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老婆的结婚二十周年纪念日礼物，【中篇小说与心路历程】

sunnyhsu

送老婆的结婚纪念日礼物，‘谢谢老婆，老婆我爱你，草根人士的心路历程’。
前言：
十年前，也恰是我与老婆结婚满十年。那一年，看著书柜里我那些排列整齐的二十本日记，就想着，如果我的婚姻经营能走过二十年的岁月，那么就应该能够与心爱的老婆，一齐白头偕老，共度人生的这一辈子。
一眨眼，今年就结婚满二十年了！每年的结婚周年纪念日礼物，就已经绞尽脑汁；这二十周年纪念日的礼物，我更是伤透脑筋；突然间，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爱就是说出来，爱说是写出来；既然有着日记可以对照，嗯，就给老婆写一份‘爱的礼物’。心动不如马上行动，那就开始吧！
老婆，希望你喜欢这份礼物。
【认识与交往篇】
以前家里环境不好，【家里共四个孩子，我是老大，下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父母只能提供我部份学费，但是靠着暑假打工、平时兼家教，也念完大学，然后服预官役。【我是台湾人，现在在广东东莞上班。在台湾，男性一定要服兵役】；在服役期间，有一次休假，到台中的高中同学家做客，遇到了现在的老婆，她是同学的邻居妹妹，高中时我去同学家见过她几次【如果这个也算，其实很早就认识了，我高一时她国小六，纯粹是个黄毛小丫头】，一来我们真的是年纪小，二来上大学后就没再见过面；没想到再次见面，丫头女大十八变，已经是一位漂亮的姑娘了。
服预官役是分发到军部当营务官，侍候军长与两位副军长、参谋长、政战部主任等共五位将军的生活起居，军长就是后来台湾两任的参谋总长罗本立将军；记得即将退伍前，军长问我要不要留营？跟着未来的参谋总长，还怕没前途，唉！千金难买早知道。
一开始与未来的老婆的信件交往，纯粹是在半年就退伍，军中的空闲时间多了，也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就是那么的单纯，纯粹为了写信而写信，也没期望她的回信；她是家境好，人也美；个性嘛？不知道，总要时间来沟通。【这是我第一个交往的女姓朋友，大学时期，天天为了生活费，为了不被当，我永远是班上的独行侠，舞会、郊游没参加过，毕业旅行没钱参加，就是这样，除了专业、一张证书，大学我来了，我也走了。】
信件往来的期间，有一次我随口问道：这星期休假，我会回台中的家，要不要一齐出去玩？
顺口一问，没想到她的回答是：好啊！我傻了，没想到她答应了！
再问：要去那？她回答：台北故宫、外双溪。我又傻了！【这算不算第一次约会？】
这等于我要前一晚先回台中，第二天接她北上，待傍晚再从台北送她回台中家，然后我再北上回中和军部收假。我没事找事，两天台中、台北跑两趟。想想，说了就要做到，再有，部队长官不是说：‘合理的是训练，不合理的是磨练。’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总共与她出游了三次，我也接到退伍令了。虽说男女平等，但是“接她出来，送她到家”，也是应该，只是多花了时间，可是在她与她父母亲的心目中，感受就完全不一样了。再加上她哥哥是在最前线的东引当预官排长，爱乌及乌的心态下，我们的交往得到初步的认同。【笨鸟的我，是完全不知。】
退伍了，是留在台北或回家找工作？虽然台北工作好找，薪资也高，但是我选择回家，不是为了未来的老婆，那时八字没一撇；而是，我是长子，母亲不愿我留在台北。
于是进了离家不远的一家公司，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我呆了十三年；用现在的眼光来看，很傻吧！是很傻。如果用金钱衡量，更是无法想像，因为薪资不高；可是这是一家相当有制度的公司，如果你愿意从基层做起，一定可学到一身本事；乡下地方，人好相处，上班气氛非常的好。虽然薪资不高，可是年终奖金不错，奖金是分一年三节发放，不能跟大城市比，可是，对我来说，够了！老板对我很好，这十三年间有两次，因为家里父母的经济因素，我跟公司总共借了四十万元。老板只问了我一句，够吗？其他只字不提。
公司里男生少，女生多，漂亮的更不少。大家又是年轻人，遇到假日，一齐出去玩的机会很多；其中有两位更是热情如火，人长得漂亮，身材更棒，大眼睛会放电、抛媚眼；几次一齐出游后，这两位开始把目标瞄向我，一到假日下班前，不是这个约我，就是那个约我。
别人是男人动手动脚，这两位是倒吃我豆腐；没伤人的意思，我也不保守，适婚年龄，看上了就下手，我能体会，乡下地方女生结婚压力大；我非善男信女，也有七情六欲，但也不能“有洞就钻。”出了事怎办？虽不及乱，但这样几次下来，我也吃不消，这种摸得到、吃得着、偏偏不能乱吃的状况，搞得我每次回家，两眼红得像兔宝宝！我又不善拒绝，总要找人来挡吧！【可怜，公司男生少，帅哥假日都约会去了，人难找。】
这时，我想到要是我有女朋友，就可正大光明的拒绝她们的出游与约会邀请了；台中的那一位未来的老婆呢？现在还被摆在一边。唉！退伍后，开始上班，我也约了她几次，阴错阳差，没有一次成功，我也有些泄气了。【也是我笨，她是真的要上班，只是酒店柜台的轮班时间，与我正常上下班的时间配不在一块。女生矜持，我又没问，她当然不会告诉我。
。。。。。。。。
想到就做，拿起电话就打。【好极了，她在家。永远记得，与未来老婆的经典对话。】
我：星期天有空吗？我们出去走走？【有些衷气不足，难怪！被拒绝多次了嘛！】
未来老婆：真的！【惊喜的声音。】你好久没打电话来了．．．。【声调渐低。】
我：可，可是．．．，我有两天写一封信，你都没有回。【可怜的我，委曲的我，电话是每天打，你又不讲清楚正确的上、下班时间，结果每次电话都是未来岳母接的，虽然每次都是笑着回答，说你上班了或你在睡觉，我那敢再问，每次都是急急忙忙的说：谢谢！就挂了电话。】【挺住，不能输，不能输，这次再输，真的没有下次了！】
我：而且，我每天都有打电话，你又没有告诉我，你的上下班时间，每次都是你妈妈接的，搞得我像做贼，我不敢再打了嘛！【真实的回答，委屈的声音。】
未来老婆：真的吗？我没告诉你，我上下班轮班的时间？还是你忘了！【声音渐大，可怜的我，又挨训了。生气了嘛！谁叫我那么笨，也不会问。这下子让她找到发飙的机会了！】
我：真的吗？我忘了吗？【我也音调渐高．．．，唬我，门都没有。我不是跟你说过这件事吗？未来老公，只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我可以同时与四个人对话，虽然我只有一张嘴吧，只可以一次回答一人，可是就算我回答到第四位，也敢保证没错误。四个人同时说，我都不会听错，更何况是你在说呢？五个还勉强，六个没试过。服役时，战战竞竞的侍候着五位将军，练就了我的专注力，凡事只听一遍，回答绝无错误，是部队造就了我。】
我：对不起，是我没听清楚。【不对！猛然一惊，一刹那！福至心灵，又从主角变成配角，这时先认输再说。可怜的我，声音渐低，忍，我一定要忍。】
未来老婆：．．．。【笑声，我没听错，话筒好像传来一阵掩口轻笑声！汗！我一身汗！过关了！要相信自己。】
未来老婆：信，你是一定要写，回不回在我，你敢不写，试试看！【你是！只许官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是！是！是！【婚后才知，那是她上夜班的精神食粮，两年的交往，写了将近五佰封信，每封信最少两页，平均三页半，我容易啊！】【也是婚后，晚上常看到老婆拿着一叠的信在看，还看得津津有味，有一次忍不住，也凑过去看，汗！我又一身汗！明明知道内容，作者就是我，自己都看得面红耳赤，这么煽情的内容与字眼，真的是自己写的吗？不要怀疑，女人就是感性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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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老婆永远是时装、高根鞋、时髦挎包，一身漂亮的打扮与我出门，对我这个乡下来的老土，压力确实很大；从小要什么，有什么，是岳父、母捧着、含着的宝贝，这个交往不在一个公平的基础上，如果说我最后赢得美人归，是赢在一开始的交往，我没有预设立场，没有想到以后的结果，只觉得与她说话很开心、看到她很高兴。
再加上两个难题，一、未来老婆是在当时台中最大的酒店柜台上班，二十年前，较为闭塞的环境与思想，老妈保守的心态是不会同意的。【到现在，老婆因为这点，还一直不释怀。】二、她是家境好，人漂亮，我是三无小子。也好，不存在找老婆的心态，反而让我放开了。每次两人出门，都是我到她家把她接出来，晚上十点前一定亲自送她回到家。【没错，晚上十点之前，一直持续到结婚。】；出门一切费用我付，小礼物我会送；衣服、鞋子、皮包这些贵重的东西，轮不到我来伤脑筋，她家开的就是委托行；不过女人天性爱逛街，衣服永远少一件、鞋子永远少一双，不过，这种事她没找过我。【今年过年时突然想到，我问老婆：好像我这个男友，以前当得太轻松了吧！老婆白了我一眼，说：当时是饶了你这穷小子。我汗！我大汗！】
上班半年了，与未来老婆也正式交往三个月了，我发觉我喜欢她了。约她出来，也没被拒绝过；美中不足的是，她那酒店的轮班制，导至我们每次见面时间太短了。更不凑巧的是敝人这时是公司的业务课长了，业务是干什么？在我这行业，业务是白天被客户骂，晚上要陪客户吃饭、喝酒交际应酬的猪八戒。这下更好了，她有时间，我没时间；反过来，我有时间，她没时间。要不要告诉她我现在的工作性质？想想她家教好、个性保守，简直就是古代人的翻版，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念之差，埋下地雷。
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如同平常一样，打电话给她。第二天是我生日，可是我没告诉她，因为她又上夜班，加上大客户要来，铁定一整个晚上要泡在酒醰子，唉！可怜我的生日。【都已经月黑风高了，还要打电话？这下出事了，不信？请看以下对话。】
．．．，一番天南地北之后，主题来了：
未来老婆：明天我跟同事调班了。【不解？心理没准备。她从不翘班也不调班。】
我：调班？啥事？【惊奇声．．．。脑筋开始转动，坏了！好像一个月前，一齐到‘老树’喝咖啡，掏皮夹付账时，被她拿过去看，虽然马上还我，可是我记得她说：本人比照片好看。身份证的照片都看清楚了，那出生年月日更不用说了。不会吧！那么厉害，可以转行当spy了。】
未来老婆：明天不是你生日吗？【声音愈来愈小，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心里一阵感动！从小到今，不知道什么叫生日，只有二妹曾经在我大四生日时，给我写了一张生日卡。要晕了！就是那么厉害！】
我：是。可是我．．．，我明天晚上要陪客户吃饭。【坏了吧？地雷炸了吧！】
未来老婆：噢！你现在负责什么工作，怎么要陪客户吃饭？去那里吃？要不要喝酒？【还是很温柔的声音，可，怎么我会发抖，还问的那么详细，标准的老婆问法。咦！我在想什么？】
我：现在我负责业务的工作。明天先陪客户去沁园春吃饭，然后去某某club谈事情，再去某某酒家喝酒。【咦！全盘托出，怎么回答的那么详细。】
未来老婆：沁园春，嗯！吃得好，前蒋夫人以前常去的地方。某某club，嗯！高档的销金窟。某某酒家，影歌星常去的争风吃醋场所，我记得，小时候爸爸也常去，妈妈常说，那里有很多狐狸精，噢！你要去喝花酒。【声音由低而高，由温柔而尖锐，话筒拿远些。她是大酒店的柜台，上得了台面的风花雪月场所，那儿她不知道。怎么有想哭的感觉，还有未来岳父，您把我害惨了。】
我：．．．。【一阵沉默，我能说什么。】
未来老婆：怎么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心虚了。【想起老妈了，标准的老妈训话模式！】
我：这是工作，我也不愿意！【老实话，可是．．．，谁相信？】
未来老婆：难怪最近写的信，都像在交差；电话三言两语也像在应付。【大小姐，饶了我吧！最近真的忙。】
未来老婆：你自己说，多久没来我家了？我们多久没出去了？还有我跟你说的那部电影，也下档了。【委曲的声音。全是事实。】
未来老婆：我还给你买了生日礼物说，可是你．．．。【更委曲的声音，几乎听不到了。】【一刹那，不能自已，一阵温暖感觉涌上心头。】
我：对不起，以后我一定每件事都跟你说，答应的事一定做到。【禁不起温柔攻势，丧权辱国的条件，双手奉上。】
未来老婆：你自己说的噢！【接的好快；现在你是将军，我是小兵。难怪声音愈加温柔了。】
未来老婆：明天先到我家，我把礼物送给你，然后陪我逛街，你再陪客户吃饭，反正逛街的地方离沁园春很近，好吗？【啊！你整我，这样跟本来不及，怎么能让大客户等，生意铁定泡汤。】
文稍长，只能分次写，谢谢！

漫卷云舒

支持下，结婚20年还如此情怀，幸福
我也结婚15年了，恰好和老公也不错，至少纪念日和生日时他会送花，平淡的日子真美丽。

sunnyhsu

6/22 update
我：是我不对，没跟你说，可是明天真的是大客户，我不能迟到，改一天，任何一天，我陪你逛街。【从来不曾有的温柔声音。】
未来老婆：好，就是后天，我把班调到后天，你要请我吃饭，饭后再去逛街。不过明天你要先过来拿生日礼物，没有过了生日再送的。【很明理嘛！就是好奇到底是什么生日礼物？】
我：好，那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打蛇随棍上，不能再笨下去了。】
未来老婆：．．．。【一阵笑声传来。】
未来老婆：难道没有人告诉你，女人年龄是秘密。生日到了，我会跟你说，你急什么？【心情好了，会开玩笑了。暴雷雨打湿了地雷，没引爆！没引爆！没事了！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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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与牵手篇 【也祝福远在异国他乡的她】
原本只是交一个“女性朋友”的单纯想法，随着时间的过去，我发觉，当初纯粹喜欢她的感觉，有些转变了，我．．．，我发现几天不见她，我会想她；一静下来，脑海中全是她的声音与倩影。难道这就是爱？可是她对我的感觉呢？该加强攻势、加大动作或持续维持着
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泛泛之交”的往来呢？【夜深人静之时，看着日记、写着日记，我迷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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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天的早上，老妈在洗着衣服，我帮忙拧干、挂晒。母与子又开始了攻防战。
老妈：上班已经一年了吧！工作还好吧？有没有认识女朋友？你的年龄也．．．，想当初，你老爸在你这个年龄，你这臭小子都已经穿着开裆裤到处乱跑了。【哟！开始了！又来了！每次都这样。】【母子连心，这次脸色有些严肃，要小心应对。】
我：上班是还好，老板也对我不错。女朋友嘛？八字少一撇。妈，您不要每次总是这么说嘛！【有些生气了，都这么大了，每次婶婶、阿姨来，聊着聊着，一谈终身大事，这句经典台辞就出口了。也好，要利用这个转移老妈的话题。】
老妈：坐下来，我们谈一谈。【完蛋，跑不了。】【还瞪我一眼。】
老妈：上次跟你说的，我和你阿姨【注：老妈的姐妹淘。】替你约好了时间，你们见个面，谈一谈。你阿姨的女儿，师大毕业了，现在在教书，工作稳定，人也漂亮、温柔。【要不要我加一句，家里更有钱！】【还见个面！这么郑重其事；从小一齐长大，我还不认识她
吗？】
我：我．．．，不好吧！。【漂亮，我承认。温柔，没话说。可是从小看到大，天天处在一块，太透明了吧！还有，老妈您不知道，你儿子还在念大学时，她曾经与她男朋友从师大来看我，您要棒打鸳鸯啊！而且实在不来电，一直当她是妹妹。】
我：妈，您不知道，她在念大学时，就有男朋友了。【想到就说，马上脱口而出。】
我：而且我一直当她是妹妹。【赶快再加一句，这倒是真话。】
老妈：谁说的，你姨父不同意，早就分手了！【这男人也太不上道了，这么好的女孩竟然放弃了。有次妹妹与男友吵架，还亏我替这男孩子说好话。】
老妈：噢！你当她是妹妹！【什么音调嘛！拉的这么长，老妈您要吓死人。】好！亲上加亲。【这，什么跟什么！一厢情愿，啼笑皆非。】
我：咦！妈，时间到了，我已经约好同事去打保龄球，我走了！【快闪，不能再继续下去。】
老妈：别走，我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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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打电话给未来老婆，心中有事，应答时三心二意，她发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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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老婆：你今天心神不宁噢！有什么事吗？【还是温柔的声音。】
我：我老妈今天早上．．．。【你问我答，非常自然，吓！什么？差点就顺口而出。】
我：我老妈今天早上，问我有没有女朋友？什么时候带回去让她看？【这不算硬拗吧！一兼二顾，顺便探探口风。】
未来老婆：真的！【惊喜的声音。】你怎么回答？【紧张的声音。】
我：我说有啊！可是，不知人家是否把我当“男朋友”？【就探到底吧！】
未来老婆：讨厌啊你。【这下心头大定。】【惭愧！惭愧！不该用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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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一点睡意全无，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复杂，单纯两人的事，总会一再上演“当事者”成“旁观者”而使不上力，而“局外人”却在那里喋喋不休。不管了，数羊去，明早还要上台北，“工作还是摆第一，否则怎么养老婆”。我的她，你也有个好睡，晚安！

等等！似乎忘了一件事，只想我老妈那一关，老妈应该容易解决吧！那她父、母亲呢？在往台北的“莒光号”火车上，延续着昨晚的思考，脑筋回顾着日记内容，嗯！好像没有给她父母亲不好的印像，否则早就被人喊“cut”，不能大意，现在开始，她父母亲那里要多下
功夫了，尤其是她母亲，大家不是这么说吗？“娶妻如娶丈母娘。”【我又错了，反而是老妈那头出问题。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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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gela: Hi! Sunny, how about dinner, you owe me one, remember?【刚进客户办公室，迎面就是这句话。】
Sunny: What? I owe you one? When?【什么跟什么嘛！我欠你一顿晚餐。噢！都是副总惹的祸，刚开始跑业务，就传授了什么业务秘笈：女人是最守不住口的，只要用心记住她们的喜恶，每次见面送些小礼物，如口香糖、小饰品。最好是生日到了，送个花或蛋糕。保证
业务、订单等商业机密，你比别人先知道。】【好像上次她生日，送花的时候，她有问了一句，什么时候请吃饭？同事也跟着起哄，我是笑笑，没回答。噢！还当真啊！】
Sunny: Angela，没有老外，咱们说国语，好吗？晚上，可以。地点你选。顺便把同事叫上。【恨死英语了！这些死老外，明明利润都这么微薄了，还拚命杀价。】
Angela:说国语，好啊！你知道我名字吗？【傻了！旁边的同事传来一阵笑声，怎么觉得一付看好戏的样子？每个人，那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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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笨的我，还在想，她的同事怎么一个都没来？帐，她结的。也罢！下次再请她。【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爱上一个人，更不需要理由。如果，我上洗手间之前，先结帐。如果，不要再有下一次吃饭；如果我够聪明的话。没有如果．．．，就不会造成有人远赴异国
他乡，迄今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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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的忙碌，转眼间，又是一周的周末，下午不用上班，嗯，周一才在想“娶妻如娶丈母娘。”好，虽然未来老婆三点才下班，先跟未来岳母单独聊天去，凡事总有第一次，就这么办！打个电话跟老妈打声招呼，跨上机车往台中去。
边骑边想，怎么办？明天与妹妹的‘家庭聊天会”，再缺席的话，一定会被“关警闭”，老妈已经放话了。嗯！明天求妹妹帮忙，咱们就演一场戏，她不会见死不救吧！谁叫咱们是哥哥与妹妹，不过也快三年“服兵役一年十个月，加上工作一年。”没见了，不知现在可
好？尤其听到老妈说，她与男朋友分手了，还替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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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未来大舅一身帅装，也要出门约会去，我们预官同期不同梯次。
我：伯母好。【一定要先打招呼，不能傻乎乎。】
未来岳母笑着点头。
我：大哥，要出门啦！【确实比我大三个月。】
未来大舅：改天再跟你聊，快来不及了，要捱骂了。【噢！你比我惨。】
我：大哥，骑慢点。【未来岳母笑着看我们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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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岳母：工作还好吧！【跟老妈那天的开场白几乎一样；未来老婆不在旁边，感觉有些放不开。】
我：还算顺利，不过就是．．．。【顿一下，要不要招出来呢？需要交际应酬的事。今天就是来自首的。】
未来岳母：听说需要经常交际应酬？【哇！这丫头都帮我招了。】
未来岳母：酒少喝一点，你伯父就是年轻时，把胃喝坏了。【理解万岁，开明的未来岳母。】【未来岳父，对不起！上次未来老婆在骂我，我还怪你让我背黑锅。】
我：是！是！是！【激动的快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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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天南地北后，未来老婆回来了。
看到我与她妈妈聊得那么高兴，一时愣住了。【我们两人在看相簿，她不愣住才怪。】
未来老婆：妈，您怎么把我的照片拿给他看。【撒娇的声音。】【咦！还瞪我一眼。】
未来岳母：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外人。【就是，就是，不谈我高一，你国小六，小丫头的初见面那个时候。从服兵役的那次休假回台中，再次认识你到今天，也已经一年半了。咱们不是外人，不是外人。岳母，万岁！】
未来老婆：对他比对我好。【吃醋了！】【你不知道，岳母今天把你给卖了；你的底子，我都快知道了。】
未来老婆：妈，你们聊吧！我上楼换衣服去。【又瞪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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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们出去了。”“伯母，我们出去了。”“好，路上小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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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老婆：今天你和妈妈都说些什么？【不信你真的沈得住气，喝咖啡的时候，她终于问了！】
我：你说呢？【今天你们没有套招的时间，现在我是主角，你是配角了。】【端起杯子，慢条斯理的喝一口咖啡。】
未来老婆：你，你．．．。【一付无可奈何的样子。】
未来老婆：好嘛，你说嘛。【咦！撒娇了。】【这么可爱的表情，这么娇柔的声音，我，刹那间，我看呆了。】
未来老婆：喂！你，呆子。【那表情，我心都酥了。】
我：你好美。【赞美永远不嫌多，赞美永远要及时。】
我：你妈问我，我们．．．。【这是自动接答题，你怎么想，自己就会怎么接。】【为了事实与真像，为了以后的幸福，再用一次用心机。】
未来老婆：妈怎能这样，把这都说出来。【生气的表情，又是另一番风情滋味。】
我：．．．。【我还是沉默。挺住，再挺住。答案下一句就出来了。】
未来老婆：我跟妈说我不知道你家在那里，妈就说什么时候去看看？妈怎么能这样跟你讲！【你看，你看，答案自己出来了。】
我：．．．。【我一阵轻笑声。】【不能笑的太得意，会穿梆。】
未来老婆：笑，你还笑，再笑，我生气了。【这个表情，一辈子看不厌。】
我：走，时间到了，看电影去。【好了，不能再逗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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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到家了。【到家先打个电话，乖宝宝才能有糖吃。】
未来老婆：嗯。你今天诓我。【噢！回家母女就先对话啦！】
我：那有，我是说“你妈问我，我们什么时候出去，不然就在家里吃饭。”是我还没说完，你自己接的话。【这丫头反应不错，不愧是自己选的老婆，啊！想到那儿去了。】
未来老婆：不然那时候你为什么笑的那么贼？【咦！查颜观色的能力不输于我。】
我：对不起，以后我不乱笑，你说笑，我才笑；你没说，我绝不笑。【先低头，就没错。】
未来老婆：哼！油腔滑调，谁理你。【声音愈来愈小，没事了！】
“早点睡，你明天是早班。”“嗯！”“晚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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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你怎么可以穿这样？【我是不解？】
我：衬衫，牛仔裤，有问题吗？【嗯，牛仔裤是旧了些，应该再买两件新的。】
我：那我换件西裤。【这行了吧！】
老妈：不行，把西装穿上。【感觉不对，有文章，有猫腻。】
我：妈，我们不是要去阿姨家，干嘛需要这么严肃，阿姨与妹妹都是自己人啊？【从小一直到高中毕业，对我来说，姨丈家比我家熟。如果不是念大学上台北，再加上暑假要打工；可能在她家的时间，比在自己的时间更多。】
老妈：你姨丈特地从美国回来看你。【真的，别吓我！】
我：我不去了。【小时经常往他家跑，只要姨丈在家，看见他那个眼神，我就害怕。好像，好像．．．，对！就像在家里，看着猫抓到了小老鼠，不把它吞下，而在那里戏弄的眼神；以前还小，看不懂。现在我懂了！“那是在宣示主权，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跑不了”的眼神。开玩笑！送上门，自己撞上枪口。不干！】
老妈：不去，可以。我打电话叫她们过来。某某，你不是叫她“妹妹”吗？你妹妹一直想来；还有这么长的时间，你为什么都没去她家，你阿姨一直跟我抱怨呢。【也是，很久没去妹妹家了。】
我：妈，妹妹她想来就来啊！家里那个她不熟？怎么像个小媳妇？【话一出口，自己也吓一跳！不会吧！隐隐约约一个不好的念头浮上心头。】妈，她不会是喜欢我吧！
老妈：大家都知道。就你笨，连这个都看不出来。【惨了！死了！】
我：妈，真的！我念大学时，妹妹带男朋友来看我，我不骗您。【垂死挣扎！心情一时大坏！】
老妈：说起这件事，我被你阿姨骂死了。唉！你这傻孩子！待会儿，你自己问她。【这下真的乱了套，怎办！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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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丈好！”“阿姨好！”【打起精神，跟老妈到了阿姨家；虽然眼前重重关卡。】【招呼要先打，我是乖宝宝。】
姨丈：嗯！好！好！三年不见了，表现不错，以前就看好你，这一年下来没让我失望。【啥！见面就丢个闷葫芦。】
老妈：姨丈，您在说什么？您看！大家都听不懂？【我也想知道，不过，老妈，你这个称呼，太献媚了。平白无故，我又矮了一辈份。】
姨丈：你上班的那家公司不是从事某某行业的吗？你们不是有透过某某贸易公司接单？其中一个品牌的美国总代理就是我。我跟这家贸易公司的老板是大学同学。【端起茶杯喝一口茶。】【还是听不懂，这跟我有何关系？】【还有，姨丈，你不要眼神一直往我身上瞄，我，我会不好意思。】
阿姨：跟这小子有什么关系？【阿姨，我没惹您罢！还瞄我一眼，一付生气的样子。】
我：妹妹呢？怎么没看见。【不能让我一直当目标，装做左顾右盼，转移目标我内行。】
阿姨：你这臭小子，还记得你妹妹？三年了一步都没上门，你自己说。【尴尬的笑一笑，今天出门没看农民历；现在没人问，我绝不开口了。】
妹妹：哥！阿姨！爸！妈！【救星来了！好极了！】
转眼一看，我眼睛都快掉下来，天上仙女下凡来，惊艳，绝对惊艳！【这丫头三年不见，除了美，还是美，不对，更是美。】
阿姨：臭小子，你妹妹来了，还不会打招呼。现在眼睛都看直了，以前为什么不来？【撞邪了，一直挨骂？】
妹妹：妈，不要再说了，哥已经很久没来了，您再说下去，他又不敢来了。【一脸哀怨望着我，这．．．，怎办？】
※※※【四周一片寂静，大家等我答案。】【‘天堂’或‘地狱’，怎么选择？不，暂缓，我选‘人间’。】※※※
我：妹妹，今天这么漂亮，绝对会让男人撞电线杆，吃过饭，我们出去走走，好吗？【使出最温柔的声音，先转移目标再说。】
妹妹：好，你说去那里，就去那里。【还是小时候那跟屁虫的标准回答，妹妹你没变。】【奇怪，一时室内光线变亮，是谁又把灯转成最亮；不，是妹妹笑了。】
我：姨丈，您没说完。【再不转移话题，我才是笨猪。】【而且我也好奇？什么事，闹得姨丈都知道。】
姨丈：噢！从你开始跑业务，我同学的公司下给你们公司的订单数量，增加了百分之三百，有一次在台北与他吃饭，他想介绍我认识这家公司，一听之下，原来是你这小子上班的公司，顺口一问，是谁跑的，竟然真的是你。你这小子很强噢！【所有的眼光都集中过来了，要抬头，要挺胸，有些飘飘然。】【不过，无可奈何，小子这帽子是戴定了。】
我：没有啦！是我们公司品质好，货期准，客人才愿意下单给我们，不是我能力好，而且．．．。【趁这时间，要把气氛弄轻松，就把副总的业务秘笈当笑话，讲给大家听吧！】
【你看，你看，当场笑倒三个女人。】【好极了，这正是我要的。】
阿姨：上桌了，边吃边谈。【有钱真好，阿姨都不用下厨；看看老妈，老妈您辛苦了。母子连心，老妈转头，给我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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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气氛不错，有说有笑。【不错，不错。】【先过一关，再想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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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丈：而且，你这小子很有人缘噢！Angela也很欣赏你。【咦？什么？Angela是谁？姨丈您是问题制造机啊！】【这又什么跟什么？扯到那儿去。烦死了！忍住，不能发火，要冷静，才能解决问题。】【早知道，一定不来；现在准备应付质询吧！还有，姨丈您很不道德噢！那什么眼神？】【唉！可怜的我，已到口的红烧肉，先放下吧！】【我怀疑了，莫须有的罪名。姨丈您又有什么好处？】【嗯！猜猜看，谁第一个问？】
妹妹：哥，谁是Angela？【苦笑，我就知道谁先问，想想刚才的眼神。】
我：姨丈说的那家公司的一个助理。【你问我答，不，是谁问都是我答。】
姨丈：真是助理？人家是副总。【怪腔怪调，装神弄鬼呀！】【副总．．．，咦！我这个蠢蛋！还大方的请人家吃饭，难怪没人敢来。难怪那天大家的态度，还有我那冒犯了她的口气，想想那天的．．．。】【天啊！不过这副总也太年轻了，我还把她当助理。】【也不搞清楚状况，明天上班再不疏通、疏通；以下犯上，罪名戴定后，那我，我的工作、业绩就惨了。】
我：．．．。【从头到尾，详细说清楚。】
我：事实就是这样。【连灌三杯茶，讲的我口干舌燥。嗯！好茶，不愧是溪头涷顶乌龙茶，】
我说之前，八道眼神充满好奇与怀疑？说完之后，八道眼神是更多的不信与更多的怀疑？【副总，副总，什么业务秘笈，您害死我了！】
妹妹：爸，您怎么认识Angela？【又来啦！又来啦！】
姨丈：他是我同学女儿，在国外念书，去年才回来的。噢！长得很漂亮，不输我女儿。【唉！姨丈，咱们不能私下谈吗？您就不要雪上加霜。您真不懂什么是子虚乌有？】【今天我不死，也要脱层皮。】
姨丈：你还单独请她吃饭？有问题，有问题。我那同学说，追他女儿的可以组成一个加强连。家里、公司天天有人送鲜花，下班时间门口一定有人站岗，等着接下班。你自己说，是不是有问题。【所有女人都点头。】【这是什么世界，吃个饭都可以扯成这样，要是牵个手呢？】【慢着，不能走神，不能让八卦漫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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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妹，你不是喜欢看电影，听说豪华现在上演的那一片不错，走，我们去看电影。【当机立断，先闪再说。也想弄清楚，妹妹与男朋友分手，是怎么一回事？】
妹妹：好啊！【你看多配合。果然还是跟屁虫。还快乐的像只小鸟。】
妹妹：我不要开车，你载我。【噢！有车不开。可怜的我，机车一族。】
我：换衣服去，这样怎么坐机车。【上下瞄她一眼，这丫头身材不错。】给你十五分钟，逾时不候。
妹妹：．．．。【脸红了。】十分钟就好。
阿姨：你这哥哥怎当的？十五分钟怎够？【您不信？】
我：阿姨要不要打个睹，妹妹十分钟之内下楼。【从小到大，妹妹就是我的管区。】
阿姨：你．．．。【要生气了。】
我：阿姨，再生气，绉纹跑出来了。【拿出对老妈那一套，我不信您不吃。】
阿姨：真的。【花容失色。】【老妈在旁边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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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阿姨，“九分五十五秒。”【我扬一下手表。】
除了妹妹不解，三人目瞪口呆。【您们看，这样怎么来电？太透明了。唉！心事谁人知。】
我：妈、姨丈、阿姨，我和妹妹去看电影，您们慢聊。【闪人，不闪是傻瓜。】
未完，待续！

sunnyhsu

6/25
又是骑着机车往台中，只是后面多个跟屁虫。唉！怎么跟妹妹说，难道直截了当的说：“妹妹，你对我好，我知道。我是你哥哥，我疼你，但我不爱你。还是说，妹妹你伤了我，伤的很深，我们是不可能的。还是说：妹妹，我现在有女朋友了。还是说太透明了，没感觉。还是．．．。”【没有道理啊。难道服兵役近两年的时间，加上工作这一年，三年了，你家的大门我一步也不进，不觉奇怪？】一路胡思乱想，豪华戏院到了。
寄好机车，本场己开演十五分钟，买了下一场的票后，看着妹妹说道：“我们去喝咖啡好吗？”其实也多问了，答案一定是好。
到了老树，照旧两杯“蓝山”。服务员，对我笑着打招呼。
妹妹：哥，你常来？服务生对你很熟噢！
我：是啊！我常和．．．。【吓！差点说出来。】我常和客户来喝咖啡，现在当业务交际应酬多。【这也是事实。】
妹妹：噢！【没多问；但是那怀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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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男朋友呢？最近好吧！【先问他男朋友的事吧！】
妹妹：男朋友？那来的男朋友。噢！你是说某某啊！他不是我男朋友。嘻！人家跟本不喜欢他，他还缠得这么紧，老爸把他赶跑了。【我晕，怎回事？】
我：不喜欢他，那还带来给我看，我记得．．．，大学时，你来看我四次，大二一次，大三两次，大四一次，大三大四这三次你都带男朋友来看我。【实在是搞不懂？】
※※※
看着咖啡，陷入回想：
往事如梦，己不愿再回顾，深沉心底的伤痕，只能夜半独自舔伤，如今自己又强迫揭伤。妹妹你可知，你伤我好深。
不是你有男朋友，我知我配不上，而是你那无意识的作法伤我最深。“你明知我个性好强又自卑，大学宁可兼家教、打工，不愿接受姨丈的资助，只想，有一日和你站在平等立场。到时，我们再．．．；第一次大二时你独自来看我，偷偷地，想塞钱给我，虽然我拒绝了，可是，你知道吗？晚上睡觉时，我哭了。我还天真的想，再有下一次，我一定把钱收下，只因不是别人，而是你。
可是，在第二次大三见面，愕然见你带来男朋友，心想，也好，从此祝福你，因为我配不上；可，更令我心伤的是，你竟然当他的面，要拿钱给我．．．，这教我情何以堪【这是第二次伤害，可也伤我最深。】。
妹妹，从这一天，我不再叫你名字，而开始叫你妹妹；你知道吗？叫名字，有可能成为另一半，而妹妹．．．，永远是妹妹了！　
※※※
妹妹：哥！你生气了。【耳边传有妹妹惶恐的声音，真的走神了！】
我：对不起，在想些事，走神了。【振起精神，不能坏了妹妹好心情。】
妹妹：其实我没有男朋友。【快听不见了。】
妹妹：那时候，是．．．。【嗳！这傻丫头，又想解释了。】
我：今天是出来看电影，我周六到你家，那时再谈，好吗？时间快到了，现在看电影去。【下次再说吧！没办法给你幸福，也该给你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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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写着日记，心情混乱不堪，写了又涂，涂了又写，一片鬼画符。今晚，未来老婆电话不敢打，那么鬼精灵的她，三言两语就可能泄底；以前的事，不关她，自己处理吧！明天还有更头痛的事要疏通，收拾心情，睡觉！我的她，也有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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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喂！Angela，你好！我是Sunny啦！【专线真好，再经总机又要被消遣，总机这丫头，每次都这样，给我记住。话一出口，又坏了！】
Angela：请说国语，我没有中文名字？你也没有吗？【咦？这声音冷冰冰，别吓我。一报还一报，来得快，现在女人怎么记性这么好。】
我：某某某女士，您好！是我，某某某啦！【这总可以吧！】
Angela：你，我有那么老吗？【气急败坏的声音。】
我：某副总，您好！是我，某某某。【这总对了吧！】
Angela：你有长心眼？还知道我是副总。【有些讶异的口气！】
我：公尺里看气质，论风度。不是你，还有谁？【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既然不生气，我就敢哈拉！】
Angela：少拍马屁！什么事，说。【可以听到笑声噢！】
我：今天特地打电话，跟你说对不起！那天冒犯了你。【言归正传。】
我：是我没长心眼，那天你有空，请你吃饭陪罪。【真诚的声音。】
Angela：行！我晚上有空，就今天晚上。【吓！今晚？现在我在台中，你在台北，噢！你整我。】
我：行，傍晚公司见！【我的工作、我的业绩，咬牙，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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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今天有事，我中午上台北。晚上请Anglea吃饭。”“多带点钱，Angela很难请得动，不要省了。”【不解，副总笑什么？上一次，这一次，怎么两次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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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光号”上，又想起妹妹的往事。时光倒流，想起我高一上学期，妹妹国三的那一年，有一天阿姨上门来找我，那时正要期考，紧张着说：妹妹两天不吃不喝了。我也吓一跳。忙问：什么事。原来是我国二，妹妹国一时，我在工艺课做了一个书架给她，结果姨丈认为太旧了，也不好看，自己买了个新的，就把它换了，旧的也扔了。
妹妹回家，一阵狂找，听到被父亲丢了，开始大吵大闹，到现在不吃也不喝。那还得了，马上就期考。连忙赶过去，对妹妹说：不要哭，我再给你做一个。妹妹才破涕为笑。
硬抽时间来加工，终于完成。可是，兴冲冲的拿过去，竟然，竟然．．．．．．，妹妹说：这个不是本来那个，我不要；就往地上一摔！
一片寂静之后，我说：“对不起，这个我没做好。”拣起碎片，掉头就走。我的心也碎了。【这是妹妹对我第一次伤害，始作俑者是姨丈。】
从小看人脸色，我已学会隐藏自己。如果不是当天晚上，阿姨带着妹妹来陪罪，打死绝不上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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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想，为什么几乎整整三年我可以不进阿姨家？这三年我想过妹妹吗？或是我在回避什么？
没错，大学被妹妹伤害之前，我曾经有过痴想，可是我真的喜欢她吗？
就像，就像晚上睡觉时，我会想未来老婆，可我会想妹妹吗？嗯，不会！就像我不会晚上想大妹、二妹一样。没错，这应该就是亲情，而不是爱情。
从小长在一起，生活在一起，下意识，很自然的，我当她亲人，就像对待大妹、二妹般。
回避？好像．．．，嗯！从入营服兵役后，也不知出于何种心态？我没有见过妹妹一次，更没有想过妹妹。【除了昨天这个，被逼的“家庭聊天会”】。这下心安了，未来老婆，我没有脚踏两条船。
可是，老妈为何说妹妹喜欢我？还有，昨天那三年未见，第一眼所看到妹妹哀怨的眼神，这，这．．．，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又听到妹妹否认没有男朋友，大学时，我看都看了几遍，又是怎么一回事？
轻叹口气！船到桥头自然直，何况，从小没做亏心事。想太多了，星期六一次解决。
台北到了，下车吧！
※※※
拜访了两家客户后，来到了某某贸易公司。平常粗线条的我，这次竟然蹑手蹑脚。
总机：“Sunny！不声不响的进来，你做贼啊！”【谁叫柜台前一人也没，被活逮。】
我：喏！给！【口香糖拿去，把嘴巴闭住。】【你这灵牙利齿的丫头，最好不要求我介绍男朋友，否则一定把你给卖了！】
总机：今天你怎么来了！星期一没有电报啊！两手又空空，这．．．。【眼睛转动状。】
我：停，帮我开条线，我自己拨。【这就是特权。打个电话给老婆，这个时间已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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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啦！今天上台北，今晚陪客户吃饭，可能回去较晚。【电话一定要打，我是乖宝宝。】
未来老婆：嗯！昨天怎没打电话？【还是来了！】
我：昨天和老妈去亲戚家，回来又跟妹妹谈事情，聊天。【昨天就想好了，这都是事实，张冠李戴而已；啊！现在就开始说谎了，不行！不行！周六，就是周六，一定要解决。】
未来老婆：听说豪华的电影不错！【声音真的好听。】【吓！我冷汗直流。】
我：好，你，你选时间。【我的音调都变了。】【什么最可怕？人吓人？鬼吓人？不，是自己吓自己。】
未来老婆：你感冒了。【关切的声音。】
我：这里冷气太强了，没事。【感动得鼻子塞住了。】
未来老婆：酒少喝一点。【温柔的叮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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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冷汗。默念三遍：我再也不撒谎，我再也不撒谎，我再也不撒谎。
我：副总有没有客人呢？【该找正主了。】
总机：副总下台中了，明天才回来。【吓！快晕倒了。】【早上是谁与的我通电话？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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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口不出脏言，我骂在心里行吧！】
我：谢谢，我找某某经理，他在吧！【工作还是要进行，部门经理还是要巴结，我的衣食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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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总算整个部门的人员到齐了，开怀畅饮，不醉不归。【真应了一句，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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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意已退，在回程火车上想着：失之东隅，收之桑田，关系看来还好。不过这丫头，是个副总，又是老板女儿，我惹不起，我躲，总可以吧！也是我不对在先，现在只是一报还一报；设想如果她在，硬是希尔顿或国宾走一遭，那我骨头岂不是全散掉。也好，况且已交付总机留话了，仁至义尽。
现在烦恼的是，明天副总那里怎么交代？这事要说出来．．．。我那一群好同事，全部要笑得跌倒了。【心里不禁再度．．．，不经一事，不长一智。谁叫我“年少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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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桌上满满成本表，最近订单多，要仔细核算成本，不能流血输出。【这些死老外，又杀价了！咦？电话响了！】
我：你好，我是某某某。【公司形象，要有礼貌。】
Angela：我是某某某，你早。【吓！你是鬼啊！鬼也晚上才出来。嗯，今天口气好多了！】
我：你，你．．．。【我都快结巴了。】
Angela：嘻！我又不是鬼，你怕什么？【连我想的，你都知道？】
我：请问副总有何指示！【我怕你了，现在开始摆正形象。】
Angela：我没姓名？叫什么副总。【不满意的声音。】
我：请问有何指示！这么早就打电话来。【不跟你哈拉！】
Angela：Tony昨天很晚打电话给我，说你公司最近出货蛮准时，我要问你还有没有空档？现在有两张订单，数量不少，单价也高，就是货期急了些。【Tony大哥您真好，昨晚一餐，今早给个大回报。】
我：没问题，订单传过来吧！马上排上。谢谢你。【这是最真诚的声音。】
Angela：好，马上传过去。还有，【一顿！】昨日．．．，没事。【你不提，我当不知。傻瓜才去翻旧帐。】
“那，再见。”“嗯，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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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心沥血，绞尽脑汁。嗯！满满四大张，未来老婆，这不感动死你，才怪！【先把信寄出，再来电话热线。】
我：今天累吧！辛苦了。【绝对温馨，诚意。】
未来老婆：嗯！还好。你也辛苦了，要注意身体。【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我：明晚我们去看电影，你不是说豪华那一片不错！【怎觉得脸皮愈来愈厚。】
未来老婆：好啊！【惊喜声，回答又快。】
我：告诉你，最近工作状况不错。【要的是你，就要给你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