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钱塘·观四方】云南之南：蒙自 建水 元阳 个旧 开远 多依树

yueqiu

又一次，很自然地踏上了去往云南的旅程。这已是第五次去云南，每次的目的都不尽相同，这一回，是奔着哈尼梯田而去，憧憬着在哀牢山深处寻找纯净的空气，也幻想着可以乘坐着米轨小火车去探访大山深处的滇越铁路。其实，更多的是漫无目的的悠悠而行。

出发的路线确定为从杭州乘坐K539次列车到贵阳，过夜后乘坐T239次列车到昆明，这样一来可以弥补只在夜里走过一次的贵昆线空白，也可以体验一番昆明局新进的25T客车。长假前两天出行，客流已经开始上升，无论是前往贵阳的K539，还是隔壁站台前往哈尔滨的T386，都是满员发出。在计划路线的时候，倒也动过T386的念头，只因到了东北运转线路颇费时间，且想去的集通线一票难求，昆明方向相对空余，所以最终还是决定去云南罢了。选择K539次的另一个原因便是喜欢机供车的加大版的铺位，美中不足的是25G的隔音效果很差，一路上都被噪音困扰。K539次的餐车可以算是我吃过的餐车里最贵的前三甲，一个普通炒菜都是50元以上，米饭五元一碗，更有三四百元的套餐，一趟普速列车的餐车摆出这样的架势令人咋舌。

yueqiu

浙赣线和湘黔线走过太多次，沿途的景色既熟悉又陌生，杭长高铁和既有线交错前行，当时试验列车已经开始试运行，在江山站时看到400公里黄医生停在高速场里。

得益于排点的宽松，半夜醒来已到株洲，发现不但没有遭遇五里墩噩梦，还早了10分钟到站。大站的夜晚，站台广播频繁播音，吵着睡觉，加上原本的20分钟时间，愣是停了半小时。车从株洲正点开出，醒来已在雪峰山境内，一个又一个的隧道出现在线路上，路上下着雨，湘黔沿线多雨潮湿的环境和记忆中的印象不差分毫。沿途的山峦、河流、小站、云雾，伴随着列车运行的咯噔声，思绪已完全回到了儿时。那些车站和印象中的形象并无分别，车到玉屏，站台上的售货车出售着香喷喷的盒饭，好多菜，才20元一份，味道出奇得好，地道的黔味让我们大快朵颐，算是吃到了进入贵州境内的第一餐饭。

yueqiu

一路向西，到达凯里。凯里是个大站，而且正逢客车高峰，多趟列车交替停靠，我们刚停稳，1站台的金温公司K942次便进站了，隔壁又是昆明上行的K472。K942开走后，晚点的T61次杀到，虽然有HXD3D，可还是有小小的晚点，以至于我们直到贵阳都在它之前，而按图的话我们是要待避它的，不过在湘黔上，各等级客车都使用同一标尺，所以也无所谓待避不待避了。

这趟在湘黔有个很明显的感受，客车机车里，上局直通的HXD1D满目皆是，昆明和北京的HXD3D也在这里遍地开花，除了非直供电的K942本务机外，再没见一台SS3牵引客车；货车机车中，SS3和大3B几乎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台台的崭新的“铁八”，这些情景都是以前从来想象不到的。

yueqiu

过了凯里，就到了这个以名闻名的小站——六个鸡，不知道这个站名是怎么来的，只知道车站所在地是六个鸡村，网上查询后发现地名由来也众说纷纭，一个传说是官员征收皇粮的时候，这个地方太穷，只能征收到六个鸡，从而得名；第二种说法是，国民时期，因为该村到炉山县城远，县里要村里每年给政府上缴6只撮箕，随着历史的原因逐渐把“箕”念成了鸡，六个鸡就由此而来。据说铁路部门的解释相对简单，说这个站名和地名是在过去交通不便的时候产生的。当时道路没有什么有特点的地标，就以当地有人养了六个鸡为名，约定俗成就沿用下来了。

我还记得多年前乘坐71次特快 ，在一个清晨，列车停在了六个鸡车站，车厢里其他的旅客都还在熟睡，我透过绿皮车的玻璃看到了站台上的助理值班员，我朝他挥挥手，他竟看到了，也朝我挥挥手，那一幕就这样被留在脑海里了。

yueqiu

进贵阳站前的线路和贵广合并，新线条件不错，上局宁东段的HXD3C跑了1800公里，终于可以休息。正点到达贵阳，没想到居然有一些闷热。贵阳站站台早已修葺一新，和上一回在贵阳看到有一条专门的SS3机待线的情形大为不同，蔬菜大棚般的大顶，大部分全高站台，已和现在的大客站无异，外观还是以前的样子，站前广场倒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贵阳的市内交通似乎并不很好，火车站始发的公交线路不少都排着长队但不见车。走地道的时候，看到了一块“杭州招待所”的广告牌，一时有些迷惑，这怎么和“杭州小笼包”这么像，美食以一个地名作前缀很自然，比如北京烤鸭、重庆火锅、天津狗不理，可一个招待所这样命名，实在猜不透老板的心思了。

yueqiu

贵阳是小吃之都，很多特色小吃让你应接不暇，不怕找不到、就怕吃不下。粉是西南很多地方人们的主食，任意一餐都能吃粉，只不过各地的粉有些不一样，比如贵阳以牛肉粉为主，而遵义就主打羊肉粉，还有蹄花粉、哨子粉、辣鸡粉等多种口味，而到了云南，粉则演变成了米线，但都是用大米制成的食品。

飘着芝麻粒的叫冰粉，冰粉是一种用冰粉籽制成的甜品，一块纱布，包上冰粉籽在水中捏，粘稠的液体便会不断被捏出，用石灰水点卤，静置一段时间后变成了透明晶莹的冰粉。冰粉本无味，食用时用红糖水来拌，加上一些芝麻粒、血糯米、蜜饯、葡萄干等，就成了美味可口的小食了，夏天冰一冰，口感最好。

豆腐在炭火上烤，时间长了，外焦里嫩。以前这种小吃有个浪漫的名字——恋爱豆腐果，如今变幻出了这个形态，豆腐本无大区别，只是蘸料讲究，要用折耳根和辣椒一起制作。折耳根即鱼腥草，很多人不喜欢它奇特的味道，但也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接受这一药食两用的健康食品。

yueqiu

贵阳一夜，第二天清晨下起了小雨，从酒店向外看去，这早已不是我所认识的贵阳了。贵州向来以穷闻名，俗话说“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平、人无三分银”，但贵阳是一座很休闲的城市，对西南三省一市中，物价也很高，包括前一天乘坐的贵阳客运段担当列车的餐车价格也是拔尖的，这种对比会非常强烈。

几年前还听说当地人因穷致穷的故事，在贵州许多农村，生活条件并不好，缺钱的时候便找出各种借口大摆筵席，比如母猪下崽要请客，家里换了门窗要请客，儿子开学也要请客，主人便利用客人送的红包来周转生活，可这样一来，别人的生活又紧巴巴的了，便不断想出各种理由里循环往复。

yueqiu

T239次中午开车，有一上午懒散的时间，去买了车上吃的水果后便慢慢去火车站，没想到坐错了车，又遇到堵车，差点迟到。所幸路程并不远，到了贵阳站还在候车室里坐了一会儿。

由昆局昆段HXD3D型机车牵引的T239次正点停靠在贵阳站一站台，下车的人很多，然后在贵阳站又上满了旅客。这车自从开行便用上了25T新车，只是北京开车的时间太早，而新图T61到昆明的时间又太晚，K471次又太慢，按照昆明客运段一位列车长的说法，北京昆明目前的三趟车，竟没有一趟特别理想的。不过对我们来说没有关系，这一个白天，足够将贵昆沿线的风光尽收眼底。

yueqiu

从贵阳开出，一路便在大雨中前行，云贵高原的天气向来多雨，不足为奇，只是雨量太大，超过了临界值，列车不得不限速运行，因而原本的正点变成了晚点。

第一站是安顺，安顺是个旅游城市，著名的黄果树瀑布便在安顺境内。在黄桶站看到了隆黄线的接入，本来还想着前一天K539次可以不下车，直接坐上套跑的管内车去织金，但太费时间，也比较折腾，隆黄线还是等到全线通车以后再去运转吧。织金也有很有名的景点——织金洞，那边的喀斯特地貌造就了很多的溶洞，安顺的龙宫也是其中之一。

yueqiu

晚点了四十分钟，列车停靠在六盘水站，这站上下车的旅客非常多，而据说六盘水有一端咽喉还是单线，所以成为了一个瓶颈，经常堵车，所以下行往水红方向的客车有些还不得不在六盘水站换向而不上原来的大桥。六盘水站在改造，站场比较混乱，想起了七年前的春天，去北盘江回来在六盘水转车，没想到遇到沾六复线改造拨接，列车晚点了六小时，在六盘水的站台上百无聊赖地等到半夜。第二次在六盘水也是转车，还是夜里，黝黑的候车室，让我对这个地方并没有留下好感。

yueqiu

列车继续在雨中运行，原本在且午站的半小时技停点改为通过，因此只晚点10分钟到达曲靖。说一句题外话，人们记住且午，并非因为这座车站悠久的历史，而是1988年1月24日凌晨，昆明开往上海的80次特快列车在且午和邓家村间发生的颠覆事故，至今对这一事故的说法仍是莫衷一是。

雨基本上停了，虽然天空仍旧阴沉着，但清新的空气分外令人愉悦，层次分明的天空是云贵高原一直存在的名片，温度已经很低，比起前一天的贵阳，简直是两个季节。最后一顿饭，餐车已经不供应炒菜，但盒饭也很不错，吃饱喝足，就等到着列车到达终点。

yueqiu

列车继续在雨中运行，原本在且午站的半小时技停点改为通过，因此只晚点10分钟到达宣威。说一句题外话，人们记住且午，并非因为这座车站悠久的历史，而是1988年1月24日凌晨，昆明开往上海的80次特快列车在且午和邓家村间发生的颠覆事故，至今对这一事故的说法仍是莫衷一是。

雨基本上停了，虽然天空仍旧阴沉着，但清新的空气分外令人愉悦，层次分明的天空是云贵高原一直存在的名片，温度已经很低，比起前一天的贵阳，简直是两个季节。最后一顿饭，餐车已经不供应炒菜，但盒饭也很不错，吃饱喝足，就等到着列车到达终点。

yueqiu

曲靖站是到达昆明前的最后一站，昆明曲靖两地人员来往频繁，所以昆局的短途特快就开向曲靖，之前还听说将来昆曲城际可能会用CRH6来担当。更有意思的是，最近几天，昆明丽江有一趟车延伸到了曲靖，这样一来，昆明站也有了非始发终到的过路车了。

这一路雨水不断，到昆明前继续雨中穿行，可喜的是居然看到了艳丽的彩虹，彩云之南，用这种方式迎接远方客人的到来。

yueqiu

到昆明时，天已黑尽，和昆明的朋友小聚后到酒店休息。第二天便出发，前往蒙自。玉蒙线开通后一直想走一次，总算有了机会，只是蒙河开通后还得再来一次，这就叫给自己一个再来一次的理由！昆明的早晨天气很好，酒店窗户看到出城方向的道路已经大堵车，庆幸没往滇西北方向去凑热闹，到了昆明站就发现大喇叭在循环播放：今天去往大理、丽江方向的车票已全部售完……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昆明站现在进站需两道安检，但当日客流实在太大，第一道安检就直接放行。所有候车室都人满为患，长假出行的热情可见一斑。

yueqiu

我们乘坐的L9856次列车是加开临客，当天的车票全部售完（包括无座），蒙自北方向的正班客车只有硬座席位，临客有一辆软卧和一辆硬卧，其余硬卧代座发售。虽然因为地方铁路里程算法问题导致加价，但由于客流实在太大，高价的卧铺也被一抢而空。上车时看到隔壁站台的大理白天临客，也是人流汹涌。

我们所乘坐的车厢是一节很老的25G软卧，洗脸间和厕所一起在二位端，房间似乎更宽敞些，只不过当时没有设计成大床，两个铺位间的距离特别大。昆明局的好车不多，但整备质量不错，昆明一直要求“硬件不行软件补”，多年来作为“标准局”的昆明局，至少在客运服务质量上的表现是有目共睹的。

HXD3C型机车也在昆明遍地开花，我们将由它牵引至蒙自北，可因为电气化铁路施工进度问题，昆阳—玉溪南间还要靠内燃机车摆渡一段。在后面的帖子里会再提到。

yueqiu

云南的天依旧是那样的好，好得让人睁不开眼睛。车到昆阳，一台早已等候在这的8B将带着我们通过电化工程未完工的区段，直到玉溪南站，这一路段上，HXD3C只能降弓运行。这并不是唯一的奇葩运行方式，在昆明去丽江的铁路上也存在这样的情况，电气化工程多年仍未贯通，实属罕见。车到玉溪，所在车厢的门都没开，这趟册当天客流太大，乘务员人数不多，都帮着在硬座车厢查票、卖盒饭、维持秩序。玉溪站下了不少骑行爱好者，带着专业的自行车、穿着专业服装，看样子是要在长假期间环滇池骑游。天好、心情好、活动好，这样的闲雅，难得！

yueqiu

过了玉溪，云卷风舒，阳光灿烂，光看着照片，就愿意留下。滇南的阳光照在心里，暖暖的，不由生出一些感触。人在生活的洪流中追逐的，看似是一种仿佛永远无法得到的心境，其实，这些珍贵的日子无处不在。城里人来到这里，多少抱着看新鲜的心态，换个过法，也就几天的时间，便就回到了熟悉的生活。说到留下，他们也许会说这是乡下，也许会说这里远离繁华，也许会有一百一千个不愿留下的理由，可你们又何曾比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幸福？生活的意义，每个人的理由必然不同，但对于什么是幸福，很多人的会有大致相同的判断，内心的自由，大概才是很多人真正想要的幸福。只不过，离开这样的自由太远、太久，就麻木了对幸福的记忆。

yueqiu

车到建水之前，经过一个小站。小站有个极风雅的名字——柿花树，车站两端各有一座很长的隧道。小站真的很小，以至于站线都伸入到了隧道里。经过车站的时候，乘务员在互相询问哪座是柿花树隧道，因为通过这座隧道时需要关闭厕所，最后当然是没有个答案。

过了玉溪南，HXD3C拉着客车便可在新线上一路驰骋，到建水有不少旅客下车。建水的古称是“临安”，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城，当然，小城为人们熟知，还是归功于《舌尖上的中国》第一季中介绍的那一块块小小的建水豆腐。

yueqiu

过了建水，离蒙自就不远了，米轨铁路开始出现在新线两侧，时而接近、时而远离。它们离开当地人的生活已经很远，虽然铁路仍然完好，但蒸汽机车拉着混合列车开行的场景也许再也不会看到。前一阵听到一个传言，说当地正准备利用其中的一段开行旅游观光列车，这着实是一个好消息，但愿小火车的复活，并不只是停留在设想中。很想下车问问沿线的村民，请他们回忆一番有小火车相伴的日子，不知道他们是否和一样，在想念、期待着米轨铁路的重生？

yueqiu

经过四个小时的运行，蒙自北站到了。红河的阳光热烈地照射着，已和上车时的感觉完全不同，仿佛一天之内经过了两个季节。蒙自北站离开蒙自城区很远，目前蒙自北站每天到发的列车数量不多，所以只有在列车到达和出发的时候才会有公交车和出租车，典型的潮汐客流。所以当我们到站时，1000多位旅客同时出站，再加上即将出发的旅客要进站，进出车站的道路挤得水泄不通，出租车、面包车、中巴车、公交车全都在站外招揽客人，场面极为混乱，从出站到坐上公交车离开车站，大概用了三四十分钟的时间。不过，这也可能是十一当天，客流特别大造成的，天热，加上人多秩序混乱，刚到蒙自的感觉似乎消极了一些，和上回来的感觉，不太一样。

yueqiu

蒙自给我的印象很好，干净的街道两旁种植着高大的热带植物，人们的生活很悠闲很简单。蒙自很小，但很有名，过桥米线是蒙自的招牌，这个全国各地都可以吃到的特色小吃，老家就在蒙自。蒙自的石榴也十分出色，以前并不爱吃石榴，但蒙自石榴却让我见之不能舍。此外，蒙自也是个很有历史底蕴的小城，西南联大曾经也有过一段在蒙自办学的经历。种种这些，让蒙自成为滇南一座很有意思的小城，上回来蒙自，很是有点冷清，这回可能是国庆的关系，在外工作、学习的蒙自人回到家乡，大街小巷处处热闹非凡，反倒觉得有些闹腾，不太符合蒙自的气质了。不过这都不要紧，蒙自总归是蒙自。蒙自老城区还是有很多历史的痕迹，当然，新的建筑不断夹杂其间，冲击着视线，这些组合讲述着老城的沧桑变迁。

yueqiu

刚才说到了过桥米线，去年吃了新安荟馆的，觉得非常不错，这次慕名而去，发现国庆关门……心情立马就很沮丧了，而且更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凡事一个正儿八经的过桥米线店，都关门了，不知道这是不是有什么约定俗成的传统。吃到过桥米线已经是第二天白天了，酒店边上有个类似于新安荟馆的过桥米线店，经营模式、品种、店铺形态都和新安荟馆差不太多，尝尝味道，觉得也非常好吃，也算是解了馋、了了心愿。

yueqiu

去年找到新安荟馆后发现它离开蒙自火车站很近，咫尺之遥，当然今年还是会去看看这座已经废弃的车站，不为别的，就是心中的一个念想。车站和去年来的时候并无半分区别，只是让我们非常意外，站台重新粉刷一新，也许车站并未被完全废弃，也许将来还可能会派上用处，只是想要恢复客运的希望，应该是十分的渺茫。想当年客车到达终点，旅客们下车后，难免会找些食物果腹，新安荟馆，一定是当年的一个好去处，记忆中的那几位阿姨，是米轨运输兴衰的见证者。

yueqiu

其实本来没打算在蒙自多停留，只是本打算去的河口客流太大，大巴价格不划算，查了当天的酒店价格都太高，所以就放弃了。反正蒙河线很快就要开通，以后可以坐火车去河口——虽然不是米轨。从蒙自去元阳，从建水转道，虽然这样反而更慢，但是一定要去吃一些建水的老豆腐。其实从很早就从《舌尖上的中国》知道了建水豆腐，去年在雨过铺站前买了一些，觉得不错，这回便想来建水吃一下更有滋味的。许是长假的缘故，建水古城游客很多，那家豆腐店门庭若市，碰巧的是一进门就有两个人离开，坐下吃。片中的主人下午才会来店里，也许是女儿或者媳妇操持着，吃一颗豆腐投一颗玉米，现在依旧如此，越老越硬的豆腐越有较劲，也越香越好吃，蘸料也很特别，香鲜麻辣。女主人很好客，还把她自己的午饭给我们尝，弄得我们怪不好意思的。下次来的时候，我倒更愿意和当地人围坐一圈，慢慢品尝这一颗颗的美味。

yueqiu

其实建水很多地方都有类似的豆腐店，相比味道也大同小异。豆腐店边上不远处就是建水火车站，和沿线的火车站一样，除了老旧的站房、丛生的杂草、锈迹斑斑的铁轨，便不再有任何的铁路遗存。当地人依旧在铁路轨上走着，也许不会意识到踩在脚底下的是什么，对他们来说，小火车早就已经融入了他们的生活，也早就已经褪色于他们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