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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等花火

我的话(不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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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4 15:37 | 显示全部楼层
问好两位,多谢阅读
 楼主| 发表于 2006-12-4 16:02 | 显示全部楼层
[生活是一场黑色幽默]

一年前我在西安南郊何家村一个面店吃兰州拉面时,电话响了,我接,是小红,我说你是小红,她说是,我们聊着,傍晚,晚霞肯定染红了天空下沿儿,但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在吃拉面,我觉得我的生活像拉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被吃着,目的直指一个词儿------生存。我说小红你别说你又想我了她说去别臭美了,我喜欢她说去别臭美了,而不是屁别臭美了,因为小红不是小青,也不是小绿,小青会把去换成屁,小绿会进一步把屁换成求,所以如果是小绿说这句,就会说成“求,别臭美了”。再来说小红。她跟我说她妹最近喜欢弹一歌,我说哪首,她说《泪桥》,我说那歌也能被钢琴弹?女的不都喜欢弹《I BELVIE》《一千年以后》,哪有弹我家伍哥的歌的,她说好听,有空给你弹下,我恩了一声。

现在我再次回忆起这段场景,在离开这个城市后。在再次听到《泪桥》后。这个时候,我希望我像花一样飘落下来。对吧。有这句吧。恩。我喜欢。我总有一天会这样飘落下来。我喜欢我的天空。并且与自恋无关。

我保存很多记忆。并且依照重要程度把它们按序排列。所以我总轻易记起几个我爱过的女孩。女孩。这名字怎么样?嘿,是的,棒极了。

是的,很快乐,我又饮酒了。我的春天在镜头里摇晃。有一天,我会拍个D什么V,把我的春天装进去,并且只装这个。

我已无力去爱。爱让我耗尽所有热情。我空无一人。包括我在内。我的自我被架空。

叙述是一条路。我们在上面走。我需要这条路回家。或者说使用它回家。
当时,有一只猫。猫,对,九条命。我想问它第十次怎么办。总有个尽头。死不是结束。

我总觉得我电脑上方墙头的那个瓶子要掉下来。里面装满星星。是的,她为我叠的幸运星。1000多个。那个火热的夏天。我们在彼此的爱里呼吸。后来~~~   再后来~~~  我一听刘若英的这歌就笑。接着,黯然神伤。

你们不会理解我。但这世上,总有个人知道我的痛苦,她会过来,过来,从那个地方,她看我哭了,就擦去我的泪水,说,总会变好的。我会跟她走。这点,就是到生命尽头,我也会再次确认,她问我,“跟我走吗?” 我点点头。

我的生活是一场黑色幽默。但是,我保证,我会好好演下去,因为我只有这个。

[ 本帖最后由 等花火 于 2006-12-4 16:03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6-12-4 16:15 | 显示全部楼层
[再次听悲伤的歌-----〈卡农〉]

很不幸,我在听帕海贝尔的〈卡农〉了。这会让我的悲伤无处躲藏,所以只能显露。那总要留个痕迹。或浅或深,或白或黑,或粗或细。

我顺着这旋律走。就会看到一条河。河水吧,绿色的,我再看看,又有点发红。我的美满曾经在这条河里洗澡。现在它死了,我的美满,它死了,所以,那河是空的,只有水。只有水的河是不好的。没有点缀。

钢琴弹的这首曲。不是小提琴。不是萨克斯。不是交响。不是民族乐器。我告诉时间,我很悲痛。
有一天,我告诉你,我哭的时候,没有泪。

我的生命一定很短暂。

我刚才删了一句。那句是-------“但我很快乐。”
 楼主| 发表于 2006-12-5 16:43 | 显示全部楼层
[叙述]

说什么都是多余。现在,我只有四个词。枯竭。长不出花朵。天是灰色。一包奶喝完了。
我感觉,一些话语就在嘴边。就在嘴边。我得把它写出来。除此,便无他法。你想起来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罗马建城跟狼有关。这个念头在我脑内一闪而过是在几天前。当时我坐在电视前。随便的换着台。

一支歌曲就那么被放出来。你听着。并且轻轻的回忆。这个下午,房间内没有烟雾缭绕,一些清淡的气味弥漫在四周。是的。我喜欢海。不一定是真实的那个,只要能汹涌就好。我只想这个。天天想。然后一个孩子玩着城市里的秋千,看他荡在天空与大地交叉处。我知道我想表达什么。诸如湮灭的美好时光、身体陷入欲望的黑洞、飞机起飞的时刻就是爱情完结的时刻、一篇小说在你的精神世界里翩翩起舞。我知道我想表达什么。无非是一些充满敌意的眼睛在周围啃噬你的善良,而四周都是墙壁,你只能坐以待毙,或者,你也变成具有那种眼睛的人就可以。往往是失去的时候,我们还无法意识到,这次失去的东西,对于我们有多重要。譬如真正的爱情只有一次。而且往往很快失去。再也无法找回。

哦,是吉他的旋律。那多次撩拨我的身体,并把身体放在阳光之处的旋律。I NEED YOU。
发表于 2006-12-5 16:50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很忧郁,但文字的风格确实很吸引人。。。再次支持!
 楼主| 发表于 2006-12-5 16:55 | 显示全部楼层
巨大的声音。僵硬。一条红色尾巴。跳舞的蛇。我只能先摆出这些意象。我得把思想放在炉子边再烤会儿,思想周围的冰慢慢融化,把那截小东西露出来,那截小东西。思想。那截小东西。

我得听《闷》,并随着旋律扭动。颜色从地壳深处涌出,顺着缝隙,把我的意识涂的五颜六色,我不喜欢。我只要黑与白。我爱看黑白电影,总与当下保持一段距离,我仿佛轻易回到过去。

我没有种子。没有路。我没有路。有路吗?没有。你看不见鲜花如何被碎裂。在一个夜晚。游荡在风中的女郎都已归家。我想起BEYOND的歌。“钟声响起归家的信号。”
 楼主| 发表于 2006-12-7 00:26 | 显示全部楼层
[时光倒流70年]

在深夜,起风了,风从东边来,风从西边来,风从北边来。我不说南方。南方除了没有梦,也没有风。我固执的这样坚持。久而久之,竟成真了。

这是神秘园的旋律,是他们的第一张专集,我买了张,我在听,音乐灌溉我的生命,音乐停下,我的生命也将停下。这些温柔的倾诉。这些老朋友。我记得一首《时光倒流70年》,我现在就在心里为自己演绎一下好吗,不然准晚了,迟了,赶不上了,花样年华,不是旗袍的那个,是那首歌,那首上海滩的老歌。有一天我告诉自己,结束了,于是打开碟仓,把碟片拿出来。

那年我14岁,或者,更小一点,我听《简爱》的录音剪辑,我听广播,我看精华本的《唐吉可德》《悲惨世界》,我听父亲给我讲红卫兵的故事,我的眼前就出现一列不卖票的火车和天空中漂浮的绿军装。我那时候,14岁,或者,更小一点,我戴着东芝的WALKMAN耳机,后来耳机坏了,我买了个15元的耳麦,你知道,没音乐是不行的,没音乐就没意义,无论是交响还是电影主题音乐还是摇滚还是流行,要响起来,喏,在耳边,不打响指,响起这个,叫音乐的家伙,我们真快乐,我们的青春在流动,竟在流动。旋律向左,青春也向左,那么默契的。

时光倒流70年。那些旧照片。我爷爷说他的那个眉毛不能剪,说那是寿眉,爷爷的身体完全僵硬的时候,我喊他,他不答应,并且永远不会答应了,我想难过一下,就难过了一下,确切的说我想起每次暑假我去看他,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会睡我的脚头,如果我睡不着,他会在那头轻握着我的脚揉我的脚心,说睡吧,快睡吧,用山西话,我在这边点点头,当然他不知道,他不知道我点头了,可他知道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然后他才敢进入梦乡去打呼噜。我爷爷说他的那个眉毛不能剪。他坐在沙发上,眼睛望着窗外的一屡阳光。

生活就这样触目惊心的发生了。触目惊心。完全不经预设。来不及细细抚摸。

[ 本帖最后由 等花火 于 2006-12-7 00:32 编辑 ]
发表于 2006-12-8 16:05 | 显示全部楼层
路过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0 16:26 | 显示全部楼层
[NO LOVE]

千万别让我听《海和天空》,千万别让我冻僵。但我听《海和天空》,我的手冻僵。
我认为一种感觉又回来了,如海潮碰撞赤壁的声音。我迷恋上写作时的那种亚歇斯底里。我不说它彻底那样。亚歇斯底里。就是过把瘾就死。在我极其喜爱自己制造扯淡时光的那段日子里,我竟看了这电视剧。那片很文化。很文化的电视剧是好的。我一年如果能看两部或两部以上的电视剧,那地球人都会用各国语言说一句话------“别逗了,老屈不是那人。” 我爱电影。冯小刚的我爱看。姜文演的我都爱看。我甚至去找来《芙蓉镇》乐此不疲的瞅。我喜爱陈旧的东西。没有光的所在。黑白的。没有其他颜色。我蹲在那里,我看着自己,看着自己演下去。哦,一支歌被时光轻轻吹起了,然后是那首《海和天空》。

喏,你的一个朋友结婚了。22岁。一年前她喜欢你,主动追求你,你骄傲了,所以冷淡。然后她跟了别人。然后今天,你知道,她结婚了。哦,欢乐的唱歌吧,老屈,你踩着自己的脚了,对吗?那么不要皱眉让他们看出来你疼了,你微微一笑,对,把嘴角裂开,就是那个广告,照相师露出大牙然后和镜头那边的一家四口说“对,田--七--!” 你也来,你他妈也来。田七。你笑,是的,你得笑,别的什么不做。你得亲手埋葬一段段青春,然后呵呵呵或哈哈哈的笑。

当我点上一支烟。并看它焚烧。那段时光多么快乐。我可以奋力的游。无论是岸上还是水里。
她们都走的时候并不发出一声。并不让你知道。而且最后会望你一眼。你不再打响指。你不说话。
寂寞。心灵的寂寞。没人进到你心里。你和他们谈话聊天说笑。没人进到你心里。你要的不是这个。

灵魂之舞。那是没有沙丘的日子。那是被风打湿的日子。意识流,流的满天都是。你不说话。你看着她们转身,就是把脚掉转方向,本来冲着你对吧,现在掉转方向,把背影留给你了。影子越拉越长,然后,不见了。

没有一个是天使,尽管涂粉抹脂。
发表于 2006-12-10 16:56 | 显示全部楼层
等火花是一个活在自己世界的人,我想你的世界是如此的精彩也是如此的落寂!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1 16:55 | 显示全部楼层
[梦中人]

一部电影最后的台词是-----无所谓了,你想去哪就去哪。
一部电影的另一句台词是------一个人哭的时候,你只需要递给她一包纸巾,一个房间哭,你就有麻烦了。


[这一个下午]
起舞。我喜欢这个词汇。我用一下,在这个下午,一部小说即将读完,一部电影已经看完。新生活被放在飞机跑道上等待飞天。我的耳朵关在音乐中。
这一个下午,没有人进入我的视线,光线很多,没有我要的那根。我用那根跳绳并手舞足蹈。
这一个下午,很多航班照常进行,很多人嫁给别人或者嫁给自己,嫁给别人的迟早还要嫁给自己,或者说,嫁给寂寞。
是的。我开始飞翔。我一抬头,是天花板,再往上,是天空,再往上,就是我的飞翔了。我的飞翔在天空之上。


[一部电影]
聚拢,都聚拢。那些回忆,都聚拢。
有一天,我进到屋里,把门关上。很静,没有人跳舞,或者舞会散了。我坐下来,拉开窗帘,月光进来把屋子填满后显的无事可做,我穿着人字拖,让鞋子在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响声。一会儿是“哒-哒哒”一会儿是“哒哒-哒-哒哒”,看的出我很快乐。五种颜色,至少有五种。我的鞋子发出“哒-哒哒”的声音。然后有五种颜色。至少五种。或者更多。颜色与这声音融合。

一部电影完了。我想说的就是这个。真的。电影最后,“哗”的一下,END了,完全消失不见,就像那天我亲眼目睹一颗流星的坠落,也是这样,划出最美的弧线后,“哗”的一下,消失不见。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1 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是这样吗?外面的雨进不来,这里的体温出不去,我蜷缩在内心的草甸上,不想吃草。我是什么呢?

刚才舒缓的歌声在地板上流淌。刚才没看见月亮。刚才一辆汽车会穿过一位姑娘的嘴唇,没有胭脂,没有口红把一扇扇门涂抹。

我得另起一行。

再起一行。
写一团纸被揉成一团。句子像水一样从指尖流向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是有首歌。我跟她唱过。那时我很爱她。现在也爱。我发誓。爱的。比如我听《祝我生日快乐》。海面平静。有红色香水泼到月光上。有一丝惆怅的眼神告别了昨天后找到我,与我一起喝酒,聊天。聊到天气和朋友。它明显消瘦许多。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3 00:3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用所有报答爱]

说什么呢?说这首歌吗?说交响吗?说蓝色的多瑙河此刻就在我窗外流淌,而我只要喊停它就要静止在我的心理时间内?还是说你爱的人跟着别人穿过迷雾走到了别处,你悲伤吧,然后爬起,然后告诉我,现代人都是这样的。

好的。在有旋律的凌晨,在有多瑙河的凌晨,在所有蓝色都轻轻跳起的凌晨,我告诉时间,我有话要说。所以我在意识内跳一段舞,一直旋转并不打算停下,而我的前面,多瑙河不再哭泣,红杉树溅起几道水波,我的嘴里没有哼那支曲子。一支跳跃的麋鹿,它的角依然脆弱,我的叙述贴着地面有微微的你的体温。总有一场雨下在我的多瑙河上,而我,只能哀愁的目睹,无法制止。

刚才。突然时间停住,让我看清了爱情的本来面目:一只蘸了果酱的馅饼被吃进没有胃的那个人嘴里。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8 01:00 | 显示全部楼层
[听《狠不下心》]
一首歌刚开始。却已经死在那里。死在开始的那一刻。这种事情经常发生。比如爱在说出的那一刻也宣告到了尽头。梁朝伟演的那个电影就很好。《偷偷爱你》。

一些爱情在灿若繁星的夜晚划出美丽的弧线。不包括我。我没有爱情。对的。曾有过吗?曾有过。现在没有了吗?恩,是的。END。我在城墙下走。

寒夜里有缕星光依然很美。与它对视。不然无事可做。

那时你很寂寞。
是的。
或者你可以改变。
为什么要改变呢?
她不说话了。 她走向日光灯下。在边家村。在西何家村。在渔化寨。有个MAN。有个MAN。在孤独中庆祝自己的沦落,那天路过他的人们都沉默,他也沉默,他的名字就叫沉默,我们放了他,让他一个人回家好吗?

如果两年多前我走上去,或者到她宿舍楼下,我开始喊,“刘莎,刘莎不能没有你”,所有的暖色会不会为我多停留一段时光?而凋谢的场景往后推迟。我见到她,告诉她,我想她。她171的身高伫立在我注视她的眼眸中并有延长的趋势。所以我听那歌。依然听。让时间凝固了后听。有一瞬间。只是一瞬间。我的心塞满回忆的锯末。却不打算燃烧。对于无爱的灵魂,燃烧他的心不但是种奢望,也是种奢侈。

埋葬了吧。从今不再提起。是你不懂得珍惜。不是女孩不好。女孩是好的。只是你用情太难,所以你决定,“孤身走我路”。

[ 本帖最后由 等花火 于 2006-12-18 02:32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8 01:39 | 显示全部楼层
[似水流年]

在一首梅艳芳的歌里固定一些回忆瞬间,刚开始是你下了长途客车,谢磊和他女朋友已经等在那里,6月的凌晨三点带点甜味在视觉里弥漫。

兄弟来了。握握手。叫了快捷货运。到了边家村。掏了15东西搬下来。把东西搬入我的出租房内天早亮了我和谢磊坐在席子上听西安音乐台他女朋友回他们屋拿东西,我问这什么台他说西安音乐台我点点头当时两个男主持在那讲笑话妄图让全世界凌晨5点不到半的人度过快乐的三十分钟,我看看窗外,拂晓来的坚决且带着无垠的鱼肚白,我当时没听这首《独身走我路》,我在来的路上在心里为自己演奏的是孙燕姿的歌,“一点点你的微笑,已经让我,觉得温暖~~~” 我不知道1年后芸也会如此钟爱此歌,我记得那是个下雪天,美丽的雪花把古城装伴成银色世界,风中我便听芸唱那歌,“一点点你的微笑,已经让我,觉得温暖~~” 我见光阴开出美丽的花来涌进我快乐的心绪里,好想抱她一下告诉她我的真实想法。我知道古人遗留下“物是人非”一词就是为了让我现在描述当初的若干场景时有词儿可用,我得鞠躬感谢了,并且芸不会知道“爱一个人可以爱多久,忘一个需要忘多久”这句话出自哪位小伙之口,她要是知道就是我,就是我,她淡淡的笑容上是挂上一缕动容还是------- 夜很深了吗?我看一下,我拉开窗帘看一下,恩,月亮很好,风很好,想一些往事中的人啊,想的害怕听情歌啊,忘了身在何处--------

广播发出滋滋拉拉的调台声,谢磊说换个台还有个音乐台988也不错净放痴男怨女们爱听的小情歌你是痴男怨女不我摇摇头他哦了一声说那不听了调着调着出了个性病讲座类节目气得谢磊差点把德生广播扔出去于是不得不继续调台然后他女朋友来拉他回去,我看了看墙角放的装满84消毒液的喷壶,看了看10平米的黝黄墙面的屋子,在告诉他晚上我请喝后,目送他女友依偎他而远去,我躺下望着天花板,闭上眼心里很乱,渐渐的睡意袭来,恍惚中一个女孩哼着《相信》离我越来越远,一首歌远了,代表一个人要走了。她要走了,可她是谁呢?这是个至今仍困扰我的问题。

我是听着《歌唱祖国》的旋律进入梦乡的,然后,西安在我生命的1000天里,演奏出一曲曲决不雷同的乐曲,但我敢肯定,里面有一首,就是我现在正听的,《孤身走我路》。

我叫她芸芸。她在我旁边。那时雪停了。路很滑。我们走。一直走。是的。她唱的。你听,对吧,像不像孙燕姿?恩,我张开双手,摸一张叫时光的脸孔。雪花飘,孤身走我路。她唱的。《相信》。哦。她唱的。当时我叫她“芸芸”,她笑了。

[ 本帖最后由 等花火 于 2006-12-18 01:42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8 02:25 | 显示全部楼层
《一》

人是矛盾体。但这矛盾在我身上,竟如此强烈,仿佛水与火的交战。有时相安无事,有时剑拔弩张,有时竟能水火交融。这真再美妙没有。

分裂。我只能找着这个词汇。总是一分为二。赤裸裸的躲不过。而选择权还不在我这儿。“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我的思想用这十个字即可总结。

生活是存在的结果。

在某种程度上,艺术鉴赏高于艺术创作。

学会过精神生活。关键是你要登堂入室。

此刻世界一片火海。我在心中放的这把火。

世界是什么?太阳东升西落。
 楼主| 发表于 2006-12-20 12:22 | 显示全部楼层
[把爱整成一部带血的喜剧片儿]

时至今日,我的回忆的目光落在西大西门里的喷水池时,那池水仍是以结冰的状态呈现给我的,就像两年前我和她分手前的最后一次见面我指着那准备结冰的池水告诉她“冰碎了,是因为心碎了”,我还能从她惴惴的目光中感觉到一种淡淡哀伤,那么一点,一点点的哀伤,她的目光顺着我的手指投射到池水上于是池水也装满这种哀伤,于是我听她不久后哼起那句“心碎,在扰攘的街,我的伤悲你没发现”时,竟也被渲染上这种哀伤,一点,一点点的,可以在北风中翻卷着的那么些哀伤。所以在我最后一次转身离去的一刹那我选择了迅速转过身去,我不会让我的不坚强的表情给她以日后回忆这段感情时留有瑕疵的机会,所以在我骑上单车后明知道她良久的伫立在那里我不会回一下头。我小心防备。没有谁能穿透我脆弱敏感的爱之免疫,即使她也不行,尽管在开始这段爱情故事之前,我觉得这会是段绵长甘甜的爱情,至少可以以友好平和且不带来任何伤害的方式体面的SAY GOODBYE,可很不幸,我把爱情想的过于天真了,或者说过于唯美,而少考虑了诸如硕大无比的嫉妒、学历与年龄与生活习惯的差异这些其实比激情与感性更重要的致命因素,可以说在最灿烂的时候落幕是我刚开始时没有料到的,我一直怀疑老天以如此戏剧化的方式让我结束这感情另有用心,他在检验我抵抗爱情进攻的忍受指数,也就是老天爷化做戴着德式钢盔的古德里安然后戴着鹿皮手套的手朝前一指SAY:同志们你们冲吧看这求孩子能忍多久,然后化做苏联人民(而不是波兰人民)的我以擎天之力硬是抗住他的一波波进攻并逼的老天爷且战且退不仅丢了乌纱帽还被希特勒一个耳光打出鼻血说日你姐还有脸回来,老天爷最后服了,拍拍我肩说狗日的原来你抗爱能力如此之强实乃可塑之才好好保持,于是没有看见我内心流满了血做成的泪从我视线里渐行渐远了,其实他不知道我最后想对他说的是,“我疼。”

[ 本帖最后由 等花火 于 2006-12-20 12:24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6-12-22 00:3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确认现在我艺术的感觉已被刚才在舞池的狂舞激活后,才决定写这段文字的。在写之前。意义在上帝口袋里。于是我写。把那些意义掏出来。能掏多少掏多少。展现给你们。

一阵旋舞。又一阵。宁静的夜空也被打破。如多年前我送完她回家,骑着单车回家,郊外的风顺着我的耳道流入体内落在一些叫甜蜜的心绪上。那是爱。对的,这很清楚。没必要怀疑。我们看着它。看着爱。黑暗中,我走在回家的路上。country roads take me home。我唱这个。我想这个。我做这个。easy。

其实这都不是我想说的。比如舞要跳。水要喝。人们要上到屋顶,不要下来。还有呢?谁在敲着键盘?用生命吗?用隐喻和象征造语言的房子吗?快给我一个梯子,我爬上去。就不下来。你们说我胆怯那我就是胆怯。

一个真实的自己。偶尔犯错。偶尔忘了身在何处。一首惊醒往事的歌。

昨天晚上,我又梦见了一双翅膀,在我身上。
 楼主| 发表于 2006-12-22 00:32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无法奔涌]

其实无法奔涌。我想告诉你的就是这些。比如你在听《夜夜夜夜》的时候,感觉到春天正在受挣扎而你无能为力。刚才火闪了一下。思想闪了一下。又流起来。我的宇宙内,再次被一首歌打败。《夜夜夜夜》。

用吉他。对。拨动琴弦。弹你爱的那歌。那首粘满回忆花粉的歌。齐豫的吗?齐豫的空灵会让人想到终极解脱。那是神秘园的吗?你爱听的,和班得瑞一起,你爱听的,曾有段时间你每夜听班得瑞的《春野》,那音乐进到你的梦里后并不打算按部就班的站在角落,你没有办法,你无法控制,那是春野,是班得瑞,是瑞士,是迷雾中的森林、山谷中的风,海洋以蓝色的方式包围你的一切,是一切,ALL,对的。回不去了。你不想用意识流的手段组织语言对吗?那样太个人化,可怎么办呢?听这歌吗,听你离开我吗,听你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吗?我的痛苦无法到别处,我到哪里它都与我如影相随。脱去外套时,它还在,躺在床上,它还在,甚至进入梦乡,它仍会摇晃着充气玩具一样的身躯不请自来,然后帽子也不摘下来就坐在墙角看着我,痛苦看着我,那样子印象深刻。我得诉说,我告诉它(我的痛苦)我得诉说,它想了想就说好吧,这样你就能离我远点了,我们之间接下来树起沉默做成的高墙把我们隔开,我仍能看见它,它也看见我,但听不到。什么都听不到。

又远了。星星要凋落。
 楼主| 发表于 2006-12-22 00:3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还记得]

我还记得电影<玉观音>里老局长说的一句话,"记得就是还活着." 而加缪写的那个<局外人>,发现一天内经历的事情就足够他回忆到死。所以在我听着陈明《你呀你》的时候,我的回忆的列车就直奔7年前那个春天的N城的下午,当时我第一次听这歌的时候已经和阿芳分手,阿芳后来见我就对我说,“你骗我”,我说没骗,我怎么能骗你呢?她说“谁先提出分手谁就不受伤对吗”这句时当然直视着我,我看着她曾经熟悉的目光就没告诉她其实我也很受伤我想那个时候说了她也不会信。真的,直到目前,我稍微有点总结能力来细细重新抚摸这段感情时,我当然首先会把我发自内心的愧疚摆在最前头,于是后来有一段时间我听到“越是相爱的两个人,越是容易让彼此疼”时就陷入深刻的唏嘘中,我认为这句点到了实质之处也就是抓蛇抓着蛇七寸摸盒子里的巧克力摸到最甜的一颗,而明白一样爱情中的真理往往会有一个过程,有的人用了一天,而有的人,用了一生。

爱情是表面抹了乳酪的毒药,刚吃很甜,越往里越致人于死地。

需要鲜花。在心中放一朵。日日是馨香。
 楼主| 发表于 2006-12-28 00:29 | 显示全部楼层
[零点意识流]

忽然我知道又是一个瓶颈。像即将分娩出的露出个小头的熊猫仔仔;像海龟蛋正从里往外的被啄出个小口。我知道,他迟早要来。缪斯站在我旁边的日子不会太远。

我与过去告别。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其实每天都是新的一天。有的不。内容决定性质。
我忘乎所以的给每盏星星标上名字。这样呼唤的时候很方便。我一高兴就叫它的名字。天王,海王,冥王怎么还不来?什么?又去跟木卫一约会了?看回来我不打它屁股才怪!

当一个歌手唱着《童话》。而这歌竟流行了。而那声音竟灌进了此刻我的悲伤里了。而我眼看就看不见了。我只发现光。别的不重要。我要流就流的轻舞飞扬。包括我的爱也是这样。在最美丽的时候戛然而止。是的。我的一生=永无休止的戏剧化与意料之外。

天知道我要的是什么。那些空中尚有体温的花朵。那些透明的雨伞在房子上哭。那些潜意识内的疤痕。对的。潜意识之疤。一只猫的指甲抠出来的。再来一道吧。喵呜!

也许一个夜晚,哭泣的人能停下来,望着外面的天空。在爱情纷飞的夜空,在没有句点的口红上。我爱的人遁入另一只嘴唇里,给我一个轻轻叹息。

诗意是一双柔软如初的手。往下,往下,再往下。

忘了我吧。我一直在变。我不是我。
 楼主| 发表于 2006-12-28 00:29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点儿]

一个多月前我开了帖子。就是这帖子。我断断续续的写。我在写一种存在。我想剥开表面,裸露实质,可我发现我过于天真了。

那些回忆,都回来,往事唱着陈年旧曲往这里聚集。没错,又一个夜晚,我来了,我想起那一年,那那一年,很久了,就像你问《阿飞正传》里的张国荣,他说,“很久了,我不记得了。”

很久了,我不记得了。这句滴着回忆的鲜血的话,此刻就在我前面聚集,慢慢聚集,让我可以看的很清楚,正如此刻我听到的侯湘婷的《我是一只鱼》。我为什么要听这支歌?你问我吗?你离的那么远问我,穿着黑色的衣服,你的胡子垂下来还让我叫你时间老人,是你对吗?你问我。

我只是看见艺术一闪而过,燃烧了一下,只一下;余华的《活着》《许三观卖血记》看完后,你还准备看什么呢?什么?罗素的道德哲学吗,他支持社会主义吗?格里耶的小说必须要看吗?

四年前我还年轻。我在生长,正生长。我相信自己。我的腔里的火总向外崩射着,掉出一些火的种子,如果你顺着我现在指给你的我当时的那团影象,你会说“霍,那是你吗?” 没错,十个人看完之后十个人都这样问我,我笑了,叼着烟,不再像个二流子,不再有烟头的烫疤在右胳膊前端,不再向女孩抛出鼓惑的眼神迷失在一些嘴唇一些轻柔的话语周围。我站在这,只是站在这,不再饮酒,不是我的脸跌破了才这样,我看着自己坠入另一边,我不呆在这里。我跟着一双手走。跟着一段思乡曲,跟着牧童的唿哨,跟着天空上落满的希望,那些伸开翅膀飞在夜幕上的希望。有一天,你过来说,你指指我,说,“喂,你是大地的孩子。”

我记得你曾说过,总有对翅膀是我的。我告诉你我信了,真的,我虔诚的仰起了脸。我信了。那么,请让我单膝跪地着告诉你,“那么,请让它把我接走吧。”

在容纳我回忆的位置上,你摸了没用,只有我能触到,然后一些声音开始汇集,发出这样的语句“离开这儿”“离开这儿”“离开这儿”。我有个永恒的四月。牡丹在我的夜空里纷纷打开,我坐在花香身上,我不动弹,想的美,我一动,掉下来,你上去呀?我不动弹,就那么让牡丹渐渐覆盖我覆盖我的忧伤我的不如意我的虚无我的萎靡不振,行了,结束了,我的眼睛这才慢慢闭上。再好没有。不断的敲动键盘,再好没有。坐在花香身上,再好没有。四月的第一个星期天,离开这里将永不转过身去,再好没有。
发表于 2006-12-31 23:2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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