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触动并唤醒想象,感官默默卸下它们的防备。
——安德烈·波切利
知道波切利这名字是听《Time To Say Good-bye》这首歌开始的,这位意大利盲人歌唱家用他“上帝亲吻过的嗓子”、“最接近天堂”的歌声彻底征服了世界乐迷。
尼采在《悲剧的诞生》中借希腊神话中日神、酒神之口说:“就算人生是个梦,我们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就算人生是场悲剧,我们要有声有色地演这出悲剧,不要失掉了悲剧的壮丽和快慰”。波切利一直在实现
一个梦想:以博爱的胸怀看待世界,用灵魂、用心去歌唱。他在每个人的面前晒下了一缕阳光。
2010年4月30日,上海世博会开幕式上,我们又一次听到了波切利演唱的《今夜无人入眠》,波切利用准确的音质、迷人的音色延续了歌剧的高贵和尊严,也用他的音乐触动了中国观众的灵魂。
波切利来到中国,他与帕瓦罗蒂一样受到乐迷们的喜爱,可惜,老帕走了,天才已经离我们而去了!有幸的是波切利还在,我们不寂寞。CCTV音乐频道《音乐故事》栏目对波切利作了专题介绍。这个节目做得很出色。CCTV虽然引用了国外媒体的节目片段,但毕竟还是有翻译的功劳,让我这些英语不好的人对波切利的大半生有了一个比较全面的认识。
波切利自小是一个弱视儿童,12岁时,一次踢足球的意外,使他双眼全盲,但他不自暴自弃,坚持学唱。原因在于,37年前父亲凑在他的耳边说:“小家伙,别气馁!这个世界属于每一个人。虽然,你看不见你眼前的世界,但是,你至少可以做一件事,那就是,让这个世界看见你!”
波切利的失明似乎给他的生命赋予了一种尼采式的孤巍与壮丽。假如你失明了,你会怎么样?假如你看不见世界,你会怎么样?当我还不知道波切利的时候,假如我失明了,我或许会就此消沉吧。在知道他之前,我遇到困难,挫折,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没有想过要挑战生活。但当我电视上看到他在舞台上演唱时,我被震撼了,他鼓励了我,他给了我坚持的信念,像他的歌《Dare to live》。我喜欢他,不会像喜欢其他歌星一样的喜新厌旧。不管遇到什么,我都会像波切利一样的坚强,因为坚强是一种力量。
我最爱听波切利的《Bésame Mucho》(选自2006专辑《爱慕》20世纪最动人的拉丁情歌),听过无数的情歌,这首——吻我多一些吧!最适合波切利的一首歌,这首歌不是从嗓子里唱出来的,而是一种进入爱的状态的喃喃自语,摆脱了为唱而唱的状态其实是一个歌唱家最好的境界,每每听到这首歌是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梦幻境地,不是嘛!当我们的情绪一时受堵,或者想换个状态时,找找灵感,请立即戴上耳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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