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初发现另个喜欢迈克波顿那首《said i loved you... but i lied》的人是在高中,高三时候我旁边一位和大象体积一样的男子让我听他的CD,他把耳机强行塞进我耳朵,我听到这首歌曲,我接受了,沉浸在自己喜欢的旋律意境里,我闭上眼睛,马上老师用一枚粉笔头使我苏醒,当时高考二练即将举行,全民皆兵的状态下我还能安然的闭上眼睛这使导师们气鼓鼓愤愤然,班主任把我弄睁开眼后,象征性的瞪了我,然后继续翘起二郎腿端坐讲台,我曾在下面数十次的画老师屁股,廖廖几笔线条使旁人无法认出这就是屁股,可我坚毅的认可了它们就是屁股,当然在每个“屁股”上我都要再加一个“kill”的标识牌,我当然不是在肉体上灭绝他们,而是意志上,我讨厌任何控制,我对自由自在太向往,老师也不行,老师也NO,我无法走到讲台上,指着他们的鼻子一次次的说你们再管我一下试试?然后他们纷纷摇头说不敢了不敢了,我哈哈大笑,对下面瞠目结舌的诸傻学生说,好了,孩子们,我们的好日子来了,我们打倒了,目前来说,最大的障碍之一:班主任…… 回到具有可能性的世界里来,我无法像这样猖狂,在外在,我也是顺民,我的祖先顺了才可生存,给我遗传物质的我的祖先都是这样过来的,也把这些素质通过遗传基因给了我,我的集体无意识里净是中庸这一套,净是适者生存这一套,但除此之外,我有我的,我有我后天的,和我自己的独特的观念,我既和过去深挚联系又有质的区别,时代允许,一切都是:时代允许。我画老师的屁股,或者说用谁也看不出来的线条抽象的默默耕耘(画老师屁股),为什么呢?时代允许。我生在一个被允许在下面抽象着画老师屁股的时代,我的父亲没有,爷爷也没有,爷爷甚至没有上学就踏上革命之路,打鬼子打老蒋,他甚至不知道老师是个什么玩意儿(老师是否是一种上海香烟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