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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歪嘴和尚

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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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0-29 20:2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梦到——

我梦到在教师里考试
一堆的大人我也是大人了
监考的是我初中的老师
黑黑瘦瘦戴眼镜一脸苦

我又梦到宿舍里一堆的人
大学的同学都在
我老婆的男人坐我老婆的床上
和另外一个男人胡闹把床坐塌了

我梦到林徽音和梁思成
我们三一起到西南郊去找石头
我们看到许多新的老房子
说是整修花了五十多万

我在西郊遇到我的金工实习的老师
和我们说校庆五十周年
和我们说我们读书时候的样子
我们站在红砖堆砌没有勾缝的桥上

我醒了读杜甫的《垂老别》
老妻卧路啼,岁暮衣裳单。
孰知是死别?且复伤其寒。
此去必不归,还闻劝加餐。

我醒了很久没有再说一句话
我说我要八十岁结婚找六十岁的黄花闺女
我看到乌鸦在疯狂的顶我的帖子
我看到某人在疯狂的制造垃圾
我还听到黔君和我说梁林
发表于 2008-10-29 20:2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哪里有疯狂了嘛。。。
 楼主| 发表于 2008-10-29 20:26 | 显示全部楼层

你没疯狂?

我们割袍好久了
今天故态复萌
要顶我的帖
这什么事
不疯狂
才怪

很好
问你好
也问大家好
吃的好睡的好

口口口口口口口
只要你过的比我好




[ 本帖最后由 歪嘴和尚 于 2008-10-29 20:27 编辑 ]
发表于 2008-10-29 20:29 | 显示全部楼层
割袍,呵呵
我对谁都一视同仁啦,无非看见了回帖子。。
尽我版主的责任~
 楼主| 发表于 2008-10-29 20:30 | 显示全部楼层

可是如果对你的回帖量做个统计,那就很有问题。

当年是我写一个你回一个
现在是你回一个我写一个
大伙说这究竟是怎么了啊
发表于 2008-10-29 20:47 | 显示全部楼层
别自作多情了.
 楼主| 发表于 2008-10-29 20:57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好的顾客》,评论另附

原文地址:http://cache.baidu.com/c?m=9d78d ... 160c&user=baidu

           by:亨.特罗亚


    厄泰尔普夫妇的花圈铺子恰好设在一个市民公墓的附近。木质的店门上涂着暗绿色的油漆,相当美观。右陈列窗的上面,写着这样的金字:
    “随时可取得花圈有:珍珠的、赛璐珞的、有机玻璃的、镀锌金属的。”
    左陈列窗的上面,写着四句顺口溜:
      买花圈,匆匆忙,
      何苦跑遍巴黎城?
      厄泰尔普铺子里,
      物美价廉货样丰。
    这决不是空话。顾客们很快发现这家花圈铺子的价钱确实公道。厄泰尔普夫妇开业二十五年以来,生意一直兴隆不衰,同区的其它竞争者不得不一一给他们低头让路。这成功是商业和手工业卓越才能最好的运用。厄泰尔普夫妇总是考虑这如何使样品和质量让顾客满意,因而在无限哀思的寄托方面不断革新。
     一天傍晚,快关店门的时候,厄泰尔普太太正在忙着结账,突然进来一个陌生人。他很瘦,看上去有七十来岁,显得很忧虑,象个真正要买东西的顾客。为了使他不感到拘束。厄泰尔普太太温和地说:
    “您想要什么,先生?”
     他回答道:
    “我想看看花圈。”
    “那么请吧,先生”厄泰尔普先生殷勤地微笑着,低声说:“花圈都在这儿,您要多大价钱的?”
厄泰尔普太太对这番开场白很满意,领着顾客去看陈列着的商品。铺子里,靠墙摆着全是花圈,象一座座小山。有金属月桂花的,有塑料花的,有不锈勿忘我草的,有防腐常春藤的;有各种价钱的;有适应各种心情的。所有这些花圈都表达出人类的无限哀思,那些鲜紫色的飘带给忧郁的花圈堆带来了某些活气。有的飘带上写着:“献给我的慈母”。有的写着:“献给我最心爱的长兄”,“献给我亲爱的父亲”,“献给我的好表兄”,“献给我最喜爱的外甥”,“献给我那由同一个奶母哺育的姐姐”,“献给我那不可取代的女婿”……什么样的个人不幸都能在这些空泛的话中找到寄托。只是很少的顾客为表示极度的悲哀而要求定制。
    “您可以看出,”厄泰尔普太太说,“我们的品种是相当丰富的,您应该挑选合适的……”她考虑到既要不因为胡夸而伤害顾客的心,又要顾客注意到商品的质量,所以她在说话时,尽量不显出兴奋来,而是带着忧郁的殷勤。经验告诉她,要使顾客忘掉卖主的财产是建立在他们身上,这是多么不易呀!为礼貌起见,她假装同情顾客的不幸,谨慎地说:
    “常见到其他和您一样的先生,由于悲伤过度,往往不加选择,顺手随便取一个。如果我可以向您建议的话……”
    “不用您建议,”顾客说。
    “勿忘我草的,起眼,结实,”厄泰尔普太太说,“但是我们制作的紫罗兰花的,做工很精致,引人注目。至于瓷玫瑰的,如果您失去的亲人是一位年轻的女性,我建议您最好把这一种的送给她。问一问您同那位仙逝的人之间的关系,也许是不谨慎的吧?”
    一听这话,陌生的顾客变了相,显出痛苦的表情,双目直勾勾的,撅起了嘴唇。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
    “亲戚关系。”
    “对,”厄泰尔普太太说,“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他是您的什么人?”
    顾客拉长了脸,盯着厄泰尔普太太的前额,那眼神好象是喷射而出的一股冷水。
    “您的好奇心太大了,太太。”
    “不是好奇,”厄泰尔普太太磕磕巴巴地说,“我不得已向您打听这方面的情况,是想知道您卖花圈是为一位表兄地,为一位老父亲,还是为一位长兄……”
    那人举手制止这种不祥的列举,并且说:
    “每一种要一个。”
    “请原谅!”厄泰尔普太太惊得透不过气来,低声说。“每种一个,”那人气愤地重说了一遍,“当然仅限于男性的,这很清楚,在我看来!”
    厄泰尔普太太咽了一口唾液,解释道:
    “好的,先生,也就是说,一位亲爱的父亲,一个亲爱的兄长,一个亲爱的儿子,一个亲爱的外甥……”
    “还有一个亲爱的伯伯,”那人惶惶不安地匆匆接着说,“一个亲爱的表兄,一个亲爱的岳父,一个亲爱的女婿!所有的一切。”
    他眼里闪烁着傲慢不逊的光,双颧现赤。这个人无疑是个疯子,是个怪人,是个拜物教徒。厄泰尔普太太模糊地感到可怕,向柜台边退着,叫道:
    “维克多!……维克多!……”
    然而,维克多在商店的后间,根本听不见。
    “那么,”怪人说,“行还是不行,决定下来没有?”
    “您不能等到明天吗?” 厄泰尔普太太试探道。
    “不,我忙,非常忙。我雇了一辆出租汽车,想把所买的花圈全部带走。您要是不同意,我就到别处去!”
    他说这些话的当儿,厄泰尔普太太脑子里斗争地很厉害。难道因为顾客举止奇特,她就应该放弃这一大宗买卖的利润吗?要是她一个劲儿同他顶牛,这样古怪的家伙会轻轻绕过她吗?
    “怎么样?我在等着,”顾客说。
    “好吧,”厄泰尔普太太说,“我给您取。”
    她吓得直冒汗,把花圈逐个装进汽车里,一个完整的家庭成员都堆在后面的横座上。父亲贴着女婿,儿子压着外甥。经厄泰尔普太太的手不知卖了多少花圈,但这次成套的交易不能不使她吃惊。她心中忽然一亮,叫道:
    “我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您家所有的男人在一次事故中全部遇难了!”
    “一点不错,”陌生人辩白道,“但是,快一点,把那个送给伯伯的花圈放好一点,摆在这里!我坐在司机的旁边……”
    他又想了一下,又说:
    “给我取个献给祖父的。”
    “您也失去了祖父?”
    “既然我对您这样说!”
    “他的岁数一定很大了!”
    “他年近百岁了。”
    厄泰尔普太太松了一口气,拿过来一个献给祖父的花圈和一张发票。他毫无争议地付完钱,上了出租汽车,关上车门,没有打招呼,汽车就开走了。厄泰尔普太太站在人行道边,望着这些表达极痛苦感情的花圈向一个陌生的地方运去。
    回到店里,见维克多慢腾腾地扣着裤子纽扣,从店后间里踱出来。
    “维克多!”她叫道。
    他浑身哆嗦了一下,眨眨眼,说:
    “我在听着,我的好朋友。”
    于是,她把此事的经过叙述了一遍,她刚一停,维克多就皱着眉骂道:
    “可恶!”
    “为什么?这个可怜的人在一次事故中失去了家中所有的男性成员,而……”
    “你对此信以为真,你,信他那意外事故?”维克多神经质似地说。
    “不,”厄泰尔普太太说,“想了想,我也不那样认为了。既然你挺有心眼,快找出别的解释吧。也许是我们的一个同行想充实自家的商店?”
    “谁会付这么一大笔款子?”维克多说,“你开玩笑!他没让你减一点价钱,而且数量又是很多。毫无疑问,他想在近几天把家中的男性逐个干掉,或者一次灭绝。我们的商品在埋葬这些受害者时就将出现。真可怕。应该不惜一切避免这样的大屠杀,需要赶紧采取措施。你问过他的名字和地址了吗?”
    “我没有想到这些。”
    “注意出租汽车的号码了吗?”
    “说实在,没有。”
    维克多打了一个舌音,不满地说:
    “遗憾!应该告诉西蒙,他会给我们想些办法。”
    西蒙是他们的侄子,是个警察。当晚,维克多把他叫过来,谈了谈情况。他们三人坐在商店后间的餐厅里,前面摆着一瓶白葡萄酒和一瓶陈罗姆酒。西蒙饮罗姆,他夫妇饮白葡萄。听了叔叔的叙述,这个具有笛卡尔思想的警察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很久,他点着头宣称,这件事确实异乎寻常,但是据他所知,没有一条法律条文禁止一个人一次买几个花圈。那人的举动一点也不违法,对这个陌生人甚至也不能起诉。
    “但是,”厄泰尔普太太叫道,“既然我们断定这个着魔的人买了我们的花圈准备搞大屠杀!”
    “罪行一旦得逞并被验证后,我们就立即逮捕他,”西蒙叹息了一声说,“就这样。”
    一年快过去了,那个不可捉摸的顾客并没表现出杀人的行为。许久以来,厄泰尔普太太不在让丈夫知道自己的不安了。在维克多面前,谈起过去她的害怕,他甚至假装发笑。然而,在她的内心深处,仍坚信这个悲剧在人们不太想的时候会爆发出来。
    一个星期五的傍晚,维克多正忙着订一批急货,厄泰尔普太太把一块微酸的水果糖含在嘴里,头顶着一块白边的手帕,坐在店门口,想透口气,还没坐五分钟,突然看见马路对面的人行道上正走着她想要找的那个恶棍。他穿着黑衣,擦墙而过,避人视线。厄泰尔普太太心里象挨了一锤,她不假思索地站起来,穿过马路,跟上那人。他毫无觉察,慢腾腾地走着,耷拉着肩膀,双手在后面摆来摆去,眼睛东瞧西看的,同一个正常公民的举动没有两样。但是,厄泰尔普太太并没有被这样的演戏法所蒙骗。尽管有一个软弱的丈夫和一个缺乏想象力的侄子,她还是又找到了这个坏蛋的踪迹,为此他感到很自豪。即使要跟很长的路,她也不会落下半步。他要不惜一切代价迫使他供出自己可怕的企图。当她正想当街盘问他时,那人突然在一座外表寒伧的寓所停了下来。接着摘下帽子走上了楼梯头的小平台。厄泰尔普太太也走了进去。那人每上一个楼梯台阶就停下来喘口气。她跟在后面,保持一段距离。他走进了一道走廊,她蹩在墙角,远远监视着。她看近他打开了一个房门,便跳起来叫道:
    “站着别动!”
    他愣在门口,瞪着眼睛,张着嘴。
    “让我进去,”她不容置辩的语气说。
    没等他回答,她就冲到室内。这原是一个平凡的小房间,墙上衬着淡紫色的纸,纸上印着树木枝叶的图案。铜床、洗脸盆摆在竹屏风的后面。靠墙胡乱放了一圈子献给直系尊亲和晚辈以及旁系亲属的花圈。厄泰尔普太太一眼就看出葬仪器没少一件,她来的很及时,得胜似的松了一口气。
    “您有什么事,太太?”那人一边关门,一边结结巴巴地说,“我不认识您。”
    “我,我认识你,” 厄泰尔普太太以审问犯人的口气说,“你叫什么名字?”
    “莫里斯.巴罗丹。”
    “婚姻状况?”
    “未婚。”
    “年龄?”
    “七十……但是,您有什么权力问我这些?”
    莫里斯.巴罗丹站在这位来访者的对面。他脸上的皮肉松弛下垂,面色发灰,鼻子窄长。忧郁的眼里含着泪水。插在短上衣内的左手不停的颤抖。然而,厄泰尔普太太曾读过优秀的文学作品,知道某些老家伙虽然外表老朽,但实际上却很有力气,而且象老虎一样灵活。由于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所以她的一双眼总是看着那人的手。见那人往门边迈了一步,她就叫道:
    “不许动!”
    “不要这样,太太,我是在自己家里,我有权……”
    “你什么权也没有。你得听我的,是我卖给你的这些花圈!”
    一听这话,莫里斯.巴罗丹用双手捂起了脸,双膝略微弯曲了下来。厄泰尔普太太看到她正击中了那人的疼处,接着说:
    “是的,当时我没有弄清你买那么多花圈的用意。但是,我很快就明白过来了。你是一个坏人,倒是想得出谋害亲人的鬼点子。我已经报告了警察……”
    “已经报告了警察?”莫里斯.罗巴丹低声说。
    他坐在一把椅子上,仍捂着脸,哽咽了起来。在厄泰尔普太太听来,这种哭泣声是十分悦耳的。
    “不应该报告警察,”他呜咽着说,“我没有害人的心,我向您发誓……”
    “我很想相信你,”她嘲弄似的驳斥道,“但是,请你解释一下,你从我这里买一整套花圈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抬起了头,苍老多皱的脸上挂满了泪水,象被雨水打湿的破布。嘴唇在黄牙上哆嗦着,磕磕巴巴地说:
    “这是……这是一个秘密……我全给您说了吧……是这样,我老了……有心脏病……医生们都说我还能活几个月,也许只能活几天……简单地说,我总是想着死,想着自己的葬埋。在这个世界导上,我茕茕孑立,形影相吊。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什么人也没有。因此……可以想象出我那穿街而过的柩车,没有一个花圈,没有一束鲜花,默默无闻,光秃秃,孤零零。为了避免这沮丧的结局,我想给自己造出所有的亲人来。我买的那些花圈的飘带表示出为失去我这样的父亲、祖父、兄弟、儿子、伯伯、表兄、女婿、丈夫等等而感到的痛苦……我事先置身于这所有假造的同情中,被这多种的亲属关系所缠绕。从此之后,我心安理得了,感到生活在亲人们的中间,被人爱着,心里很温暖。好象人们确实怜惜我……”
    厄泰尔普太太激动得喉咙哽咽,注视着这个男人,一个曾被她怀疑为罪犯的人,原来是个多愁善感的家庭诗人。他微微动着嘴唇,喃喃道:
    “我在您眼里是荒诞可笑的,请原谅……”
    “请求原谅的应该是我,” 厄泰尔普太太叹息道。
    她抓起莫里斯.巴罗丹的一只手,紧紧握着,那只手几乎被她那强有力的手指捏成了粉碎。这当儿,他们的目光紧紧地勾连在了一起。厄泰尔普太太突然高声说道:
    “明晚清到我家吃晚饭,我们将加深了解。”
    莫里斯.巴罗丹就这样成了厄泰尔普一家最好的朋友。正如他所预见的那样,几个月之后,他死了。他的葬礼惊动了所有爱看热闹的人。
    虽然只有厄泰尔普夫妇并肩跟在柩车后面,但柩车上却堆满了玻璃球、钢丝和塑料花制作的花圈,看上去真象巍峨的高山。一条条紫色的飘带显示出一个繁茂而忠实地家族的痛苦。在花圈堆中,有一个由厄泰尔普夫妇献的特大花圈,飘带上写着一行金字:“献给我们最好的顾客。”

* 选自《世界文学》1980年1月号,有删节。亨.特罗亚,1911年生,法国当代著名小说家,法兰西学院院士。
 楼主| 发表于 2008-10-29 21:05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好的顾客〉〉评论。

自己和自己的告别。 莫里斯.巴罗丹一定很喜欢邓丽君的〈〈月亮代表我的心〉〉。(完)
发表于 2008-10-30 10:4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看到乌鸦在疯狂的顶我的帖子
——貌似有点暧昧的句子。。。???

我看到某人在疯狂的制造垃圾
——歪嘴和尚说我要感冒是指这个???

歪嘴和尚念歪经。难懂哦。
发表于 2008-10-30 12:3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歪嘴和尚 于 2008-10-29 19:40 发表

他是大儒朱熹的嫡系子孫,在江南有一點名聲


貌似这位大和尚来头很大的么?理学名师之后啊,膜拜膜拜~
发表于 2008-10-30 12:3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歪嘴和尚 于 2008-10-29 20:20 发表
我梦到林徽音和梁思成


做梦都梦见这两位,和尚的梦都是非常有品味D呀
发表于 2008-10-30 12:41 | 显示全部楼层
和尚 周末来杭州开会?我们的队伍越来越强大了!
发表于 2008-10-30 13:53 | 显示全部楼层
麻烦和尚把主题贴内容填起好么,也希望你发帖注意灯火版面的版规,这样我们斑竹好管理,你否则你的贴有一句话贴之嫌,你说呢?谢谢
 楼主| 发表于 2008-11-5 19:27 | 显示全部楼层

好象叫什么病情的~~~~,好象都升级到2008版了

原帖由 蝶之翼 于 2008-10-30 10:40 发表
我看到乌鸦在疯狂的顶我的帖子
——貌似有点暧昧的句子。。。???

我看到某人在疯狂的制造垃圾
——歪嘴和尚说我要感冒是指这个???

歪嘴和尚念歪经。难懂哦。
 楼主| 发表于 2008-11-5 19:29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叫我开会我就开会,那我成什么人了啊。

原帖由 醉卧西山头 于 2008-10-30 12:41 发表
和尚 周末来杭州开会?我们的队伍越来越强大了!





最近佛单委的俗事实在是多点,过些时候吧~~~~
 楼主| 发表于 2008-11-5 19:30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漫卷云书姐姐的提醒,我听姐姐的。

原帖由 漫卷云舒 于 2008-10-30 13:53 发表
麻烦和尚把主题贴内容填起好么,也希望你发帖注意灯火版面的版规,这样我们斑竹好管理,你否则你的贴有一句话贴之嫌,你说呢?谢谢
 楼主| 发表于 2008-11-5 20:15 | 显示全部楼层

和尚出关了!两岸大三通了!合众国总统出炉了!

和尚出关了!两岸大三通了!合众国总统出炉了!这些都是喜事。喜事一块赶,那就是喜重重。和尚有要说的话。

古月同志很了不起。很简单的事情别人办不到或者不愿意办,他能办到,这就是了不起,不寻常。古月同志早年初出来的时候就很谦恭,喜欢给老百姓鞠躬,给社会贤达鞠躬,从今天的情况来看,他的鞠躬都是真的,都是不做作的。不管以后做作不做作,他的身高都比较高了。遗憾的是,科 学 发 展 观 写 党 章 里去了,他本可以阻止但没有阻止,近世眼的人很多,不好苛求他了,反正比他周围很多的睁眼瞎强,也难为他了。此年此日,天佑我中华,那么好的契机,大家都把握住了。

其实,本来两岸总有人要主动。新婚的夫妻因为到底是取男上女下式还是女下男上式搞的闹分居,一点意思也没有的。在我年青的时候,我倡言将总裁灵柩迎回南京奉安,起陵于中山墓侧,名曰中正陵。毕竟,抗战领袖,二十年天子。即使看成立民国这一条,历史也不可以抹杀啊。不过没有人听我的话。后来情况就起了变化,就不适宜迁陵了。

台省老百姓的心思可以从一部《星星知我心》看起,古秋华就是中国母亲,编剧似是拿她来比gmd或者总裁。五个孩子就是汉满蒙回葬。后来到底是五个孩子还是一起生活了。这就是光明。后来拍的《星星的故乡》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征兆。这里要感谢我的tw的朋友蔡仪琳小姐姐,她给我找到了前剧中冬冬姐姐的彭素芊的扮演者林娟,她还在安静的做教师的本分。

拉杂写了一点。我们都是雪孩子,我们的队伍向太阳。希望大家不要感冒。健康快乐。

 楼主| 发表于 2008-11-5 20:5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所牵挂的白塔



当年有一篇《登白塔记》,是我的第一篇古文。




  共和四十八年,予南游赣省,于兹四载。寒窗枯坐余,每动烟霞之兴,得瞻斯塔,生平未有之幸事也!


  塔曰玉虹,因东坡以名之。又色白,乡人每谓白塔,皇明谢御史杰公所募建也。登高塔之上,待清风之徐来,览群玉之参差,俯二水之奔流,可茫然而思,粲然而笑,慨然而叹矣!


  顾虔州一土,久誉忠诚之名,实千古兴亡之地。山水有幸,惊天下多少风流俊秀,纵千秋而下,犹有同心。叹此清江,流尽英雄血泪;伟哉赤土,烈士热血浸就。想风光迷人眼,过客喜流连,不得来时路,孤塔辩东西。则此双流砥柱,可招国士之魂,可慰思乡之念,意义可谓大也。


  今太平盛世,倦客重来,草木含情,江山重排,安得效寻常儿女涕泪歧途?当养天地正气,法古今完人,于国于民,于人于己,利莫大焉!

  辛巳暮春后学桃源仁木子不揣鄙陋以申珠玉云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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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6 13:0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歪嘴和尚 于 2008-11-5 20:56 发表
当年有一篇《登白塔记》,是我的第一篇古文。


和尚第一篇古文就写得这么赞啊。PFPF~
发表于 2008-11-6 19:16 | 显示全部楼层
和尚你好可爱!
 楼主| 发表于 2008-11-12 19:58 | 显示全部楼层

<<她人生的最后兩個年頭>>

Date: Mon, 10 Nov 2008 15:50:53 +0800


她托東北方的朋友捎話來:說自己要不行了,想要我也給寫篇祭文.她說已
經有人在幫忙寫了,將來可能會結個集子.她說過,從來不懂我寫的什么,
走入不了我的世界.她說,自己快不行了,想要我給她寫一篇,起碼要有提到
她的名字.

她人生的最后兩個年頭,常常是坐公交度過的,穿越沈陽這個冷冷城市的
一個又一個街口.在穿越那些街巷的時候,她喜歡在車廂靠後揀個臨窗的
位子坐下,到了終點再隨便揀個冷清點的線路上車,揀臨窗的車廂靠後的
位子坐下,半天沒有一句話兒.

在寒冷北方的城市街頭,常常有一些高高大大豪爽仗義的東北男孩,大碗
喝酒大塊吃肉,她說這些個男孩太糙了,就像他們東北的二人轉,濃情而熱
,她說,她很不喜歡這樣的直白.那時候,常和她說話,常走一起的,是一個
憨憨黑黑的女孩,搞的熟人都以為她是個女斷臂.

手里有幾封早年的書信,那時候,她還沒有讀杜拉斯,只是喜歡三毛,整篇的
<<藥師的孫女>>,抄寫的很工整.還喜歡鳶尾花------她說鳶尾花是和那個
自己割耳朵的梵高畫的向日葵一樣的熱烈.而我一直固執的想象,那份熱
,是跳躍的藍色火苗,熱烈且冷清.

我終于被親口告之:花兒要謝了.上一個冬天,是她的外婆的離開.這個冬天,
離開的是她.她留我的最后一句話,有樹的影子的消息嗎?淚痕淺淺話痕無,
山塘十里訪丹朱.和尚知道,問話的這個人再不能踐諾……….我守著一大
片的麥田,彌望一片青澀,秋天不曾來過.

她不是我的女人,从来不曾是.将来也不是,所以我可以安静地写下这些,值
得写的就这么多.写完了.关于这个人的一切也都结束了.

[ 本帖最后由 歪嘴和尚 于 2008-11-19 19:21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8-11-12 20:52 | 显示全部楼层

真情象草原广阔

电视剧《一剪梅》主题曲

词:娃娃
曲:陈怡

--------
真情像草原广阔
层层风雨不能阻隔
总有云开日出时候
万丈阳光照亮你我
--
真情像梅花开过
冷冷冰雪不能掩没
就在最冷枝头绽放
看见春天走向你我
---
雪花飘飘北风啸啸
天地一片苍茫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
只为伊人飘香
爱我所爱无怨无悔
此情长留心间

http://www.9ku.com/play/7/6/NJY0MZM.htm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歪嘴和尚 于 2008-11-12 21:06 编辑 ]
发表于 2008-11-12 22:48 | 显示全部楼层
和尚 一向可好?
发表于 2008-11-12 22:54 | 显示全部楼层
和尚为什么一定要相太阳呢?万一哪天发现其实月亮比太阳美,因为太阳直接看去太刺眼了!月光好温柔
发表于 2008-11-13 16:32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直都很直接:老婆找到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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