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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花火诗歌]6月12日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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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12 19: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依莲娜]

山上的依莲娜手里拿着马的微笑
谁也看不到她眼药水似的乳房
寂寞的天空里有唯一的诅咒
她得上到 再上到 那个顶点
才会如释重负 放下她的卡车和睫毛
蓝色的 都会影响一代人 甚至连蓝的目的
都没必要知道 依莲娜和火 哪个更能突出这首诗 美的部分?

山上的依莲娜手里拿着马的微笑
像是举着一盘棋子 星星在唱歌
啦啦啦 啦啦啦 太阳下到她的腋下
就在那鬼魅的风中放一把火 燃烧 是一种虚幻的志向
土豆都是最重要的 音乐响起来 宁静里 依莲娜是绿色的沙滩上
风做的孩子 雨做的孩子 闪电做的孩子 女人做的孩子 依莲娜



[泣]

金子和那位姑娘
都有着圆润的腰身
稻田状的眼神
起伏的空气中隐现着月亮和她的三位少女
神秘的一颗说话的头颅 唱歌的男人 老了的女人
岁月在海浪上穿行 把几朵浪花变成石头



[诚然]

空气中飘着 摇着
不知道往哪哭泣

也许你是寂寞的
你不能放弃

你就这样走成绝对
在生命里绽放醉时的容颜

钢筋水泥里的花
再也看不见嫩芽

诚然 枯萎就对了
在最后的叫喊中
做了梦的和没做梦的
都一样


[弯了]

谁说 沙漠不是我的?
蓝色的池塘里的睡莲
还有一位很美的水
还有它们的笑声和呢喃
哦 我还有多少时光可凭靠?

快来,把自己竖起来 像最高的橡树 面包树
看见阳光便微笑 我们还有四斤光阴要走


[日头落在流浪人身上]

日头落在流浪人身上
赶走了他思念母亲的山羊
那样的一块山药型的倔强 插在最后的镰刀刀刃上
你说:
那一刻有多少风不断的落在被打垮的勇士身上
就有多少日头落在流浪人 那脆薄的天地
就像风带来一块海上的宝石
把一些忧伤的往事重新唤起

最近的人其实离你最远
那好像春季看似和冬季挨着
绝对的一棵树要活
我听到珠穆朗玛和活菩萨
念珠和转经 自由和湮 女孩和月牙
象征穿过土地走入虚幻
稻田里有多少场雨
发表于 2009-6-13 09:59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

我昨天在纸上写了一个。。自己觉得好差。。丢人~~
 楼主| 发表于 2009-6-13 13:13 | 显示全部楼层
问好乌鸦
 楼主| 发表于 2009-6-13 22:33 | 显示全部楼层
应其他诗歌网站要求刚写的<依莲娜>创作谈:



我看到这个帖子时在听张震岳<自由>。诗歌是为了创造另一种可能,我们管它叫超验也好,还是说想像力营造的城……
为什么写诗?因为我就是诗。
我提那首歌是因为歌名。自由。你不渴望吗?谁不渴望呢?即使我们累了,那也是因为我们为了心中的真实拼的太凶。写诗,因为在现实中找不到心灵的家。漂泊的太久,身上有那些阴霾的、潮湿的压抑,这办不到,让诗歌给我们慰藉和鼓励,我们要腾飞,这你不知道吗?这你还没准备好吗?让诗在前面带路,就是这样。


写这首 《依莲娜》时,我坐在母校温柔的草地把笔记本掏出来,旁边是三个斯拉夫籍留学生,皮肤很白,她们把两个毯子拿出来铺在我斜前方的草地上,她们的腿那么白,身体那么神秘,她们的腿像火一样白,其中一个脸冲草地趴下,迅速解掉外面罩着的衣衫,露着光背,背上只有一条连着前面BRA的系在一起的花绳子。我看着。又看了看。我很坦然。没有色情和忐忑、猥琐。我感觉到一股异质的美从心里分泌到思维里,我被撩动并进而想:这我们的姑娘可会这样坦然做呢?东西方文化、观念差异何时在我面前展现过?没有过,固它打动了我。我已有了名字:她便是依莲娜,那个牵着小狗的在四月出生的小女孩?还是虚幻的,只是种象征载体?我不管,我想到她在那里站着,我只是忠实的把在我内心里的她搬到现象界。

写一首畅快的诗:词汇井喷。当时的感觉就好像我摸着六只大腿并且和和人一样大的蜘蛛争夺决胜权:我写诗的冲动全因了当时被激起的某种欲望:这欲望可以像你行进在一条白色的水泥路上,那路无限宽,你站定,寻找,然后忽然整个白色路面“嘭”的一下完全燃烧,但你一点事没有,那火焰好像就贴着你的头发、脸颊、汗毛,但你没有事,那燃烧离你如此之近,却又仿佛和你毫无关联。站在燃烧里静观一场与你如此之近的燃烧——我认为这就是写诗。

我认为诗歌的使命,是为了去探索理性是怎样的营建在非理性之上,好诗来自无意识领域,要把它从无意识领域内逼出来是需要抽象上的练习:练习抽象能力。哲学与宗教书籍给了你很好的导向,而天分像一只多么欢快的必然小鸟,只有它才能把你带的足够高、足够远。

土豆当时当我从无意识里把它捞出来,我认为它意味着某些卑微的事物,但却必不可少。而它在任何地域都可生长并得到全体的认可、接受,而它的形状,它的颜色,它那腥腥的、微酸的气味…… 还有一个:那就是我爱吃土豆,我熟悉它们并会做它们,我觉得我的兄弟里一定有它们一个:土豆,还有蓝色的闪着光芒的一片CUTE的亮片,你在巴黎红磨房见到它,在梦里的一位戴着假面舞会面具的刚喝了镇定剂的姑娘那里,在一个坐在卡车里抽着希而顿的落丽塔式的少女那也可见到,她会拉着你的领带,把你拽的和她几乎脸贴脸,然后像《LEON》里那个12岁的小女孩让雷诺和她做爱时的语气,她说:

“写诗是因为我必须随时把自己淹没,然后再救起,这就是我生活的全部。写诗就是在两个极端跳芭蕾。”
发表于 2009-6-13 23:37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直觉得能写这些是天赋。现在觉得还是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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