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日报】A照美女[巴家推荐阅读]

cnzjhzxhcsc

口述 阿凤 整理 林之

        漂亮？

　　喔唷！你是夸我哦，老也老了，有啥个漂亮的。不过么，不瞒你说，我年轻的辰光才叫漂亮嘞。不说了，不说了，我们说正经的。我卖了15年车票，开了20年汽车……

　　

　　

　　我那时在公司里蛮有名的，因为漂亮，瓜子脸，一对长辫子，小脚伶伶的。

　　我是一门心思卖票，旁边有人提醒，“阿凤你要当心哦，车子上面盯牢你的人蛮多嘞。”

　　

　　

　　我不晓得介格同你说，我这人没文化，只读到小学毕业。1958年小学毕业，为啥不读上去？是啊，50年代，大家都有书读了，那时候读书不贵的，一个学期的学费只要几块人民币，便宜哦，但是我们家里就这点学费都交不起。我爸爸姆妈生了11个伢儿，死的死，送的送，后来只剩了五个。本来我也要送掉的，包也包好了，姆妈看我长得发靥，舍不得了。

　　我小学里读书也蛮好的，小学毕业时老师告诉我，要保送我去留下的青年中学，住校的，每学期学费只要18块钱，可惜我们家里付不出。我爸爸是拉黄包车的，力气生活，五几年的时候黄包车取消，听说最后一部黄包车拉到博物馆里去了。黄包车好闶（藏）起来，展览起来，人介格办？政府分配他到丝厂里拉大板车，八角一天，要养活一家人，我上面两个哥哥，都是最能吃的年龄，所以我不读书了，我要帮家里。

　　我那时常常到居民区帮忙做事情，从扫地、叫人到大炼钢铁，样样事情都做，一个小姑娘，又漂亮又勤快，大家都欢喜。没多少辰光，居民区给我分到东南棉织厂里去上班了。纺织女工，白围裙穿穿，同男的一样上班落班，蛮登样。60年刮台风，那次台风大呀，棉花绝收。我介格晓得农村里的事情？因为厂里原料没了，结果这爿厂倒灶了，我们200多个女工分到市交公司。

　　那年我16岁，成了公交车售票员。21块一个月，三个月后加到28块。

　　以前很少坐汽车，小时候只坐过爸爸的黄包车。当了售票员，每天坐，福特、雪佛莱，都是外国牌子。那时杭州公交线路不多，也就十几条线路，200多辆车，我们几个人一个包乘组，包一辆车，早班晚班轮着倒。早班4点半出头班车，我3点钟就去了，做准备工作，打扫卫生，洗车，洗得那个认真啊，角角落落都要擦到，发动机盖子都要打开来，里面也要擦，就像自己屋里的东西。哪像现在，你看我女儿，一部车子开了好几年了，抹布都没拿起过，动辄开到车行里去汏，好像车子不是她的，洗车行倒是她开的。

　　售票员的工作很简单，就是收钱撕票，2分、3分、5分、1角。那时人都自觉，有时车子上人多，售票员坐在后面，前面的乘客买票子要转好几手，中间乘客一个一个地递过来，都是2分、5分的钞票，再一张票子一个个转递过去，一边递一边说笑话，车厢里气氛蛮融洽。同事开玩笑，说我相貌儿好，人家特别愿意帮忙。说笑话的哦，不要写上去。

　　一开始我怕难为情，到了一个站头要报站，我脸孔别别转，朝窗门外面报，师傅说我，“你报给哪个听啊？”时间长了就习惯了，在车子上面哇啦哇啦地报站名，学老师傅的样子，拿个小旗子，“啪啪啪”地敲车厢板。

　　你不要看简单，没啥技术，但也是蛮辛苦的，比如吃中饭，没时间的，路上正常，正点到站里，吃的是正点中饭，但十有八九不能正点，一迟就要赶时间，于是一碗面两分钟吃好——倒倒落去的。所以我们的职业病就是胃病。

　　有几年是我们国家困难时期，汽油少，用沼气代替，一半汽油一半沼气。车子顶上一个大袋子，装满沼气，软绵绵的，随着车子晃来晃去，年纪轻的没看到过，一大奇观嘞。沼气车开不快，从城站到拱宸桥，有时候一个来回就落班了，气都要急煞。还有段时间客车没有轮胎换，只好用料车代替，就是货车。屁股后面是空的，车厢板上装了一个扶梯，乘客都从后面爬上爬落，我们售票员坐在最后，在城里的线路还好，那段时间我跑过郊区线，喔唷，真当灰尘吃饱。

　　我那时在公司里蛮有名的，因为漂亮，瓜子脸，一对长辫子，小结灵灵的。呶，你看我年轻时的照片，就这两张，黑白的，这张彩色是后来儿子帮我做上去的。那个时候漂亮是真漂亮，不要说化妆，我连雪花膏都不搽的。雪花膏不晓得啊？就是那时最普及的护肤品。

　　有一天，一个同事跟我说：“你晓不晓得，有个小伙子盯牢你了，每天坐你的车。”一个人开口，大家七嘴八舌地都来说这件事，原来大家都注意到了。我那时十六七岁，年纪小，晓得啥西。旁边就有人说，“阿凤你要当心哦，你人漂亮，车子上面盯牢你的人蛮多嘞。”

　　你看说说又说到“漂亮”上来的。我们年轻的辰光不好说漂亮的，说你漂亮，十有八九是在说你不正经。

　　

　　

　　我偷偷留心，果然有一个小伙子上车，坐到拱宸桥落车。天天如此，我的车子脱班，他也呆等。

　　为啥看中他？我也不晓得，他追得紧哪。我换到哪条线路，他就跟到哪条线。

　　

　　

　　我家老头，现在中风了，整天躺了眠床上，年轻时候很英俊嘞。（里面房间传来敲床板的声音）你等等，老头叫我。（阿凤进去给老头倒水，过了一会出来，笑着说，）他最好我每天坐在床边陪他。

　　他就是那个小伙子。

　　第二天到了武林门站，我偷偷留心，果然有一个小伙子上车，坐到拱宸桥落车。以后天天如此，如果我们车子脱班，他也不坐其他车，就等263（我们的车号）——呆等。

　　说话？不说的，我在车上从来不搭三搭四，我爸爸管教很严，“大姑娘不好同小官人（小伙子）随便打甏（搭讪）的。”姑娘儿长得漂亮，稍微不注意，背后要被人说煞。我在公司里，从来没有闲话的，就是你们现在说的“绯闻”哦。

　　后来同事告诉我，他也是我们公司里的，被选中当了第一批电车驾驶员，那时电车从来没看到过，多少海威（神气）啦。他刚刚从上海学习回来，因为电车线路还没有架设好，每天到拱宸桥去帮忙架线。直到有一天，他买票时钞票里面夹了一张电影票，中苏友谊馆，就是现在的东坡剧院，《51号兵站》。

　　那个时候追我的人要多少哦，给我送点心，帮我洗车子，我跑13路线时，祥符桥站旁边有个部队仓库，每次我们车子开过，就会有一个年轻人跑出来看我。到后来我伢儿都三个了，还有人托同事来说，要和我找对象。大概是我人长得小，看上去像小姑娘。

　　为啥看中他？我也不晓得，他追得紧啰。后来电车开通了，他落了班仍旧来坐我的车，来来回回地坐，一直坐到我落班。我换到哪条线路，他就跟到哪条线。

　　就这样，谈了三年，其他没有，电影看了莫佬佬。

　　我带他回家，哪晓得爸爸不同意。我爸爸是绍兴人，犟头，说“驾驶员是红衣裳（不安全），不好找对象的。”再加上那时国家困难，单位里都在搞精简，乡下来的回乡下，他是诸暨人，担心被精简。他问过我：“如果精简回去，你会不会要我？”我说：“当然不要啰，叫我去当乡下婆啊！”他照样盯牢不放。他说法儿好，天天夜里陪我爸爸说话，吃老酒，他就是这样学会吃酒的，三个月后，大哥对我说：“婚姻大事，自己做主。”这就是同意了么。

　　其实我心里还是蛮欢喜他的。他原来在诸暨乡下放牛，有一天，赶了牛在路上走，拾到一只包，打开一看吓了一大跳，里面满满一袋儿钞票，后来才晓得有6800万块，相当于现在6000多块。当时他抱紧包儿，立了那里动都不动，等了一个下午，等来了跌落钞票的人，那人是信用社的，喜得一连声地说：“谢谢谢谢谢谢……”又说，“寻不着的话，我只好去上吊的。”后来这事传开来，县委书记知道了，介好的伢儿，要培养，就把他送到杭州读中学。这样进的杭州，毕业分到了市交公司。

　　他在公司里干得很好，先开1路车，后来百里挑一地被挑中去开电车。后来我问他，看中我啥西，他说，“老婆么，就要讨漂亮的。”

　　这不是说说的，在我之前，他有过一个女朋友，漂亮得不得了，比我漂亮得多了，文工团的。为啥不成？因为她年龄比他大，又是结过婚的，他爸爸不同意。我怎么晓得？我们一直来往的，她后来经常来我们家，来得个欢喜我们伢儿，伢儿也喜欢她，我家伢儿叫我“姆妈”，叫她“妈妈”的。

　　在不在乎？我不在乎！这有啥关系？我蛮放心我家老头，他这人很风流哦，但结婚后从没有外心。这种事情么，大大方方的，有事情也变得没事情了，如果满肚子小心眼，没事情也要弄出事情来了，你说对不对啊？

　　（里面房间不断传来敲床板的声音，阿凤朝里面喊）不要吵啦，有客人在。（转过头来笑）他不叫我说这种事体，我晓得他心里蛮得意嘞，同事老是夸他老婆波俏，三个伢儿么，都好看，带了伢儿出门，经常有陌生人说，“格个伢儿发靥”，“格个伢儿漂亮”，心里多少落胃啦。

　　

　　

　　开到宝善桥，十字路口，突然看到车子前面有一个人，我一个急刹车，魂灵都吓出。

　　7路车跑灵隐，开在断桥上风景多少好。我每天一副白手套，一副墨镜，蛮洋的哦！

　　

　　

　　我后来当7路车驾驶员，也是因为漂亮。

　　我1975年开始当驾驶员。那时候，杭州的车子已经多了，大概有上千辆了吧。同现在不好比哦，不过刚刚上路的时候心里还是蛮慌的，介小个人，介大辆车子，我记得老师傅对我说，“你就当马路上面都是鸡了鸭儿，你要是当人看，油门还敢踩落去啊。”

　　最难开的是“三八线”，3路和8路。3路车从中山南路到中山北路，我考驾驶执照就是走这条路。那时候是真刀真枪地开，哪像现在，弄个场地，看不见人，执照是拿出的，明朝真当开到路上，看到人吓都吓煞了。8路走庆春路，那时候的庆春路哪像现在，宽宽敞敞，快慢车道分开，当时只有十多米宽，汽车脚踏车行人全部挤在一起，菜市桥格把里又是闹市，东河上的桥只有两车宽，你想想看，多少难开啊。有一次，我开到宝善桥，十字路口，突然看到车子前面有一个人，指着我的车子大叫“啊呀！”我一个急刹车，魂灵都吓出，心里想，“藁（gao）场藁场（完了），格几（这下）出大事的。”站起来往窗门外头看，脚都软的，两面看看，啥西都没看到。这时马路旁边走路的人也都转过头看那个人，哪里晓得，他大腿拍拍，一脸失望地说：“噢呀，没事情啊！”你看看，有这种人的，没事情立了马路旁边看风景，只盼着出点事情。马路上头真当啥个人都有的。

　　--

　　1975年，7路车要建设文明线路，要挑一批年轻、样子好的女驾驶员，我被选中，一共5个人。7路车好啊，车子开在断桥上风景多少好，从断桥到西泠桥，上班就像游西湖。我每天一副白手套，一副墨镜，蛮洋的哦！那时候发动机都在前面，驾驶员夏天烤都烤煞，要是中途抛锚，发动机盖子一打开，“轰”一股热气出来——热昏。开7路好，岳坟过去就荫嗖嗖的，夏天都要穿长袖。

　　有没有发生啥事情？没有啊，我开车子就是一个字：稳。安全第一个要紧。对了，7路车上小偷蛮多，比其他线路要多，不过就是几张熟面孔，我们几个驾驶员都认得的。看到他们上车，我就留心一点，或者提醒乘客几句。有时车上乘客发现钱包没了，我就把车子停下，大声说：“识相一点，好掼出来的噢，要不然我把车子开到公安局去了。”然后等一会儿，再说：“乘客同志们，看看脚旁边，有没有跌落东西。”大家低头一看，果然，钱包已经掼出来了。

　　

　　

　　三个伢儿，儿子白白净净，清清秀秀；大女儿长得像电影明星宋佳，小女儿不光长得好，嘴巴也甜。

　　我是A照，特级驾驶员。20年驾龄，50万公里，又不是靠漂亮过来的。

　　

　　

　　我开了20年车子，安全行车50万公里，出了事情公里数就要扣掉，小事少扣，大事多扣，死人的话，全部扣光。我从来没有被扣过。

　　我带出了50多个徒弟，就是带不出我的三个伢儿。我的一个儿子两个女儿都在公交公司待过，最后都离开了。儿子当初进了公交修理厂，学铜工，金银铜铁的铜，就是钣金工啦，修理汽车的车体，从前汽车的车厢都是榔头敲出来的。不要看一把榔头捏捏，蛮有技术的，厂里技术好的钣金工很神气的。儿子学徒学的是敲洋铁锅子，学了两年，敲不出一只锅子，他爸爸只好叫他改行。（坐在旁边的儿子笑了：怎么可能，我介聪明，师傅又是厂里技术最好的，哪里可能学不会？我学徒满师考的就是给洋铁锅子换底，敲得蛮圆的。是我自己不想做这个行当。）

　　也是的，你看他的长相，白白净净，清清秀秀，一副眼镜，40岁的人像20岁，哪里像捏榔头的？哎哟，你不要夸他了，夸他的人不要太多哦。现在他是财务主管，倒是做得蛮像样。

　　女儿？不要说的，大女儿长得像电影明星宋佳，美人坯子一个，生不逢时啦，要是在现在，说不定马路上就被星探找去了，可惜她那个时候也只有进公交公司。先是在电车公司，她爸爸是电车公司的老祖宗了，女儿是公司里最漂亮的姑娘，爸爸多少有面子，他这个人很要面子的。但是我同她搭不拢，我同女儿唯一搭过一次，跑30路，我开车她售票，要我帮她汏车子，我可是老师傅哎。

　　小女儿在公司待得最短，只有一年多时间，她分在总公司搞计量，算我们家里唯一一个不在公交一线的。一线就是开车、卖票，人员紧张，经常没有休息天，所以公司科室人员每个月都要到一线去顶班，好让一线的人调班休息。我这个小女儿啊，人来得个聪明，就是钞票弄不灵清，每次去顶班卖票，回来一定出错，而且只错出不错进，每次要自己贴钞票，他爸爸看不过去，偷偷溜出去帮她去顶班卖票。说起来蛮有意思，这个小钞票弄不灵清的小女儿，一年多之后离开公司，去做生意，弄大钞票，却弄得蛮像样。

　　我的伢儿都蛮孝顺，小女儿，小时候给她买根葱管糖，她要让我先咬一口。（坐在旁边的小女儿笑煞：我嘴巴上说让你咬，心里舍不得，葱管糖放到你嘴里还要往回抽一点，顶好你一口咬得小一点。）

　　还是说车子？噢，我现在长远不开车了，但是现在年轻人的开车技术我是不大看得上的，像我女儿，说我开车像开拖拉机，我说她，“一看二慢三通过”都不讲，交规懂不懂？那天，我在小区里一条小路上散步，旁边停满车子，有一辆小车要停进去，大概嫌我走路碍事了，头伸出来叫，“大妈，让让。”我说，“你落来，我来。”没想到，他真的落来了，我也就真的上去了，不是我吹的，一把头，就倒进去的。那个小青年佩服得类，连连说，“看不出，看不出，大妈真当厉害。”

　　不是开玩笑的，公司里评女强人，我榜上有名。模子顶小、顶漂亮的“女强人”。我是A照，特级驾驶员。20年驾龄，50万公里，又不是靠漂亮过来的。

　　
编者注：那个时代的美丽

　　上世纪70年代初，我从农村回来进了文具店，那家店就开在杭城最繁华的延安路和解放路的交叉口上。

　　那时商店都是上排门的，排门一卸掉，整个儿店面敞开。生意空的时候，我和师傅们就趴在柜台上看来往行人，主要是看美女。

　　那时美女实在是不多的，所以稀罕。但那时的美女绝对是真美女，你想想，1角几分钱一两的散装雪花膏搽搽，长度遮臀的的确良白衬衫穿穿，一刀齐头发剪剪，裤子不长不短，配双平底鞋（整容和化妆都被“革命”掉了）——若是还能美，那是真美啊。

　　那时延安路解放路上有几枝花的。很多年以后，作家李杭育说起当年青春萌动的少年，特意到解放路上的红波无线电商店去看“黑牡丹”的情景，我都能想得起，那个美丽苗条的营业员。

　　那个时代的美丽，还缺少展示机会。不像现在，“天仙妹妹”网上一贴，立马出名。记得店里有个漂亮女师傅，我们都喜欢家住得离单位越近越好，她却喜欢路远——只有在路上才可以“秀”一下呀。

　　所以我闭上眼睛，仿佛仍能看见A照美女阿凤当年究竟有多么风光，可以用报纸上的陈词滥调来注释，“一道流动的风景线”。

　　噢，向读者你交个底吧，采访阿凤夫妇的初衷，是想做这一对新中国成立后杭州第一代公交女司机和电车司机的，谁知采访下来，故事略微平淡些，驾驶员嘛，平淡就是平安，平安就是最高境界。咱又不好乱造的。

　　幸好意外的收获更精彩，更有趣味，属可遇不可求之类。好啦我不啰嗦了，快看“A照美女”去呀。






[ 本帖最后由 jason 于 2007-11-22 14:08 编辑 ]

_JIE

标题有歧义

Pt990

非常温馨而美丽的故事。

_JIE

那个7路车是广客吧

bus/life

歧义太大了，看标题，杭报怎么登这种文章呢

K581

照片里的车子是什么时候报废的？我印象中，最早的车就是这种样子的，从头到尾，都是圆的。

K581

原帖由 cnzjhzxhcsc 于 2007-11-22 13:07 发表
我开了20年车子，安全行车50万公里，出了事情公里数就要扣掉，小事少扣，大事多扣，死人的话，全部扣光。我从来没有被扣过。

这个标准评星级司机，有几颗星星啊？

PLA狙击兵

感觉那时侯的美女才是真美女

小汤姆

原帖由 bus/life 于 2007-11-22 17:43 发表
歧义太大了，看标题，杭报怎么登这种文章呢

容易让楼主上钩,而且果然上钩了

PLA狙击兵

原帖由 小汤姆 于 2007-11-22 18:25 发表

容易让楼主上钩,而且果然上钩了

龌龊虎......

子青

报道里说他拷车厢板让我回忆起了小时侯坐151售票员拿窗户的摇柄拷他窗户下的线路牌的情景

bustthx999

原帖由 K581 于 2007-11-22 17:53 发表


这个标准评星级司机，有几颗星星啊？

全身都是星星

逝去-冥王星

哇~~~这么长~~~顶了再看

不亮

感觉那时候真是和谐社会啊！

hzbigtree

是一段美好的回忆，祝这对老人幸福！

坐井观天

很温馨的故事。小时候，也有一位隔壁的老姨是151电车上的售票员，蛮漂亮的样子。她女儿和我同岁，有时拿着一刀刀的小票子来玩，很是羡慕。

K322747

哎~~~那时候的谈恋爱多好，多单纯，几场电影罢了，哪像现在........
在BJ唯一看全的一篇文章，能够让我回想起昨天，展望到明天的好文章

月华夜风

为公交贡献了大半辈子的人```

jason

原帖由 月华夜风 于 2007-11-23 14:06 发表
为公交贡献了大半辈子的人```

昨天我仔细地看完了这篇文章，阿凤的语调很幽默，但是这日子却过得很感人，我特关心这位美女老公的身体，是否已经开始逐渐康复？对了，月华夜风，你应该代表电车公司的小辈们去看望一下这位电车功勋司机嘛。。。

加个精华，为了这对操劳了大半辈子的公交夫妇，不是为了机器猫，特此声明。

K322747

原帖由 jason 于 2007-11-24 00:33 发表


昨天我仔细地看完了这篇文章，阿凤的语调很幽默，但是这日子却过得很感人，我特关心这位美女老公的身体，是否已经开始逐渐康复？对了，月华夜风，你应该代表电车公司的小辈们去看望一下这位电车功勋司机嘛。。 ...

加自己的精，让别人说去吧

cnzjhzxhcsc

原帖由 bus/life 于 2007-11-22 17:43 发表
歧义太大了，看标题，杭报怎么登这种文章呢

正宗杭报文章，嘎嘎

帝之星

老前辈了啊！支持！

mgzidane10

那个2路车的站牌真够经典的，有没有153和152,155的

爱尚╭总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