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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深紫如黛

妖折(作者:一枚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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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21 13:10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有呢?
还想看!
发表于 2006-6-21 18:04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
加油!!!!
发表于 2006-6-22 12:54 | 显示全部楼层
加油加油.
 楼主| 发表于 2006-6-22 16:19 | 显示全部楼层

妖折(作者:一枚糖果)

(三十四)中
  
   任泽锋回家,瘫软在床上,好累,总算是暂告一段落,那美国人KEN总算折腾够了,签了第二个合同,看来是要长期投资了,侄女都送进了本地学校。其实对于男人而言,第一是事业,但到底事业成功为了谁,不知道,别去想,好累。
  
   方草在电脑前敲字,她总是沉浸在自己的言情世界,她结婚前的男友仿佛是她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灵感源泉,两个月的期限马上要到了,稿子还没写完,托着下巴看窗户上爬来爬去的蚂蚁,明天该做大扫除了。睡吧,睡吧,在睡觉前也可以构思情节,而身边的人就像是习惯了的亲人。
  
   他凑过来,手掌握住他的胸,方草推开他。
  
   “我们生个孩子?”任泽锋忽然想要。
  
   “你知道我不喜欢小孩。”方草把头伸进被子,“你要我可以给你。”
  
   任泽锋从两腿之间把她的头拔上来,“不要这样,算了,反正我也累了。”
  
   方草没有意见,爬起来去刷牙,一只手拿着头发却没有开灯,有月光,苍白的脸色如死去,那是对着电脑太久的缘故,嫁的人,不是最爱的,最爱的,走了,去哪里,不知道,也许在这个城市,也许不在。分手了,还是要找新的,旧的伤口,长成一个毒瘤,流汁液,腐蚀肉体和灵魂。
  
   她只是用嘴和手,从不用最私密的地方满足任泽锋,不招摇,不出去交际,不关心丈夫仕途,若有若无的在这个家里,偶尔也做饭,懂得去超市买打折的面包和酸奶,一边打字一边吃,一边吃一边怀念,谁也不懂她在哭什么,那是一个人的时候疯狂的思念。
  
   任泽锋已经睡着了,他习惯了方草这样,结婚许久,他不知道她那里长的什么样子,他对于女性生殖器官的唯一记忆,就是付青珠的,第一次见面,有点要发生什么的预感,于是发生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席伟剑是自己的手下兼朋友,朋友的妻子充满了诱惑,何况自己的妻子看都不让自己看,死死的拿着双手挡着哀求着,别看,别碰,我会死掉。
  
   付青珠不一样,她用丰美的肉体诱惑着,那些火辣辣的小动作,在他的办公室,双脚抬高,里面什么也没穿,扭动着蛇一样的腰,粉红的缝隙,茂密的黑丝,似乎那里有雾气散开,诱人的熟女,抛却羞耻的人妻。她是下了赌注的,她听席伟剑说,任泽锋喝醉的时候说自己没有见过女人那里。
  
   于是有了第一次。他是正直不阿的政法委书记,拒绝一切来自陌生人的礼物包括美色,但她是正派的淫荡,我怎么拒绝,除非我不是男人。
  
  在办公室,反锁着门。任泽锋有罪恶感,还是一步步走近,把付青珠的咪咪压在玻璃板上的感觉超级的棒,仔细的用眼睛和手以及器官体验着异性身体的不同感觉很棒,然而完事以后还是内疚。
  
   “你内疚什么呢,你早提拔他就不用我这样了。这下公平了,一个人,有能力,还是你的朋友,你怕避嫌也就算了,人家只是犯了个小错,你不能让他一辈子不翻身,这次再当不上副局长,我看他是完了。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付青珠从包里拿起纸巾往裙子里一擦,扔在垃圾桶里,从容离去。
  
   任泽锋拣起来,完整的展开,那是是情欲的味道,有几根黑色的毛和因为用力过猛而产生的淡淡血丝,长的毛毛是男人的,短的是女人的,嗯,做爱完了以后一定要用tenpor纸巾,否则如果不洗澡,要清理起来很麻烦,到处都是纸屑。
  
   所以,付青珠是有品味的女人。
  
   再见面已经是一个星期后,席伟剑高升,请了几个朋友喝酒,烂醉,高兴的握着任泽锋的手兴奋道,“还是老同学明白我,老子上次不就是把那个强奸幼女的当场打成阳痿吗,就这样给老子一辈子压着了,老子最近还破了一桩大贩毒案呢,怎么没人说好,我靠!!!靠你们这些当领导的。”
  
   付青珠端起酒杯一个人喝酒,席伟剑倒在沙发上呼呼睡了,人们一一散去,KTV里的电视还在那里唱,“天涯,呀,天涯,海角,呀,海角,觅呀觅呀觅知音,知音,知音,音音,音,小妹妹唱歌狼奏琴,狼呀咱们粮食,粮食,粮食,一家人,人人人人。”
  
   不好意思,有点卡碟。
  
   他发现她今天裙子里面穿了,有些懊恼,坐在旁边一把扯烂,哦,mygod,三百多的Diivona小裤裤,用私房钱买的,就这样木有了。
  他拼命吻着,混合水果、烟草、酒精、唾沫的嘴吻着,骗自己说那是蜂蜜,其实跟喝一杯兑水的醋差不多的。如果说第一次是付青珠去奉献,那第二次就是付青珠甘心情愿的沉沦,他是个好人,她看着给他快感的任泽锋,好人坏起来使人兴奋。她看着沙发上睡熟的他,何尝不是一个好人,正直、忠诚,请原谅我,两个好人,我现在需要的是坏人,啊,掉进去容易,出来难。
  
   任泽锋在回忆中入睡,不知不觉裤子里支起了小帐篷,自从那宗本市最大的贩毒案破了以后,席伟剑和付青珠双双失踪,据说是被黑社会给灭了,查了许久也查不到幕后黑手,只有作罢。又回到正常的轨道上来,每天下班回来要凑过去吻方草的脸颊,“老婆,我回来了。出去吃饭吧。”
  
   孙小丽、付天怜、刑博特和韩旭放学后一起准备去酒吧喝酒,可怜的柏华子老师当请客的人,本来不让进去的因为看起来他们年纪好小,韩旭瞪了瞪那个门卫,拿过去一张一百块,“我觉得我心理年龄已经三十四岁了。”
  
   “呵呵,您保养的真好。”门口保安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发表于 2006-6-23 11:1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人胸无半点墨,只是路过
发表于 2006-6-24 08:01 | 显示全部楼层
沙发被抢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6-25 15:00 | 显示全部楼层

妖折(作者:一枚糖果)

(三十四)下
  
   酒吧热闹,人多,墙壁是浅色的石头,凹凸不平,天花顶上挂着一个铜制吊灯,有中世纪的味道,宽敞神秘,几个印尼人在台上打鼓唱歌,女歌手的头发是时下盛行的爆炸头,摇晃着,很陶醉,唱的是《木瓜恰恰恰》,“papaya mangga pisang djambu bentuknja sangat sederhana rasanja manis tidak tawar……….”
  
   “为我们的重逢干杯。”孙小丽端起酒杯,那些古巴朗姆酒散发着浓烈的味道,她眼睛酷毙,戴海盗眼罩,范思哲香水在此时滋生些许粗狂的气息,如果不是有韩旭、刑博特在,她那身标准的美式辣妹打扮会引不少男子搭讪。她当年的卑微、怯弱不见一丝存在痕迹,环境的确能改变一个人。
  
   付天怜在学校更衣室换的是紫色超短裙,内裤是老实的白色纯棉加粉红色蝴蝶结,短裙上镶嵌些珠片,衣服是大一码的黑色男式V领毛衣,显得有点懒洋洋,头发直接垂到肩,中型混合柔美的妖冶,透明的唇蜜油,她只有一支唇膏,去年过生日刑博特给的礼物。
  
   崔雪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问付天怜,“我穿成这样好看不好看?”
  
   有点传统,连身的灰色百折裙到了膝盖,其实她的养父母并不给她太多服装上的自由,但她偷偷的拿零用钱买了腮红和发泥,腮红厚厚的打了,象被恶作剧的洋娃娃,那些雀斑若隐若现,矿泉水倒在手中弄湿,抹上发泥十个指头往短发上乱揉,这样的反差,差点抢去其他女孩的风头。
  
   韩旭是喜欢这样的场合,校服一脱,T恤牛仔裤,加上不爱说话的表情就很自然而然,靠在座位上同样举起酒杯。
  
   刑博特的眼镜想摘下,但这样怕自己找不到付天怜在哪里,永远是一身斯文的衬衣加背心,无处可逃的无地自容,但又故作镇定,反正喝酒怕什么,文身的痛我都受了,他的酒杯里装的是伏特加配的橙汁,吧台调酒的说,这是男人味最浓的一种。于是就要了。
  
   超超在柏华子家中继续呆着,是宠物,就要在家里。
  
   崔雪点的是芝华士加冰的苏打,因为是韩旭推荐的,当时自己左选右选不知道喝什么,只是他一句话决定了。
  
   付天怜要了Blue Curacao Frappe, 绿薄荷、加碎冰和利口酒。
  
   柏华子自己带的小酒壶,大家碰杯后,互相介绍着。孙小丽开心说道,“还是和你们在一起开心。以后我们都不要分开了。”
  
   刑博特连忙接话,“天怜小的时候也经常提起你,你走的时候她说她难过极了。”
  
   孙小丽嘻嘻了两声,“不过她有你这么好的哥哥真幸福。”
  
   付天怜一边拿舌头沾了沾酒杯里的液体,顿时觉得舌头一片清凉,问柏华子,“老师你好节约,自己带饮料喝。你喝的是什么?”
  
   “炸浆草汁。”柏华子旋开瓶盖,又喝了一小口。
  
   “好喝吗?”付天怜凑过头去。
  
   崔雪在找韩旭说话,“我觉得天怜今天是最漂亮的。你们好配。”
  
   韩旭转过头,见她正和柏华子犯馋嘴呢,笑笑,对崔雪打量道,“你今天也不错啊,平时那么乖,等下你早点走比较好。”
  
   “没事没事。”崔雪心花怒放,呀,他关心我了呢,好开心好开心,早餐没有白买哦。
  
   柏华子把酒瓶里的炸浆草汁倒了一小口在付天怜酒杯里,“你喝下去就知道了。”
  
   付天怜闻了闻,味道无异,喝下去,咂咂嘴,摇头,“没什么特别的嘛,除了有点酸酸的。”
  
   “你看。”柏华子用手一指。
  
   “啊。”付天怜放眼望去,酒吧,角落,人群,舞池,人还是人,人身边多了些东西,天花板上,三只眼的黑猫对自己笑,角落里半透明的泣水母缓缓移动,长毛蜘蛛猴在吊灯上翻来覆去,荒地盘羊用桌子的角在蹭痒,还有那些巨大如篮球般的蚊子,嘴是尖尖的倒钩,附在一个喝得跌跌撞撞的酒鬼脖子上。
  
   “吸血?”付天怜问道,赶紧起来准备攻击。
  
   柏华子按住她,“它们只吸这些人的少许精力让他们明天萎靡些罢了,无妨。不过我今天发现好东西了。”
  
   付天怜也看见了所谓的好东西,在舞池里,是的,在攻击术的图片上看到过的它,现在就在眼前。
  
   心跳加速,付天怜很少看见柏华子如此紧张。
  
   韩旭走过来,“跳舞去吧。”
发表于 2006-6-26 08:39 | 显示全部楼层
55555又没了~~
发表于 2006-6-27 08:16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想忍个几星期再来一口气多看点,可是每天还是会不自觉的跑来搜索,啊,完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6-29 11:24 | 显示全部楼层

妖折(作者:一枚糖果)

(三十五)上半部分
  
     韩旭走过来,“跳舞去吧。”
  
   柏华子的眼神制止了付天怜跃跃欲试的脚,付天怜对信心满满的韩旭摇头,“不要了,我觉得头晕。”
  
   韩旭怀疑的看着她,崔雪走过来,“陪我跳会我就要回去了。”
  付天怜眉头一皱,看着舞池中的那个动物,野白狼,对外宣称1911年已经灭绝,其实仍有存在,成了精, 它的眼神,高傲的光芒。
  
   野生白狼
   法术类型:魔法攻击
   生命值:80
    装甲熟练:无
    武器修炼:无
   意志:30
    魂灵:良好
    回避率:30
   攻击方法:短距离中级攻击术攻击
  
   孙小丽和刑博特去跳舞,柏华子吹灭手中的蜡烛,野白狼注意到了,慢慢的走过来,付天怜有点紧张,“你看你看,我们怎么办?”
  
   “我之前跟你说过方法了,你照做就是,不要害怕,我在这里。”柏华子已经有十足的把握让付天怜独自完成攻击,她需要的是实战,而不是理论,她的体力已经足够对付这个珍贵的家伙,从而获得更好的等级。
  
   野白狼走过来,付天怜的两只膝盖碰在一起,紧张了。
  
   它是瞬间变得温柔,被付天怜无辜的表情和眼神流出的爱惜所勾引,它以为她召唤她是喂食,乖乖躺在付天怜桌下,舔着她的脚,付天怜犹豫了,柏华子迅速抓住野白狼的头上的毛发,双手掰开狼的嘴,“除去牙齿,快。”
  
   付天怜的手抖抖的伸进它的嘴,牙齿是冰冷的,除去它的牙齿后,它就死了一半,从光泽度来看,这只野生白狼的修炼年龄起码有一百年。
  
   也就是说,能过捕杀它自己可以得到一百年的功力,而这些,柏华子都让给了付天怜,她是他的希望,他希望蜥蜴精能够成为高贵的妖,而不是到处逃窜卑微躲藏。
  
   第一颗拔下的时候,野白狼的身体变得软弱,目光由信任变成了愤怒,再拔。舞池里安静下来,有人昏倒了。
  
   刑博特倒在地上,被人围观。孙小丽赶紧扶起他,一边喊,“天怜,他怎么晕了。”
  
   他被攻击?付天怜心里一慌,手一松,走了神,野白狼反抗着,柏华子除了一手的狼毛外,还有一个牙印,手有四个浅浅的血洞冒血,野白狼没有用力,它只逃命,它再也不敢来这家酒吧找同类。
  
   人的世界熙熙攘攘,妖的世界惶惶然凄凄然。
  
   我以为我可以信任你,你却伤害了我,我捂着伤口逃开,却再也不敢期待,从此变得和你们一样。
  
   柏华子甩了甩手上的血,付天怜的手覆在柏华子手上,念愈合术。
  
   “这个你倒是熟练。”柏华子无奈的笑。
  
   刑博特抬到座位上,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叽叽咕咕,孙小丽道,“这小子喝多了,伏特加的酒劲发作。”
  
   41度的烈酒对于刑博特这种很少喝酒的人来说是挺要命的。
  
   他在吐。
  
   孙小丽拿纸巾擦他嘴角,热气腾腾,酸酸的一滩,有菠萝的味道,晚上吃的是菠萝咕噜肉。
  
   这么早就喝醉了,扫兴。崔雪还没玩够,第一次和刑博特这么近,他的眼睛真的很迷人,动作帅气又很自然。
  
   付天怜知道柏华子没事了,松了口气,小小的念了几句醒酒咒,刑博特也慢慢抬头,“啊,我喝多了吗?”
  
   柏华子从桌布上抽出一根粗的纤维,从付天怜手里拿过那颗牙齿,从中间的洞穿过,栓在她脖子上,“得了,作个纪念吧,你这孩子。”言语之中闪过一丝失望,指望她复仇?
  
   几个人又聊了会,因为崔雪要提前回家,刑博特又不舒服,早早的散了,打车的打车,司机接的司机接。
  
   付天怜和刑博特一起回家,韩旭送崔雪,孙小丽和柏华子各自离开。
  
   他在车上昏昏睡了,头靠在付天怜肩膀上,喊着妈妈的名字,可怜的孩子,你妈妈死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6-29 11:26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十五)中
  
   他们都不在家,老不在家,大概因为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付天怜开门,没有开灯,屋子里有点冷。谁开空调?
  
   不可能。
  
   几乎睡着的刑博特往沙发上一放,关好门,跃上客厅天花板,手指变得尖锐有力,背部贴墙壁,白色的墙粉掉下,如果放大,似乎雪花。目光警惕,卧室一道黑影闪过。
  
   刑博特此时如果睁开眼睛,一定要流鼻血的。
  
   付天怜到了刑相宇房间,一股陌生的气息,黑暗中,可以看见她的眼,一动不动盯着,耳朵竖起来。她是战斗的着的妖,也是脆弱的人,她流着蜥蜴的血,却懂得在悲伤后流泪。
  
   付天怜确定卧室没有危险,跳落地面,在客厅的刑博特突然睁开眼睛站在自己面前,“帮我报仇。”
  
   黑影在他的体内,看不清楚模样。
  
   “你是谁?”
  
   刑博特扑的跪下,目光死死的,在地上拼命的磕,地板很凉,心很凉,咚咚咚的声音,象鬼敲门。
  
   片刻,刑博特倒在地板上又睡过去,醒酒咒过期,昏迷,打电话给柏华子,没接。有种不详的预感产生。
  
   刑博特的身体开始剧烈抽动,瑟瑟发抖,付天怜把他抱上沙发,他好沉。弯腰做呕吐状,赶紧拿来垃圾桶,吐了小半桶,又在那里哭,迷迷糊糊的象中邪了般念叨着。折腾了半个小时,刑永宪的电话打来,说要很晚回。
  
   怎么办。
  
   柏华子也不知道怎么办,他在回家的车上一只看见后面有两只野白狼若隐若现跟着车,有点懊悔,原来那只被拔牙的只是小狼,它还有同伙,天,得罪了一窝,这样比较麻烦,付天怜又不在身边。
  
   如果蜥范君还在就好了。
  
   没有如果。
  
   距离越来越近,还是下车,免得拖累无辜司机。
  
   拐弯处下车,垃圾场,荒芜与遗弃的味道。
  
   柏华子站定。
  
   出租车后座的手机在响,司机回头,呀,又拣了一个,款式很新呢。
  
   帅啊帅啊帅也是一种罪啊!
  
   突然想起爱巧克力手机还在出租车上,柏华子后悔的跺脚,我半个月的工资啊。锤胸之间,白狼已至。
  
   他们一公一母,对视着柏华子。
  
   柏华子站的姿势还是很帅的,可惜旋风来时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许多垃圾在空中起舞,三只动物都很安静,熟睡中的人们见不到壮观的情景,他们窝在温暖的被子里做着香甜的美梦。废气,污染,塑料厂。“过来吧。”
  
   公白狼南隽鄙视道,“你太贪心了,敢攻击我的儿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柏华子觉得喉咙一阵剧痛,南隽扑上的速度奇快,它的利爪已经准备撕裂柏华子的喉咙,再往下,柏华子的内脏会从肚皮中掉出来,倾泻一地。
  
   恶战在所难免了,柏华子使用攻击术可以对付它,可另外一只…….
  
   添翼是漂亮的母白狼,月光下它生出金色的一双翅膀,翅膀上的薄冰在月光下不溶化,覆盖着,有清脆的光芒,她是白狼族的王,翅膀挡开南隽的爪,对柏华子道,“牙还给我,以后不要再这样,记住,狼族不是你猎捕的对象,请自重。”
  
   以牙还牙。柏华子脑子里出现一个成语,那么牙牙学语,语不惊人,人人爱我,我爱人人,人人爱我,我爱人人…..糟糕,现在不是玩成语接龙的时候。
  
   柏华子感激的看着传说中的野白狼公主。他要感谢付天怜的仁慈心了。如果真的搞死了那个狼崽,不知道自己今天死的多难看。
  
   “明天带那个女孩来这个地方等我们。” 南隽掉头冷漠的往前奔跑,添翼收回金色翅膀,优美的转过身,消失在夜幕中。
发表于 2006-6-29 12:10 | 显示全部楼层
又米得闹!!伤心哇
发表于 2006-6-29 15:41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没有贴完`~~
发表于 2006-6-30 18:11 | 显示全部楼层
沙发
发表于 2006-7-1 08:14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06-7-2 22:18 | 显示全部楼层
见鬼了,怎么找不到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7-2 22:20 | 显示全部楼层

妖折(作者:一枚糖果)

(三十五)下
  
   崔雪睡觉前翻来翻去,象在煎饼,怎么睡姿势都不对,头靠在被子上,双腿之间夹着抱熊,想到舞池里的韩旭,心里一股韩流,唉,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注意到我?
  
   真爱无价,血本无归,自作多情,无本生意。暗恋无罪,一本万利,
  
   月光下,崔雪长了雀斑的脸洋溢淫荡幸福的笑,她象蛇在草地上小心扭动,床单有点皱,她的手指抓紧了,别碰我,我在自得其乐,别打搅,我在癫峰的定格时浮现你的脸。五秒后,她象吸毒满足后的瘾君子一样瘫软了,宝贝,睡个好觉。
  
   柏华子回家时,超超跳上他的肩膀,眼珠不动,它很无聊,于是自己蹦上遥控器,在屋子里看了一个下午的超级女声。
  
   哦,乖。你的主人不是不要你,是她很忙,柏华子赶紧打坐下来恢复体力。刚才真是惊险,差点没命。
  
   刑博特现在分不清头在转还是天花板在转,梦见一个女人,工地的石块中伸出沾染鲜血的手,没有了皮,却还有肉,他走过去,拉,气喘吁吁,他要看乱石中的那张脸。
  
   那手紧紧的抓着他,刑博特象往外拔萝卜一样,石块松动,看见了头发,头发长在白色的头皮上,头皮分开因为头骨分开,然后看见了眉毛下的所谓的眼睛。
  
   眼睛是烂的,所以分不清楚是一只还是两只。
  
   眼睛是烂的,所以分不清楚眼黑眼眼白,混合成一团。
  
   眼睛是烂的,所以流红黄色的眼泪。
  
   付天怜狠狠的摆脱刑博特的手,“抓那么紧干什么,都快天亮了,还不睡。”
  
   换毛巾擦他额头,第N次,也没有埋怨,对于亲人有什么好埋怨的,只管去做了。
  
   他终于从噩梦中醒来,恰好身边有自己喜欢的人,安全感,男人大概也会需要的,何况是处男。
  
   于是紧紧抱着,付天怜是坐着床沿,他就抱她肚子,紧紧的发抖,“我做噩梦了,我怕,你别走开啊我警告你。”
  
   不知道眼泪还是口水还是鼻涕,反正付天怜的睡衣上湿了一大块。又觉得很好笑,“你梦见什么了,跟我说说,你是我哥呢,你还抱着我哭,被班上人知道不笑死才怪。”
  
   “是哦。”刑博特放开付天怜,她的腹部还真柔软,“梦见一个死人了,手长长的。”
  
   “哦?是谁呢,你认识吗?”
  
   “害怕,我不敢看她的脸。”刑博特把衣服脱了,准备洗澡。也不避讳,只是付天怜看见他背后的自己对自己微笑,有种特别奇怪的感觉,刑博特接着道,“你怕不怕鬼的。”
  
   “不会怕。”付天怜走过去看他的文身,用手指触摸了下,“不会痛吗,现在。”
  
   刑博特转身有点不好意思,“不会了,但现在有点痒。帮我在周围抓一下。”
  
   “因为在长肉,所以会痒的。”付天怜把狼牙项链取下来,牙齿略有点弯,在他背上的文身边缘轻轻的刮,“舒服吧。”
  
   天亮之前,很安静,只有刮皮的轻微丝丝声。红色的痕迹,象镜框,将回忆镶嵌其中。
  
   电话铃声响的时候,刑博特吓了一跳,“天哪,肯定是我爸,还好我没睡。”
  
   付天怜做无奈状,“你去接电话,等下我帮你继续刮。”
  
   电话里只有呜咽声,女人。
  
   “谁啊?”刑博特的汗毛竖起来,小弟弟也竖起来却不是因为害怕,是先前付天怜帮他刮背的时候他幻想是她自己的牙齿。
  
   “你过的好不好啊,孩子。”那是谢雯的声音。
  
   刑博特的鼻子酸涩,但语气很生硬“你又不肯来见我和爸。每次都是三更半夜打电话来。”
  
   “你要听话,我一切都好。”
  
   刑博特努力回忆谢雯的样子,长长的头发,离去之前满脸的眼泪,可她的将来大概更美好,代替了过去的美好所以才认真的转身,那是她送他最后一次上幼儿园,然后就跟那个新的男人离开了,再也没有见面,只是通话,疏离了,想起来,除了偶尔的心痛,就是一阵麻木,刑永宪也习惯了,等刑博特念到高中不在家住了,就找个新老婆。
  
   现实的社会。不能在一起就分开,尝试努力后失败,然后就轻易的放弃,然后再骗自己说,那,那,那,新的东西就在角落等待,你往前走,它们就在等待。骗自己是快乐的,假装快乐好过真实悲伤。
  
   “我挂了。”刑博特按下了电话。
  
   付天怜走过来问道,“是谁。”
  
  “是我妈,没事,我洗澡去了,你先睡吧,明天还要上课。熊猫眼啊你。”刑博特努力挤出一点笑容。
  
   “我睡不着,咱们一起下棋吧。我等你。”付天怜坐在地毯爬着上找桌下的跳棋。
  
   刑博特洗澡出来的时候,付天怜睡着了,那么沉静,她累了,趴在地上象只小狗,头发说要去剪,也没有去,盖着肩膀,象绸缎,呼吸声细微的。
  
   抱起来,手软绵绵的垂,她的身体冷,会不会感冒了。抱她上床放下的瞬间却不忍心了,她的鼻子那么可爱,嘴巴张开一点点好像在说kissme。
  
   可人家根本没说kiss me,是刑博特的幻觉。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我就轻轻吻一下好了。是你诱惑我的,不关我事,我是没有什么自制力,你是知道的。
  
   嘴刚凑过去就有开门的声音,刑永宪回来了,赶紧把她放好,盖上被子关上灯溜了。怎么这个时候回来,有没有搞错,在外面过夜不好吗,坏了老子的兴致,讨厌。
  
   小白在闹牙痛,对添翼呜咽道,“我以为她要逗我玩,那么可爱的姐姐拔我的牙,好坏。”
  
   “漂亮的都是坏的。”添翼拿翅膀拍拍小白的头,这孩子,让它别乱跑,不听,本事没学多少,却学人去泡酒吧。
  
   “那你呢?” 南隽过来,四肢强壮有利。原本,它只是一只普通的野白狼,当它遇见了添翼―――受伤的美丽的她,翅膀燃烧,焦黑的肉香扑鼻,伤口流血。南隽没有下口即使它很饿,帮它舔伤口,然后寻觅食物,然后交配,然后生下小白。
  
   她是神秘高贵的白狼公主,为什么会来人间,她从来不说。
  
   但她给予了自己和后代神一般的强大力量,带领一家修炼,隐身在人群中,也战斗,但一般不主动攻击。
  
   柏华子以为小白是普通的白狼精,他看走了眼,很多东西是蜥蜴修炼的书籍上没有记载的,比如添翼。不要太相信书,要相信自己的眼睛。
  
   “好了,明天赶紧把小白的事办了就离开吧,我们去绿海,那才是我们的家。”添翼在山顶看那轮圆月。
  
   南隽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小白不闹牙疼了,只是舍不得离开这里,听说绿海那边不住人类的,也没有什么好玩的。
  
   靠着添翼的肩膀,小白又问每天晚上睡觉之前要问的问题,“妈妈,为什么我要和人类的小狗起一样的名字呢?我不是狼吗?”
 
 
 楼主| 发表于 2006-7-2 22:22 | 显示全部楼层

妖折(作者:一枚糖果)

(三十六)上
  
   白天上课的时候犯瞌睡,一般的老师也不想得罪,都是些什么人啊,简直成终极一班了。
  
   付天怜和刑博特是市委秘书长的小孩,韩旭家是有钱有势,新来的孙小丽的叔叔是最近本市报纸的头条美国佬,来投资办厂,解决许多下岗工人的就业。崔雪的养父母也是学术界的权威人士。
  
   有的小孩爱读书,有的不爱,即使爱读书的,也有犯困的时候,比如刑博特,昨天晚上就是睁开眼到天明。
  
   所以打盹也无妨,但偏偏这个从乡下辛辛苦苦调上来的数学老师李兰芝清高自傲,头发略有点卷,以前是教小学的,因为教了几个全市第一的学生,所以总是自我感觉良好:我是最会教学生的,我教的学生都喜欢我,多么棘手的学生都要拜倒在她的骄傲的微积分鼻孔下。拜托,那是视读书为生命为跳板的农村学生――喜欢读书的农村学生,也未必每个农村学生都喜欢学习。
  
   叫韩旭回答问题,这小子已经睡得已经打呼噜,实在看不下去,李兰芝道,“韩旭同学,站起来,数数黑板上有多少个等边三角形。”
  
   韩旭睡得正香,自己暗示自己,“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同桌掐了他的胳膊一下,韩旭咧着牙,妈的下手真狠啊,于是站起来,眼睛红的象兔子,“不知道。”
  
  “这么简单都不知道,你将来有什么用啊?”李兰芝用在家教训儿子的语气略带些严母的口吻说道,她在家就是权威,数学老师,掌握财政,算计人生。
  
   “学认等边三角形将来有什么用啊。”韩旭嘀嘀咕咕的坐下来,眼角瞟了瞟付天怜,这家伙也在犯迷糊,手撑着头,肯定睡着了。
  
   李兰芝被当众顶嘴,心里好不恼怒,没面子啊,只有随口叫了刑博特,他是全班最乖的学生。
  
   刑博特被叫醒的时候,嘴角垂着长约4.5cm的透明液体,他梦见付天怜在帮他洗澡。
  
   全班都笑了,因为刑博特莫名其妙站起来的时候还回头环顾四周莫名其妙的傻傻的笑了两声,大概还沉浸在美梦中呢。
  
   李兰芝抓狂,大吼道,“课堂是神圣的,不是你们这些人睡觉的地方,要睡就去床上睡!”
  
   一分钟后,初一三班的神圣课堂上少了五个同学。
  
   柏华子今天没课,在家修炼,刚一坐好,门铃响,五双熊猫眼进来,孙小丽首先发话,“那个数学老师命令我们到床上睡,想想最近的就是你家了。”
  
   付天怜抱了下宠物蜥蜴超超,它看起来有点呆。第一个倒在大床上,老师说的没错,在床上睡是舒服的,旁边挨着韩旭,韩旭旁边是崔雪,崔雪旁边是孙小丽,刑博特动作慢,只有睡在孙小丽旁边,这样的角度看起来,他们很像一群小小狗,耷拉着脑袋,整整齐齐。
  
   柏华子无奈的摇头,开始准备午餐。
  
   在地狱,席伟剑先生在超度那些亡灵,最后一层无间地狱,火遍地,他原先是看过电影无间道的,在那时他总是对身边的同事进行YY,谁是黑社会派来卧底的,其实只有现在才真正懂得无间这个词语的意思,时间没有间断,日夜受罪。受刑的空间也是一样没有间断,不能由谁来替代。而刑罚的器具没有间断,不停用各式各样刑具用刑,无论男女身份,都是平等的,同样要受刑。不要以为死了就不再受刑,所以这里异常清冷的气氛让席伟剑心口闷慌。
  
   桑叶云跪在地上变成ORZ状,“神啊,我快闷死了,俗话说鬼才和你聊天,是骗人的,那些鬼根本不理我嘛,我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席伟剑在念经间隙道,“我在。”
  
   桑叶云不耐烦道,“每天都看你,好腻的,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啊,做个人多好,自由自在的,在这黑布隆冬的地方,我都快疯了。那老头子也不管我们了,搞了半天,他是找帮手。”
  
   席伟剑摇头,“你没事帮我去找找我说的那个名字吧。”
  
   “我看我们还是找机会逃跑,这里的家伙据说都是弱肉强食,是非不分,罪孽深重的人才会被打落无间地狱受苦的,肯定是永不轮回,念经超度没屁用,浪费时间。”
  
   席伟剑没有理它,只是念诵经文,“下一个。”
  
   影子到,一抬头,看她的脸,你是我堕落的原因。你受苦,我觅你至无间。
  
  (三十六)中
  
   付天怜一边听着柏华子唠叨着那个巧克力手机丢了是多么可惜以后买手机就买普通的能发信息能打电话就可以了再也不要买这么贵的丢了多么的可惜一边想等下看见白狼公主要怎样道歉,颇为不安。
  
   今天翘课是真的爽,天气有点凉,中午吃的咖喱鸡饭的味道也是相当地道,柏华子老师的手艺真不赖,吃饭完了后又午睡,午睡完了后他们下午去陪孙小丽逛街买东西,刑博特坚持要陪付天怜在柏华子家坐着,付天怜道,我有功课要柏华子老师补,你陪孙小丽去玩吧,她刚回来这边,好多好玩的地方没去,比如溜冰场。
  
   下午练习的是中级治愈术,在这方面,柏华子发现付天怜有惊人天分,比如“昏迷于天地之间的精灵,古老的爬行,告诉你们的仁慈的力量吧!给我坚强,化作火焰,直到我抚慰你的痛苦,让你的伤口紧紧愈合!零度的冰,静静的流,一切之物,把所有的一切重生的力量,倘若怜悯,所有的力量,赐与我……”她看一遍就会,领悟也快速。倒是攻击术差,也许她天生就是不喜欢攻击喜欢治疗,就象星际争霸里的小护士。
  
   “快到了吧。”付天怜裹紧了衣服,有点凉意,她这样单纯的生活着,遇见什么,处理什么,年少的时候都是如此,即使遭遇挫折,第二天看见升起来的太阳,又忘记,项链已经被柏华子取下来,紧紧攥在手里。
  
   到了,那三只野白狼还没来,风起,垃圾都是没用的东西,虽然他们的过去都是完整而美丽。
  
   “这里好像我来过。”付天怜抬头看那些星星。
  
   “来这里拣垃圾吗?”柏华子皱眉,这里弥漫着的腐烂味道真难闻,几只大老鼠在垃圾场里称王称霸,过不了多久,也会成精了,看的懂报纸,知道浸过孔雀绿的鳗鱼吃了是剧毒。
  
  “不知道,反正好像挺熟悉的,也许是上辈子啦。”付天怜在远方看看,没有一辆车,没有一个人。他们下午玩的很开心吧,想起上次在溜冰场和韩旭的拥抱,幸福的叹息一下,他肯定也想到我,是的,我想他的时候他必然在想我。
  
   崔雪在溜冰扭了脚,韩旭牵她的手扶她起来,眼神略略担心,电啊,电啊,放电也是一种罪啊。
  
   狼来了,付天怜说道。
  
   柏华子紧张的看看四周。
  
   跟你开玩笑的啦,付天怜扁了下嘴,继续回忆溜冰场激情缠绵情节,老师也真的是太紧张了。
  
   柏华子晕,果然是狼来了的故事现实版。
  
   远远的三个影子,越来越近,有一只是在半空中飞。
  
   付天怜惊呆了,有翅膀的白狼,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付天怜会以为在梦中,她是多么美丽的,后面跟着的是极其不情愿的小白,不敢笑,因为缺了一颗牙齿。
  
发表于 2006-7-3 09:20 | 显示全部楼层
缺了牙的小白狼,西西
发表于 2006-7-3 11:15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06-7-6 12:56 | 显示全部楼层
真是见了鬼了,发贴老是出错,难道是鬼鬼相斥?

。。。。。。


还是继续看故事吧。
 楼主| 发表于 2006-7-6 12:59 | 显示全部楼层

妖折(作者:一枚糖果)

(三十六)下集
  
   席伟剑心在颤抖,是付青珠。
  
   她的眼神涣散,嘴唇半开,喃喃自语,她是无间地狱里最下等的魂灵,等待超度。桑叶云猜到,她一定就是席伟剑要找的人,看他的表情就可得知。问席伟剑道,“是她?”
  
   席伟剑点头,“你去听她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桑叶云得令,耳朵凑近付青珠的嘴,身体包裹着她的头,这样一看,付青珠的头很象一卷大棉花糖。
  
   “听到了。”桑叶云落地,变成一滴眼泪状,“她说不想见到你。”
  
   席伟剑走近,“是我让你受这么久的苦,我带你走,我们还要在一起,我们还要做人间的夫妻。”
  
   当时被溺死的时候,席伟剑的金色灵魂飘着从海上上升,而付青珠的却是黑色的往地狱方向飘,离开前她看着那道彩虹说,“请把我忘了。”
  
   如今,在无间地狱相逢,相遇是缘起,分离是缘灭、六道轮回,我仍在此地等你,神灵、蝼蚁、微尘,天道、阿修罗、人类、旁生、饿鬼及地狱众生,谁贵谁贱,一些人,一些事,怎能忘,说好是相守百年。
  
   付青珠掉头离开,含着眼泪,如果席伟剑知道自己勾引任泽锋,肯定不会再爱她,而且还有杀谢雯他们的事,即使超度轮回,轮回中也要继续受万劫的苦,如付成群一样,在人间走一遭,生死之间,无非是磨折与苦难。
  
   我堕落,受我应该受的,请你当我从未出现。付青珠在心里道。
  
   席伟剑不知道,他只知道此时能做的,就是尽一切力量拯救她脱离这里。
  
   不知不觉,地藏在他的身后。
  
   而在他们的头顶上空,不知不觉,添翼一家三口已经来到付天怜眼前,嘴里喷着气,没有一丝动物污秽的味道。
  
   “还给你了,对不起。”付天怜蹲下来,小白怯了一下,往后躲。
  
   添翼的翅膀将它往前推,她确定付天怜是善意的,而且有她和南隽在,不必担心。
  
   小白回头看了看母亲,尾巴却是夹着,一步一步走过来,叼着那个项链,头低下来,付天怜伸出手去抚摸它的皮毛,很柔软,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真象一条狗。
  
   如果被添翼知道这个想法,她会一翅膀把她掀到对面垃圾山上去。
  
   还好不知道,我们总是不知道别人想什么。
  
   南隽的爪接过牙齿,声音冷冰冰的,“张开嘴巴。”
  
   小白张开,项链的绳子是弄断了的,牙齿刚好镶嵌进入,用力的一插,血流下来,但南隽也不停住,一只爪子着小白的头将牙齿的根部狠狠的往里钻。
  
   小白呜呜的叫,但不敢动,眼神有点怨恨的看着付天怜,好像在说,“都怪你,拔的时候不痛,装的时候痛。”
  
   狼崽子以后别再乱得罪了,看起来也挺可怜的,跟付天怜认识以后,柏华子觉得自己的心肠越来越软。
  
   付天怜拿出手绢帮小白擦嘴角的血,添翼说道,“不必了。白狼流血是骄傲的事。”
  
   “它有名字吗?”付天怜握着小白的爪子。
  
   南隽这次回答的声音有点不好意思,“小白。”
  
   “啊哦,挺有趣的名字呢。”付天怜笑着,“我叫付天怜,我是蜥蜴精。”
  
   “后会有期。”添翼转过头去,招呼小白和南隽离开,他们去绿海,那是一个无忧无虑的修炼场所,环境优美,不通火车,哦,mygod。
  
   柏华子松口气,附近没有车站,于是和天怜一起用急奔步伐一起跑,停下来,上出租车,柏华子突然很严肃的转过头对付天怜道,“问你一个问题,考虑后认真的回答我好吗?”
  
   “好的,你问。”
  
   柏华子道,“你说现在什么手机比较实用啊,我说的是一千块以下的。”
  
   付天怜的电话突然响起来,是韩旭。
  
   “你在哪,我喝醉了,我在溜冰场等你,我想见你,付天怜。”
  
   “好的。”
  
   挂了。
  
   “老师,我自己坐车回家吧,叔叔打电话来说让我快点,跟你又不顺路。”付天怜看着柏华子道。
  
   “好吧,一切小心。”
  
   “给我一百块,我忘记带钱包。”付天怜伸出手来吐吐舌头,舌头好长啊。
  
   唉,男人总是要给女人钱花,柏华子抽出钱包悲哀的想,看她坐另一辆车,她肯定是去约会了,撒谎的小蜥蜴眼睛有慌张的光芒。
发表于 2006-7-6 17:04 | 显示全部楼层
下文呢?/为什么要把这一篇看完要这么长时间还不行呢?楼主,请尽快登完吧555555555555
 楼主| 发表于 2006-7-8 09:57 | 显示全部楼层

妖折(作者:一枚糖果)

(三十七)上半部
  
   喝醉了,想见的人,就是自己喜欢的人。也好,喝醉了,我可以有借口见你。
  
   见,韩旭在溜冰场门口,头埋在膝盖,散场了,三三两两的人走出来,手挽手,肩并肩。
  
   付天怜陪着他蹲下,溜冰场角落的台阶并不脏,拍了拍他的头,“嘿,我来了。”
  
   “这么快?”韩旭有点昏,手里拿着的啤酒罐掉在地上,罐子着台阶滚下去,咚咚,咚咚的响,一个眼神麻木的小男孩脏兮兮的手赶紧将啤酒瓶拣进塑料袋。
  
   小垃圾佬。可怜的。
  
   “你怎么了?”付天怜坐在他身边,看他的眼睛,好像是哭过,“不开心就说出来。”
  
   “没什么。”韩旭抽抽鼻子,“我爸妈吵架,心里烦,想看你。”
  
   “大人的事情,你管那么多。”付天怜递过去手绢,“你看你还有爸爸妈妈可以吵架,我的爸爸妈妈死了呢,杀他们的人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我挺羡慕你。”
  
   本来是安慰别人,结果反而自己哭了,付天怜就是这样。
  
   她的哭声挺大,越想越伤心,直到韩旭的嘴伸过来堵住了。看来韩旭同学还真喜欢接吻,散发些淡淡的啤酒的味道,麻醉,沉迷,忘记悲伤,吞咽?也许吧,还是把口水还给你,你要就要,不要就还给我,牙齿和牙齿是坚硬,于是避开,彼此用舌头交流,唇齿相依。
  
   韩旭的舌在说,别哭了,我在这里,我听见你哭我受不了。
  
   付天怜的舌回答,嗯,反正你不要太伤心,你伤心,我比你更伤心。
  
   对话完毕,在对方衣服上互相擦去口水,韩旭牵付天怜的手,“想想也习惯了,不就是为了我爸那花心的家伙被抓住证据了嘛。”
  
   “啊,那你会不会有遗传?”付天怜看见前面有个烧烤场,散发出迷人的香气,不环保也不健康,但还是很多人喜欢,就像早恋。
  
   “不知道,大概不会。”韩旭的手把付天怜抓的紧紧的,“我问你,你在他家有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如果不方便,住我家来,我房子很大。”
  
   付天怜甩开他的手,“那是我自己的家,不要搬出来。”
  
   “开玩笑而已的,我知道刑博特是喜欢你的,但如果他敢乱来我就揍他。”
  
   付天怜点了鸡翅和烧烤茄子,韩旭盯着她的脸,亲了一下,“不怕长痘吗?仙女。”
  
   “仙女有消痘术。”付天怜心情好得不得了,因为韩旭第一次叫她仙女。
  
   其实仙女是在天上,婧以前无所事事,飘啊飘,游啊游,她比众仙女的法术高,是缘于在遇见奇宁仙之前一直苦苦钻研,仙际关系又搞的好,很多神仙点拨她。但有种女人在有了一个男人后就会不思进取,尽想着嫁给他生子做饭洗衣带套。婧也是差不多的,即使她是仙,奇宁仙的一切她似乎都喜欢,霸道、温柔都是他。每天都等着和他相会,喜欢他抱着她,驾着云彩去天边看那些奇怪的星云,或者日出日落,干脆什么也不做,就这样对望着。
  
   为了丢佛灯这件事,婧去下跪了,吓得金刚明王直发抖,婧抬头道,“我不能以身相许,因为你是尊贵无上的佛,我只能长跪不起,请你给我时间,他定会将它夺回。”
  
   金刚明王赶紧扶起婧,她的身体轻柔过一片云,“请起,万佛会马上要开始了,没有佛灯我无法参加,请转告奇宁仙,我也是无奈。”
  
   奇宁仙听完婧说完后咒骂席伟剑,“我真看错人了,让他去杀妖,他偏手软,也就算了罢,直接进地狱去。不知好歹的…….”
  
   “也别骂,想想怎么办。”婧有点忧虑,如果自己亲自下去找寻佛灯,也未必不可,可怕地藏不卖这个面子,万一再也上不来,给那些冤鬼超度多无聊,怎似得天宫逍遥,落日余晖,爱郎相伴。
  
   “怎么办?下去拿啊,还能怎么办,唉,都怪我看走眼。”
  
   “冷静,让我想想。你下去肯定是上不来的,肯定。”婧的手伸过去安抚下奇宁仙的脸,“我在这里呢,什么都不怕的。我们想办法。”
  
   她平时是乖巧无力的仙女,在她爱的男人遭到危险时,她变成战斗的女神,在婧的心中,有个想法已经渐渐形成。
  
   而人间仙女吃烧烤吃到咯咯笑,盘子里还放着两个朱古力雪球,又热又冷,又甜又辣的味道混合着。
  
   韩旭也没有继续喝啤酒,听了付天怜的话,只是喝可乐,一边聊着一边笑,有的人,天生的就谈得来,头和头凑在一起,吃着动物烧焦的尸体,头上没虱子,没准将来要跑到两腿之间。
  
   刑博特在房间的阳台上呆呆坐着,手里拿着的是备有十字瞄准坐标的俄罗斯红外望远镜,这款望远镜内侧加了镀无色红外线折返膜,这样可以解决变到大倍数后采光不足的问题,使景象更加清晰通透,任何景物都逃脱不了视线,果然不出所料,韩旭在下车时和付天怜吻得缠绵,付天怜洋溢的笑容仿佛就在自己眼前,笑纹都看得见。
  
   这就是好朋友?
  
   刑博特的心跌落成碎片,一片一片都割到自己的最深处,收养她回来,就是为了让别人吻的?不行,你只是属于我。
  
   开门,刑永宪似乎几天没见到付天怜似的,亲密抱了抱,也不责怪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只是问吃饭没有,最近学习怎样。
  
   刑博特从房间走出来,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又回房睡去了,埋怨归埋怨,早上还是要排队买鸡蛋煎饼给她吃。
  
   入夜,中国大部分城市一片光明,大家都睡了,灯还亮着,路灯、街灯、霓虹灯和厕所里的灯,离这不远的朝鲜半岛却一片漆黑,能源紧缺,在90年代后,前苏联变成俄罗斯,这也让朝鲜的贸易环境日益恶化,外汇储备越来越少,原料、燃料和原油的进口锐减,使得电力生产大幅度下降,整个工业生产处于严重的衰退之中。 因为如此,所以要核能发电,美国不允许,于是就谈。朝鲜政府又离不开美国,投入轻水核反应堆的费用是30亿美元,关系特殊又复杂。
  
   刑永宪今天和KEN在谈完了生意后谈起了这些国家之间大事,颇感惊喜的是,大部分的观点是一致,这让这个美国商人连连赞叹。为了让他更放心的在这里投资,明天是否还得去学校一趟跟校长打个招呼,让孙小丽在这里好好的念下去。
  
   而崔雪在晚上彻底沾染了SY的习惯,一遍遍的YY的都是韩旭英俊的脸冷漠的眼,然后深深自责,洗干净手也没用,那是等下次用的。
  
   在天上看的某神仙说,SY以后的自责是神早就写好的程序,犹如做爱后的疲倦空虚一样的,认真对待,坦然处之,阿弥托佛善哉善哉。
  
   既然不是罪,为何我受累.
发表于 2006-7-8 15:16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东西就是断断续续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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