
原来后面还有这么多东西啊～你开始贴一篇就为了看看市场反应啊～真够狡猾的～

这可不是冤枉俺么,我贴了一篇,想起这是游记了,是贴到驴友论坛里了阿.
没想到你们也还喜欢看么,为了不让乌鸦有你示爱后造成她徇私的嫌疑,咱就补贴上,对得起乌鸦么.
说起市场反应,驴友们估计嫌俺感受写太多,倒真没啥人关注的.
既然这儿你们赏识俺的游记,索性一次贴个够, 让你们看到厌为止.  不是狡猾,是居心叵测啊.

[ 本帖最后由 夏草冬虫 于 2008-10-19 11:50 编辑 ]

夏草冬虫

原帖由 歪嘴和尚 于 2008-10-12 22:27 发表
可以写写红教堂。还有

这个红教堂看来改由你写了, 我们就走马观花了哪个是红教堂啊?,你指的是邮局旁边那个么?

zhenzhen

写得好一样要看～特别是图文并茂的～

我记得当初从肯尼亚回来，我倒是有感慨的，但是一个懒字，拖到现在。我倒是回来写了份领队须知，有4页纸吧，那是工作指南，没有感情色彩的。还是工作最大。

现在回想起来，最深的感慨就是，人是动物进化来的，但是我们有点忘记了。去看看，哪有什么道德、秩序这套东西！大自然的规律就是弱肉强食——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什么是人，什么是野兽！

乌鸦扬名

上帝啊,简直美不胜收~~

乌鸦扬名

淡淡的紫色

又是一集子

还是先欣赏图,再欣赏文.呵呵,化时间啊.但一定要欣赏的.

歪嘴和尚

原帖由 夏草冬虫 于 2008-10-19 11:48 发表


这个红教堂看来改由你写了, 我们就走马观花了哪个是红教堂啊?,你指的是邮局旁边那个么?

我才懒得我，我锦绣中华，天朝上国，花花世界。
谅他撮尔小邦，有什么值得我歪嘴老和尚动笔墨！

飞蝶

写的很好看，当然应该放在这个论坛，在驴的版面上发表没有声音，他们啊！以本心为代表有个小团体，你不属于这个团体的，你发的东西是石沉大海！没有回应的！

飞蝶

请教LZ，你是自由行，签证如何办的，语言问题如何克服？谢谢！

夏草冬虫

原帖由 飞蝶 于 2009-1-4 15:03 发表
请教LZ，你是自由行，签证如何办的，语言问题如何克服？谢谢！

签证只要把护照寄到上海的代办公司,费用300-400,一周内就可以拿签证了.
说到语言问题,笑容是最好的语言.另外基本的英语会一点就行了.
因为那些做国外游客生意的客栈,司机他们也是只会一点,同样生意也做得挺好.
当然,你想和当地人交流的话,会得越多越好.
如果你自己有游伴,语言上只要弄得清楚吃住行,先在网上看看介绍,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