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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随笔------如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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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8 19: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比如现在,随便的一段音乐弥漫在我的四围,我竟抚摸到它们的芳香和友好来。我用触觉告诉它们,这样的邂逅真棒急了,我们要珍惜。

当阳光在天上迈出步子往西走去,也把我一天的哀愁带走。
我以最真实的表情面对雨滴的到来,落入泥土,激起一些尘埃。我越过黄昏,选择在黎明前,到达你无微不至的关怀,放一颗心,给我音乐,我就回来,我抱你,吻你,让你幸福,好吗?

当我知道,我又要回到那里,回到你身边,看你调皮的翘起小嘴唇并用身心触碰你柔细的声音,我还没准备,我只是去了,我只是激昂了,我挥动所有的手臂,带着柔情爱你,在四季里爱你,你也坐在那里,莞而一笑,浅浅的,你的发丝涤荡我所有的水珠,在一面湖水上,我问你还爱我吗,你说爱,你说-----爱。
看你低下头去,就这么小心翼翼的满脸通红。

我用文字梳理你最美时的容颜,等待你笑的灿如烟花。我和我的江南,向你问好,在生命中最好的时段中,梦你甜美如往昔,然后我就爱你,我义无返顾,不怕折磨,小心牵起你的手。
很短,这段旋律,要结束了,我已听了六遍。窗外有儿童的欢笑,树影里遗漏的那么些月光陪伴在此刻我想你的青春里,点上一段红色,我的灯笼旋转,可是诗歌,已泪流满面,当我们真要相爱的时候。
发表于 2006-11-8 20:02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精彩继续!
 楼主| 发表于 2006-11-8 20:0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是一个透明的夜,我走在陕西一路,面对黑暗,或者说对抗着黑暗,尽管在黑暗里,我那么的如鱼得水,但黑暗的冷感还是让我颤栗,我需要温暖的环境,我的心需要小心的御寒,不然的话,它会结起一块一块的冰来,使我的整个身心寒冷不已,这种傻事不但我不会做,想一下就要哆嗦一下。

我走在那条漆黑的路上时,耳边就刮过呼呼的风,刮的十分惬意与彻底,说它彻底是从它的力度以及地上被卷起树叶片数来考订的,我的耳朵像两片大蒲扇一度甚至发出扑棱棱的声音,十分难听,谁让我耳朵大来着,我烦也无用,就这么把我的耳朵的大算在了客观范畴内,尽管我在主观里一百个不乐意不批准诚惶诚恐叫嚣呼东西隳徒呼南北,那也只能这么着了。

很多人围在彩票发行点等着中大奖,那样他们就可以一天吃一斤大闸蟹同时搂三个女的睡干事儿的时候不准其中一个脱袜子她也笑嘻嘻的说好勒,可没钱不成,没钱他只能继续回家喝三块钱的白杨搂糟糠之妻忍受邻居的揶揄与闲言打个瞌睡呼噜声稍大说不定一脚就被老婆蹬下床说还让不让老娘等会跟周公约会了?

这是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世界,说清道明了反没意思了,就跟问个一岁小孩1加1等于几旁边一大人忙不迭抢句等于2,是吧,那多没劲,要的就是孩子傻里吧唧的懵懂神情你这一嗓子算彻底没戏了,太认真反没意思,以前有首歌,名字就很好,叫《游戏人间》。
发表于 2006-11-8 20:38 | 显示全部楼层
美丽的文字背后,隐藏着一颗哀伤而率真的心。。。
 楼主| 发表于 2006-11-8 20:41 | 显示全部楼层
问候两位斑竹,祝开心快乐
发表于 2006-11-9 09:4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隐士1978 于 2006-11-8 20:38 发表
美丽的文字背后,隐藏着一颗哀伤而率真的心。。。

同感
 楼主| 发表于 2006-11-9 11:1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会告诉你我现在听的歌曲的名字,是《地下铁》里的主题音乐,复歌部分让我可以体会一种飞或者游的感觉,总之是自由,那是我极爱的,对,就是自由。

我的自由是在不打扰不伤害他人的前提下营造的,这很重要。
我的自由是在道德与伦理基本框架内塑造的,这也很重要。
我的自由基本是精神范畴内的,行为其实还是受制于精神,我要的,也便是这样的自由,我相信它更纯粹。

王小波的杂文与小说哪个更好是现在我忽然产生的一个念头。与我看来,还是他的小说,当然最好是《黄金时代》,再而《革命时期的爱情》,当然人受西方现代主义浸染严重,你能看懂看不懂,接受不接受,又另当别论了。比如他作品里,大量充斥的荒诞,夸张,变形,几乎全部的内心独白与暗示,你看惯路遥,巴金,贾平凹,就会觉得怪怪的,这当然不是人水平问题,思维定式不同,我感觉王小波是在用小说这种形式进行一种声讨,他不向谁叫板,就是把问题提出来了,然后让人自己想去,是谁造成文革中的极度扭曲的人性,极度压抑与残酷的生存空间,他没学人巴金直接让觉慧站那痛快的骂封建制度封建家庭,也不像王朔,虽也无直接攻击,但每句对话,每个行为动作都似匕首投枪,尖锐无比,王小波好象就是来写小说,带点自传性质,他不是来给你编故事来了,他要反映的是“人性”,带有普遍性的“人性”,而我认为,这恰恰是最难整的,要有对生活的高度概括能力与解读能力,也就是艺术天分与阅读积累与生活积累一样也不能少,而王小波,至少在后两方面,绝对有这个能力把他的反映人性的现代主义小说整好。艺术天分,虽不一定比过莫言,贾平凹,余华,但也就这三人了我看,况且在最关键几年去美国转一圈兜了不少最纯粹的现代主义熏陶回来,也算把劣势抵消了吧。

王小波的文字就是一词儿,自由。不受一点话语权威的影响,天马行空,桀骜不逊,怪不得他媳妇儿叫他“浪漫骑士”,浪漫咱没法评,但绝对是一骑士。他的杂文我之所以说不如小说,首先我认为他是以写小说的笔法来写杂文的,比如总要讲几个颇有诙谐意味的故事,靠故事连接行文,文字也极度随意不连贯,没有重点,写哪算哪,要说杂文创新,人是真的做到创新了,但让中国这些一贯看鲁迅的杂文家们还真丈二和尚了,包括我在内。他的杂文最经典的两篇《一只特例独行的猪》《沉默的大多数》,我倒还是喜欢前者,暂且算做一个寓言,但读了真痛快,且读一次痛快一次,甚至是越读越痛快了,我是没魏晋那放浪形骸的大环境,不然我也续貂的放逐山林名士风度一把,有何不可?
发表于 2006-11-9 11:2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经历着生活,生活经历着我们,在其中我们找到忧伤 和快乐的理由,就这样我们活着,就因为爱,文字和生命就因为家人因为朋友因为我们该活着!
发表于 2006-11-9 11:27 | 显示全部楼层
自由,我想其实是没有的..就算努力,不过是:无复余习..
无比惘然..
发表于 2006-11-9 11:28 | 显示全部楼层
当你真情流露的时候还是很有女人味滴
 楼主| 发表于 2006-11-9 11:32 | 显示全部楼层
是的,我在听《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了。那很好,在把小提琴拉响些,对,就是这种意味,我们沦丧了再出来,就是这种意味。
我试图固定一种彷徨,然后看的仔细清楚,下次它若再来,我一百个不乐意并迅速揭穿它的嘴脸:你都来光顾我一次了,怎么又来我这儿玩来了?去,边呆着,爷不欢迎你了。说完把它捻起,一个大脚开往天涯海角,我成功的阻止了一次彷徨的入侵。

在音乐中手舞足蹈。看自己快乐的样子,站在高处那么演着,像大家一样,演着,十分程式化,有时候僵硬了,用手捏捏,慢慢就软活了,我时常僵硬,但我总知道用手捏捏,把生命捏的软活点儿,我不知道是否还有不知道的,就让自己一直僵硬着,得捏软喽,有时候我真想在吃馍的时候大吼一声然后再咽。

其实就是一种态度。

是的,有时候我需要摇滚来麻醉灵魂,带着我飞升与超越,从此岸到彼岸,从现时到别处,音浪让我来不及想那些蝇营狗苟流言蜚语,再说,其实我也不怕这个,只要你足够强大,我怕的是绝对的孤独,陈子昂写的那种孤独,心灵无法靠近温暖分崩离析的孤独,甚至带点绝望。不过还好,我早已学会享受这独一份的孤独,并学会欣赏它的姿态与内心世界,甚至我想,我就搂着孤独说,妞,咱俩搞吧,就这么简单,我操它,孤独。

不需要爱情,不需要幸福,都扯他妈D蛋。

悠哉悠哉。最后,同志们,让我用李哥的诗来给这篇扯淡文字结尾,就是这两句-------我醉欲眠君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

[ 本帖最后由 等花火 于 2006-11-9 11:53 编辑 ]
发表于 2006-11-9 11:52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明白了楼主是男性!
发表于 2006-11-9 11:5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也是男性
发表于 2006-11-9 12:1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女性,,,
NND,废话真多...
 楼主| 发表于 2006-11-10 16:4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刚才坐在那里,吹着《姐姐》的前奏,然后心里面响起“这个冬天雪还不下,站在路上眼睛不眨,我的心跳还很温柔,你该表扬我说今天很听话。”
我不否认这是我文字里引用歌词字数最多的一次。当时,月亮没有出来,我站在一副画背后,以为我已长成一棵橡树或者一切耐旱的植物,我的意识流动就是在这一刻起运转,像一但你把开关打开,整个机床就高度运转(对不起,我把耳机声音开大些),我抽着一支不知名的烟,让那烟雾缭绕在我疲惫的影子里,我发酵那些烟,像我小时候把馍扔地上,然后用脚碾碎,并看着碎末被风静静卷走。在那面墙下,我站着,我用我头上的眼睛,没戴眼镜,不十分大,但有那么一对,你要说贼眉鼠眼我也没办法,因为我见不着你,除非我们在街上邂逅,然后你叫住我,说喂,你是不是好写扯淡文字的老屈,我说是啊,你是?你说你甭管我是谁,反正我见你就是想对你说,你是贼眉鼠眼,然后你拍拍屁股走了,我就觉得好玩,就继续贼眉鼠眼的行走天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事实上在为我营造这对贼眉鼠眼的过程中,我一直处于被动地位,因为当我带着这眉眼首度出现在公众面前时,我是不知情的,尽管接下来我就狂哭不止并用小脚踢抱我女护士的胸部,但我那完全是处于本能,至少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使用下意识罢了,那是1981年6月的一天,正值夏季,我突然就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虽哇哇大哭,但心里面有数,我想的是,日他姐,我可被变出来了,你瞅我这小脸在红水里泡的,皱的跟包子褶似的,我一百个不乐意,就是寻思着有生以来第一泡尿是浇在俺娘身上还是再忍忍等那个刮我鼻子的护士抱我我再睚眦必报的好好出口气。
坐着木马戴着大红花的相片我还留着,我的小车子(没牌照,不敢上高速)也一直在我的印象里有着落,时不时我能回想起我兴高采烈的穿着开裆裤火气十足的与小伙伴一同奔驰的场景,那时没事了我也嗷嗷唱两嗓子,目的是吓哭全班所有女同学我好提前回家,我那不是一般性质的调皮捣蛋,这么说吧,萨达姆当时不是差点把布什气成脑溢血吗,他一见我根本就来不及使脑血管破裂还得等一天才能寿终正寝,我直接让他心肌梗死,临死晃着指头指着我断断续续说:摊你这么个捣蛋货,布爷爷我认了。然后旁边一人喊“咔”,演布什那美国演员把我抱起来在镜头前树着大拇指说:中国孩子的忽悠水平是世界级的!

是的,我出生在1981年,这一年金鸡百花奖重新开整,陈冲拿朵小花换回座金鸡,我妈每年过年从五金公司抱回台彩电过完年再抱回去,我爸则不愠不火的给尚在俺娘肚子里的我讲故事,说胎教比啥都重要,害的我一出来就警惕性很高,我没有在刚出来就哇哇的哭,那多没意思,对吧,我其实当时是想说我爸天天隔着肚皮跟我说的那句的,但没想到我刚张口,就变成了号啕的哭声,而不是我朝思暮想的那句“多喝点儿”。

[ 本帖最后由 等花火 于 2006-11-10 17:02 编辑 ]
发表于 2006-11-11 14:27 | 显示全部楼层
文字始于孤独寂寞,却终于幸福收获~
 楼主| 发表于 2006-11-14 22:26 | 显示全部楼层
洗了澡,畅快的风吹的我的几缕发起立,模样甚是好笑,面对我脑壳上毛发的不景气,风也来欺负一下,既惬意,又无可奈何。就这么清爽着,身体轻盈起来,要在这夜色中,多呆一些时候了。
走在小区,有孩子玩着健身器械,高中生了吧,叽叽喳喳的,甚是热闹,月亮连牙儿都没给我们露一下,隐藏在云层里,像害羞的姑娘,擦了粉的脸,我现在不婉约一下,实在要错过机会了,于是写下这篇文字来,往后俺媳妇儿边看边捂嘴笑边戳下我脑门儿说,哟,当家的,你还有李清照的时候--------  我当然喝一杯茶叶水,然后听她说完,扑哧一下高兴的把茶叶吐出来,乐呵呵的拍着手说不是是求。

小桥流水,杏花春雨谁不会整,却把青梅嗅,应是绿肥红瘦,再定眼一看,一树寒梅红透。莺歌燕语,十里扬州,应是杜牧先行,再看是姜夔,玉龙飞转天下平,李广一箭漠北静;若问英雄出处,且上北固亭,当年稼轩凭栏望,一世豪情,却被雨打风吹去,孙仲谋已死,无人浪遏飞舟。

[ 本帖最后由 等花火 于 2006-11-14 22:30 编辑 ]
发表于 2006-11-15 16:26 | 显示全部楼层
等着看下面写什么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11-15 17:1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乌鸦扬名 于 2006-11-15 16:26 发表
等着看下面写什么了...


问候朋友,多谢关注,你的文字有看,蛮有味儿~~
 楼主| 发表于 2006-11-19 22:42 | 显示全部楼层
在知道自己必须写点什么的时候,我的眼前闪过一年前的一个冬天的夜晚,我在西郊穿过一些黑暗的物质,然后路边的光线射在我身上,我一愣,心说我靠这里是亮的,吓一跳,也许是太习惯黑暗了,所以会有凡此种种的不适应。然后我吃了面喝了汽水结了帐掂了啤酒回住处,开了防盗门,把啤酒放在电脑桌下,打开一瓶,喝起来,听的是,林肯公园的,马上换到陈升的《你一直在玩》,什么,陶哲?那是三年前的冬天的夜晚了,我跟俩哥们抱俩吉他在鼓楼广场吼摇滚,其中一哥们的马子听我用摇滚唱“阿里,阿里巴巴”时忍不住笑起来笑的不那么矜持笑的房子都不得不抖三抖,因为笑的太难看了。戴着眼镜。可我那哥们就是爱。他们一调弦,唱起《奔跑》,我说奔几吧奔,还是跟着合高音,整个一草根界三大男高音,西安的十月有些微寒,凌晨一点的广场上蚂蚱都没有,每隔十分钟过来一对狗男女朝这边望望,赶紧迈着细腿努力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所以也节省了我们对着他们的背影吐口吐沫说“傻逼样子”的力气,在这点上,他们的善解人意让人欣慰。


现在,我努力回忆那一晚的鼓楼广场,那些记忆的碎片凌乱的像暗夜中一柱光源里的飞虫,苍白而无绪。但我还是在此刻听唐朝时整合了那些碎片,比如我们在回民街吃完烤肉后出来,看见一个个又白又嫩屁股滚圆的妞被猥琐男往的士里塞。我还顺势太头看看夜空里的星星是否也看到了这幕,结果很让我失望,一个厚的跟他妈似的云层遮住了星星的眼睛,让它们登时傻了眼就是反抗最多也是趁这傻B云层睡着了偷望一眼这充满腥臊的冰激凌味的人间。那哥们搂他马子回去进行不以生殖为目的的生殖器大火拼去了,于是我看着另一当时没老婆后来有老婆再后来有仨老婆的哥们坐上了摩地以三秒钟不到的速度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快的我来不及说完那句“尿床的是时候别忘了打999”。我下了的士,问多少钱,那位指指表,我按价付他,进了村子,门早锁了,我从那道门缝里钻进去,登登登上了楼,我在二楼,进屋好半天没睡,打开电视一看又是韩剧吓的赶紧关上并嘟囔现在的人都怎么了爱看这个,又拿出电话,拨个号,喂,郭哥,跟嫂子咋样儿~~ 啥,要结婚了,不是结过一次了吗~~~ 哦,没结成,好,你继续搂着嫂子打炮吧,我就没事干问一下看你死了没,恩,我也活着,闲了喝呗,喝完一块到丰庆公园打醉拳,恩,不见不散~~  挂上站起来,到楼上的厕所撒尿完后,蹬蹬蹬下来,房东半夜里跟媳妇掐架,我就听到句“老子锤子怎么了,年轻时候你咋不说”就把门关上,翘起二郎腿点根猴王,喷出一口烟雾,烟雾撞到灯上四散开去,不再袅袅。关上灯又打开,然后仔细想想今天干了什么,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我在心里说了三句日他姐(本来想日点别的,心里一烦,就先日这个吧)把烟屁股扔到远处墙上,砸了个10环,被子一蒙到梦里恶搞女人去了。

[ 本帖最后由 等花火 于 2006-11-19 22: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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