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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本疯与乌鸦合写长篇惊悚悬念都市爱情《迷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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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17 19: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肯定巧合。 本文属于在下与乌鸦的原创,发表与杭网灯火阑珊,希望各位多提意见,谢谢。这是我2008年,系《昨日,刹那》完成之后又一长篇,希望各位多支持。

引言: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说的真好,真好呐。因为每个人都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惜当你用自己的双眼去看真相,原来这事情还真的得挖出双眼才能弄明白时,也许剩下只有TMD后悔了。毕竟有些事情,你想知道真相就必须付出代价。代价,有点说的悲哀了,可这是最后的结局,你我都没办法改变,走到最后一步,这是你的宿命。

       她太像了,我好喜欢喜欢她,但是她为什么要寻找我的过去,难道这一切都是我和她的命,这该死的命。如果她毁灭了我的一切,那么我也可以去毁灭她的一切,可是我下不了手,我只能看着她一步一步窥探我的秘密,毕竟她,是唯一我还能爱的人。用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这是我想象的最好结局。她为什么要揭开我的伪善!!!那么你只能和我一起死,只有一起死,我的秘密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也将永远埋藏在这个深山之中。

第1章

水森篇(一)

“晚上7点,凤凰城1027号包厢。”开完公司内部的合同任务分派会后,我觉得必须得请同事过一次这样的场合。与其说去包厢折腾,喝醉了,还得看脸色发酒疯,还不如坐吧台小酌半瓶威士忌。看着手下的愉悦,我点点头,夹好自己的手包,推门出去。刚到车库,那个长着死爹娘样的老总,在后面跟鬼似的窜出来,“小森,不容易啊,公司能请到你,真的是天大的福气啊。”惊吓之下我看着他,然后把他那身我很早就觉得不合身的西服拍去灰尘,再呆了半天牙缝里挤了一句出来:“我说你能不能不要突然吓我行吗?”看着他笑起来的样子,或许只有用两个字来形容,恐怖。“小森,晚饭我请你,然后我们去KTV?”我打开他的车门,然后把他推进去问:“你老婆电话多少,要不要先知会她一声今晚我们的活动。”说完,我把手机掏出来,看着他。“那我先走,明天来办公室问我拿今晚你的费用吧。”然后把头伸出来,低声在我耳边说:“你叫小姐出台的钱,我也付。”看着他开走,真的无法想象为什么世界上越是丑陋的人,越是当BOSS的多呢。也许这叫公平,不然丑人都自杀了。

       途胜行驶在深圳宽阔的马路上,已是傍晚6点多,看着街边那霓虹灯的逐渐增多,但在我眼里,看到的是自己的心血,深圳几乎一半的广告已被我收入麾下。刚开进停车场,就看到同事们早以在此等我,“你们怎么不进去,我不是和你们说过在1027吗?”关好车门,就带着他们往里走,“森策,我们不是不知道,是想等等你,毕竟我们能有今天全靠您,所以……”我斜着眼看看其中一个叫芳芳的说:“真的?其实你们也不用这么拘束,我这个人没什么,就是脾气差点,也就在工作上。至于平时嘛。”我又环视了他们一圈后说:“应该还算好吧。”他们也笑了起来。其实我知道,他们怕我,只是不说而已。以前,用文档飞他们,用笔砸他们的脑袋,用烟缸扔过去吓他们,应该都记得这个仇吧。“晚上好。”看着穿旗袍的一排迎宾小姐,其实我早想和她们说,如果我穿着很破烂,你们会说吗?一楼的吧台中间三个美女正在跳钢管,要不是他们在,我真想坐在那里看,以往都是这样,来消磨我的时间。只是歌曲我有点不大喜欢,老套的《godisagirl》,确实已经过时了。包厢还算大,刚刚坐定,领班就进来看了看我,眼神中带着似乎熟悉我,却又不曾相识的感觉,只能客气地说了一句:“几位需要小姐吗?”我摆摆手说:“就喝酒,K歌。”其实我如果一个人,我想会叫小姐,但是谁又会一个人来包厢呢。我把话筒递给其中一个同事,然后抽烟,等酒。

       从周杰伦的歌唱到超女张靓颖的歌,跑调的,断气的,层出不穷。我和几个猛的同事在K不掺绿茶的原汁,也就他们几个我最器重,但是最近新来的一个同事,古阳令我感到他的内心深不可测,我敬他一杯,他却只喝半杯,虽然大家都狂乱着,奔放着,这个小节并没看到,而我却记在心底了。半掩的门外总是有小姐的走动,张望,一瞟,或者大胆的推开门后说走错了,我知道有些小姐是希望被人叫住,只是今天这里没戏而已,这里的男人除了我敢叫小姐外,其他的恐怕也就心底想想了。大伙都敬我,也许酒量再好的人,被人轮番的灌着也难以支撑,匆忙之下,奔向洗手间,去来得个上下痛快。

[ 本帖最后由 漫卷云舒 于 2008-2-18 19:57 编辑 ]
发表于 2008-2-17 20:13 | 显示全部楼层
引言:
人类的灵魂是什么?我们企图写下这样一个故事,象含着泪光剥开一粒洋葱,一层又一层,却发现这一切没有尽头,无法触及和抵达。
当你发现自己成为一个半旧不新的人,过去曾经发生了什么,如果你不说。可能很多事情从表面上来看都无法想象。
故事的男主角他看起来纯洁干净。他企图穿越人群找到自己,然而人群好像连绵无尽的大山,沉默包围了他。在山林深处,他是一只蹲在深绿叶片上的虫子。他本身也是深绿的脉络。

第一章
吴悦篇(一):

   这是一个城市中很普通的夜晚,和我过去生活的许多夜晚唯一不同的是,那天我看见了水森。他夹在人群之中显的很出众。他们在开庆祝会。庆祝什么我并不知晓,但我看见了他的笑容,骄傲自得中装出来的一派谦虚。他是那么快乐,和来这里的大多数人没什么不同,一样是社会上的成功人士。他酒喝得很快,因为有许多的人敬他,他是当天的主角。而我在那一天只是客串我的生活,却一样的光彩夺目,我穿着浅金色的礼服,他们叫我月光公主。水森的笑容很阳光,不知不觉中吸引了我。所以当他跌跌撞撞摸索的走到洗手间的时候,我悄然的跟在他的身后。他一定是进去呕吐了。我靠在墙边悠然的吸烟,边看着他,他竟然没有发现。他醉得那么厉害,洗手间又铺着上好的大理石,当他走过我身边的时候,竟然就倒在了我的身上,我看着他抬起头来。。。

   他的眼光在该刹那间闪现出许多的情绪,有诧异,有慌乱,有喜欢,还有许多我从来没有在一个人眼睛中看到过的各种情绪。当然一个人可以有许多的情绪,幸好我学会了那刻只用那种情绪。他站起身来,从我身边走过,背很直仿佛有丝僵硬。他的同事们渐渐散去,他却还是坐在吧台喝酒。并且和莎宾娜在一起调笑。莎宾娜姿色普通,但是个有点天真女人,但很讨客人喜欢。男人到这里来是来寻欢的,并不是要讨论任何沉重的话题,她很好接近。

   是的,我上班的地方,是一个夜店。而我是一个小姐,还是招牌小姐。有很多男人喜欢我,因为我看起来似乎长得很不错,当然我自己并不觉得。我一惯的淡漠,并且从不出场,但我这样的冷漠似乎引发了许多的男人的征服欲望,而我也能收到很多的小费来维持我的生意,我很能喝酒并且非常痛快,这是让他们喜欢的很好的理由。

   他和莎宾娜很快就搂抱着出去了,我看着他们一起走了,不知怎么回事竟有些愤怒。我独自的下班回家。我住在深圳的东门附近的一个单身公寓里,楼下的保安看见我回来了,热络的和我打招呼。这个时候我已经换了一身很简单朴素的衣服和任何一个写字楼上班的女性没有什么不同。我想不出来他为什么要和我打招呼,男人是很奇怪的动物。我自顾自的进了楼,上电梯,开大门,倒在沙发里。我很少喝醉,所以我又开始喝我的红酒。

   “为什么酒很好喝,因为他很难喝。”然而我还是一直的再喝,直到我昏昏的睡了过去。我开始在夜晚的最末端,黎明即将开始新的一天的时候做起梦来。

清晰呈现出倒退状态的是什么
我看见这一切却无能为力
原以为比我的生命更长久的空间
在蓝色夜晚的白云中迷蒙不清。
迟疑,湖水蔓延得如此无知。
草在湖水的中央荒凉的繁华起来。

     我开始做梦:我坐在一辆飞快向前的汽车里,独自一人。窗外的景色从田野突然跑到城市,我在一家西餐厅门口下车。这个时候一个男人跟在我的身后也下了车,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到了车上。我们衣冠楚楚的进去吃饭,他为我点了相同味道的牛扒。我们开始优雅的喝起红酒来。他微笑与我干杯,我看见他眼里的深情款款。这个时候小提琴手开始上来,声音悠扬却飘忽不定,时远时近。男人站起身来,邀请我跳一只舞,我欣欣然跟他转动起来。他把我搂得那么紧,好像我是他的宝贝,我感觉到说不出的快活。突然间他的眼睛变得那么狰狞,我看见自己的腹部开始流血,开始是一点点接着象最猛烈的瀑布般,血往外飙。这个时候男人变成一团红色。
  
     我猛得从床上跳起来,开始大口的喘气,床边摸到一杯隔夜的冰冷的水,大口大口的吞了下去。这个梦我太熟悉了,四年来一直绵密的缠绕着我。然而我一直困惑的是从未看清楚那个男人的面貌,他总是那么的模糊,面前似乎围绕着一层大雾,每次能看见的就是他的眼神,他的眼神又过于清晰。我重新躺了下来。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窗前甚至还有淡淡的月光。“这个男人是谁,我是谁,他为什么要杀了我?”
   
    第二天的晚上,我正在陪客人喝酒,莎宾娜和我坐在同一张台上。她看见客人给我一张一千块的港币,就朝我撇撇嘴,我装做友好的朝她笑笑不出声。她向我示意,我们便一起的走了出来去洗手间补妆。她哗哗的放水洗手,一边声音很响的同我说:“我昨天晚上的客人很不错哦,英俊又大方。”我就问:“他给了你不少钱吧。”这个大概是她很喜欢回答的一个问题,事实上我也很好奇。她说:“给了三千,不多。不过,我喜欢他,但是。。。”她故意的拉长声音,等我问下去。于是我就接下去问道:“但是什么?!”她有些生气的说:“他刚上完我就开始问你是谁?”我有些惊讶,但莫名的高兴。我于是问:“那你怎么回答的?”我说:“不知道!”说完,她故作亲热的拉着我的手,说:“你的情况,我们大家是不清楚嘛,你告诉我好不好?”我笑道:“我哪有什么情况,吃吃睡睡了。”她有点不高兴,姐妹们都互相说自己的事情就你最神秘了。我笑笑,幸好莎宾娜是个很天真的女人,接着又说到衣服化妆上头去了。我心里隐隐的奇怪,这个男人那天奇怪的眼神,还有他为什么要问到我?于是我把话题转了回来,问莎宾娜:“他没有继续往下问吗,你说你什么也不知道。”她装模作样的叹口气:“当然问啦,我告诉他,你是我们这里最红的小姐!”




[ 本帖最后由 乌鸦扬名 于 2008-2-17 20:15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8-2-17 20:16 | 显示全部楼层

水森篇(二)

仅仅只有十多米的距离,对于喝醉的我,却是举步艰难。进去后终于上下痛苦了。出来我突然脚一滑,瞬间全身充满失去重心的感觉。却有发现自己靠在一个柔软的身体上。“先生你没事吧。”一个穿着礼服的小姐掺着我的手礼貌地问我。模糊地视线让我渐渐看清她的容貌,不可能,不可能,她不可能是我的江婷,她已经失踪了。记忆在脑海突然撕裂开来:刚进大学的时候,江婷还只是个连包包都背不动的黄毛丫头,我礼貌地帮她拎包到了她的寝室,她礼貌的问了我一句:“你好,我叫江婷,你叫什么名字?”那种笑容至今我还记忆犹新。“先生,你没事吧。”看着她对我的不安,我真的想多喝点死了也甘心。“没事。”我双手撑在洗手的大理石板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不经意发现她也在打量我。“用冷水洗洗吧,会稍微好点。”我按她话洗了把脸,她递给我一条毛巾,然后我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松散的头发和衣服。“这该死的大理石,有点滑,刚才谢谢你。”她微笑,眼睛发直地看着我,那种眼神,很难形容,让我觉得害怕。“给个称呼?”我想知道她是谁?“大家都叫我月光公主,下次一起玩,我得回包厢了。”我呆呆地看着她,似乎如果她没客人,或许今天我会叫她来我的包厢。

翻开皮夹,摸了3000出来丢在茶几上,然后和Kevin说:“等等结帐,剩下的你们消夜。我要出去下。”坐上吧台,服务生认得我,“森策,今天你好象喝了很多了,还喝啊。”我指着那昨天我存放的半瓶威士忌说:“拿过来。”一边倒酒,一边用夹子拨弄着冰块,然后用手拿住一块,放在额头,看着天花板。“一个人喝酒没劲,要不要我陪你喝?”冰块随着我的头型转换,掉在地上,碎成几瓣。“给她给杯子。”我对服务生说,莎宾娜是我来这里第一次认识的坐台女人,普通的相貌,普通的身材以及普通的智商。一般很多欲速的人都会选她这样没脑子的女人去干那勾当,据说已经到了人尽可夫的地步。她谈话都实在,也让我爱听,“快点赚足钱,就回家随便嫁一个,生活就这么过的,生孩子,养孩子,抱孙子,等死。”我听到了她那种感叹,“女人一声坎坷,谁叫我们生在穷地方,只是我不明白,这些大学生也来这里,书都白读了。”我继续和她碰杯,也许我听到了人的内心肺腑之言,有所敬佩而已。我最后听到的一句话是:“森策,你的酒还要留吗?还有半瓶。”早上醒来,已在某个公寓,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莎宾娜租的房子。看着裸体的她躺在我旁边,我拿出皮夹,拍拍她的脸蛋说:“醒醒。”她迷糊地睁开眼睛说:“醒了啊。”我数了30张塞给她说:“跟你打听个事。”她也许觉得我多给了,开心地问我:“什么事,你说。”我迟疑了半天才想起她说自己叫月光公主,“月光公主你认识吗?”,“不知道。”莎宾娜鄙夷地看着,似乎觉得无法欺瞒过我,只好说:“怎么,对她有意思?”我说你先回答我问题啊。“奉劝你,死了这份心,第一,她人很古怪,就我和她熟点,第二,她是第二个李师师,这个你们这些大学生都认识吧,不卖身的。第三,她虽然我们这里最红的小姐,倾国倾城,与你竞争的人多着呢,当然比你有钱的我想也有。”我穿好衣服,她也起来穿衣服,“不用了,你继续睡吧,我自己会走。”走出门口才发现,自己的车子居然还在凤凰城门口。
发表于 2008-2-17 20:2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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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17 20:32 | 显示全部楼层

水森篇(三)

已经迟到了,我就慢慢走吧。这女人的公寓离我的公司好近,看样子以后要少来往,被同事看到不是什么好事。手包忘在车上,我无法进门,正好老总过来,搭住我的肩膀说:“来我办公室。”跟进去坐在沙发上,“你迟到,我不说了,也说不好了,就问你昨天花了多少钱?”我怀疑地看着他,然后做了个六的手势后回答:“6000吧,包厢3000,小姐3000。”对他,我从来不隐瞒什么,毕竟他和我可以用狐朋狗友来形容,光一起包厢那些见不得的人勾当,足可以告诉他家母老虎整死他。他数了数用纸包住的钱,塞给我,然后说:“7000,钱给你包销了,工作一定要做好了。”我嗯了一声问:“没事我走了,噢,对了,晚上下班了顺带我去下凤凰城拿车子。”他猥琐地压低声说:“你昨天去了凤凰城找小姐,我听说里面有个月光公主不错,你不会找得是她吧。”我把7000收起来后说:“你是大学生吧,李师师认识吗?”老总开始陷入思索中,嘀咕着:“李师师,一诗人吧。”我哈哈大笑,扬长而去,这下老总一上午有事做了。

S3职务是这个公司打工者都想走到的一步,而走到这一步的我,才发现所谓的最高执行方案总策划其实是个虚名,实际上是苦差,但是它很诱人。怪不得政治和肉体是最肮脏的东西,人在社会,不得不会啊。也许百叶窗外面那些劳碌的同事,都想坐在我这个位置上,可是我只有这么一个位置,我死或者我走,他们才可以。而外面这么一大堆,谁来呢?处理完一切该做的,一直开始观察古阳,说他有心机,在工作上倒是兢兢业业,连偷懒都不曾。冲咖啡的时候,Kevin问我:“昨晚,你在外过夜?”我独自搅拌那放了过多白糖的咖啡,然后点点头,看着他问:“你平时凤凰城去的吗?”,“偶尔吧,进去也就喝瓶酒,看看钢管。”我喝了一口咖啡,“月光公主知道吗?”Kevin忽然眼睛一亮说:“昨晚你和她一起过夜?”,“这倒没,打听下。”Kevin把我拉到一边问:“你想泡她?”我好奇为什么我打听这个人,每个人都觉得我想泡她,“不是,我昨天差点摔倒,然后她扶了我一把。”Kevin接过话就说:“然后你就觉得她对你有意思了?对吧,我们的大帅哥。”我哼了一声便往办公室走,“没机会,去过凤凰城见过月光的人回来都说没机会,钱多没用,帅也没用,不管你怎么样,都没用。别浪费时间了,森策。”也许他是怕我分心,做不好这个千辛万苦的合同。“没,只是问问,你知道我,喜欢自我。”看着Kevin放心的离开,我满脑子都是月光公主。

还没下班,我就在老总办公室等他,怕他开溜,正好晚饭还没着落,他请。“小森啊,你说的那个李师师,我终于知道了,是个名妓,听说卖艺不卖身。宋徽宗,还有水浒里的浪子燕青都和她有一腿。”我又忍不住要笑了,“网上搜索的吧,告诉你,前面是对的,后面那有一腿怕是你自己给加上去的吧。”,“你的意思月光公主和她一样,没戏是吧。”我点点头然后催促他还不走,“你今天赖在我这里,是想一起吃晚饭吧。”我起身拿起他的公文包后说:“错,是你请我吃,不是一起吃。”,“吃完我带你去一个新开的夜总会,听说那里的小姐很放荡。”我把包扔给他说,“没兴趣。”
发表于 2008-2-17 21:03 | 显示全部楼层

吴悦篇(二)

我跟在莎宾娜的后面走了出来,居然看见他在坐在吧台喝酒。莎宾娜走过去和他打招呼,他表现的很冷漠。我想了想便走了开去。我对这个男人有奇怪的说不出的感觉,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不知道是要主动去接近他好还是装成很淡然。当晚我坐到12点就出来了。外面正在下雨一丝丝的飘落下来,我没有打伞的习惯默默的走进雨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雨开始大了起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有一辆车跟在了我的身后。我虽然没有往后看,可是我知道这辆车一定是在跟着我。我依然缓缓的向前走。深夜里,繁华大街人来人往一派喧嚣,象我这样的单身女人有很多,但我知道跟在我后面的那个人只对我有兴趣。我拐进了一条略微安静的路上,这条路通往城市中心的一个小区花园。四周已经没有一个人,我停下了脚步猛得转过身去。

   跟在我身后的是一辆现代途胜,浅灰的车身。我看见门轻轻的开了,两条腿移了出来,接着我看见笑脸。他挑挑眉和我说:“你很大胆!”我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安静的说了一句,这没什么。我别过头:“你为什么跟着我?”

他看着我的脸,微微皱眉头,仿佛自言自语般得说:“不知道,但觉得好象和你很熟悉。”我看着他没有接话。他说:“我们去喝杯咖啡?”我跟随他上了车,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愿意上车,甚至没有想什么。那天晚上我们坐在星巴克里,象世界上最普通的白领男女。他和我谈到工作,谈到广告设计,文案策划。我只是坐在那里听,他说得很开心,他说:“男人就是需要工作。你知道,就是做点什么!”他递了张名片给我。他叫:水森。当然,我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他的名字。那晚他送我回家,门口的保安看见他送我进来,诧异的表情让我闷笑。他只送我到大门口转身就走了。我问那个保安你叫什么,他张大嘴巴。这是我第一次开口和他说话。他还没有回答我,我就上楼,他追着我说:“小姐,我姓杨。”这是个很健康的年轻男人,可是我没有兴趣。

接下来的几天,水森没有在酒吧出现过。但我总能在公寓门口看到他。他坐在车里,车灯都关了,很黑。路灯照在我的身上,风很大哗哗的吹起我的白裙子,2007年的夏天,天气很热。在深圳这个海滨城市空气长时间都是湿答答的。我是阴凉的,他是繁复的。我没有读明白。有时候他拿一束百合给我,粉红的。他不问是不是喜欢,好象我一定会喜欢。事实上我把香水百合搁在客厅,即便是这样,这个味道也让我晕眩。我的睡眠本来很少,闻着这个味道我很久没有做到那个梦。这很奇怪。

接下来日子,他观察够了,开始频频约会我。我们在白天一起逛街买衣服穿情侣装。那天他问我要不要去他家看看?我们一起开车到罗湖莲塘附近的小区房,他住在仙湖植物园的旁边,房子很幽静。不大,家具简洁,书房里有很多书,大多是关于设计方面的,还有一些男人看的历史文学书籍。那天,我们第一次做爱。他表现的很狂野。在他的建议下,我很快的搬进去,和他同住。

其实他并不了解我的心思,我猜或许他也并不想了解我。他和我在一起只是基于某种特殊的原因。我没有问他,我想他或许就是笑笑,更或者会告诉我:“亲爱的,你很美貌。”但我知道他在观察我,不断的。包括我是否还有别的男人,我的心里在想什么。我在想什么呢?这天晚上半夜里,他带了巧克力给我。那时我在睡觉,我已有一周没去夜总会上班,常常很早就睡下。其实我很闷,毕竟我还年轻。但我又不想到处的走,因为有些事情能简单就简单,而我的生活已经太复杂。我喜欢水森,他看起来很年轻很干净。他问我:“你喜欢巧克力吗?”然后买了很精美的一盒给我。我慢慢的吃,他似乎很开心。盯着我看,说:“你吃得都长痘痘了。”我下意识的摸自己的脸,然后知道他说的并不是我。还有另外一个“我”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吗?

夜晚,我慢慢的没有那么怕它。自从我和水森在一起后,那个梦不再缠绕我。这天,我们搂在一起,我看电视他看我。后来他去书房写文案,我缠了他一会儿便独自的去睡觉。我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儿心事。我们会在一起多久,会不会我就此就上岸了?我很期待。象一个在黑暗世界的舞蹈者,游走在边缘社会。他甚至还没有问我真名叫什么。在胡思乱想中我浸入了梦乡。

一个原始的山岭深处,一处狭小的溪水,我竟然裸体在其中嬉戏。沉默的大山旷日持久的待在那里包容了众多的生灵。此刻感觉仿佛成了一片叶子,一只虫子,一颗水珠,自由疯狂的包围了我。一只老虎突然出现在我的身旁,它兴致盎然的看着我。一只手伸了出去,我想抚摸它俊美的皮毛。它抖抖身体温柔的不动,突然间它变成一个男人,站在那里看着我。我身体中血象瀑布般急剧的涌了出来。

半夜里我一声大喊,从床上跳起来。一个男人的脸离我那么近,那是水森。他在研究我。我突然感到很愤怒。难道我成了一个人体标本?
发表于 2008-2-17 21:11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玩意真难写。。
发表于 2008-2-17 21:2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根本想不出黑社会,以及1个小姐大脑里在思考什么。
 楼主| 发表于 2008-2-18 19:02 | 显示全部楼层

水森篇(四)

4

      老总是个爱炫耀的人,巴不得人人都知道他是老总,有钱。这点是我第一天进公司,就知道的事情,他最喜欢把人送到某个地方,好显示他那辆半新不旧的宝马745,说话总是习惯去触摸自己脖子上那条链子,说实话,我怀疑这条链子可能很水。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倒是不错,挺能相处的,和蔼得很,因为凶不起来,一直很器重我这种公是公,私是私的人。“小森啊,没办法,去大饭店,怕被……”我用筷子叉叉那路边摊不是很干净的食物,然后呷了个啤酒说:“我理解,来,干。”其实我知道他的难处,看他每次跟蒙面忍者一样和我去夜总会,我就知道他惧内,不是一点点而已。“晚上真的去不去?”我看他似乎在那里找到了自己失去以久的尊严一般,“那里的小姐对你很好吧,比你家的母老虎好吧。”他不说,似乎有难言,“别上当了,都是图你那钱。”老总突然慷慨的一句:“我愿意。”送我到凤凰城,他还是希望我和他一起去,又问我了一遍:“去一次吧。”看着我往自己的车子走去,忙掉头往外开去。

      我坐进车子,看着前面跳动着七彩灯光的“凤凰城”三个字,放下椅子,开始抽烟,想起自己大学与江婷的往事:江婷是系里比较吃香的女孩子,相貌出众,品学兼优,追她的男孩子也确实挤破了楼梯。而我当初提包之遇她却记得很清楚,愿意与我经常一起吃饭,一起看书。当初也很虚荣,确实感觉很好,再最后一次,当所有的男生看到我和她一起在校园散步时,她淡淡地说了一句:“水森是我男朋友。”那晚,我抱着她,看到她对我的笑,很美很美……车子的刹车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我坐起来,是她,和一个西服笔挺的男人一起下车,然后男人很有礼貌的送她到门口,再回到车子里,临走前,还特地打开车窗和她道别。确实如此,月光有太多的男人守护着她,我根本没机会,光看那男人的车子,就知道自己机会有多大了。不过我想我既然来了,就进去喝一杯,“服务生。”有点早,他们都在擦杯子,看到我马上笑脸:“森策,你昨天又有半瓶留在这里,喝吗?”那半瓶,我记起来了,昨天晚上开的那剩下的半瓶,“不要了,开瓶红酒吧。”服务生知道我从来不掺什么雪碧或者可乐,直接开了推给我。“昨天笨女人送你回家,还好吧。”我想笨女人应该指的就是莎宾娜,“噢,昨天喝醉了,早上起来她就在我旁边。”然后我伸了三个手指,“三百,她没这么少吧。”我一边倒酒,一边说:“是三千。”服务生低声说那给多了。“我也觉得。”做了个手势,示意他把头伸过来,“月光公主认识吗?”看到服务生那低沉地一笑,“森策,那个女人,唉,难呐。”我继续喝酒,看着美女跑上钢管舞台开始跳舞,有一个,陪我喝过酒,给我做了个飞吻,我微笑,继续喝酒,只是和服务生,一直在聊月光公主。“照你这么说,她不是有点古怪,是非常古怪。”听他说,我感到了复杂,如果一个男人复杂,那是为了自己的未来,那么一个女人的复杂,则是为了躲避男人,我想应该是这样。“不过森策,你也别灰心,毕竟这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个男人能罩住她,叫她干什么就干什么?”看了看他,貌似他还没说完,“说不定,能罩住她的,就是你森策。”服务生还真的在那个时候说对了,2007年这个夏天,他的话,在3个月后,实现了。然后忽然我站起来说,“几点了啊。”“快12点了。”我付好钱,唠叨了一句,“这时间真不管用。”莎宾娜走过来对我笑笑,我却视而不见,好象不认识她似的,然后说:“我要回家了,再见。”说完喝掉杯子里最后一口红酒。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大步往外走去。我感到了莎宾娜的那种失落,但是我确实没必要和她多说话。

      后面服务生拎着半瓶红酒又问我:“要留吗?”我摇摇头,径直往外走,突然听到那老土的歌《godisagirl》后,又回去和服务生说:“跟总台能不能说声,换个别的歌,这歌土了。”服务生笑着说,“知道了。”走出大门,已经开始下起小雨,钻进车子,却看到了月光公主独自一人,往外走出去,没有伞,也没有人陪。我快速发动车子,缓缓地跟了上去。雨开始变得大了起来,我有点担心她这样的淋雨是否会感冒,但是如果我冒昧的让她来我的车子,也许她会觉得我是个与里面毫无差别的男人,一个只是想得到她肉体的男人,也许跟着她是最好的,万一她等等有人来送她回家呢?
发表于 2008-2-18 19:34 | 显示全部楼层
晕,真难看,哈,错了,是真长,要花时间看,乌鸦的和落枫的文章又不能够敷衍了事的看,
不过乌鸦落枫先为你们加油好了,我去叫爱看的人来看
 楼主| 发表于 2008-2-18 19:39 | 显示全部楼层
多关注,多发现错别字,多提意见,谢谢。
这文字对乌鸦是考验,我在期待她的特殊发挥。
描写心理是我擅长的东西,所以此文对我来说很简单。
发表于 2008-2-18 19:41 | 显示全部楼层
哈那我做编辑好了,每天认真看一篇找错别字,我想坚持就是胜利,对于乌鸦也好对于你也好.
 楼主| 发表于 2008-2-18 19:4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漫卷云舒 于 2008-2-18 19:41 发表
哈那我做编辑好了,每天认真看一篇找错别字,我想坚持就是胜利,对于乌鸦也好对于你也好.


非常感激,谢谢。谢谢。
发表于 2008-2-18 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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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18 20:0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好象是本文的最大弱点,我已经全力以赴,我想得看中部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可能。
发表于 2008-2-18 21:32 | 显示全部楼层
说的非常正确,应该是我的问题,我根本没有进入角色。。。 不是不想。。
发表于 2008-2-20 14:2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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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22 15:3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努力写中。。。
发表于 2008-2-22 21:44 | 显示全部楼层

吴悦篇(三)

月光洒落在信纸上。
  人生是一场长途旅行
  无意抵达的中转站。
  故乡已离我远去
  我是谁的女儿
  妈妈,是否:
  我是一种疾病。
  
   我起床后看见水森留下的纸条,他在上面写道:“亲爱的,我晚上来给你做饭吃。”想不到象他这样骄傲的男人居然肯为我做饭。我很高兴。这个时候电话突然响了,我一看号码默默得拿起来接听。窗外阳光很好,照在屋里的地板上,中间看见一丝丝的灰尘在空气里漂浮。我听完电话迅速的准备出门,我要去见一个人,这是必须去见的。一条淡淑女裙,他喜欢看我穿裙子。
  
   在南山科技园附近的茶馆里,他坐在我对面。他问我:“听说你最近和一个男人同居了?”我很坦诚。“是!”他慢慢泡铁观音,洗着茶杯。第一遍水是洗杯子,第二遍倒入一只骨瓷的小杯子里。做了一个可以喝的姿势。然后他自己慢慢喝。“我调查过这个人了,广告公司的文案首席,很一般。钱不多,你可以找到更好的。”我看着窗外,这里离下沙很近。很多香港男人在这附近落脚,深圳人都知道的二奶村。我笑笑,说:“我的房子不知道怎么样了,很久没有去。”他笑道:“这个铁观音很一般,房子嘛,当初给你不要,现在惦记来做什么?”我在他面前很放松,调笑着说:“那是因为我没有这个本事住进你的房子里。”他的眼精光四射:“你记住那个男人对你不好,我会做了他。”我给他倒水,嘻嘻笑:“金先生,他不会的啦。”我心里很清楚,金先生和我的关系。我们只是互相利用罢了。但我仍是很感激他。那天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被丢在一个垃圾堆里,我忘记了一切,想不起来以前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无意中路过我身旁,被我伸出的一只手拉住。他收留了我,安排我做很多事情,我活了下来。
  
   他给了我两个纸包,一个白色,一个黑色。我把两个包都收进了手提包。跟着站了起来,我说:还是陈先生?他点点头,仍喝着茶,又点了一根烟,是广东人最爱抽的好日子。我迅速的站起身来,打车前往福田的嘉洲豪园。我在那里另外有一个住所。进去。关门,我脱掉淑女裙,换上牛仔裤紧身衣,拿出公文包,取出钥匙,开出了我的本田雅阁。
  
   车很快在前往东莞的高速公路上狂奔,风刮进车窗,长发飘扬。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我要去东莞见一个人。1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工业区。周围很安静,工人还在上班。摸出手机,拨通电话后,我说:“你在?”对方的声音很低沉:“是,你可以上来。”陈先生经营一家电子工厂,规模不小。穿多许许多多脸色疲倦,神情麻木的工人身边,我走进了一个办公室。陈先生站起来身来迎接我,他是个很斯文的年轻人。我递了一个档案袋给他。他随即收下。从头到尾,他没有吐一个字。
  
   今天是很平常的一天,做的都是很平常的事情,黑纸包已送出,接下来我去了银行,把白纸包存入银行。 我的生活我知道,内敛,冷静,在适当的时候做适当的事情这样就可以了。午夜梦回的故事,在白天是不回忆的。车依然在路上狂奔着,但这是在城市里,天若有情天亦老,我当然不至于天真得去想和谁白头到老。我一手开车,一手从包里摸出烟和火机,点上一支,长长的吐了口气。别看我外表光鲜,其实内心千疮百孔。有谁养活我,自己罢了。物质是人活的第一条,没钱谈爱情的童话,已经离我太远。我喃喃的念:
   “爱上烟的寂寞,那不是你的过错,是阿米尔赋予我的契约,我不落泊,你也不许难过。。”
  ......
发表于 2008-2-22 22:03 | 显示全部楼层
对我来说是一次练习,希望大家批。
 楼主| 发表于 2008-2-23 18:31 | 显示全部楼层

水森篇(五)

雨过之后的深圳,带着湿暖的温存,一路这样跟着,随后拐进一个小区花园。她的止步让我刹车,打开车门下去,“你的胆子很大。”她的自我让我感到她确实是个独立的女人,独立到对社会深夜的惧怕都不存在。“为什么从凤凰城跟我到这里?”乖乖,知道有人盯梢啊。“喝一杯?”我想她应该会拒绝,已经做好这个打算。“跟着我,就是为了和我喝一杯?咖啡可以,红酒不行。”她说得很委婉,看上去,一点也不勉强。为她打开车门,坐进去后又看了我一眼,想说却又止住,呆呆地看着玻璃前面的空间。

星巴克,看着她喝不加糖的咖啡,然后点了根烟,听我和她说着自己的一切,看得出,她很仔细地在听,不曾打岔。最后我递给她一张名片,拿出自己的手机,记录下来,“有名片还记下啊。”她按下保存按钮后对我说:“习惯了丢三落四,怕找不到。”说完掐灭烟头,提起自己的漆皮大包说:“走,送我回家。”我想问她一切,却发现再无机会。车子再次熟悉地开到这个小区,送他到门口,礼貌地对我微笑,什么也没说,她就回过头,往自己的楼道口走去,剩下的只有她与保安的几句话,很远,我听到保安的一句话,“小姐,我姓杨。”天,连一个保安都垂涎她的姿色,或许她是小姐,保安已经看出,觉得钱也许可以换取一夜,前提只是对方愿意。也许他还不明白这个世界,还有钱无法达到的地方。

突然我直起身子,在漆黑的房间里用手摸着放在床头的茶杯,喝了一口就吐了,是隔夜茶。跑到卫生间,用水冲洗了把脸,水珠从我下颚流淌下去,滴到大理石上,照着镜子开始记忆自己刚才的噩梦:延伸的公路,我和月光一起开车不知道去哪,只是她坐在旁边,看着侧窗外的风景,风吹动她的长发,很美。我用手去触摸她的脸庞,瞬间她就化为空气,而我回过神去看前方,一片叶子如同锋利的刀片,割破了我喉咙,血的喷射溅满了这个车窗,在血色染满整个车窗的空间,我看到了她的浮现。

“小姐,给我包一束百合。”不知道为什么会买百合,也许它很清香,适合送给她。走出花店直接就往她的公寓开去,这是我不再去酒吧之后每天所干的事,静静地在她家楼下等她,不曾和她说什么,只是偶尔送她一束百合,偶尔请她喝杯咖啡,偶尔只是一句话,看着她上楼。不知道她是不是不需要我说话就能懂我意思的女人,可事实上,她比我还清楚,至少那晚的短消息告诉我:“如果你和我约会,我就会答应你。”这如果在凤凰城被人知道,可以说是个很震惊的消息,但是我一点也没震惊,好象预料到她一定会答应我提出的约会一样,我告诉她,一起共进西餐,而她却说:“先一起买套情侣装。”我回复她一个笑脸,她回复我一张用手机拍的照片,我立即做了手机的桌面。第二天我请了假,直奔她的楼上,发短信问她,是否已经准备好。她打给我电话说:“上来,坐会。”进去之后,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乱糟糟,而是十分简练,床,衣柜,镜子,桌子,没有太多的夹杂。“喝什么?”她一边隔着简易的门帘换着自己的衣服,模糊地看着她脱下睡衣,换上自己外出的衣服。“看傻了?”她掀开门帘站到我面前说:“不喝是吧,那走吧。”好奇她起床脸都不洗吗?她似乎看懂了,说:“我已经刷好牙,洗过脸了,只是你来得太快,我来不及换衣服。”看着她在服装专柜仔细地挑选,然后又套了套,偶尔叫我过去也试穿下,而我总是思索为什么有些衣服我不需要去试穿,便问:“为什么有些我不需要穿?”她摇头说:“不适合你穿,我就放弃。”看样子她开始理解我的衣着取向了。终于可以结帐了,我把卡给服务员,然后说:“西餐?”她抱着衣服微笑地点点头。全英文我觉得对她或许有点难度,便给她解释,当她用英文喊出服务生的词语时,才发现自己太小看她了。“你,英语这么好,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她诡异地一笑,说:“你比服务生解释得清楚,我为什么不要听?”当餐盘推到她的面前,她拿起那把刀时突然手开始颤抖,然后突然狠狠地把刀按在桌子上,居然能感觉到这桌子的震动。“你没事吧。”我有点不安她为什么会颤抖。“没事,我只是不习惯拿刀。”她一边喝水一边告诉我,看得出,她随后的动作有点僵硬,只是我不敢再问而已。吃完这顿饭,她对我说:“你先走,我有点事。”,“要不要我送送你?”她拿过我拎着的情侣装说,“不用,谢谢。”那天以后,途胜开始有了女主人,每天接送她上班,偶而一起吃顿饭,深夜又一起喝咖啡。不过虽然我们都不穿那套情侣装,却总是说有机会一起穿出去,可在我看来,她不会穿。那套衣服只是一个寄托而已,说明自己并不孤独。
 楼主| 发表于 2008-2-23 18:31 | 显示全部楼层

水森篇(六)

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情侣关系,光一套情侣装,并不能代表我们就是情侣,或者说有恋爱关系。只是那晚,她才算我的女朋友。和以往不一样,我下班特地买菜去她家为她做饭,其实是她想烧给我吃,我买菜而已。和她一起做饭有时也是一种享受,尽管她的小姐身份让我想到了娇贵,但是在厨房,她却是个下得厨房的好女人,这点我刮目相看她了很长时间,也开始渐渐对她小姐之前的身份,有着无比的好奇。她告诉过我,说自己是在大连读的大学,之后南下深圳,做了小姐。回忆再次把我带到了大学时代,那时江婷生日,买菜的,买蛋糕的,洗菜的,都有。可是惟独没有烧菜的,江婷一声不响地系好围裙,点燃了煤气灶,那天,她为大家烧了10盘菜,我今生难忘她所做的菜,因为全是我喜欢吃的菜。“快去拿水,要焦了。”她的一催我才回过神来,忙去给她放了一碗水。“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她盯着我的眼睛看,“没什么,想这菜好吃不?”她把勺子丢给我,生气地说:“盛好,拿桌子上去。”靠,我就一苦力。

“好吃吗?”我第一口还没吃下她就急迫地问我,“为什么这味道这么象江婷的手艺,不可能,江婷已经失踪了。”我心里暗暗想着,抬起头看了她许久,也许我想把她的脸看穿,看出个江婷来。“你瞪着我干什么,我问你好吃不好吃?”,“好吃,好吃。”我依旧看着她的脸,为什么她这么象江婷。“好吃就多吃点。”她安静地吃着自己碗里的菜,然后夹了一块鱼给我,“对了,和你说下,晚上我不去凤凰城,你陪我去看场电影。”看变形金刚可能不大,看导火线可能也不大,最大的可能就是看《不能说的秘密》,果然她塞给我票,然后我对下了时间,确实是我所猜测的。整个电影毫无吸引我的地方,不过她很喜欢看,问我会不会弹钢琴。“不会,我怎么可能会?”她有点遗憾,然后她开始接听一个又一个来自凤凰城的电话,最后她关机了,“没事吧,我看我还是送你去一趟比较合适。”她忽然吻住我的嘴,然后悄悄地在我耳边说:“我不想干了。”我搂住她,“那就不做吧。”那晚我们最后一眼看下了凤凰城,三个字闪动着,而我们却在外面的街道这样趴着看着。“去我家吧。”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说这样的话,只是突然发现,即使她不做小姐,在常人看来是好事,而我看来却是失业,或许我真的太在乎她的心情起伏,离开凤凰城,也许对她有点迷茫起来。

回家的途中,在一红灯前停下时,旁边一辆也是从凤凰城出来的奔驰,看到了她,对着她说:“操你妈,跟着一小白脸走了,怪不得谁都请不动。”然后那副我今生都不会忘记的丑陋嘴脸继续对着我喷水:“小子哪的?你日子难过了。”绿灯亮,我一个猛踩油门,只听到后面说:“你们记下他的车牌,小兔崽子找死嘛。”他说什么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她会说什么。“害了你了,这个人不太好惹,听说黑道混得很好,每次来包厢都是我陪的。”我笑着说,“法制社会啊,我还怕他?”月光突然一本正经地说:“水森,你听我说,他真的不好惹,我没骗你。你要小心啊。”我腾出一只手,摸摸她的脸说:“放心,我会处理好。”她还是不安地紧握着自己的双手。我家在仙湖植物园的旁边,其实是公司送我的,这事公司谁也不知道,老总当初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当着自己老婆的面把钥匙给我,还说:“唉,便宜你小子了。”就被老婆骂这房子你不给小森,难道想包二奶啊。进了屋,我就开了空调,然后招呼她随便坐,然后就自己去洗澡了。等我出来她在翻看我的书架,我说:“工作的书,没多大意义。”她转过脸,问我:“你大学在哪读的?”,“也是大连,呵,不过不是你说的那所学校。”她低沉地噢了一声,然后看着我打开电视看NBA,我说我给你泡杯茶好吗?她摇头说:“不想喝,水森,我问你个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我点点头,看着她,“江婷是谁?”她怎么会知道江婷,太匪夷所思了。“你怎么知道这个人的名字的?”,“先别管怎么知道,你回答我啊。”一脸的不安,我看得很清楚。“她失踪了,我大学的女友。”说完,我就感到头异常的疼痛,看到我这样她便不再问我什么,只是抱着我,一直这样紧紧地抱着。那晚当她褪去最后一件衣服时,我看了她很久,突然她对我说:“我是不是很象江婷?”我惟独点头,她不在言语,只是亲吻我的嘴巴,而我,却开始唤回原油的野性,疯狂的亲吻她的全身……

那晚她依偎着我,一动不动的睡到天亮,醒来时,她只是在梦语:“多睡会,别动。”我还是悄悄起来为她做了早饭,然后放在床台前,亲了下她的额头,然后压了张纸条:“我去上班了,晚饭我会来做的。”关门的一瞬间,我有看了她几眼,她依旧在熟睡。
 楼主| 发表于 2008-3-14 09:26 | 显示全部楼层

水森篇(七)

一天的工作除了和老总扯谈一个上午,下午便去了客户那边谈生意,接下来,下班,菜场,大妈大婶。对于买菜,我一直如同大饥荒一般的风驰电掣,问价格,称重量,付钱,走人。简单明了,或许适合我这样一个似乎有家,却又看不到一丝未来的人。

进门的时候看到她的鞋子不在,想必是出去了,于是我得自己亲自下厨房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喜欢吃乌骨鸡,但是我还是买了,炖了汤。一阵忙乎,最后一碗菜我端上桌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然后开门我就说:“来,吃饭了。”她突然抱着我,很紧很紧,“你是不是不会离开我的?”,“傻瓜,不会,来,换鞋子吃饭了。”我突然发现有时坚强的女人,为什么脆弱时,却那么的不堪一击。“那你为什么从来不问我的名字?”我把她的鞋子放在地上,抬起头说:“你是我的月光公主,这就行了,我想你想告诉我了,自然会告诉我。”把她推到桌子前,给她撤开椅子,然后等她坐好,就说:“今天我做的,快吃。”她尝了一口,“恩,好吃,想不到啊,做得挺好。”我嘿嘿地笑,看着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塞给我,“吴悦,财务主管。”我一边念一边笑。“从良了?吴小姐?”她立刻用手锤我说:“你怎么这么坏,噢,我明白了,你原来看不起小姐。”我夹给她一片鱼肉后说:“没,相反的,我比较同情小姐,按我的话说,人精神高尚便可,灵魂高尚便可,外表只是给别人看的。对了,我炖了乌骨鸡,我去拿。”我俩用尽全力,但是无法分开这只可恶的鸡,“悦悦,去拿把刀来。”看着她从厨房出来,拿着那把几乎没什么刀锋的刀子,可手却不停的发抖,然后又如同上次在西餐厅一般把刀按在桌上,看着我,开始流泪:“对不起,森,我拿不了刀子。”我搭住她的肩膀说:“悦悦,怎么了?和我说。”我分了一支烟给她,给她点燃,而她也顺着烟的气息开始向我讲述自己的梦……我是怎么了,为什么心跳会加速,难道就因为她说了句,困扰她4年的噩梦,里面杀死她的男主角是我吗?“森,我好怕,你那天在凤凰城,第一次在洗手间遇上我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梦是真的。”我抱着她,突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她很弱小,一碰就碎。“那只是做梦,以后别拿刀了,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
晚上她依偎着我,看着那几乎让人昏昏欲睡的电视剧,“森,你会做噩梦吗?有没有做过什么噩梦,比如杀死过我的噩梦。”她这句话突然问得我头痛欲裂,发疯似地去寻找自己的止痛药,“森,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她跑到书房,看着我吞下药丸,抱着我问:“没事吧,要不早点睡了。”我扶着我躺下,然后给我盖好被子,亲了我一下额头,“安心睡觉。”我点点头,闭上双眼。半夜三点,头痛已经过去,醒来向喝口水,却发现吴悦睁着眼睛看着我,一眨不眨的,我推推她,“悦悦,你怎么了?”突然发现后面有人拍我,转过去一看,江婷拿着那把刚才切乌骨鸡的刀子,看着我,然后对着我猛刺下来,“江婷,你……”白光一道,我被噩梦惊醒,时钟正好指着凌晨三点。“森,你没事吧。”悦看样子被我的惊叫喊醒了。“我没事,你自己睡,我去洗手间。”用冷水冲了把脸,我看着镜子,突然浮现出江婷的容貌,一阵眩晕,黑掉……“森,你没事吧,你是不是生病了?我送你去医院。120我打好了,我帮你穿衣服。”悦抱着我,把我拖到床上,给我穿好衣服,我呆呆地看着她,用手去抚摸她的脸,说:“不用去了吧。”悦拉着我的手,搀扶着我往楼下走去。

“你男朋友可能是最近工作太忙了,有点疲劳,以至眩晕倒地,这样吧,好好待在家里,吃点药,休息休息就好了。”听完医生的话,悦才放心的看着我笑,“森,没事了,我们回家了。”突然她问我要手机,我递给她,翻了半天找到了我写着老总的电话,拨了过去:“你好,我是水森女朋友,他生病了,能不能请几天假。”不知道老总和她说了些什么,最后,笑着和我说:“你老总一直问我是谁?”我有气没力地回答她:“他是色狼,别理他。”悦看看我,看看手机,“难道你不是?”
 楼主| 发表于 2008-3-14 09:26 | 显示全部楼层

水森篇(八)

悦一直陪着我,趴在床边看着我,“你不去上班吗?都快9点了,难道你想马上被炒吗?”她摇摇头说:“不会的,我想陪着你,对了,你要吃什么?”我摸着她的秀发,“想喝粥,地瓜的。”她笑着站起来说:“好,我给你去做,你要听话,不可以起床走动,多休息。”我点点头,然后缩下去,闭上双眼。突然我又马上睁开,悦问我:“怎么不睡?”我说睡不着,我想你想得太慌。“去你的,快睡。”再次闭上双眼,看着她走到厨房,抽了根烟点了起来。

“森,喝粥了。”她推醒我,其实我根本没睡着。“我喂你好吗?”她那双大眼睛看着我,“行。”我坐起来,看着她脸色有点苍白,突然想到削地瓜的皮不是要用刀。“对不起,悦悦。”她奇怪地看着我,“怎么这样说。”我不该让你拿刀的。“没事,拿都拿了,多拿就习惯了。”她一边喂我,一边一勺一勺的吹,“你不上班真的没事?”,“你忘记我以前有多少人捧我了,难道里面就没一个能帮我吗?”我倒是忘记了这点,“一个朋友介绍我去工作的,请假怎么说,也得给我这个面子吧。”悦放下碗,然后也钻进被窝说:“我也小睡会,来,我抱你会。”吻着她那头发的香味,这次我真的沉沉地睡去。时间一秒一秒地开始过去,我被她的全身颤抖惊醒,我转过脸,看着她不停地发抖,抱我越来越紧,不断说着梦话。“悦悦,你怎么了?”她依旧如此,让我看得心疼,可我却突然听到她喊了句:“江婷,我是江婷?”天呢,她是江婷,那怎么可能,回忆再次把我带到大学时代:记得江婷那时和我一起相处了才几个月,突然某天,我接到一个陌生人的信封,拆开一看,里面居然都是不堪入目的照片,而主角是赤裸的江婷和一个陌生男人,看不到他的脸。之后我找江婷在一个学校的树林里谈这事,记得到处大家都很暴躁,我一怒之下,扇了她一个巴掌,之后她就跑了,之后三天,学校宣布江婷失踪。“森,你别走啊。”看着悦还在继续梦话,起床去倒了杯水,然后推醒她说:“悦悦快醒醒。”这一推,也许太重了,她被惊吓地直起身子,看着我,额头上全是汗:“我怎么了?”我把水递给她说:“你做噩梦了。”突然她避开我,躲在床下,看着我。“悦,我是水森啊,怎么了。”,“你是水森,那我是谁?”我惊讶地看着她:“你是吴悦啊。别装了,快来喝水。”看得出,她接我杯子的那一刻,还在恐惧地看着我,不断颤抖。

她上了很长时间的洗手间,期间我也敲过门,问她这么久在干什么。她没回答我,只有里面冲水的声音。“悦悦,你刚才梦到什么了。”头发湿透的她惊呆地打开门,出来问我:“你是不是在大连理工大学读书?”我拿了条布给她一边擦头,一边应允着,“你是不是第一天进学校就给江婷提包到寝室?”我依旧点点头,她靠在洗手间的门上,开始哭泣,自言自语:“为什么?”我也突然奇怪为什么她知道我在大学的事,难道她真的是江婷,我失踪的江婷。“你是江婷?”她摇头说:“我不是,我是做梦才知道的,你看清楚我,我是吴悦。”说完,把脸凑到我的面前,让我看得清楚,接着走到客厅开始抽烟,“森,你去休息,我没事。”我看看她,为什么我越看她越象江婷。坐在床上看着电视,已经是下午三点,“森,你饿吗?我去烧点东西吃。”我起床说:“我来吧。”她把我推到床上说:“我来好了,你生病了,休息吧。”听着厨房杂乱的声音,我靠在外面说:“你真的梦到了我在大学的事情?”她点点头说:“以前没认识你之前,有个梦一直困扰着我4年,就是你把我杀死,每次都是你杀死我,只是地方,情景不一样而已。可现在的梦虽然不再恐怖,可我感到比以前的更加恐怖。”我说你是不是需要个心理医生,她说这么多年都过去了,难道心理医生可以让我没有压抑?“至少可以让你心情舒畅吧,这样吧,我托朋友可以帮你找个。”

又是三点,我被悦的噩梦惊醒,接着她一边用纸巾擦着额头上的汗水,然后和我讲述梦的过程,这一次又深入了点,她的梦让我开始相信,她就是失踪的江婷,可是她为什么不承认呢?我开始不断隐约地打听她的生世,有朋友那里知道的,也有从凤凰城问来的,东拼西凑的,终于有了份材料,一份值得我北上大连的资料。请假最后一天,悦看我已经好多了,也只好去上班了,可那天,有个人敲开了我的家门。
发表于 2008-3-20 16:01 | 显示全部楼层
怎么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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