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先生,看你们是有学问的人,可怜可怜我这快要饿死的小孙女吧”。 “听口音,您像是从南边过来的?”
“安徽凤阳的”。
“凤阳,凤阳那可是好地方啊。走千走万,不如淮河两岸。怎么今年也闹灾荒?” “闹灾荒,闹瘟疫,闹土匪,闹兵乱,啥都闹,没法活了。就逃出来了。”
“老爷子,这大冬天的,怎么不往南边去呀?”
“本来我们一家人想去济南投奔亲戚,可没想到一路都在打仗,到处都是难民,亲戚没找着,这就顺着大溜来到了天津卫”。
“这些难民都是安徽来的吗?” “哪儿的都有。河南、山东、山西、河北、安徽的,山东今年闹大灾,出来逃荒的人最多。”
“您拿着。” “您给我这个也没有用啊。有吃的吗?” “您收着吧,能管用的。” “好人呐。孩子,快磕头。这是恩人哪”。 “老伴啊,儿子啊,我给你们送船(河灯)来了。你们到了那边,别冻着,别饿着啊”!
“你看看这河边,一年三百六十天,哪一天不是满满的灾民啊,冻死的,饿死的,扔在路边没人埋......."
这是《觉醒年代》一个大雪纷飞之夜,李大钊送陈独秀从北京去天津前往上海,逃脱军阀的魔爪,在天津海河岸边与一群难民的对话。
镜头出现的是一群难民,有人拉着板车,板车上躺着的死人衣不蔽体,赤露着双腿双脚。
一个老翁乞求陈独秀和李大钊救救他饥寒交迫的小孙女。
这段对话发生在陈独秀和李大钊寻找救国的道路上。也是《觉醒年代》少有的展现当时中国农村、农民悲惨命运的情节。灾民遍地,流离失所,饥寒交迫,饿殍遍地。正是“朱门酒楼臭,路有冻死骨”。
这段对话就真实地描述出旧社会中国农民的悲惨境遇和命运。
大家想想,当胡锡进扯白毛女和他的姐妹的红头绳的“贫穷”年代的时候,却不再讲白毛女爹爹年关躲债被黄世仁打死喜儿被抢走糟蹋的场景,他们在讲“饿肚子”的时候,很少讲旧中国农民卖儿卖女、逃荒要饭、饥寒交迫、饿殍遍地。
方方们还为地主歌功颂德,诅咒共产党打土豪分田地消灭地主阶级是极左”的“残酷斗争”,没有“人性”。
郭松民就批评胡锡进的“红头绳”没有“阶级性”。其实郭松民说的也不对,胡锡进的“红头绳”阶级性很强,是黄世仁的地主阶级的。
胡锡进和方方当然不会讲地主黄世仁的残暴,不会讲中国农民卖儿卖女受剥削受压迫的根原。
因为一旦讲了旧社会的中国农民的悲惨,就会为新中国30年歌功颂德,展现新中国对中国农村和农民的历史性根本变革和变化,是历史性丰功伟绩,他们的“饿肚子”罪名根本不成立。
寒冬大雪天津海河边上的这个场景是不是真的存在,这个并不重要,当时中国农民的命运就是真实的。
有意思的是,天津海河岸边的这段 对话的,是安徽淮河边上的农民。
原因可能是陈独秀是安徽人,而当时主政的北洋军阀是皖系段琪瑞,从李鸿章开始,淮军和皖系就主导中国,军阀混战的祸首就是皖系军阀,安徽淮河农民也深受其害。
陈独秀谈淮河也有不同。一般人认为淮河是害河,总是发生水涝灾害,而陈独秀却说淮河是个好地方,“走千走万,不如淮河两岸”。以前是不是这样不好说,但新中国治理大江大河,治理的第一条河就是淮河。毛主席说:“一定要淮河治理好”。
新中国为什么治理好淮河和所有的大江大河,完成中国的农田水利基本建设,建成中国城市的供水水库系统?
毛主席把中国人民组织起来了,把中国农民组织起来了,人多力量,战天斗地,敢教日月换新天。
新中国治理后的淮河,就是消除灾害的好地方。
说到淮河和凤阳,就想起了淮河岸边那个唱凤阳花鼓的小村子,18个人按手印一夜闻名。其闻名在于新中国的16年当中,每亩地只收20斤粮食,分了地当年就亩产400斤。
有人说400斤算什么?他们当时在北方,亩产都已经700斤。400斤低于全国平均水平。
可有人就说,20斤和400斤就是了不起,就上天了,成了全国的典型。
这里就不能明讲了,不能讲明了。陈独秀讲农民就是让人想起淮河岸边这个小村子。你不可能不想起淮河岸边这个小村子。
《觉醒年代》讲的是共产党的道路选择,淮河岸边这个小村子也是觉醒和道路选择。
这个小村子,土地集体流转给了北大荒,政府投资建房修路走上了按需所取的共产主义道路。
正确与误区已经给出了选择和答案。
共产党实行公有制,消灭私有化私有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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