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高官吐槽欧洲:二月底你们还说这是黄种人的病。脱亚入欧,当了七八十年的二狗子,日本仍旧得不到白种人“高等文明”的尊重,终于有日本人压抑不住心中的不满,一吐胸中块垒。 香港的“香蕉人”追捧英国一百多年,甚至从小学开始就把子女送到英国接受全面的英国教育,入籍英国。然而,发生了疫情,香港人照样被打。在英国人眼里,英籍的香港人仍旧是外国人,过海关都不能走英国人的绿色通道。 日本七十年,香港上百年尚且不能成功的被英美认同,中国的公知、“精神美国人”们,能后来居上,率先得到欧美社会文化心理的认同吗?我看难。 两个月前,有人在知乎上问:如果疫情发生在美国,结果会不会有所不同?那家伙,那简直是群魔乱舞,各种花式的拍马屁。 某些自封专家的人马上回应:“以美国的信息透明度,无疑会把疫情扼杀在萌芽状态”。有人更是表示:“美国感染人数超过200,我直播吃屎”。当然,这些人现在变得“矜持”了许多,他们耐心等待,准备伺机而动。 疫情爆发,美国执意要把新冠肺炎的责任往中国头上推,然而,要打泥巴仗,中国手里也有不少的泥巴,中国、日本、意大利都有证据指向美国,外交上面毫不示弱,半个月下来,中国一点儿不落下风。 这时候,一边是已经渐次走出这场疫情的中国,另一边是在疫情中越陷越深,苦苦挣扎的美国。大量的医疗物资还要仰仗中国来供应,这时候,美国政客才稍稍收敛了他们的嚣张气焰,把恶意的“中国病毒”,改成了“新冠病毒”。 美国人和精神上的美国人,足足吹了2个月的牛逼。让我们见到了一个科技天下第一,医疗举世无双,动员能力秒天秒地的美帝。岂料,特朗普是个不折不扣的地下党,与中国貌离神合,仅是一次疫情,就把公知玩弄了千百遍。 当真实的疫情登台演出的时候,纽约各种媒体中呈现出来的情况是:检测能力不足,ICU不足,床位不足,所有的基础医疗资源很快就要耗尽。美分们一时丢尽了颜面,丧失无数的信众。 就连普通的中国人也难以想象,美国几乎不生产口罩,政府缺少口罩的获取来源。目前,美国医疗物资除了储备的那一部分,其他的全靠企业慈善。 苹果公司捐了900万个N95口罩,Salesforce公司本周也会捐500万个口罩,特斯拉公司为加州捐了1000多台呼吸机,脸书公司也表示要捐。虽然这些硅谷的科技巨头本身并不生产口罩,但是比政府好些,他们有一些渠道可以获得这些物资。 在美国这样一个不相信“利他”动机的社会,恐怕连自己都会觉得,这种物资来源方式极不靠谱吧。不知那些鼓吹“动员能力秒天秒地”的美粉见了联邦政府如此的“仰人鼻息”获得医疗物资,会作何感想? 奇葩的美国,这时候仍要打肿脸充胖子,“我们绝不求援”!雄霸天下的美国政客怎么可能向最憎恨、最反对的意s形态对手请求援助。可嘴上明着说不要,背地里却给韩国总统文在寅打电话,索取医疗物资。 说实在的,这黑老大又怎会不知道韩国的医疗物资从哪里来?韩国自己重病一个多月,库存早已耗尽,中国进口医疗物资将近七成。黑老大明面上是要韩国给,实际上却摆明了是做给中国的公知和走狗看的,就是要让这些人知道,是时候主动送医疗物资上门了。 看吧,一定又会有很多公知美粉站出来,以拯救外贸,拯救经济,拯救华人的名义,要求拯救美国爸爸。毕竟,新冠疫情只不过是像透视镜一样,凸显了一下世界老大江河日下的窘态。一场疫情,会不会改变美国在全球利益格局中的权力和地位呢? 即使这些公知、走狗和美粉们看不到,美国也还有最后一张王牌,那就是美国人的生命。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所以美国这张脸皮肯定包赚不赔,肯定能等来物资,只是人死的多少的问题。 美国人自己纷纷做了预测,当确诊总人数超过10万时,美国大多数的州,整个医疗体系都会崩溃。在疫情大爆发来临之际,一切都难以挽回。 防疫是一个复杂而困难的系统工程,疫情发展的阶段与速度、民众的态度、政府的理念、政府的权限与能力、医疗资源的多寡都与防控的难度密切相关。当疫情大爆发之时,所有的这些都不能挽回混乱和死亡的结局。这是中、韩、意、西等国共有的经验。 然而,美国虽然能力没有公知吹的那么牛逼,但是心却比公知料想的要大。就在这个时候,白宫两个阵营的人喋喋不休,经济与健康孰轻孰重?美国的政客在纠结,到底是让渡经济与自由,还是牺牲健康与福祉。 美国的特殊国情是,长期以来资本引导和鼓吹借贷消费,老百姓严重的缺乏储蓄。真是说不准,要使得全国性的歇业停摆,疫情和贫穷,到底谁会先逼疯美国人。公知们能看得到这些吗?我看不见得,他们眼里真正羡慕的,是合法拥有高人一等的生活。 凯恩斯的社会福利与保障模式,在四十多年的新自由主义模式之中消亡殆尽,使得欧美公众完全暴露在这场公共危机之中。 凯恩斯 不仅如此,疫情带来的需求和消费的萎缩,也已经造成了消费主义经济的巨大损失,使得原本就已经十分严重的经济危机,日益发酵和汇聚成滔天的洪水猛兽。 倘若,欧美真的可以在危机重压下及时醒悟,放下成见,虚心吸取经验教训,通力合作,同舟共济,共渡难关。那时公知们或许还可以继续嚼舌根子,继续吹嘘。 一旦危机叠加起来集中爆发,恐怕只有更加平等、更加广泛的社会主义的变革才能挽救全社会的危亡。到那时,公知的黄粱美梦就只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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