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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花火作品]黑丝袜和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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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21 21: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黑丝袜和高跟鞋]

黑丝袜和高跟鞋 一对孪生的以炫耀华丽性感为主要目的的招风耳 两只紧紧附着在情欲和都市的两边 玫瑰大的听不见一丝蟾蜍和妖冶
当空气中捕捉不到两个姐姐的欢笑 后面好象有人捅了一刀 坐三十小时火车去没有任何人的痕迹的地方大哭一场
声音以及气息 模糊着 淡薄着 滑冰是春天尾巴 野外的星星很亮很亮 它不太透气 显出腿的细 但也有大象一样的女人也需要它 主要是依靠在它的颜色上 使绝望像糖衣一样紧紧包裹着自己 不去呼吸 不去意义 不去考虑在哪个季节呼唤海子 野兽的下巴上沾着昨日的风
透过大腿以及身上的文身 年青人光着膀子以凶悍为王道 小资的腿上也有浓密的黑毛 刮不净 发出土星的味道 包括所有的卫星和蝾螈
容易崴脚但必须附着在小腿以下的某个部位 露着红色的脚趾 嘴唇涂成了亚玛逊形状 嘈杂的电子音乐以及村上春树的书 符号上沾着最深的遗憾 明年春来早 花开动京城 我有一个鞭子和一个女人的翅膀 这很像一场加了威士忌的艺术电影 永远只看到蓝色在蓝色的下面 而蓝色的蓝色下面 还是蓝色吗
具体的 让汹涌的手去touch,去摇曳 结果颤动 思绪万千 千只鹤和乱伦似的一场雨
是你的音乐成为那夜永远的形状 是我迷狂的呓语和陶瓷雕塑 一只金枪鱼和不老的传说 黑丝袜貌似强悍的仰望着蓝色的脸 具体的 一个老的不能再老的意象
黑丝袜是女人的心脏 高跟鞋不是 是一位老了的母亲 青春万岁 百步之外必有夕阳 一层穿着沙滩的嘴唇
枯萎的声音里 颜色里是老了的处女和岸 明媚的茄子 一天 响尾蛇也开始娓娓 开始再次用尾部发出逃遁的警告 没有明天 太多的资源一但消失将把骷髅重新唤醒 黑丝袜啊 一位老妈妈 当着儿女的面 脱下最后紫色的旗袍 牡丹冲出跑道 但是香味还在 蘸着肾上腺的最后一个王妃 亲切的是我的情和爱 围着一位真正的黑丝袜那儿 昨日 我已看透了高跟鞋的下场 明天的草都已在今天燃烧殆尽
用那空空的力气去举起来 光影灯影里的乌鸦 耸立的青春粘稠无比 像黑石油那样唱歌 下一场棋 握着塔里木的棋子
最后的目光 渴死的鱼 壮大起来的胸罩和树 蕾丝必须隐秘的体现黑毛的价值 让那些镂空继续营造假像 胸毛和阴毛 身体和渴死的鱼 夕阳都没有原来的特点 谁是艺术的谁是肤泛的 当时好大的一碗月亮 就着爆米花和标着“艾尔”字样的国产啤酒
臭了 一堆蓝色假睫毛 用空了的房子装酒 淹死大批的老人 孩子 用黑丝袜装蓝色多瑙河 山外青山 一只云雀永远不起
稻子 山 和风中的老人 田野里爬着四场雨做成的蚂蚁和蜘蛛 几只燕子飞来飞去 找着高跟鞋 俯冲式进攻
如果所有的灯都不再能亮 守着村口 拿着耙子和镰刀 看见黑丝袜了吗 看见高跟鞋了吗 走在记忆中切割掉臃肿的男人 女人摇着尾巴和身体 歌唱最后的蓝色和亚玛逊
发表于 2009-4-21 22:48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久不见啦。。。我对于女人摇着尾巴这话有意见啦~~
 楼主| 发表于 2009-4-21 23:12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问好乌鸦
发表于 2009-4-23 12:39 | 显示全部楼层
能写出这么多字数而且完全不知所云,是一种超常的能力。^_^
 楼主| 发表于 2009-4-23 15:0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zhenzhen 于 2009-4-23 12:39 发表
能写出这么多字数而且完全不知所云,是一种超常的能力。^_^


共十几段,可把每段贴在 文档 里, 一段一段的先看
一般形式的诗好像很不过瘾  写几个字就分一段很影响流畅感我觉得~~~
这种是新的尝试,, 另一篇是我早先写的郑东新区,贴出来
 楼主| 发表于 2009-4-23 15:04 | 显示全部楼层
[郑东新区]

p.m 20:00 北方省会某地某处 光和时间的完美结合 钢筋。水泥。玻璃 有大棵的树
走在经三路一仰头看见耸立的以蓝银色为主 包括骨架里工业化与70年的拥有权
包括一堆由光线和光线中的灰尘组成的空气可见物 手揣兜呼吸零下五度 表皮上也落的有月光与白
三位一体 不是纽约 东京 甚至北京 上海 简单的:我看见月光下的郑东新区 笼罩、痉挛、胃溃疡 全部腐烂的,燕庄曾在2002年那阵很低和都市村庄 现在不
金融已经像只刚射了的阴茎无力垂在所有的大河 包括黄河长江珠江牡丹江鸭绿江怒江 甚至丽江 包括密西西比恒河尼罗河亚玛逊 所有的蜘蛛以前都有着臃肿的美丽和虔诚的交织 包括黑寡妇以及眼镜蛇的一切特点 会飞
经常性的 在北方省会漂泊的女人男人 春节 我在大颗的玫瑰上像个皇帝 但是阳痿 颗粒状的蓝色小药丸解救不了被阉割了思想的人的焦虑 他们普遍头晕 像是被苏-27痛击一顿 而且苏-27与F-22的一场交合也以无果告终
必须喝一碗羊肉汤让汁液横流 都是20多层 饥饿 大杨树 稻米 红色的由柴制造的火焰 大饥荒时替代煤 而且可以受益的不只是火葬场和那300多万根尸体 波德莱尔在郑东新区 艺术的前奏是:呜-呜-呜啊-哈-解放啦-呜-呜-呜-哈啊-解
放 啦 ------

零下五度思想的山羊胡老头 瘦的皮包骨 像西京大雁塔东侧广场的铜像 没有艺术学院的流域 灯笼不能肆意点的正好 当朦胧的微光中郑东新区开始KILL,开始JAZZ、 BLUES,由于老羊的肉有点硬 蚂蚁的脸上也有雀斑 普遍的:我在红色的氧气里过的正好 不愿醒。
由于我的步子与七个阿姨和戴红袖章大姐不一致,由于我和金斯堡曾经一起在汴梁喝了三斤苏格兰的威士忌,吸的哈瓦那雪茄插不进已死的他的嘴唇(所以我把他嘴掰开,但是他无法驱动烟雾往西渡)所有的水都不堪一击 这么多年还是火柴最好 最可靠 只要有磷就能燃
当纬五路上的酒店生意兴隆 元首们都在可以调适15-31度之间的暖气的房间里支着耳朵 赫鲁晓夫在壁炉前和美国大佬的相会 KFC与毛主席的衣服 包括他吸烟的动作 我不断的晕头转向 体会着水从脖子里 或者说穿过它直到那方水面 水龙头换成塑料的:白色的、质轻、且易折 我的信仰上的大灰狼
豹子流出的血染红这个北方省会 剧本是:孔子写的书 但不实用 不似他们拿圣经很当回事儿 我的衣服包不住我的身体 不是因为肥胖 骨质增生 不是大叶杨生病了 所有的主义在流血 主义上的星星 哦 是我永久的疼痛以及妈妈带着最后的棉质裤头到源头去寻找 比如在雪山上朝天伸出双手什么的……云云 切切 我必须让火车与思想一起在华北平原上奔跑

绝对的 在北方省会 身体 资本 运作 即得利益者坐在真皮车座 车上盖打开后可以下身不穿衣服的任情挥舞 时常的人民币往少数人那流 六个上学的妞妞 梦见老山羊流出的不是泪 老山羊与北方省会 郑东新区水很净 全体缺席 从时间上敲掉的盐 用来煮着奥迪 东风 奇瑞 花3万6买辆小车上高速 把乡下的爹娘接来往按揭的大阳台上一放:接下来的不用考虑,只管等他二老从兜里掏钱
时期 内讧 我的皮鞋跟会踩在坚硬的大理石 娶不起媳妇 渴望万只小鸟穿过心脏 早晨太阳唤醒北方省会 艺术跑不过实际 艺术不解决实际 老傻子都哭了 小孩儿吓的不行 对酒当歌 喝成胃下垂!
议会与下院 都有天灵盖 深刻的拒绝 理性其实不能领军 烫开表皮 真皮离你不远 植物生长缓慢 吃到嘴里才算数
郑东新区 梦游 乌龟能活几百年 城市也行 但极少数 不是楼高、妞靓、财大气粗的人众 文化铺就的基石 五光十色的即将窒息的神经 往往夜间的动物放松了警惕可以供人肆意攻击 肾上腺素 蔷薇也有粉红的吗?
由于故乡不在这里不在那里不在任何里 跋涉的乞讨者开始行动 从北方到南方:到处都有穿着知识戴着音乐披着绘画的先行者 鲁迅写的小虫和那个念“shan”的生僻字 在北京的四合院 秋风让精神上强大的人更不寒而栗 但是只有在北京 能给先行者一个馍 尽管早已硬冷、突兀,拿在手里 吹掉尘土 儿歌便从馍上溢出 味道仿如王致和的豆腐乳 王麻子剪刀勾结天津狗不理 地域广大都说汉语方言各异 最远的 最远的 格瓦拉与张志新

愤怒越来越多的充斥在白池子以北 连泪都被敲掉 神已无法施与 因为那些只懂索取 竖起来的碑 贞节牌坊 TNT 结果一个不剩 炸的太早 小鸟也不放过
侮辱轻慢 带着旧棉袄 土黄色 一池子冬天的咳嗽 谁的大嫂戴着红袖章不让进来 男盗女猖如今尤为普遍 二炮的洲际导弹 哦 郑东新区的长腿女人怀抱着自己或别人的孤独 油 流 诉说的人没有 倾听的人没有 到心理咨询得掏钱 以50-5000不等 听诊器上有橡皮管 食道上有劲酒飘过的痕迹 老爷们都往前冲 一大街小妞!
等到雪化了 郑东新区不太冷 放风筝的天儿 拽着绳子的人往春天跑 有棵大树 有两棵 大叶杨或法国梧桐 北方省会繁荣昌盛 歌舞升平之中迎来新的一天
住在棚屋的还住在棚屋 住在高层的还住在高层 住在监狱的还住在监狱 住在地下的还住在地下 界限很难逾越 没有清白 都粘着既有白又有黑 谎言 欺骗自古就有 有时候道德是上层控制下层的手段 进了集体无意识领域
总之端一碗羊肉汤坐在良民堆里 只要不耍胜蛋就没人逮你 但耍不耍胜蛋的界限着实模糊。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 越是乖乖的越被踩着像只把大便拉在裤子上的瘸腿瘦小孩 掰手腕没力量的不去丢人现眼事小 因此谁都敢擂你两拳事大
旧的旧的 旧的不去 新的新的 新的不来 毛茸茸的 有点甜 像是喝芬达 大冬天喝汽水的人 很快胃部即痉挛而无痛感 以毒攻毒代价巨大 旧的旧的 新的新的 不去不去 不来不来;

p.m 20:01 北方省会某地某处 子宫长的歪斜 生不出顺畅小孩 脐带由谁来剪断?这是个问题。黑寡妇眼镜蛇红蚂蚁 是机遇也是挑战 紧要关头 我虚幌一枪:诚然 部队里的小手枪与脑残的张大嘴小孩 诚然:部队集结 出发 嗓子里有痰就吐出
 楼主| 发表于 2009-4-23 15:44 | 显示全部楼层

片段诗论

每个人都是诗人,诗意是人立于自然界的区别功能之一:和所有的“非人”区别。但因了每个灵魂的深度之不同,诗之优劣便产生了。

好诗是一个一手拿单纯一手拿复杂的中年人,它的复杂源自它的单纯。它不能太老,好诗需要激情、情欲、叛变、判别、音韵、灵感、杀戮、洞窥……到了一定境界:写诗成了一种机制。 “把写诗写成一种机制。”

故弄玄虚与晦涩绝对是真正诗歌的对立面(判断标尺以100年为准,判断者至少超过作者水准,不然怎么评?)。好诗就是:follow me(god),以最简单的方式,发起最凌厉的毫无置疑的进攻。

诗不是小说,不是讲故事,不是像用往蛋糕上挤奶油的器具往事件上挤上诗意即可,好诗绝对与事件无关。那是侮辱诗,把诗从它本来的地位降到尘埃以下:无光的所在。没有光就没有诗。

因了象征和隐喻和意象的这三个紧箍咒,大道不畅之久矣,但谁也无法绕过它们,就像你无法绕过所有老人都有的倚赖回忆。

诗是另一种生存。是一种面对不可见物的诉说。你可以说很多但不是诗,你不说它却已经在那儿了。

诗是少女的时候,成为女人的时候,坚挺的时候……

写诗太苦,我久不搞了,怕把自己搞进去……真正的境界是:有所畏惧。诗,因了其反理性,直通感性。故搞久了,理性大大降低了,我便愈矩了。古人云:不愈矩。

太久了,我在外边徘徊,进到花冠和蜂蜜中

举着自己的狼和双手


大片的芦苇吹

大片的芦苇吹

大片的芦苇吹

不欢不散

只是伤悲

[ 本帖最后由 等花火 于 2009-4-23 16:11 编辑 ]
发表于 2009-4-23 17:0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觉得你真是很像艺术家——不是嘲讽。

我想象中的艺术家就是好玩,喜欢玩文字,就象做化学实验一样,拿文字做摸索对象。也没啥功利性,就是自娱自乐。^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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