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桐柏僧人 于 2023-1-10 19:29 编辑
有一部电影叫做“莫斯科不相信眼泪”。说实话,我从来都不相信任何贪官的忏悔。
忏悔是一个内心自我清理,除尘去垢后走入心灵洁净,拂去灵魂上阴霾的过程。
如果一个贪官在无人知晓时,能够扛着自己的贪腐所得,主动交代和悔罪,这是真正的忏悔。
那些同纪检监察部门大战无数个回合,在铁证如山面前不得不低下头的“大老虎”,他们早已经放弃了忏悔的机会。
他们今天所有的话都不是忏悔,我们无法相信他们对平时的罪业一无所知,东窗事发之后才恍然大悟,而且还能够深度忏悔。不知道测谎仪是否有用,测测他们是否相信自己的忏悔。
不管他们如何入戏,演技再好,我都觉得他们玷污了忏悔这个词儿。“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不应该是拿刀子的人自己说了算,先要问问被害者是不是答应。
当人们发现得道高僧家中妻妾成群,私生子遍地的时候,所有的“忏悔”对观众来说只有讽刺的意义,只能带来更大的疑问。
历史最具讽刺性的地方就是一边要升斗小民积极维护整体,一边像傅政华这样道貌岸然的人注重的却是自家的利益。
最讨厌贪官们常说的那句话,“滥用了人民赋予的权力,辜负了人民”;似乎真正应该忏悔的是人民,为什么把权力交给了这些人。
那些“从未树立理想信念”的人,是如何一路绿灯地走上高位。人们从这背后寻找选拔机制,考核机制,监督机制的时候,只有从体制机制层面反思和拷问,才能有效地防范和杜绝,才能不在一块石头上不停地绊倒。
这些“大老虎”不是在历史的真空状态中突然出现的,源头在哪里,这才是最大的问题。不堵住这个漏洞,罪恶仍然会在这里流出。
当升官发财成为贪官的最高信仰,他们在事实上就已经背叛了人民,走回了封建主义,同时也走入了资本主义。当贪官靠投机钻营形成优势社会地位和特权阶级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站在了人民的对立面。
贪官是人民共和国最凶险的敌人。历史上贪官和特权阶层的形成,常常是一个王朝覆灭的开始。今天人民群众同贪官之间的斗争,就是你死我活的敌我矛盾。人民和贪官,只能有一个胜利者。
所有的贪官一样,都是一边把公权扩张为自己的私权,一边把这种权力变现为自己的私利。最无耻的是,他们还要在这上面披上一件为人民服务的外衣。
这些“大老虎”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他们的目标和宗旨就是当更大的官,发更大的财。他们从头到脚打造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世界观,追求的就是这样的理想和信念。
他们需要“恩主”和靠山。在他们的圈子当中,到处可见利益勾连的投怀送抱,明码实价的封官许愿,还有绿林好汉的帮派情节。这就是十八大之后被痛殴的团团伙伙。
什么是贪官,贪官就是把老百姓的钱揣到自己口袋里,还要骑在你头上的人。这是一群靠钻营,靠权势,靠金钱,靠裙带关系,靠出卖人格尊严爬上高位的人。
他们的“成功”和人民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他们无需在人民面前保持谦卑。治国的重点是“治官”还是“治民”,背后凸显的是政权性质。
这个当过公安局长、司法部长的人居然被江湖骗子、政治骗子拿捏了20年,经典地说明了有些“精英”智力的现状。当他们坠入到个人主义的泥潭中,有时真的和猪一样,其见识真的还不如大街上的保洁大姐。
曾经有人说腐败是经济的润滑剂,按照这一理论,贪官和为人民服务就走上了同一个终点。这是最荒诞的中国故事,最丑陋的中国声音,也是最离谱的道德悖论。
苏联解体的真相,就来源于统治精英的贪婪。为了享有更大的权力,拥有更多的财富并世代相传,他们毫不犹豫地踢开了社会主义,狂热地拥抱资本世界。
我们要求官员不贪污,不受贿,这和要求一个成年人不尿裤子一样宽容。那些数字巨头通过大数据可以知道我们每个人裤衩子的颜色,可是我们却要默认官员有权保守财产秘密。事实上,这种宽容并没有唤醒傅政华们的良知和操守,更没有提升他们的人性。
“人民就是江山,江山就是人民”,民心就是最大的政治。巨贪必杀,贪官严惩,家人株连,提拔推荐者连坐,受益者倒追。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民心,能不能得到98%的拥护。
多年来深受诟病的“非暴力不死刑”应该得到重新审视。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警醒世人。对那些撼动共和国根基的大恶巨贪,人民的终极审判才是他们的归宿,只有死刑才能形成最高震慑。
“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只有走出“抓不尽的贪官,割不完的韭菜”的怪圈,才不会再次跌入历史周期律。需要坚持100年不动摇的,这个应该排在第一位。
二十大“得罪千百人,不负14亿”是最动听的中国好声音。这是使命和承诺,是一整套新的规则体系。这是人民的心声,是共和国的希望。对贪腐群体的无情惩戒,才是他们最好的忏悔。
中美政治,经济,军事全面对决迫在眉睫,中华民族正在面临着最大的挑战。贪官是内奸中一股强大的力量,不彻底铲除这些毒瘤,任何对外斗争都很难取得胜利。“渡劫”在前,除恶务尽。
风清气正的官场生态,依靠的不是贪官们的“忏悔”,而是通过制度保证为人民服务的价值观能够成为官员们的真正信仰,保证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民族主义叙事中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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