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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盈与沉重.我的日记》《(随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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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12 03: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想,我从不忌惮将任何事朝最坏的方向揣摩,然而这种种臆测远没现实来得汹涌荒谬。企图逃遁于一个宗教里,寻找依托?于我来说简直可笑并且不切实际。我只能艰难跋涉。
有个女人公布所谓性 爱录象;有学者说不能剥夺低收入者纳税的光荣;有女人在夫子庙内大跳性感舞蹈;有城市监管者大打出手;有处人民愤怒暴 动又被镇压下来;有个抓小偷者反被小偷殴打致死;周围有人看着;有个重大政 治新闻被封锁;有人说我爱你;有人说不爱……
  我生活的地方充实着,却并非是我要的充实。那些呼吁中的理想社会从脑中逃遁,或许不是逃遁,而是一点点被压迫挤压走。从十七岁的愤怒走向现在,那把吉他呼啸却无力极了。我怀疑在若干年后,如果世界不爆发,就将变成闰土,用呆滞浑浊的眼神去看,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曾经列举的曼妙,好像挂在天空随时都要消失,所以只能放在潜意识里,某个过去和未来。我想起一个人的蜕变,象蝴蝶蜕变成狰狞地怪物,浑身赤裸却又道貌岸然。还是有人说我爱你,他们眼眶里有泪甚至流下来,弥散芳香,可我仍旧不相信。我不相信眼泪,尽管它与我的泪一样咸苦。
  诸多犹如抱怨的语言不是我的本意,却磅礴而出,在丑陋面前我不在愤怒与茫然,这些情绪都远离了我。我向这个世界的另一个点——一个反物质的空间出发——从一个相反的局面走到相同的世界里来。写作有点儿仿佛,作家在小说里越发丰富,他的个人生命就越发单薄。但我可以理解他拥有了一个反世界,一个可以任意颠覆的世界。
  进入宗教的事情对于我显得荒谬却实实在在即将发生。然而最初印象就不是很好,一个轻浮半老徐娘随意撩拨着我的头发,问道:“这样长的头发要留多少年?”我笑着继续弹琴,心里充满屈辱?我并非观赏性动物,长发在宗教里也不是罪恶,它不属于七宗原罪,而她的作为却可以归咎于原罪里。但我不准备争辩或抵抗,徒劳的运动没有意义,尤其是在我看来不相同的物种。
  我还有个相知多年的挚友,是个忠实虔诚的佛教徒,最近我才知晓他每月的初一十五都会去庙里参拜。但他却咬牙切齿地告诉我“这个世界上顶属假和尚最坏。”然后他又补充说:“那些真正的和尚更坏!”。说完递给我一本《玉历宝抄》说你要好好学习,有益处的。我不明白他的举动或者话语,两者必居其一,但我也没想让他解释,如果他能解释此矛盾的话,就不会如此做与说了。
  这些都是个人经历,仅仅是一个点,丝毫不能代替整个宗教面,我也无意去批判什么鞭挞什么?凭借这样一点小事情就企图推翻几百年的各大宗教明显属于喝多了。我只是站在个人立场说点我看见的,发生过的小事情,至于它代表什么和表达什么?却不是我所明了的。
  宗教某些方面和写作有类似,都是营造一个美好空间,也可以说是营造一个不现实地界。我们可以自由穿越,当现实不那么满意时,有个别墅可以躲进去。但门外总会有个女人跳舞,用著名的“S”造型,一张扁平的蒙古种脸孔诱惑众生。她提供众人一个信息,就是成名很简单,我完全可以。这也许是好事情。
  闲暇时,随意翻弄自己以前写的东西,发现目前并没有长进什么。却还丢失了很多,把语言局限了很多,同时又狭窄了许多。这发现让我沮丧,那些从来没人看的故事里面也有人喜怒哀乐,可是都飘在半空,那个我的世界。它既想朝人打开,又不愿意将门开的过分大,“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让我讨厌。
  好了,扯这样多,睡觉!


              (2006.12.12)


[ 本帖最后由 唐石庙 于 2007-10-4 08:23 编辑 ]
发表于 2006-12-12 09:28 | 显示全部楼层
闲暇时,随意翻弄自己以前写的东西,发现目前并没有长进什么。却还丢失了很多,把语言局限了很多,同时又狭窄了许多。这发现让我沮丧,那些从来没人看的故事里面也有人喜怒哀乐,可是都飘在半空,那个我的世界。它既想朝人打开,又不愿意将门开的过分大,“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让我讨厌。
---------同感.
发表于 2006-12-12 09:41 | 显示全部楼层
嘿嘿..写日志多好...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2 18:30 | 显示全部楼层
  最近一两年总是徘徊在社会问题之外,即使有所触动却也是想想罢了,从未有成文的冲动。原因一是问题不足以大到我花如许精力写出来;二是水平有限,对于要说明问题和控诉社会的条理性一时还理不清楚,颇有想哪说哪,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感觉。为了藏拙只能不写。
  突然我意识到伪装成日记是一个遮羞布,当然也可以是个兜裆布,前后作用相同,都在下体环伺。我写得好坏与否都不再重要,也不用关心文章的结构什么的,如此洋洋洒洒乱拉一通,岂不快哉?
  遂玩心大起、四肢乱颤、口鼻歪斜、双目斗鸡、惶惶然执笔捣键胡作非为起来!
  我设想了一个理想社会,说为自家设想,却也只是把咱国政策坚决地执行起来罢了。按照上面的精神指示,这个社会干净无比,任何淫秽制品都不会出现,妓女什么的也是灰飞烟灭了,解放区的天真的是蓝蓝的天呀!我们的孩子能幸福的生活在一个不受污染的空间里活到死。
  好!社会存在了,虽然我只写了一点,但我们可以把这点无限扩大到任何面上——都如同中央要整顿成的那种社会,多好的乌托邦!
  我再设想一个人吧,就做咱自家。我现在是个四十接近五十岁的老男人,性欲却还有点儿。可是我长的实在是丑,套个俗话说就是“没人样儿了!”所以一直没能讨到老婆,并且越来越不可能。我也没有什么钱,简单的公司小职员,看大门的。惨吗?比这惨的人多的是。
  虽然自身可以说一无是处,可性欲这玩意却不是盖的,压也压不住。正常渠道我是找不到伴侣了,妓女?大街上连比我丑的妓女都绝迹了。只能用打麻将的一招来解决了,可是,这时候我需要一点幻想,也就是说,我需要一点激发性欲的制品,比如色情刊物或者别的什么,有能动的音像品再好不过啦。
  老天,这社会太干净了,任哪也找不到性产业的制品。画报上的女人都裹得好似木乃伊,我怎么办?还可以通过以下几个方法排遣:一、偷看女澡堂或者女厕所。二、做一个暴露狂。三、只能去强奸了。
  这样的话,我纵使不被打头,不被施加宫刑,也要蹲上若干年大牢。而本来,我是一个正常社会人,但社会没有给予我娱乐的渠道,惟一能做的只能是通过犯法去实现。那么,究竟是我不正常,还是健康干净的社会不正常?
  总是有些道德家呼吁救救孩子,一定要对文化市场进行严格审理打压监控,仿佛我们的孩子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中间,一不留神就要被卖到窑子里充当妓女。而所有少年犯如出一辙的说,俺们都是给黄色书籍黄色录像给害的呀!
  于是乎,为了不再害他们,成年人就要牺牲一些利益(有人说,不就是下体那点小小快感吗?),去维护孩子的利益。
  但我不这样认为,我觉得,首要问题不是肃清,而是分级制度。这个方法丹麦最早实行,关于这些太多性学专家都阐述过,我等黄口小子没必要复述一遍。孩子需要他的空间,而成年人也同样需要自己的空间。我们不能要求这个社会全部都是道德高尚者,全部都是性欲淡薄者,有些人一生最大的乐趣就是性事,那么,我们如何去为他们创造更好的生活空间呢?
  如果一个东西太好,太吸引人,英明的上面就会把它禁止掉,然后再拿回家自己批判性的看。解放初期,全国不给说老式相声,要说歌颂新社会的新相声,结果相声最终变得和大便一样恶心。但毛爷爷人家觉悟高,人家不怕给老相声污染了,他把老艺人招到中南海去,专门说传统相声给他批判性的听。
  说来说去,好在如今看见出了个郭德纲,说说传统相声,红火的不行。这说明,管你上面怎么想,老百姓,真正的大众需要什么,还是咱家自做主的。同时我也高兴的看到,性环境也越来越宽松了,虽然宽松的走样,大街小巷都是丰乳广告,却也总比看个奶头就只能强奸的社会好上许多!

                         (2006.12.12.傍晚6时许)
发表于 2006-12-12 19:1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也感觉电影应该分级的,并不是所有人适合看所有的电影,也不是所有人看了成人电影就会犯罪,但是对于孩子来说,不是不让他接触社会的另一面,而是在什么年龄做什么事情,才最符合他们空间.不过成人是需要自己的空间的,所以分级制度好象我们国家已经提出了,不知道是否可以成功与否?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3 09:2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少年时曾经发誓不在“十三”号写东西,因为“十三”总是发生不好的事情,当然神经过敏的可能更大些,眼睛盯着任何不顺畅的事件然后归咎于“十三”这个数字。所以现在决定打破这禁锢。
  无论怎样说,今晨还是做了可怕的梦,数条蜒绵数米的巨大蟒蛇在我少年生活过的图书馆到处游动,其中有些长了两个脑袋。这个梦相当真实,鳞甲挨擦着我的腿部过去,留下很多冰冷的粗糙感,整个图书馆彻底沦丧成冷血动物的杀戮场。
  梦里两个我不认识的远亲死了,是两个不过十岁的小孩,被一种有毒的可以陆地极快滑行的水生鱼类咬死的,这种鱼类同样是两个脑袋或者是完全独立的两条鱼合并在一起,嘴巴相当大,有锯齿状锋利的排牙。它们在咬死小孩后分成两条鱼在图书馆一楼来回穿梭。那两个孩子的父亲在房间里恸哭。最后我用一个什么钝器将两条鱼一一打死,然后吓醒过来。
  所谓“双头蛇”是不详的预兆我不相信,但我用弗洛伊德的理论一时也没解释出来,可能是自我分析掌握的还不够吧?惟有“可怕”残留在意识里,让我不敢继续入寐——原来蛇大到几十米以后是那样骇人!

               (2006.12.13.晨9时许)
发表于 2006-12-13 09:35 | 显示全部楼层
真是杂乱的,象杂草丛生原野般的思想.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5 16:06 | 显示全部楼层
          (2006.12.15.下午2时许)


  今日闲暇,可以安静地炖骨头汤,听听音乐了。
  现在在听“The Jesus and Mary Chain”,是我从他们若干专集里精选出的偏唯美的歌曲。事实我也只喜欢他们柔性的歌曲。这个乐队集合了躁郁和抒情于一身而又绝不相融,所以风格相差很大。好像两个不成熟的毛头小伙子,一会对你说“我爱你。”一会用匕首狠很刺你。
  永远是简单的和弦走向,从一到四或者是五,但创造的旋律却是无比动人,没有复杂技巧,没有深邃歌词。我为什么会喜欢?一些混乱的加尔文主义打动了我。
  说到这里,又想到教堂的排练。仅仅一个下午两个多小时就把十来首曲子全部过完了,并非我的技术厉害,而是教会的音乐与歌曲不难,虽然排练完毕,却还是要等到晚上教会歌手来到接着彩排。
  对于晚间的排练,在我看来如同闹剧,无非是一帮事业有成的中年人花上一些钱,请真人来个现场卡拉OK!不过这样说也许偏颇极端了些,因为善良与虔诚在人群中闪耀。无论这信仰是否盲目、是否浅显,但最少指引他们去爱,去善待一切、宽容一切,这样就够了吧。关于指引的的方法与路途,我决定等进了教会后由我来做,当然也可能是痴人说梦。
  我觉得自己的功利心夹杂在别人的宗教虔诚里显得格格不入又卑劣,我真心期待能有个神迹降临于我,让我感激涕零,让我省身。这些不会通过泛泛人群的反复又空洞的说教与举例来实现,如此做法会让我益发觉得教派里的盲从者众多,我需要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与神的化身。他没有固定在十字架上,没有漂浮在半空,没有在伊甸园里诅咒吃苹果的男女。他是谆谆学者,嗯,应该是这样。
  后天要传福音演出,可笑的是——我要把头发隐藏在帽子里。我真想与教会负责人来一番辩论:既然耶稣宽恕世人,为什么你们连一点点个人行为都不能宽恕呢?并且这与错与罪完全无关。他们手里拿着针尖儿,心里荆棘遍地,嘴巴却说着“耶和华齐根努”。我想,我要改变这些。
  当然,从另一个方面同样说得通,你既然决心侍奉主,为什么连一点头发都舍弃不得呢?但我觉得耶稣并没有让我剪头发,耶稣让人不能吃任何动物的血。傍晚大家一起涮羊肉的时候,我真想提醒教徒——那些肉都是流红水的,难道里面不是血液吗?但我还是没有说,我怕太不合适宜,也怕人打,我不能蹬鼻子上脸,拿别人的宽容当自己的放纵。所以一切的想法都埋藏心底,让我更加觉得自己卑劣了!
发表于 2006-12-15 16:38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完文字,搜了歌听..感受完毕.没有什么需要探讨的..
发表于 2006-12-16 21:03 | 显示全部楼层
善良与虔诚在人群中闪耀!

指引他们去爱,去善待一切、宽容一切!

上帝:我祝福你的头发如同祝福你。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7 18:59 | 显示全部楼层
 (2006.12.17.傍晚6时许)


  刚吃完饭,习惯性点上一根香烟,然后吸两口掐了。我的戒烟总是不成功!
  我的意志力刚好在香烟的诱惑之下,却在酒精之上。酒精对于我丝毫没有魅力,可烟草却具有方便快捷的精神依托——不象喝酒那么耽误时间,并且便宜许多,不用“下烟菜”。呵呵……
  昨天去基督教堂演出,是一个学生团体的聚会,人数众多(两三千人)。让我感觉基督教真是用心良苦。从十来岁就开始洗脑,发展壮大自己的队伍。进入一个教派好像回归到一个巨大家庭中间,每个人免费看演出,临走还有礼物送,一中包薯片、两个苹果、两条酥糖、一包干花生、一本挂历。算上两千份的话,教会还是花费不少呢,至少比佛教要慷慨许多。
  教会的事情就说上这样多,接下来说说读书与写作计划,目前准备把村上春树的《东京奇谭录》看完,说来惭愧,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居然到现在一个星期多都没有看完,如果换做十年前,它根本架不住我一个晚上的时间。可能是因为如今的信息来源太多了吧?网络相对于阅读是个大阻隔,最少阻隔占据了阅读的大部分时间。
  最近还想买一套博尔赫斯的重新阅读一遍,无奈小城市的书店小的可怜,连一本也找不到。我真心希望我是一个不那么偏颇的读者,要是喜欢外国古典文学的话,我会有读不完的小说。《巴黎圣母院》挨着《基督山伯爵》,间或夹杂《茶花女》插足。
  还想去看点理论书籍,比如很多十年前看的书,现在基本都忘却了。纵使有点线条,却也是少年时疏落的线条凌乱不堪,重读是一种乐趣,一种再次解构作家内心、再次窥探的乐趣。
  对于自己的作品,千丝万缕说不上一个道道来。很多半截小说好似穿着上衣赤裸下身的士兵,排了一排需要整装待发。但一个庸俗刊物的征稿轻飘飘打乱了我预想计划——千字千元——让我有意无意采取一些讨好态度,准备写点舔屁股的小说,舔大众屁股,他们的擦屁股纸是一叠叠人民的币!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8 18:31 | 显示全部楼层
  2006.12.18.傍晚6时许 

  刚才看见网络上一位朋友列举了自己最喜欢的十部电影,让我突然觉得,如果我来列举的话,还真不知如何说起呢!电影之于我,位置和音乐基本等同,而过分喜爱的东西一般我都说不出什么道道来,可能还是笨的缘故。
  首先十部电影的类型我肯定要做个区别,比如,最好看的或者最难忘的或者最深刻的,泛泛而分的话,就会落到想哪说哪的地步。
  有些影响深远的电影至今难忘——《暴雨将至》让我思考了很多,一些圆圈的问题,可能和老子的哲学都有点殊途同归了。还有就是《暴》片的结构,一个在时间上错乱的、不能自圆其说的故事,却是导演故意为之。
  《偷香》——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就冒出这片子来,但我一般提及它的时间不多,片子描述了一个纯情的故事,在一个充满艺术家的桃花源出现。
  《舒特拉的名单》——斯匹尔博格的片子中,可能这部是真正具有历史意义的了,他的纯熟的电影技巧与画面感的把握都不必细说,音乐也是我百听不厌的。
  《罗生门》——第一次接触黑泽明的片子就是它了,虽然在这之前看过小说,但电影给我的冲击依然是巨大的,那些在浮光掠影中晃动的喘息的搏杀,那个心机重重的女人的观望……一般说来,看过文学作品再看电影很少有不让我失望的,惟独这部相反。
  《教室别恋》——那个少年与女教师在课堂的微妙交流,让人会心微笑,而最后的反抗似乎也是必然的,不见得是对女教师,也是对整个社会。
  《情书》——可能岩井俊二的片子里,无论《燕尾蝶》还是《四月物语》或《关于莉莉周的一切》,都不能替代《情书。在我心中的至高点,那个几乎是纯情的爱的代名词了。虽然此君的片子我都爱的不行,一般来说,我喜欢某个导演,就会把他所有的片子搜集起来系统的看。
  《猜火车》——本来想绕过这部片子,因为说他的人太多了,和《勇敢的心》一样,一个是主流电影的必看作品,《猜》则代表非主流电影的经典了。男主角从马桶钻进大海的极端肮脏和极致浪漫场面让无数人谈及,还有影片的音乐。“杜兰.杜兰”演唱的《完美的一天》几乎是我最绝望时刻必听的曲目。
  写累了,干脆把大脑过滤一遍,写写喜欢的影片名字算了——《天使艾米丽》、《英国病人》、《屋顶上的骑兵》、《布拉格之恋》、《巴黎野玫瑰》、《一树梨花压海棠》、《罗马假日》、《魔鬼代言人》、《上帝之城》、《钢琴别恋》、《钢琴师》、《云上的日子》、《红》、《蓝》、《白》、《枕边禁书》、《闻香识女人》、《心之全蚀》……
  累!就此搁笔!

 楼主| 发表于 2006-12-20 14:34 | 显示全部楼层
     2006.12.18.下午1时许


  我觉得自己和教会简直类似谈判,现在基本定下来,他们不限制我的任何自由(似乎他们惯常的手法就是限制自由),我负责他们每年的30——50场演出,一场200的价格。这样我能有一些时间稳定下来,做做自己的事情。
  教会里复杂的人际关系让我咂舌反胃并坚定无神论的态度,在神迹没有到来之前,我仅仅与耶稣保持合作关系,条件就是我要加入,最少表面加入。说来悲哀,无非是南方基督教有钱,而我缺钱。他们希望每个月给你发个2000块,然后租个房子让你住,进而进一步辖制你的自由,使你一天24小时围绕教堂,为之服务侍奉主。并且在我之前,都是这样做的。工资甚至有的只有1000。
  对于我来说,这个是可笑的事情。我用了一些道理去驳斥他们——不能因为我们要求待遇而证明我们不真心侍奉主,音乐是我的职业行为,就和你们办工厂,做企业是一样的。只不过你们的职业与教会没有干系罢了。但假设我一个月给你们2000元,让你放弃别的事情,专心在教堂侍奉主,可能吗?
  这样说了以后,终于赢得一些自由,说来,似乎是我自己要往里面钻而非别人来主动限制我,但无论如何,多点收入总不是坏事。我的要求不高,一年教会满足我两万,商会满足三万到四万,剩余时间再做做音乐,写写小说,参加尽量多的商业演出,还是可以维持生活的。主要是这些演出都只占用极少的时间,这点是最令我欣慰的又一点,并且可以安定下来了。
  用所谓音乐技能去赚钱,真的有种赤裸的感觉,而这感觉达到一千次以后,就习惯性的见面脱衣服了,假如让我真诚演出几乎不可能,我不会在任何社会猴子面前说话。教堂音乐都没有我预想的好,所以明年我要改变这些,做一点真正适合教堂的音乐。而不是如现在教堂音乐那样与时俱进,却抛弃了最美好大气圣洁的本质。现在的教堂音乐如果换掉歌词,没有任何人听出和基督的联系,并且丝毫不感染人,没有一种“力”在里面。
  教会的事情还是只说到这里,接下来说点我对目前网络写手的看法。
  现在很多网络写手写1000字以下的“东西”?之所以打引号,是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如何归类,小说与散文都不是,感悟呢?也没见悟出什么来,更多的是迷茫和发泄,与喝多了或者手淫仿佛。这些可能和成长过程有关系,但我不想把一切都归咎于年龄,老与年轻都不是过错。
  经常看见写手自己回帖子说“你没有真正看懂”或者“你不知道我要说什么”、“你没有理解。”是的,我也经常认为我写的大众看不懂,原因之一是我在说自己的话,就如同我现在写的日记。二是我根本就在胡乱写,故意表现高深。三是确实不在一个思想高度。前面两点我经常犯,最后一点是我想犯而一直没有犯成的。
  从来我都认为,好的作家不出现在网络上,或者不在乎网络对他的评价。一个真正作家不可能如我这样,每天关注帖子点击率,关注一些别人的似是而非的拼凑文字和对你的评价。所以此做法注定我是票友,惟一希望就是自己别沦落到低级票友的队列里。
  生命里,真实社会对我的吸引仅是单一金钱,除此我不想和它发生任何联系。我需要大量金钱去满足我的欲求,那些顶级的音响设备、真实乐器、服务器一般的个人电脑,然后有个自由的生活空间,做点为所欲为的事情。政党、社会关系、国际事件、都可以离我远去,我不会在一条孤独之路上越走越远,正如去挖一口井,表面只占地一平方,而下界深邃无比,可以遍布整个地表。
 楼主| 发表于 2006-12-21 23:48 | 显示全部楼层
  2006.12.21.夜晚11时许


  为了庆祝圣子降临,教会特地在教堂外的空地上搭起了容纳两三千人的会场准备开庆生会。晚上天黑,我拿着器材拾阶上到舞台调音,摆弄线材搞了一手灰。下台时只顾看手,一不小心在台阶上趔趄了下,然后旁边一个小小子大约5岁左右吧,小个头没有1米1,叉着腰指着我说:“你不会走路呀?”我奇怪极了,想想,然后做亲昵状用两手去抚摸他的双颊,回到教堂里明亮灯光下,我发现我的手擦得很干净。
  后来排练时,我笑得简直肚子痛,小家伙拿着我的半瓶可乐一直喝,而他的果粒橙摆在我的脚下。我边笑边弹琴边告诉他:“小东西,虽然你现在脸很干净了,但你喝的是我的可乐!”小家伙一直不明白我说什么(排练太吵),当然也可能是他故意装做不明白,所以我眼睁睁看着他喝完我的可乐(我两手都在吉他上演奏腾不开,再说从小孩手里夺东西也太不成体统),然后拿起他自己的果粒橙下台去了。
  接着又上来一个更小的男孩,我对这种小东西的年龄判断不准确,总之是个袒露外阴不觉得羞愧的年龄,并且尚不存在所谓明确意识的年龄。他明显对我一直踩来踩去的效果器发生了兴趣,然后就蹲在效果器旁边看。大约过了两首歌曲的时间,小家伙觉得仅仅观看不能满足兴趣了,他就用手代替我的脚帮我换起音色来,可惜他对于音色有着自己的审美观——坚决不让我用原音,而一定要按到4档的金属失真才过瘾。看来是个小朋克呀!
  于是我在很抒情的曲子里用巨大失真轰鸣,而我不试图再去踩回来——小家伙的整个身体都要扑在我的效果器上了,我不想踩小孩,那样很残忍。
  后来小孩的母亲终于冲上来,强行拉走一个未来的吉他大师,同时无情扼杀了他对音色的原始兴趣。很奇怪,这样嘈杂的环境里,我居然可以在众多乐器的咆哮中听见他的哭声,最后他的母亲没有顾及宗教,在他的小屁股上拍了两下,手法是打康茄鼓的标准姿势。
  看完体罚,我心满意足的继续弹琴……发现小孩原来也很好玩!

发表于 2006-12-22 09:39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多有意思啊。..
 楼主| 发表于 2006-12-22 16:16 | 显示全部楼层
  2006.12.22.下午3时许.阳光明媚


  我的颓唐旷日持久,从未改变过,不随着四季与阴晴变换而减少。而我越来越沉默。
  厌倦与一切人说话,似乎必要的社交对我说来可笑至极。这想法应该是18岁的我,我一直认为在成熟长大变老,其实内心丝毫没变化。那些反抗压制得深邃,却质量巨大。
  可以在人群里匆匆穿过,因为那不是容纳我的地方,也可以解释为我并不想存在于那里。容纳是一个双方的协商,我说“不!”同时做出排斥举动,裹紧大衣。与一切既定的虚幻的现实交流、汲取。书本、电影、音乐、绘画、装置艺术……唯独不想和人打交道,可能原因是目前现实里的所谓身边“人”与我不类。
  昨天晚间与教会键盘随意聊天,我脱口而出:“我的朋友从没有艺术行当之外的。”他很错愕,似乎我是一个怪人,而这样错愕的表情我多年未见,可见得最近掩饰很好。为了偶然的不设防心灵,我必须解释,于是花了几分钟又去曲解自己的本意。后来我再次觉得做这些都是在浪费生命。从一个地洞爬出来,并没人要求你赞誉阳光的美丽,也没人需要聆听地洞的温软与潮湿感受,他们甚至不会注意到你脸上尚未及时擦去的土。冷漠也是相互的,给予什么得到什么。
  接触得越多,越觉得自身的浅显,音乐尤其是这样,需要了解钻研的太多了。大提琴的表现力,经由一双柔弱的手、震颤的弓子……可以想像是怎样吗?空气在跟随韵律摇摆,声音的强弱、力度。不可以用言语表达,而这却通过一对劣质音箱去传递,公平吗?公平!社会从来不要求公平,每天都有人被屈打,每天都有人被杀戮。我需要什么公平?我仅仅站在它处,从嘴角冷冷发出嗤笑,然而内心流泪。不需要任何外观的表示,我在公平面前意味深长又故作姿态。我体味的痛楚相较实在的现实精神痛楚距离遥远又空洞,对于一具佝偻着的躯体,仍旧需要油盐酱醋养活老小,我的悬挂的城墙好像报纸,上面墨迹点点,一捅就破。
  人有多样活法,清醒的和貌似清醒的、混沌的和装做混沌的、还有不关心这些的……我尊重生命,但不见得尊重每种思想,作为“人”之生命本身,他受到我的尊重,而恰恰做为“人”本身,我又决绝于他。我希望我的天地辽阔,正犹如教会努力发展自身队伍一样,而从没有想过,辽阔以后、全部是基督徒以后?那就什么也不是了。再次回归到空,再次回归到“人”,没有民族、没有宗教……可能教会的清醒者同样意识到理想的全民皆教是可怕又偏执的事情,但用来愚弄善良萌动的蠢笨心还是可以的。

发表于 2006-12-22 17:26 | 显示全部楼层
想起和shiningfly聊到区分:
shiningfly说平庸者和非平庸者努力区分.每个人都努力和其他人区别开来.
我说:其实每个人没有区别,唯一的区别大概是生存技能.

有人要像水一样生活,有人要把水挤进某处,有人要把船帆挂于桅杆。

那也不算区别,,生活其实很单调的.前人的那些思维,我们一样有,那些创新的思维,大概因为我还抵达.,所以常常觉得自己无声无息.

[ 本帖最后由 Tony的春天 于 2006-12-22 17:31 编辑 ]
发表于 2006-12-22 22:08 | 显示全部楼层
谈到区分,我也来说几句.
我以为人生本质是没有区分的,可是几乎人人都在想着区分,
就像人生来没有贵贱之分,都是高贵的人类,无论多么平庸还是多么不平庸,都会有思想,虽然思想程度不同,不过还是人类自己划分了等级,所以才有了区分.

如果动物和我们一样拥有思想,我想地球早就灭亡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12-22 22:22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帖子能引来网络上我最欣赏的三个女子畅谈,欣慰!
 楼主| 发表于 2006-12-27 02:09 | 显示全部楼层
      2006.12.24.傍晚.雨连绵


  我觉得我比一些基督徒用心,我在上WC的时候苦读圣经。这并不代表不虔诚,当然也不代表虔诚啦!只代表我还有学习之心,这样就够了吧?
  现在印象恶劣,恶劣到我几乎不再想谈论这个教派。种族歧视、教派林立、教会纷争、地域划分……呵呵,却还说社会人如何如何、怎样怎样。前天演出完,长老又说我的头发长。然后我觉得好笑了,因为一个言论反复出现,可能就不是我的忍耐可以接受的了。我说:“你看见我头发长,是你的心里长草了!”他们弄错了一点,我是来帮助他们,他们却认为他们“施舍”了我一个演出的机会?或者一个“赚钱”的机会?
  如果说以前我尚对基督教心存好感,现在我却心生反感,甚至又心要站在它的对立面了。但这些不会影响到我进教——如果有切实利益的话。就是一种商业合作关系了。如此而已!
 楼主| 发表于 2006-12-27 02:10 | 显示全部楼层
     2006.12.27.凌晨1时许


  和每个凌晨相仿,这是最佳写作时间。可能就目前来说,曰之“写作”目的过于庞大,但至少是坐下来,整理思绪,进入短促单一的思维空间。好像整个社会的浓缩点和另一折射点。
  傍晚尿尿时,想到一个有趣的画面,尚不知如何行文。只能草草写在这里,期待将来有用——一个路人,假设是我,隐约觉得头顶有物体掠过,速度可能不快(带出的风所感觉到的),于是抬头看看,有个肥胖的超人缓慢飞过。
  他的红斗篷如今耷拉在裆部,原因也是速度不够,胸口的“S”标志依然,显示以往的雄壮。他的膘也由于地心引力的关系,无一不向下耷拉着。所以从下方朝上看去,超人好像一个拍扁的红色青蛙,长着多重下巴。
  现在超人迷路了,脸上带着沮丧,并且他的飞行速度与高度都实在太慢太低,几乎就在我的脑门上面盘旋。超人看见我注意到他,于是企图做一个很威武的典型姿势——右手握拳,笔直前伸。然而这样做了并没有让他的速度加快或者找到既定方向和目标,无奈之间他似乎鼓励自己似的大喊道:“SUPER MAN!”
  这样做了广告以后,他发现我仍旧没有欢呼,最终他只能放下面子,同时为了休息,下降到地面上,好像老去的猫王那样囫囵一团,开始沿街问路。
  画面就想像到这里,接下来说说我对FLY新小说(目前只看了开头)的一些想法。可能我从没有写一个熟识的人的文字评论,原因一是我认为我认识的人里面谁也没有我写的好。二是我觉得写给朋友的评论有讨好的嫌疑。原因应该还有些,但一时没能想周全,就当只是这两点吧!
  说是评论,却也评论不出什么子丑寅卯来,不过震动是有的,并非出于我对朋友的偏爱,而实在是认为FLY的文章如果能详尽完整并保持最初文笔风格的话,将是我在论坛看到的最好的小说,大了不敢说,所以暂定为论坛吧。
  把一条街道写到不急不缓,仿佛在看左拉的作品,确实是我的最初感受,第二感受是我写不过她。接着我又想到她可能写不完,于是我有点小人般的欣慰了下,再接着我又想到人家写不完你作为朋友欣慰什么,于是我又鄙视了自己一下。
  言归正传,从以往FLY给我看的章节片断中看(这些章节片断并非一个故事,通常500字为一个单独片断。所以此君之散漫写作可见一斑,于我尤甚),好处似乎不必多说,我也不是喜欢夸人的人。总觉得相较男性作者来说,少了许多冷静客观的看法,而多了很多女性的小感觉与同情或者难听点说是优柔寡断。这些并不是彰显在那里,而只是我的感觉。如果说我不是大男子主义的话,我就应该要求每个女性作家都能如同没有性别的人那样去写作、看待问题。所以原谅她们的女性角度和观点本身就是男权的另种表现,正如我们原谅小孩的一些错误,是我们觉得自己比他们更成熟、更有耐受力。
  我不准备原谅FLY,如果她不完成这篇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小说的话。
  此篇可能是我感觉看不出性别写作的一篇小说开头了,好像以前看过她写的一个人站在河岸边,如何的黑色河水涌动(也可能是别的颜色,但现今回忆起来,文字中带来的感觉是黑色河水),如何一个人在岸边静默……那时也给予我冲击力,好在随着小说的有头无尾,这冲击也慢慢散去了。
  再次言归正传(如此几次三番要归正传是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是正传),FLY的文字本身我看没有问题,缺乏的一是不能长久写作,就象我自己,写不完一个长故事,而总是陶醉于片刻的小感觉里,或者是被新派生的思想所左右而失去继续原有思维的动力。二是尚不能明确FLY通篇的走向以及思维,这里关乎小说结构和作者的思想高度。对于FLY的高度与小说结构,我一无所知。这里指的是在小说里展现的思维高度,作为一个谈话者,她可能展现出符合自己的立场高度,而不见得能在小说里完全反映出来。至于她的小说结构,目前来看还没有,因为我没有看见一篇超过3000字的,所以不能论断。
  既然一切都在混沌中,就请把问题交付于原作者——FLY,以她之笔,书写一个曼妙故事。
 楼主| 发表于 2006-12-28 03:16 | 显示全部楼层
     2006.12.28.凌晨3时许.阴雨

  现在可说感觉枯竭了,有心要写点儿东西,却开了头不知如何继续下去。翻看以前的东西,《世界.视界》是刚才希望写到4的系列,可是开了两个完全不相干的头仍旧作罢。
  我厌倦目前能力可以驾驭操纵的语言,它象九头蛇,繁琐地缠绕在一起,作茧自缚。
  幻想里的小说是一个艰涩的过程,但绝对不是我所能表达的艰涩。它接近于一片深浅不知的沼泽,里面蕴涵许多生物或大或小,还有大团的瘴气蒸腾在半空,使得视线更加模糊。我们陷在里面犹如陷入生命本身,感受沼泽的强大吸引力,还有甜丝丝的腐朽木头味。这片沼泽无边无际,与实地巧妙相接过渡,所以我们是不知觉地走入,看着土地慢慢黏稠、慢慢吞没脚踝、大腿。
 楼主| 发表于 2006-12-29 00:04 | 显示全部楼层
   2006.12.28.夜晚11时许.寒


  今天心情躁郁,原因是我接到了表哥的电话,并且无奈地与之在QQ上聊了一个小时。
  他就是《我的表哥》里的原型,可惜远没有小说里的他可爱,我同时发现我所了解的他的面太狭窄。本来想写出个《我的表哥》三,可是我实在觉得恶心。
  表哥一张嘴首先告诉我他现在是老总了,我立马说:“老总你好!”。我总是恰如其分地给予别人卖弄的机会,并且不断把自己摆到最低点来衬托他们。他又说:“我买了辆车!”我说:“好呀!那你现在很有钱了吧?”
  我说我都要穷死了。我现在简直连下顿饭都吃不上啦。我表哥说我也穷呀,你不知道我开销多大。我说老总你给我周济点吧。我表哥很大度地说可以,但不是老总的身份,是你哥的身份。
  我暗想,丫上套了!从此以后,如果他不给钱他就要陷入不义的境地(弟弟有难你不接济?)给了他就要损失经济。两边我都没有损失。我说好的,我把账号给你,你能给我多少。我故意不说借,好显得更加无耻。
他说你要多少?我说我要很多,但考虑到你的经济,故此只要给我一万就可以了。
  表哥上了架子,说:“没有问题,我明天下午就给你汇过去!”如果我真相信他能汇过来,我的智商可能就比他还低了,但我要继续把这个事情敲定,因为他一直想转口吹嘘别的,我立即打断接着问:“老总,我不是做梦吧?你真明天下午给我一万?你不会因为别的原因耽误吧?”
  到了这一步,我觉得他只能说不会耽误了。果然!
  我表哥还说他等我嫂子回来,从她那里拿。我觉得可能他最终要拿这个做借口搪塞,但尚没到明天,故此不能确定。
  接着为了揭穿他明天的谎言,只能耐心听他把牛吹上天。他说现在他和国家政府的官员一起厮混,并且依靠很多高干子弟。说到此地我实在忍受不住了,我说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并且我是手艺人,我只靠我自己的双手去吃饭。我的表哥哀叹道:“石庙呀石庙哇!你怎么还是这样幼稚呀?在北京不靠他们你能发财吗?”
  然后他说他现在担当娱乐公司的老总,要帮我出唱片,要我拿出作品来。我说好呀,只要不找我要钱,我给你作品。表哥又是一堆胡言乱语,他失心疯到在一个淫浸在娱乐圈子里的人面前侃我本门武功。这牛就吹大了,动辄都是一千多万去包装一个歌手。我还是打断了他,我说你们公司包装出来哪个名人了?在此表哥很尴尬的楞了一下,然后说光头李进呀?我说:牛!这个80年代巨红呀?比巨红还红。其实李进没有这样老,也没有这样红,可能我的表哥一直比较崇拜他,脑子里瞬间只能闪过他的形象吧?但我为了衬托表哥的跨国公司还是要捧哏的。
  表哥说了公司名字,我现在没有记住,当时我说不知道。他说这个公司以前是做军火的,所以你不知道。我想我是要理所当然的不知道了,我没有本事在机关枪上弹奏出和弦来。
  最后他说到了我的“嫂子”或者是他自诩为我的嫂子。他说你嫂子在人民大学可是老师呀!(原来以前一直写小说说人家是政法大学真是冤枉了她。)你嫂子真有气质,文化也高。我说人民大学门在哪我都不知道,我没上过大学。气质我也弄不懂,我只知道女人漂亮还是不漂亮(前面他给我看了嫂子照片,所以只能说她气质好),文化我更不懂了,我只写点小说,文化是文化人干的。
  我表哥听说我居然写小说,似乎又找到一个吹嘘的机会,立刻说,那你把你写的发给我看看,我认识很多编辑,可以帮你出书。我说好,可是很多太长不适合给你看。那时节我有一种冲动,特别想把我写的《我的表哥》发给他看,但考虑到我老妈铁定的愤怒,便作罢了。
  我发了《地里的爷爷》,标题刚过去,表哥就说:石庙,这题目看着不文化呀!(向老天保证这个是原话,现在我还没有弄懂什么样的题目看着文化呢?并且从一个标题能看出文不文化,足见其高!)我说,是,我就不知道什么是文化,所以没办法文化!我又不是嫂子!
  最后我突然觉得捉弄傻子索然无味,并且会把自己变得也很傻,于是就找借口下了线,不再给他牛B的机会!
发表于 2006-12-29 04:04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我也是个基督教徒
至少是名义上的教徒
但是我对上帝的信仰是有的
渗埋在内心的
 楼主| 发表于 2006-12-30 08:42 | 显示全部楼层
       2006.12.30.晨6时许.


  这几天发了疯一样,把阿尔.帕西诺(我最敬佩的伟大演员)的片子全部重新看了一遍。因为《闻香识女人》和《魔鬼代言人》的印象实在挥之不去,故此这次不在重阅之列。
  刚把《疤面煞星》看完,是老电影《疤面人》的翻拍电影,因为我没有看过原作,所以不能说它是否强过原作,但就我的理解,可能没有什么演员能超过阿尔.帕西诺了,除非你算上罗博特.德尼罗。
  《疤面煞星》和《情枭的黎明》阐述的主题大体相同,让人看了不寒而栗,绝望又深刻。一部电影,一部好的电影,蕴涵的层面太多,每个人从每个角度都可以理解,好像我们通过不同的眼睛看相同一个人那样,从而得出不同的鉴定。女权主义者可以分析里面的男权如何霸道;律师分析隐性权利如何能凌驾于法律之上;画家赏析画面;音乐家扒歌;黑社会学习怎么横行霸道;色鬼看美女奶子……
  我一向喜欢以偏概全,我也一向喜欢以点代面,从不要求自己是完人,所以我在看我的点。那些卑微小人物怎样在无间社会里奋斗,用一切手段展示自己,获得权利、地位、金钱、美女……
  最终仍旧是失落,当灵魂出卖以后,其结果只能这样。阿尔.帕西诺善于演这样的角色,他有独特的人格魅力,从不屈服并且迅速征服对手的气质,他也是从贫民窟生长的孩子,也曾经酗酒迷失过,与影片无不同。
  但那具矮小躯体会在某个时刻猛地站得比任何人都高大,大喝一声:“呼——哈!”告诉我们他的不屈从。是的,有些人注定不会四肢着地匍匐前行的。
  其实感触还有很多,但实在没有脑子一一写出来了,我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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