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态的有些快意。我通过报复一个人来间接的报复另一个人。我当时压着火,没有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拿桌上的烟火缸砸他的脑袋。但我竟能强装出一丝笑意,瞪着他眼睛近半分钟。我知道他说的都对,但他干嘛要说出来?他打破了平衡,谁都知道皇帝没穿衣服,可干嘛偏偏是他说了出来?这个国家和我类似甚至情况雷同的青年少吗?你们光嘲弄、侮辱、轻视,不给一只手吗?不来拉一把吗?我不正是撞东墙、撞西墙撞的头破血流后,才知道这条路走不通,得走另一条路?你以为你是谁?你们以为你们是谁?你们被意识形态吓怕了的思维,和我们自由、蓬勃、允许自我的思维,岂能不针尖对麦芒的对立冲突?我当时没有,现在真想,在他说完后,对他说:我们是我们,你们是你们,你们都那样儿了,你们想让我们也跟你们那样儿吗?NO NO NO,没商量,这次没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