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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云 (新的没写完,发个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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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12 08: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每年春天,我都要去径山。
春天的径山满山都是绿色的竹风和茶烟,让人恍惚迷离。等到了山顶,踏进径山寺,那通往人世的竹林的风声和茶园的雾霭就都隔在了门外,寺里飘着淡淡梵香,一片宁静澄明。
我一下就喜欢上了那座寺庙。

据说那寺庙建于两千年前,原先叫万圣寺,曾有寺僧三千,兴盛一时。自清末年逐渐衰败,僧散院空。后来来了个新的方丈,把寺名改作香云寺。古寺藏在竹林之巅茶园深处,几乎不为人所知。只有径山的山民们还记得在山顶上有座古老的寺庙,他们叫它径山寺。

我本不知道径山寺。第一次去径山是去探茶。径山玉叶生长在八百米高山云雾之中,它让人徒生远离尘嚣的向往,而我却从那淡绿色的茶烟中感受到了禅的轻逸和空灵。

我捧着茶杯说,这茶有香火味,那种寺庙里的香火。
茶农说你这个人真神通。我们这茶原先就是种在山顶上的庙里的。
于是我顺着竹林间的山路找到了香云寺,认识了寒灰方丈。?
第一次见寒灰方丈,我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是个不善言谈的老人,手边总放着一些深奥难懂的古旧文籍。除了一身灰布僧袍,他看上去更象一个光头老学究。大概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他当成和尚。我看许多寺庙里的和尚多半双目散淡,心不在焉,表情冷漠。而寒灰却不是这样,他目光深邃,心灵沉静,眉目慈祥而谦和。?

寒灰方丈用白瓷小碗给我沏茶,他自己面前放着一只很古老的青花茶杯,杯盖用一根旧得发灰的棉纱带子系在手柄上。就在他掀起盖子喝茶的时候,我看见杯盖上有一条旧的裂纹。在光洁的青花瓷上,那裂纹象一条结了痂但却永远不会愈合的伤痕。

去径山寺的次数多了,和寒灰方丈也就熟了。
每年去径山,我都要给他带些笔墨作礼物,而他会给我备好一包新茶。




李姨最先是妈妈的病人,妈妈医好了她的胃病,却医不好她的心脏病。在妈妈退休后,她一有不适还是来找妈妈。因为年纪相仿性情相投,两人早就成了朋友。

李姨的两个儿子都在外国。她孤身一人住在碧云街一套公寓里,客厅里有一架钢琴,钢琴上挂着李姨的书法。李姨家每个房间都用镜框挂着李姨的书法,用沉静的小楷抄写的诗词。而她的床头上挂着的是一幅《心经》。

李姨一人在家,用写小楷和弹钢琴来消磨时间。后来年纪大了,小楷写着吃力,也很少写了,只有钢琴时常发出清越的音乐,给她安静的生活添些生气。

李姨对妈妈说你把莲儿给我做女儿吧。于是妈妈常让我去看望李姨。她教我弹钢琴,我和她闲话衣服饮食,就象一对母女。

李姨有几本厚厚的相册是可以任我翻看的,我们经常饶有兴趣地讨论那些发黄的照片,照片上人物的衣服和神态。其中有一张李姨结婚时的照片,她披着白色的婚纱,容貌温婉柔美,笑容似有似无。身边的新郎清秀儒雅,一脸幸福。每次翻到这张照片李姨都一阵沉默,然后轻轻把它翻过。她从来不跟我讨论这张照片,虽然我很想和她说说那件别致的婚纱。

每年清明,我都要陪李姨去南山陵园扫墓,看她深情地在一块墓地上敬放上一把白色的马蹄莲。那是她丈夫的坟墓。我看着那墓碑,就会想起那张新婚的照片,想起那新郎幸福的笑脸。我相信李姨的丈夫一定曾深爱李姨,而他的离去一定让李姨伤心不已。

李姨的父亲曾是国民党的要员,在解放后的二十年里,李姨一家为此吃尽了苦头。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原因,使得李姨的身世,还有她家所有物品的历史都是个讳莫忌深的话题。我从来只是看,再好奇也不敢多问。可我总觉得,那些陈旧而精美的摆设就象无数个省略号,守着一声又一声的叹息。




新茶上市的时候,我又打算和往年一样,去径山踏青,并看望寒灰方丈。
我不止一次跟李姨谈到过径山寺和寒灰方丈,而且去年我还把方丈送我的新茶分了一些给李姨品尝。所以当李姨听我说我又要去径山,并且为带什么礼物给寒灰方丈犯愁时,她问我说,要不要拿一张她以前写的小楷作礼物。

我没有想到李姨肯把她的书法当礼物送人,而且是一个她素不相识的人,但这无疑是一份非常特别的礼物。于是我从李姨家一抽屉的小楷作品中挑了一张《心经》,李姨用灵秀的字体抄在一张裱托过的黄绫绢上。

李姨从来不把自己的书法送人,她的书作上从来只有简单的日期而没有落款。这张也一样。但我想是谁写的并不重要,一份手抄的佛经,作为礼物,寒灰方丈一定会很喜欢。

两天后,在径山寺里,我接过寒灰方丈递给我的茶说,方丈,我送您一样特别的礼物,是手抄的佛经。
寒灰和蔼地笑,客气地说我不该那么费心。
当我把金黄色的绢页在寒灰方丈面前展开后,寒灰的脸上却忽然没了笑容,我看见他的手不住地发抖,好一会才强作镇静用暗哑的声音问我,这是你写的吗?

我从没见他这样失态。他一直静若止水,无忧无乐不起波澜。而现在他神色大变,我猜不出有什么不妥,只得老实回答,我不会写毛笔字,这是一个朋友写的。
他抬起头来怀疑地问,你的朋友?多大年纪?
我说是一个阿姨,六十多岁了。
寒灰方丈听了我的回答,看着我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捻动手里的佛珠,转头看那张《心经》,再不作声。
我告辞的时候,他给了我两包茶叶,说一包捎给抄心经的人。




我从径山回来,记着寒灰方丈的交代,晚上就赶去看李姨。

我一路上回想着寒灰看到那幅心经时异样的神情,总觉得有些蹊跷,好象这里面藏着一段封尘已久的故事。我琢磨着呆会见到李姨,应不应该跟她说起寒灰方丈古怪的神情,可不可以问问她,会不会有什么她所熟悉的人跟那方丈有些关系。

李姨一直象我的妈妈一样待我,而长辈的身世经历似乎是做小辈的人不该随便打听的秘密,何况李姨这样身世复杂神秘的人。

李姨来给我开门,神色竟有些慌乱。我注意到她手里拿着手绢,眼睛也发红,显然刚哭过的样子。我忙问,李姨你怎么了?是不是心脏又不舒服了?

她笑笑说,刚才是有点心慌胸闷,不过已经过去了。她若无其事地端出一盘苹果让我自己削了吃,然后去收拾摊在沙发上的相册,相册上还有一个拆开了的信封和两张打开的信笺。在她合上相册前我看到相册正翻到一张男人的照片。那照片我以前看过很多遍,那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人,年纪大约三十多岁,穿着合身的灰色西装,我曾啧啧称赞他的英俊,故意好奇地问李姨他是谁,李姨轻描淡写地说是过去一个很好的朋友。

我现在才明白,那男人对于李姨一定不是一个一般的朋友,李姨刚才分明就在对着他的照片流泪。
但不管怎么样,我不希望李姨为任何事伤心伤了身体,于是故作深沉地安慰李姨说,你心脏不好就不要去理会那些不开心的事,身体可是最要紧的,其他什么爱恨情仇都不重要,都是过眼云烟。

李姨愣了一下,笑了,说小丫头居然教训起我来了。你知道什么?身体也是迟早要丢掉的啊。
可是既然活着,就要活得健康快乐啊。

我也觉得刚才跟李姨说话的口气有些不伦不类,便急着争辩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李姨宽容地笑,说,有些事不是你想放就能放下的,只有等你把生命都丢开了才能真正丢开它。
然后她换开话题:明天又是清明了,你陪我去扫墓吧。
那天晚上我忘了告诉李姨,那包茶叶是寒灰方丈特地送给她的。
 楼主| 发表于 2008-3-12 08:4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天下午,我和李姨坐车去南山墓园。
我们每年都是下午才出发,这样可以避开人流的高峰。黄昏的陵园,更多几分安静和肃穆,也更多几分寂寥和悲伤。李姨似乎更喜欢在那种氛围中凭吊她的爱人。

到达陵园的时候,墓地里人已很少。我们象往常一样走到那块黑色的墓碑前,李姨刚弯下腰把怀里的马蹄莲放在墓碑前,却有另一双手捧来了一把白菊花。我回身看见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面容苍老却不掩英气,我忽然想起了昨天李姨沙发上翻开的那张照片——没错,他就是那照片上的人!

李姨也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无动于衷地回头看着墓碑。那男人说,小云,我回来了,我是来找你的,你为什么不见我?
我想这时候我应该回避,便轻轻对李姨说,我先走,在路口等你。

李姨却伸手一把抓住我,我可以感到她的身体在剧烈地发抖,她虚弱得马上要倒下去。那男人也赶上来扶她,却被她用力推开。李姨象求救一样对我说,莲儿你不要走。
我怕她出什么意外,赶紧扶住她的手臂。就这样,我们三人并排着,在晚风中站立了很久。
好一会,李姨才深深地叹了口气,平静了自己的呼吸,我听到她对那男人说:
你不该来!你不该来找我,更不该来这里看他。你没有资格!

小云,我知道你恨我,可我答应过你,要陪你到生命的最后,三十多年,我从来没有忘记过。我最近才知道你一直一个人生活,就赶回来了。现在我们都老了,无论你怎么怨恨我,都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履行我的诺言,哪怕你用任何方式惩罚我。
不必了。一个人的日子我早就已经习惯了。三十年前,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都可以抛下我不管,三十年后又何必再提什么诺言?

小云,我离开是因为我不能爱,我回来是因为我可以爱了。我无时无刻不想陪伴在你身边。

我也曾经爱过,爱得那么深,可现在,爱恨相抵,我早已心无牵挂。你走吧。
我扶着李姨离开了陵园。在车上,我不停地用手绢替她搽着眼泪。三十多年的爱恨,三十多年的哀怨,可以化作数不清的泪滴。


两天后,李姨忽然说要去径山。

她说她老听我说径山的风清气爽,径山寺的清净离尘,寒灰方丈的睿智沉静,早就想去看看了。最近心烦,特别想寻个清幽的地方安养心神,于是想到了径山。

李姨看着我微笑:莲儿你真好。跟着我看我发生那么多事故。我知道你一定很好奇,你却从不多问多说。其实,我一直想把我所有的故事告诉你,可这故事太长太苦,我没有勇气把它从头至尾地清理。也许,等我上径山散散心,去庙里定定神,我可以把整个故事讲给你听。也许等我把它全说出来,我就真的放下了。

我们本打算坐汽车走盘山公路直达山顶的径山寺,这样可以少走些路。可车开到山门李姨忽然改了主意。她一路上见满山竹翠花繁,茶青气爽,很是开心,决定从山门走山路上径山寺,好慢慢欣赏一路的风景。

好在从山门到山寺已不太远,走山路也并不太费劲,应无碍她的身体。
山径以石阶铺就,蜿蜒在竹林里。这小路一定饱经风雨,石阶都已磨得发白,但现在可能很少人走这条石径了,以至石逢间长满了青苔。我是第二次走这条石阶山道,对这条路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象是一条白色缎带上布满了泪痕,美,却凄寒。

到了寺门前,李姨抬头对寺门上“香云禅寺”的牌匾看了半天,迟疑地问我,不是径山寺吗?怎么变成了香云寺了?

我这才想起来,每次跟李姨提起这座寺庙,都是按山民通俗的说法说成径山寺,我没有告诉过她,现在这禅寺的名字叫香云寺。

李姨听了我的解释还有些疑虑,奇怪地问,为什么叫“香云寺”呢?

我说,大概是因为这里满山是翠竹和绿茶的清香吧,或者,是希望这寺里香火不断,佛云永罩。

李姨缓缓点头,算是接受了我自作主张的猜测。

我带着李姨进了禅寺,走进以往我拜见寒灰方丈的厢房里,却空无一人。一个和尚告诉我们,方丈出山办事去了,要好些天才能回来。

我一边跟这和尚交涉着,一边看着李姨自顾走到寒灰平时看书的桌前,对着他留在桌上的那只青花茶杯发呆,她伸出一根手指在杯盖的裂痕上轻轻抚摩,然后人就象一片落叶,无声地飘落在了地上。




李姨被送到医院时已是命若游丝。医生说她是受了巨大的刺激,心脏病急性发作,怕是回天无力了。
我守在李姨的病床边。她闭目而卧,面色苍白,人象她身上洗得发白的被单一样单薄脆弱。
我从妈妈那里知道了李姨的故事的大概。
四十年前,李姨嫁给了同为名门之子的陈轩,陈轩非常爱她,但她一直深爱着的是她大学的同学凌风。在她婚后第四年,和凌风不期而遇,旧情复炽。当陈轩得知自己的爱妻始终爱着别人并怀上了别人的孩子时,终于崩溃了,留下一纸绝命书离家而去,再无音讯。而与此同时,凌风既无力面对自己家人的责难,又无力面对他和李姨的爱情对陈轩的伤害,举家迁往海外。

李姨几乎同时失去了深爱她的丈夫和她深爱的男人,却以极大的勇气承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和凄苦,含辛茹苦把两个儿子养育成人。
就在李姨承受了几十年自责的痛苦,渐渐心如止水的时候,凌风的出现再次掀起了她心中的波澜,而又不经意间在香云寺发现,早以为死去了的丈夫竟一直活在离她并不太远的地方,成了香云寺的方丈寒灰。那只茶杯就是他们成婚时李姨的许多陪嫁物品之一。茶杯原是一对,另一只一直收在李姨家里。

李姨的名字就叫香云。寒灰始终不能忘怀他心爱女人,把自己避世的禅寺以李姨的名字命名。当他看到我送给他的那幅小楷《心经》,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李姨的手笔。
不管这几个人这一生里有着怎样的爱恨情愁,现在都到了尘埃落定的时候。

寒灰和凌风现在等在病房门口。是我不许他们进来,我不许他们搅了李姨最后的安宁。我把他们堵在门外,愤怒地对他们愤怒地吼道:
你们全都是懦夫!你们把所有的责任和痛苦都留给她一人承担,你们谁都没有权利陪她到生命的最后!你们都说是爱她的!可偏就是你们杀了她!

我守着李姨,忍不住轻轻地痛哭。她的两个儿子正在回来的路上,可惜他们没能赶得及看他们的妈妈最后一眼。
李姨最后终于苏醒过来,眼若浮光,气如飘絮。她最后说的话是:

爱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 本帖最后由 芙蓉蝶 于 2008-3-12 09:01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8-3-12 08:49 | 显示全部楼层
现在这杭网怎么回事啊?连这原创文学版居然也有字数限制??好好一篇文章非得让你分几段发。真没劲。
发表于 2008-3-12 10:06 | 显示全部楼层
换着想:多发几次多得分
发表于 2008-3-12 10:1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想,如果你现在重写这个故事的话,意境肯定不同昨日,会更美更能打动人心。
发表于 2008-3-12 10:22 | 显示全部楼层
径山还没去过.在这儿领略吧.蝶儿的文字如名.

三八节去了山沟沟,那儿竹林气势不及安吉但山泉不错.夏天一定清凉无比.三五好友,边聊边溜,一定很惬意.

还有喝米酒..........

[ 本帖最后由 淡淡的紫色 于 2008-3-12 10:54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8-3-12 10:3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淡淡的紫色 于 2008-3-12 10:22 发表
径山还没去过.在这儿领略吧.蝶儿的文字如名.

三八节去了山沟沟,那儿竹林气势不及安吉但山泉不错.夏天一定清凉无比.三五好友,边聊边溜,一定很惬意.


恩,山沟沟早想去了,今年夏天吧
想去得地方太多,时间太少,总是想啊想,想累了拉倒,就当去过了

[ 本帖最后由 芙蓉蝶 于 2008-3-12 18:34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8-3-12 10:3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西湖小妖 于 2008-3-12 10:19 发表
我想,如果你现在重写这个故事的话,意境肯定不同昨日,会更美更能打动人心。

想把假的故事讲得象真的,就朴实点啦 现在回头看太幼稚了啦
发表于 2008-3-12 10:5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芙蓉蝶 于 2008-3-12 10:32 发表



想取得地方太,时间太少,总是想啊想,想累了拉倒,就当去过了


同感.

故事一气看完,我喜欢这样的"稚"故事.是不是我的思想成不了熟啊.
发表于 2008-3-12 11:2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芙蓉蝶 于 2008-3-12 10:34 发表

想把假的故事讲得象真的,就朴实点啦 现在回头看太幼稚了啦

你过谦了!小说的构思巧,行文优美流畅,整体很好的,尤其是前半部分,可以说是完美。后半部分的交待如果不那么仓促会更上一层楼。也许我们现在对爱情的认识不似从前了,所以再看文章中云姨最后的慨叹,觉得他们应该悟得更高一层,毕竟,三个心似明镜的玻璃人,三十年的时光酿就出来的感情,不应该只留下痛 。......
妖言乱语,该打之处,蝶儿不要手软

[ 本帖最后由 西湖小妖 于 2008-3-12 11:30 编辑 ]
发表于 2008-3-12 12:4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芙蓉蝶 于 2008-3-12 10:34 发表
想把假的故事讲得象真的,就朴实点啦 现在回头看太幼稚了啦



可惜用力太猛,越看越假了。 呵呵,尤其结尾第七节,借母亲之口来解开所有悬疑的那段。

不过文字还是很好的。感觉应该是蝶JJ还很年轻时候写的吧,跟现在的文风已经有很大差别了。
 楼主| 发表于 2008-3-12 12:4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西湖小妖 于 2008-3-12 11:28 发表

你过谦了!小说的构思巧,行文优美流畅,整体很好的,尤其是前半部分,可以说是完美。后半部分的交待如果不那么仓促会更上一层楼。也许我们现在对爱情的认识不似从前了,所以再看文章中云姨最后的慨叹,觉得他们应 ...


说得不错。现在不会再写这样的结局
 楼主| 发表于 2008-3-12 12:5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飞翔小孩 于 2008-3-12 12:41 发表



可惜用力太猛,越看越假了。 呵呵,尤其结尾第七节,借母亲之口来解开所有悬疑的那段。

不过文字还是很好的。感觉应该是蝶JJ还很年轻时候写的吧,跟现在的文风已经有很大差别了。


啊?弄巧成拙了不成

年轻的时候 俺现在也不老啊
发表于 2008-3-12 18:3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只是感觉前面自然些,后面结尾是有些仓促,最主要的是我感觉结尾应该淡然些 ,太强烈了,不符合主人公老的时候的心性了 ,毕竟时间该是冲刷云烟的痕迹的.即使留下的也该是一种从容后的淡定,不过话说回来,总有一种爱是"恨",也许永远无法忘记?也说不定,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发表于 2008-3-12 18:49 | 显示全部楼层
lz的文字不错!一席文字让我想起了些许往事!
在01年的时候有幸第一次去径山寺,山路崎岖而上,险要的很,到了山顶,果然福地。花了5元大米,进内,香火并没有古时的鼎盛。我们本去拜访当家师的,可不巧,方丈不在寺内。
但在寺门前的那颗古树下,眺望远处,真有那种心胸豁然开达,一览众山小的豪放。
平时很少留影的我,在那棵树下留下了一张。只是日子久了,那照片不知被我放到哪里去了。
06年夏,学车时,路过径山镇,和教练商量,第二次奔径山寺而去,自己开车一路上去,感觉自是不同。只是不知为何,到了山门口,教练却让我们下山去了。就这样与径山寺擦肩而过!期许下次吧~
径山镇二宝:径山寺、径山茶!
 楼主| 发表于 2008-3-12 18:5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漫卷云舒 于 2008-3-12 18:36 发表
我只是感觉前面自然些,后面结尾是有些仓促,最主要的是我感觉结尾应该淡然些 ,太强烈了,不符合主人公老的时候的心性了 ,毕竟时间该是冲刷云烟的痕迹的.即使留下的也该是一种从容后的淡定,不过话说回来, ...


嘻嘻,蛇尾是我的大毛病
结尾强烈不是主人公的问题,是作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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