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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花火作品]情欲释放的一个冬季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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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6 02: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冬季,寒冷充塞在任何角落,谁也躲不过,尽管它们擦着我们的肌体,顺着一定的脉络,想要裹挟着我们,把我们推到它们的领地,使我们惧怕的领地,领地里没有光线,全部是黑暗和虚弱,就在那样地方,那样的时刻,我曾在异乡,度过一个夜晚。


听着遥远岁月流行的歌曲。《花祭》的旋律在血管里流淌,蔓延使我内心的浮躁痉挛,如一阵寒风使襁褓里的婴儿皱起小脸表示不满。她仰着眼睛,拒绝啼哭,她抽着烟,手里拿着一张黑桃A。

我说这意味着什么。她说黑桃皇后呗,这都不懂。她问我冷不冷,需不需要她把我的脸搂在腋下。我没有表示,说几点了,她说凌晨四点,我们在郊外她家别墅的地下车库看不见月亮,皱着眉头不愿啼哭和放弃,学村上春树《且听风吟》同样在车库里的同龄年青人听着从她房间搬下来的CD,遇见蚂蚁,从她坐在地板上伸出的脚旁绕过,她用手指捻起一只来,晃了晃手指,说我把它们放掉了,就放掉了。我听着《花祭》,执意要她继续把那唯一的小透风窗打开感受寒冷,我要听见风摩擦意志的声音,并且和风有某种亲合很好,我的朋友不多,但有烟和风,两样都可以长久的陪伴我,我睡觉也把窗子开开,只要棉被盖的厚些完全做的到,要不然就蜷缩,把腿蜷起,肋骨支撑大部分重量,想着读过的小说情节,想着有朝一日把生活过的像第一次涂唇彩的女人。

车库里有股汽油味,陈杂的事物堆久后发出的霉味,在这样的味道中喝一罐啤酒一定不错,我建议她这样做,她说是吗,不觉得,她说完摇摇头,去她屋的单门冰箱拿出四罐啤酒,放在一个塑料袋里拿下来,把车库门用脚重新踢上,扔我一罐,我打开,她已喝了一口,说恩,真凉,她说的时候用一只摊开的手顺顺脖子和前胸,我听她说完喝一口,又喝一口,很苦,但到舌尖后变的很香,而且我的神经马上觉得舒服,麻醉感终于降临,她喝的很快,一直那样顺着脖子和前胸,她抚摸她的前胸,她在她那里揉了几下,就是乳头那块,表情很肆意,看不见月亮,确实看不见,我低下头去。

冷不冷。
恩。够劲。
再来点,再强烈点,什么都不用考虑,不用觉得麻烦。她在听,然后喝一口罐装啤酒。喜力。

夏天的时候,我在空调屋里觉得无聊,于是将计就计把空调开成暖风,流的汗,流着汗,看着《雨中曲》,金凯利拿着伞,走到下着小雨的街道,用合着的伞当“舞伴”,那么轻盈啊那么觉得幽雅和姿容美幻,他脸上洋溢喜庆,动作中带着打破沉闷的执著,他唱着,跳着,欢欣鼓舞,我也是,我流着汗,注意着时间的流逝,用下意识感受当下,我热,热的快活,流的汗汩汩的往下汇去……我一直记得那一刻,记得所有印象深刻的时光。

她穿着黑羽绒服,那种涤纶质料的,并且表面很光滑、很亮,衣服领子竖起,一些羽毛,褐色的羽毛。
她坐我对面,手里转着钥匙圈,说他们都不回来,忙他们的,成月见不着他们,我说想不想他们,她说不想,我说真的?真的不想?她点点头,说想也没用,他们忙他们的,就是往我卡里打钱,其他的,便没有了……我说不还供你学画画,学勾搭男人么?她说滚,笑着把手里的燃了半截的烟砸向我,我说你可够洛丽塔,她说我可没她那么小小年纪就把情欲玩弄于股掌。

她说他们让我把外套脱下,我有些羞怯,低着头不语,他过来,一把把我里面光着只披一件大衣的大衣拽下,我哇的哭了,什么也不知道,迷迷糊糊的看着他们围过来,他把裤子扒下,把那东西塞我嘴里,拽着我头发,我当时想打他,他那样按着,我恶心的想哭……他给我一巴掌,拽我头发往下按……把东西射我喉咙里,我呛的直流眼泪,拼命咳嗽,歇斯底里的拼命叫着往外跑,说等着,你等着…… 我跑出来,失魂落魄,我跑着跑着,快活了,觉得真发泄,这样,不是真的很好玩么?我不就是为了好玩活在这个世上吗?我停下来,不哭了,觉得很发泄,我转回身,又走回了那间临摹画室……他们指着我说看看,就知道她还会回来,赶紧赶紧,老三,该你了,多戳一会儿,好让我们把这一刻更深的刻在艺术感觉里,不定什么时候用上呢……

我说好么,真好。
她说恩,我也觉得。真好。她重复了一遍“真好”。她问我要烟,我扔她一支,她说不行,你给我点燃,要打开的状态,要这样——
她说着站起来,脱掉羽绒服,脱掉毛衣,脱掉红线衣,没有罩罩,她用两只手捂着两团,然后,把手拿掉,然后用等待答案的眼神看看我,我点点头,她很高兴,准备把衣服再穿上,我说让我看看,她说看什么,我说,你的毛。她看看我,有些鄙夷和不相信,说你一文科生看什么看,学坏了都……我走过去,站定了看看她,框她一耳光,她踉跄几下,站住,说:哦,哦哦哦,是这样啊……我说你脱不脱?她站在那,一动不动,我过去,要框她,她说好好好,我脱,我脱。

我往后退,往后退,靠在车库里唯一的她的那辆红色宝马上。点一支烟,眯着眼抬头,抬头看着前的她。
她没有动。并没有动手。动着闭着的嘴唇,像在下一种决心,她的喉咙上下的动。但她双手没有动。一动不动。
我走过去,鞋踩着地板急促的走过去,挥起摊开手掌的手,她没有往后退,那样盯着我,我框下去。一下,两下。她哭了,蹲地上,抱着脑袋, 呜呜的哭。我说,脱。她蹲着,抱着头哭。我们之间没有别的声音。《花祭》放完了。她哭,我用一个脚照她蹬了一脚,她一下往后靠在墙上,墙“咚”的响了一下。
我说,你脱。
她止住哭,站起来,瞪着我,我说你再瞪?她瞪着我,然后过来,抱着我的头,亲我,我滕出一只手,摊开,照她头上扇了两下,啪啪很响,她又哭,她呜呜的哭,把眼泪噌我脸上,抱着我的脖子,显得很亲昵,然后那样呜呜的哭。
我说,你脱。把她往前猛的一推,推出胳膊攀缘我脖子的状态,把她推到舞台上,我说,你脱,在台下看着舞台上的缴下全部枪械的她。

她开始解皮带,把牛仔裤褪下,然后把一条腿从一个裤筒里释放出来,又把另一条腿上的裤子蹬掉,然后连着线裤、内裤一起褪下,在墙壁微弱的灯光下,我只见她小腹处微微的一撮,有些浓密,她用一只手挡了一下,又放下来……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美的身体。

我流着泪,我流着泪,然后哭出一点声,她站那儿笑了,她然后哈哈哈哈的笑,她胜利了,我失败了,永远的在这样的身体面前失败。我后悔告诉她那件事。我后悔告诉她:3年前打针的时候打到神经上把那里打坏了,不能,再也不能,硬了。

[ 本帖最后由 等花火 于 2009-2-6 03:2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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